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比我更懂算命[玄學] 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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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直覺真的很神奇。 有次他在校門口看到兩人,一開始分著走的,劉春蘭老師想挽張教授的胳膊,被推開,他沒聽清說什么,但看表情,好像很不耐煩。 兩口子吵架了嗎? 報警人沒好意思打招呼,跟在兩人身后,當走進校園,馬上遇到師生時,張教授伸出胳膊,兩人變成最常見的親熱姿勢。 真正讓他確認,是不久之后發生的一件事。 學校晚上發了份緊急文件,他電腦壞了,去網吧,距離太遠不方便,想了想給張教授發信息。 那邊答應的非常爽快。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兩人的臥室。 臥室的床上,只有一個枕頭,一條被子。 兩人分開睡的? 察覺到他看見了,劉春蘭笑著解釋道:“我最近睡眠不好,影響的老張也睡不好,干脆暫時分開睡?!?/br> 報警人是成年人。 這種事需要解釋嗎?為什么要給他解釋? 再說到了一定年齡,分開睡也算正常吧。 鄰里鄰居真的很難藏住秘密,哪怕不刻意觀察。 報警人回家告訴妻子,并未多想,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裝的又如何? 那是別人的家事。 陳萍飛快記錄:“分開睡,說明夫妻生活應該不多,對了——你之后又去過他們家嗎?兩人一直分居?” “我沒事去人家臥室干嘛,先別打斷我?!眻缶饲榫w變得激動,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猶豫半天才低聲道,“張教授,和一個年輕學生走的很近?!?/br> 老師和學生走的很近看似正常,大學生了,成年人,就像他也有,關系好的學生經常來家里。 這個年輕的學生,是個男生。 五官清秀,怎么說呢,有點娘里娘氣。 時代早已不同,報警人身為老師,不僅知道這個少數群體,還挺理解的,那句怎么說的來著,愛情不分國界,不分男女。 報警人沒多想,張教授肯定是直的。 直到有次他晚上失眠,悄悄跑到陽臺抽煙,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的爭吵聲。 作者有話說: 第135章 陳萍意識到什么,猛然抬頭:“男生也在?” “我沒看到?!眻缶嘶卮鸬暮車乐?,帶她來到陽臺。 很久的戶型了,兩家陽臺平行,間隔三四米,探出身,最多能看到對方臥室一角。 事情發生后,劉春蘭不知道搬去哪里,陽臺的花無人照料,死了大半。 報警人看著一片枯黃,忽然有種說不上來的酸楚,就像兩人營造的幸福美滿,再也開不了了。 他輕輕嘆口氣:“我聽到了?!?/br> 男生說話娘里娘氣,像那位長腿女明星,嗲嗲的,很有辨識度。 吵什么他沒聽清楚,但似乎因為男生。 陳萍若有所思:“你懷疑兩人關系不一般?” 報警人沒回答,好半天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知道梧桐廣場嗎?” 陳萍聳聳肩:“當然知道,不過很少去?!?/br> 本地人應該沒有不知道的,清一色國際大牌,隨便一件衣服好幾千上萬,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 報警人也消費不起。 妻子今年四十整,他打算用悄悄攢的私房錢買個名牌包包,給她個大大的驚喜。 周日的梧桐廣場依舊沒太多人,主要一進來,那金碧輝煌的裝修,那吊牌價格,顯得自己寒酸又失敗。 人少,看到熟人想認不出都難。 四樓賣包包,剛走出三樓電梯,迎面看到兩個男人,一老一少,兩人肩并肩,從背影看有些熟悉,年輕的手里拎著個購物袋。 報警人知道那個品牌,價格死貴死貴。 年老的忽然說話了:“要不要看看鞋?” 