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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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分鐘他就答復:可以考慮。 而且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現在談起利益劃分來,簡直輕車熟路。 這兩年倆人對外仍是上下級關系,也不住在一起,有空的時候傅南心會和顧策的家人一起聚會,但倆人幾乎沒有單獨約過會。 顧策曾經和喬依在一起時,她就像個魅惑人心的狐妖一般,讓他無時不刻不想占有她,尤其是在“繁星”,這種莊肅的場合讓他欲念更強,得到的體驗自然也是無法超越的。但和傅南心在一起,不管是家里還是公司,不管是百人的宴會還是僅僅只有他倆人關起門的辦公室,他從來心無雜念,傅南心從他這里得到的,只有一個干巴巴的未大肆宣揚的“女朋友”的頭銜。 有時候傅南心對他作出一些親密之舉,也被他不著痕跡的避過去,傅南心難免會有些失落,卻也沒有多想,她日夜跟在顧策身邊,并未見他對任何女人有丁點興趣,所以,不是自己的魅力問題,應該就是顧策他缺這根弦。 兩人處了兩年多,傅南心也只對家里人說自己有了對象,但具體是誰,并沒有說明。 傅南心從小身邊吃的用的都挑好的,自立得又早,長輩對她的擇偶倒不擔心。 今天在醫院遇見的那個女人,傅南心直覺她和顧家父子關系不一般。 顧策看那個女人時的表情,就像登臺多年的戲子撕下面具,露出真容真情,會痛,會難過,會不舍。 但目光轉到自己身上時,那張面具又戴上了,傅南心看到的是,禮貌又疏離。 不用猜想也知道,顧策和這個女人定然有過感情糾葛,但為什么顧家那一向陰沉的顧繁星,看著那個平平無奇的女人時表情也那么復雜。顧繁星的親媽早就死了,他去鷹國時也才五歲,還是真正的小孩子,他和這個女人,又是什么非同一般的關系呢? 傅南心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她和顧策雖然是協議伴侶,但日日跟在他身邊,怎么可能對他不動心。 傅南心放下刀叉,好整以暇的看著顧策:“你和你那個朋友,關系好像不一般?” 她從來不是喜歡拐彎抹角暗自揣測的人。 顧策手頓了一下,隨即繼續切著盤子里的rou,從容答道:“我們曾經交往過?!?/br> 星星埋著頭繼續戳著手里的冰激凌,耳朵卻豎了起來。 這些年,他們父子之間,沒有人主動提過她。 傅南心對顧策配合的態度很滿意:“為什么分手?” 顧策放下餐具,擦了擦嘴角,認真的看著傅南心:“是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不可挽回?!?/br> 星星桌下的小手緊緊的捏成一個拳頭。 第75章 偷看 “你放心,我和她是不可能復合的?!鳖櫜咧栏的闲囊獑柺裁?。 他也知道,喬依這輩子都不會想再遇見自己的。 顧策想到她在醫院看見自己一臉驚慌轉身欲逃的樣子,實在好笑,埋在他心里的怨憤又加深了一分。 傅南心知道適可而止,她點點頭,直白的說:“那最好?!?/br> 吃完飯,顧家父子先送傅南心回了她的公寓,然后才驅車回顧宅,路上兩人各自看著窗外,一言不發,倒是司機老陳,幾年不見,話越發多了,他一路滔滔不絕的給顧策說著閑話,看顧策不語,他覺得沒趣,又把聊天對象換成顧繁星。 老陳一邊穩著方向盤,一邊說:“星星啊,你還記得你之前經常在花園邊喂的那只大白貓嗎?它當mama了,生了三個小白貓,還送了咱們一個,你昨天沒看見,可乖巧了,和它媽一樣……” 顧策不滿的側過頭打斷:“老陳,你是不是嫌工資太高了,我讓人安排你去倉庫開叉車,明天就去!” 老陳立馬閉了嘴,夸張的搖著頭拒絕。 回到家,父子二人各自回了房間。 自從三年前顧策對那盆突然消失的吊蘭大發雷霆以后,沒有他的吩咐,家里人再不敢動他的東西,現在一切都還是原樣。 臥室里的梳妝臺,上面有喬依未用完的化妝品,桌面上還有那張銀行卡和車鑰匙。顧策坐在凳子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回憶穿過三年時光再次浮現在他眼前。 他在這里躬身為喬依描過眉,為她梳過頭發,也曾粗魯的把她剛涂的口紅蹭得亂七八糟,他們對著鏡子瘋狂的做過不少荒唐事。 回憶讓顧策有些無力,這三年,他光是想到“喬依”兩個字,心里就會起刀絞般的鈍痛,他刻意不去想她的一點一滴,只有拼命的工作,甚至交女朋友,想以此來麻木自己。 他遲疑了半天,最終掏出錢包,從夾層里拿出一張塑了封的圖片,是他和喬依的“結婚證”,當年領證失敗時,喬依手繪給他的,他出差回來后問喬依要了原件,喬依問他拿來干嘛,不過是一張涂鴉,他說:我怕你反悔,這是咱們結婚的鐵證。 顧策摩挲著“結婚證”,上面寫著:“有效期:一輩子!” 他的嘴角流出苦笑。 什么一輩子,全都是騙人的。 喬依在床上言行比較……出格大膽,有時候做著做著,顧策會停下來問她:寶寶,要是你以后離開我怎么辦? 喬依纏在她身上,雙眼迷離,聲音和人一樣軟:傻瓜,那你就做到我離不開你為止啊。 顧策被她的一言一行蠱惑著,陷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咚咚”,沉悶的敲門聲響起來。 