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的黑道大佬x家破人亡的嬌弱小姐你
他們說都說羅謝爾會殺了你。 畢竟沒有你這個唯一的合法繼承人,羅謝爾才能名正言順地搶走他從前的老大,你父親的所有。 但他沒有。 整個家族幾乎都死在那場篡位者發起的暴亂中,你卻被羅謝爾安置在郊外的別墅里,像朵精致脆弱的玫瑰。 父親生前從不讓你過問家族的事務,你也不知道羅謝爾跟在你父親身后每天到底是做著什么樣的生意。天生的體弱,讓你只能安靜地在華麗的屋子等待著每月和家人團聚的日子。 直到那天羅謝爾有些惋惜地撫摸著你的發頂: “可憐的小姐,以后只能仰仗著我了?!?/br> 十五歲時,羅謝爾出現在你的身邊。 他是父親新招募的手下,以及這段時間最得力的助手。 看得出來父親很信任他,否則也不會告知他你所在的位置。 羅謝爾人高馬大的,肩寬腿長,走起路來都帶風,你看著被他提在手里瞧著有些違和感的點心禮盒,暗自祈禱著里面的東西還算完整。 羅謝爾卻渾不在意,啪的一聲把那包裝精致的盒子往你面前的茶幾上一扔,冷著臉抱著臂站在你身旁,一副義務已經盡到的架勢。 你從未被人這樣惡劣的對待過,可是偌大的會客廳里只有你和這個黑幫成員一人,你只能忍著委屈咬著唇拆開父親帶來的東西。 果然,那些售出高價的精致點心被摔得不成樣子,你想不明白這個人送個東西怎么能把東西弄成這樣,怒氣沖沖地看過去,質問的話語還沒出口,委屈的眼淚先下來了。 你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過父親了,本來該是今天的會面卻被一個不知名的人替代了,還搞砸了父親給你的禮物。 你抱著禮盒委屈地縮在沙發里啜泣,羅謝爾的神情rou眼可見地變得慌亂了,似乎沒想到你會這樣。 他蹲下身湊在你身前,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你的神情,微曲的黑發在他煩躁地抓著頭發的動作下晃動著。 他試圖和你道歉,你卻只需把那摔得不成樣子的點心送到他眼前,就能讓他說不出話。 最后他妥協了,答應明天給你重新帶一盒一樣的過來,不,更好吃的過來。 抓住關鍵消息的瞬間你便停下了哭泣,有些激動地抓著他的手問他是不是真的。 羅謝爾看著你和他觸碰的肌膚,耳根悄悄紅了,干咳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看你才出聲回道: “對,我明天過來……” 他話還沒說完,你便開心地將那糕點放在了一邊,晃著他的手臂叫他一定要說話算話。 “真的有那么開心嗎?” 看著你的臉上仍掛著的淚痕,羅謝爾有些詫異地問道。 你點點頭,認真地告訴他: “沒錯!你來找我,我很開心?!?/br> 羅謝爾紅著臉走了,試圖掰開你雙手的手在碰上你的瞬間幾次又失了力氣,最后還是咬著牙跑了出去。 你不知道他為什么是這樣的反應,卻依舊美滋滋地為明天準備著。 你太孤獨了,母親病逝后,這座別墅里常年就只有不會說話的仆人,所以你格外期盼著有人能過來。就算父親很忙也沒關系,至少他還派人過來陪你消遣呢。 第二天羅謝爾一大早就帶著一盒點心等在了別墅外,他來得太早,你還沒來得及換下睡裙就迫不及待地來見這位新認識的朋友。 點心被放在了和昨天一樣的位置上,羅謝爾站在沙發旁,注視著你從樓梯上下來。你注意到,他今天似乎打扮得更清爽了些。 羅謝爾今天帶來的點心保存得相當完好,為此你還夸了他,甚至將自己最愛的口味分給了他一塊。 他接下了那快點心,但并沒有同你一樣立刻大快朵頤。 他從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遞到你眼前。 你仔細看去,像是條手鏈,做工不怎么精致,掛著一朵小小的雕刻的玫瑰。 為了表達你的善意,你當即便把它戴在了手上,對著羅謝爾晃了晃。 羅謝爾壓著嘴角,看向你的目光有著說不清的意味。 “謝謝你能喜歡……這樣戴,當然也可以?!?/br> 在那之后,不知道羅謝爾同父親說了什么,他總是代替了父親來到別墅陪你。你也并沒有多在意,畢竟父親每次過來也只是拘謹地看著你,話也不說幾句就走了。他總是說看到你會讓他想起病逝的妻子,你的母親。 羅謝爾就比他有趣得多。他總能在街頭巷尾找到最好吃的東西帶過來和你分享,被分派去別的地方做生意也不忘給你帶禮物,你的生日、每一個節日他都不會忘記,就算父親總打著忙碌的借口不來看你,他也會抽著空過來。 你總是會看著他氣喘吁吁跑過來的樣子打趣他,難道不需要陪自己的家人嗎。 羅謝爾笑著告訴你,他是孤兒。 為此你自責了許久,還是羅謝爾哄著你替你擦干了眼淚說自己并沒有難過你才好起來。 你以為你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友情,直到兩年后你的成年禮,你才意識到你有多蠢。 