年紀輕的非常高興,挽住年老的胳膊撒嬌:“算了吧,好貴的,我怕把你工資全花光了?!?/br> 因為在兩人身后,報警人看的清清楚楚,年老的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年輕人的屁股:“難得今天這么懂事?!?/br> 報警人感覺被雷劈了,渾身發麻。 兩人說話聲音? 與此同時,年老的似乎感覺到什么,慢慢轉過身,目光接觸剎那,空氣仿佛瞬間被抽空,安靜的讓人窒息。 報警人尷尬極了,艱難笑笑:“我說看背影那么熟悉呢,張老師,這位是?”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假裝不認識,大腦自動說的。 張教授表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含糊道:“一個朋友?!?/br> 一個朋友? 明明是學生。 報警人胡亂點點頭,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包都沒買就走了。 其實不意外,自從那晚聽到吵架,他隱約懂了什么。 尷尬,因為知道不該知道的秘密。 社會大環境對少數群體依然存在歧視,尤其張教授的身份,如果傳出去,這輩子算完了,身敗名裂。 對方還是他的學生。 這次偶遇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他心虛的很,每次出門生怕遇上尷尬,先從貓眼看看外面,確認沒人再做賊般溜出去。 報警人收回幽幽思緒:“警察同志,我沒有說兩人關系不一般的意思,老師和學生一起逛商場,說明不了什么?!?/br> “我們會認真調查再出結論?!标惼蓟卮鸬男牟辉谘?,“死者死亡的當天,或者前一天,男生有來過嗎?” 報警人立刻搖頭:“沒看見?!?/br> 陳萍關掉錄音筆,有沒有來過,問問那個男生就知道了。 走出門,她忽然回頭:“你相信劉春蘭老師說的話嗎?” 報警人愣了下,苦笑反問:“信不信,還重要嗎?” 他事后咨詢過法律專業的同學。 無論真相到底如何,和張教授在床上的是誰,都不構成刑事責任。 這也是他為何沒主動說的原因。 一些事,一些真相,就這樣過去吧。 陳萍疑惑更大了。 監控證明,事發時劉春蘭在家,如果一切猜測是真的,兩人怎么發生的關系。 趁劉春蘭睡著?給她吃了什么助安眠的藥物? 那冒的風險太大了。 男生有個和本人不太搭的名字,叫任正清。 陳萍的警察證把他給嚇壞了,說話結結巴巴:“您,您找我什么事?” 他眉清目秀,化了淡妝,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的,陳萍終于明白啥叫憐香惜玉,她感覺如果自己是個男的,肯定會心軟。 讓人產生保護欲的小男生是個慫貨,得知來意后全招了。 他喜歡年紀大的,按照圈里的說法,戀老,尤其張教授這樣文質彬彬的。 第一眼,他便瘋狂心動。 結果沒想到,張教授也是同道中人。 兩人瘋狂愛上彼此。 相處中唯一的遺憾,張教授表面看著再怎么年輕,五十五歲的人了,開始還好,時間長了越來越力不從心。 任正清又是搖頭又是搖手,哭的楚楚動人:“警察jiejie,那些藥真的沒事的,我們之前用過很多次,我那么愛他,要知道出事,哪怕身敗名裂也不會走?!?/br> 清晨時兩人來了興趣,因為昨晚發生過,張教授有點透支,用的劑量比平常大了幾倍。 察覺身體不對勁,讓任正清趕緊走。 兩人的關系見不得光。 見光,意味著兩人都完了,都會被開除。 張教授打算休息會,實在不行再打醫院電話,總之,不能和任正清扯上關系。 任正清明白這點,又擔心又害怕,然后忘記關門。 陳萍被他哭的火大,要不是身份限制,恨不能給他一巴掌,強壓住怒火低低道:“張教授的愛人呢?” 任正清眨眨眼,似乎有些疑惑:“你們不是調查過嗎,上班去了呀?!?/br> 那個呀,后面仿佛帶了條波浪線。 陳萍換個問法:“我的意思,她當晚在家嗎?” 任正清輕輕點下頭,然后明白了什么:“警察jiejie,我算不上破壞他們的家庭,張老師提出過很多次離婚,他老婆不同意,說只要不離婚,怎么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