顧策從回憶里回過神,把“結婚證”收回錢包。 “進來?!?/br> 來的是顧繁星。 父子對視了一眼,都不說話。 顧策的耐心向來比兒子好,他站起來取了浴袍,轉身看星星還在原地。 “你不說話的話,我要去洗澡了?!?/br> 星星眸光清冷,像頭幼獸般責問:“你和她,到底為什么分手?” 三年了,從一個孩童變成少年,星星第一次問了這個問題。 顧策把浴袍扔到床上:“我們之間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br> “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br> 吃飯時顧策對傅南心說的是:我對不起她。 顧策沒準備逃避:“的確是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沒辦法挽回,她不給我彌補的機會?!?/br> “什么事?”幼獸要追問到底。 她是那么寬容大度的人,到底什么樣的錯誤,讓她舍得連我也不要了。 顧策低頭沉默了一下,聲音全是疲態:“不是你這個年紀該知道的?!?/br> 星星的眉頭越鎖越緊:“哪怕你知道我怨恨她,你也不告訴我真相?你不是愛她嗎?你不是該護著她嗎?” 顧策:“我說了,這不是你這個年紀該知道的事。你要愛要恨,追隨你的本心,我沒法引導你……因為,這方面我自己都不夠格?!?/br> 星星沒打算就此停?。骸澳愠鲕壛??!?/br> 他自顧自的揣測,并仔細觀察著顧策的神色。 果然,顧策一怔之后,才搖搖頭否認。 顧繁星得出自己的結論后,離開了房間。 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真是可憐,生母死了,養母不要他了,自己和生父也有了隔閡猜疑。 但再可憐,自己也不會哭了。 只有能得到愛的人才會用哭來換取關注。 …… 喬依從醫院出來,先把蕓蕓安放在汽車的兒童座椅上,才驚魂未定般坐在駕駛位喘氣緩神。 十來分鐘之后,她才發動引擎把車駛出車庫,先把蕓蕓帶回家交給照顧她的保姆惠姐,然后才匆匆去了店里。 生了蕓蕓后,她在家附近找了一家店面開了彩妝店,幫客人上妝,也售賣產品。 店里雇了三個化妝師,兩個導購,喬依既是店長老板,也是化妝師,包括導購。 “依姐,你來了,貨送來了,我已經點過了,貨單我放你桌子上了?!钡昀锏膶з忁鞭笨匆妴桃肋M來,迎著她把今天的要事先報告了一遍。 喬依遞給她一個微笑:“好的,我等下看,今天店里還好吧?!?/br> “一切正常,又新增了兩個會員客戶,辦的年卡?!?/br> “挺好?!眴桃劳昀锒说男∞k公室走去。 喬依雖是老板,平日和幾個員工關系融洽,沒有什么架子,薇薇說完工作,開玩笑道:“依姐,你今天怎么妝都沒化就到處跑啊,你這可不符合咱們店面員工守則啊?!?/br> 喬依坐到辦公椅上,從抽屜里拿出化妝包:“今天帶蕓蕓去做保健嘛,你小姑娘沒去過你不知道,醫院人那叫一個多,各個項目體檢下來,還抱著個孩子,保準你滿頭大汗,真是不適合帶妝的?!?/br> “依姐素顏也好看?!鞭鞭边m時的討個好。 “把你的嘴甜用到??x?顧客身上去?!眴桃佬χ?。 化好妝換好工作服,又把手里的事整理了一番,喬依才從辦公室出來。 忙到晚上九點,送走最后一個客人,喬依才關上玻璃門,急匆匆的往家里趕。 顧策坐在不遠處的轎車里,一雙明眸貪婪的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上了車。 前車啟動以后,他不由自主的點著油門跟了上去。 第76章 鋒 顧策一直跟到喬依的小區門外才被迫停下。 他把頭伏在方向盤上苦笑,人前偏偏公子顧總,一向高高在上,暗地卻為了一個女人偷偷摸摸,低到塵埃。 何苦,何必。 三年了,她有了新的依托,自己也已經有女朋友了,怎么還在做如此荒唐之事。 顧策長嘆一聲,一腳油門下去,速度快得門口的保安對他側目。 喬依回到家,蕓蕓已經睡下,她親了親女兒的額頭,向慧姐了解了一番蕓蕓今天的情況,才去了浴室收拾自己。 溫熱的水自發頂流淌而下,喬依緊繃了一天的身體總算覺得有了一絲放松。 今天太累了,家里店里兩頭跑,還帶蕓蕓去醫院折騰了一上午,更何況,還遇見了顧家父子。 但再累,第二天同樣七點鐘就要起來,給女兒準備早餐,然后去店里開門,準備新一天的工作,得空的時候,還要送蕓蕓去早教班,帶她出去玩。每天都是連軸轉。 她停不下來,五個員工一個保姆,全都要按時發薪水,父母年紀大了,也要為他們存一點養老錢,更何況,還有蕓蕓每個月近萬元的進口藥,不定期的檢查費治療費,都是不小的支出。 經濟的壓力讓她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揣摩如今的顧策是否同她一樣,已經放下那段往事,奔赴新的生活。 喬依從浴室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了,她略一思索,然后給江漁發了一條短信:顧策回國了,閉緊你的嘴。 當年江漁為她打抱不平,差點打越洋電話過去罵顧策,被喬依給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