父親從沒打算讓你接管家族的生意,盡管名義上你是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你也不需要拋頭露面,不需要暴露在眾人面前的盛大的成人禮。 十八歲的生日這天,你早早遣散了家中的啞仆,你不想讓他們聽見你失落的哭泣聲。 看著堆在角落里父親寄來的禮物,你愈發難過了。直到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羅謝爾帶著禮物從風雪中趕來。你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過去撲進他的懷里。 羅謝爾被你撞了個滿懷,手上的禮物還拿得穩穩的,空出的手還沒來得及摘下厚厚的死手套就揉亂了你的長發,你有些嗔怪地抬頭望向他。 羅謝爾這幾年在父親身邊的地位水漲船高,已然是最得力的下屬。你并不清楚,在外人看來他已經家族勢力的二把手,就要趁著年老昏聵的老大不備之時一舉推翻原先的勢力自立國度。 但你清楚,羅謝爾的肌rou比之前更結實了,每回你撞在他懷里都生疼,攬著你肩膀的手臂結實有力。 你拉著他的衣角,牽著他往壁爐邊走,迫不及待地就要拆開他送給你的成年禮物,卻被他伸手攔住了。 你不解地看向他,卻見他正慢條斯理地脫著外套,示意你稍等他片刻。 你照做了。 等他走到你身邊時,你才拆開了那個小盒子。這樣小的尺寸在你的意料之外,難不成他又給你做手鏈了? 在他目光的示意下,你打開了那個小盒子,入目便是一枚戒指,鑲嵌著的鉆石幾乎要閃瞎了你的眼。 你啪的一聲匆忙合上那盒子,手心緊張地快要出汗,腦中一片空白。 你當然知道送戒指的含義,羅謝爾也不會不知道。 再三思考之后,你把裝著戒指的盒子塞回了他的手里。對上了他瞬間暗下來的眼眸。 “這是拒絕的意思嗎?” 羅謝爾在手中把玩著小巧的盒子,平靜的語氣叫你無端有些害怕。 你點點頭,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你人生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只能努力組織著語言告訴他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對他沒有這樣的感情所以才不能接受。 “是嗎?!?/br> 羅謝爾笑了笑,便將戒指盒收回去了,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拉著你要去吹生日蠟燭。 你以為這件事就這樣被你成功解決了,松了一口氣。 生日過去沒多久,羅謝爾消失了一陣子。 起初你還以為他是因為被你拒絕有些難堪所以要自己待一段時間,直到原本服侍你的仆人悄無聲息地被換了一起。 你看著這些陌生的面孔,不適和惶恐在他們的沉默中被無限放大,而在這時,羅謝爾出現了。 “不用擔心,這些人是我安排的?!?/br> 羅謝爾揮揮手,那些對你的話充耳不聞的仆人便匆匆離去。 對上你迷茫的雙眼,羅謝爾心頭一軟,抬手捏了捏你的臉頰。 “你的父親死了,現在整個家族的東西都是屬于我的。包括我眼前這位曾經拒絕我求婚的小姐?!?/br> 羅謝爾忍耐了太久,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把你按倒在餐桌上親吻。 他掐著你的下頜,逼迫你承受他唇舌間的掠奪,榨取你唇齒間最后的一絲氧氣,直到你的意識開始不明,只能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墊在你腰后防止你被堅硬的石板硌傷的大掌隔著你單薄的衣裙在你腰肢上摩挲著,羅謝爾像是在拆著心愛的禮物一樣,一點點地將你的身體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俯首,在你頸邊喘著粗氣,光是能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就足以叫他發狂了,更何況現在的你,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只有他這一個依靠了,還這樣柔弱無力地躺在他的身上,反抗的力氣小得可愛,他輕易就抓住了你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舔吻著,像是在標記著自己的獵物。 他閉上眼不去看你,試圖叫自己清醒一點,卻發現他根本做不到。 …… 你整個身子都掛在他的身上,雙手只得緊緊攀附著他的肩膀,還要承受身下隨著他走動時有意無意的折磨,等到他終于走上了二樓時,你幾乎被刺激地要昏死過去。 卻又被按在床上被他黏膩的親吻喚醒。 “我的小玫瑰,可沒這么早結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