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意 第1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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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挽住jiejie的胳膊:“我陪你一起回汀溪吧?!?/br> 周聿白處理完臨江公司的事情。 前腳剛飛回北城,后腳鐘心鐘意帶著枝枝回了汀溪。 不妙的是,丁騫也離開了醫院。 坐下一班航班追去了汀溪。 周聿白接到醫院的電話,再打電話給丁騫:“你不在醫院好好呆著,背著那么重的傷打算做什么?” “傷沒事,快好了?!倍◎q腳步沉沉,語氣更沉:“我回汀溪贖罪?!?/br> 綿綿冷雨也飄然追至汀溪。 丁騫也沒有別的辦法,任由風吹雨淋,長腿一曲,直接跪在了鐘家外面負荊請罪。 鐘家父母當然是開心迎接孩子們的歸來。 鐘爸爸也挺納悶地皺眉:“大晚上的,又下大雨,我剛去搬花盆,咱家露臺那邊悄悄跪著個年輕人,是個瘋子不成?” 鐘意過去一瞧,秀眉緊皺,神色難辦地回來。 鐘心看見meimei的眼神,眼淚瞬間盈滿眼眶。 這一夜風雨飄搖。 鐘心一夜未眠。 鐘爸爸少眠,第二天早上五點出門。 那個年輕人還是濕乎乎直挺挺地跪在自家露臺柵欄外面。 夫妻兩人商量著報警還是找物業過來轟走。 鐘心已經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又面無血色地軟倒,捂著臉啜泣起來。 “心心,你怎么了?” “好端端地哭什么?!?/br> 枝枝蹬蹬跑出去看了一眼,又蹬蹬跑回來撲進爺爺奶奶懷里,尖聲哭道:“那是我爸爸?!?/br> “mama,爸爸在外面……” 鐘爸鐘媽大吃一驚:“什么爸爸?鐘心,怎么回事?” 鐘心已經哭到身體顫抖。 “是枝枝的爸爸?!?/br> 事情已經瞞不住,鐘心哽咽著把她和丁騫的事情一點點說了,說高中的早戀,后來的意外懷孕,丁騫身份的復雜和危險,他回國之后的接觸。 鐘意也說了那件事:“幾年前,我在法國的時候遇見過丁騫一次……那時候他在執行一個危險任務,帶著一個政治家逃亡,當時巴黎有車禍和爆炸案都是針對他們那一行人,我看見丁騫的時候他也渾身都是血……” “他問我jiejie怎么樣,我那時候擔心,擔心他要是聯系jiejie,也許會連累,也許追殺他們的那些人會威脅家里,我跟丁騫說,我說jiejie已經結婚生子了,那個孩子年齡比枝枝小……他信了,最后讓我打了個電話,聽了jiejie的聲音,我也要他保證,不要再聯系jiejie,讓jiejie和枝枝過安靜的生活……” 鐘心目光空洞:“他,他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br> “說了有什么用,這種人就是危險分子,一輩子都不聯系才好?!辩姲职忠呀洑獾门鹛咸?,抽起以前的老教鞭,雙手顫抖:“這個混球,我說什么、說什么都要教訓他一頓……” 鐘mama摁住他:“你看鐘心和枝枝都哭成一團了,人家都已經在外面跪了一夜了,你再沖出去,好讓隔壁鄰居看笑話,有什么話說清楚,要趕他走就快點趕走?!?/br> 后來還是鐘意把丁騫帶回家里來。 又把枝枝領出了家門。 丁騫看見二老,也是直挺挺地在長輩面前跪下了。 額頭清脆沉重地磕在地面,顫著嘴唇:“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我這輩子沒喊過誰爸媽,只有您兩位,謝謝你們照顧鐘心,撫養枝枝……爸、媽,對不起,只要能平你們心頭之怨,我丁騫任打任殺,甘愿受任何懲罰?!?/br> 他那頭磕得太重,一下下敲擊在地面。 很快磕得額頭青紫,狼狽不堪。 鐘爸爸鐘mama只是顫抖著手指讓丁騫滾。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欺負鐘心,是我攪亂她的生活,是我讓她受苦,也是我讓她痛苦了六年,我知道做什么都彌補不了,我該死,但我不想死,我還想多看鐘心一眼,多看枝枝一分一秒。只是想求你們罵我罰我,你們心里痛快點,也給我一個機會,做牛做馬都行?!?/br> 丁騫說完這些話,又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鐘家。 重新跪在露臺,朝著家里的方向磕起了頭。 最后還是鐘心忍不住。 撐了把傘走到他面前,托起了他guntang的額頭,俯在他肩頭放聲哭泣。 家里已經亂成一團亂麻。 怕枝枝受到影響,鐘意悶悶帶著枝枝在樓下呆坐。 有豪車停在樓下。 下來兩個西裝革履的菁英男士。 前面那個年輕俊朗,風度翩翩,后面跟著個端正穩重的秘書。 鐘意起初還沒回神。 而后瞳孔猛然放大,極其呆滯地看著他走過來。 她張了張嘴。 呆愣得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周聿白今日穿得尤其金光閃閃,高貴凜然。 面色鎮定平靜地邁步過來,又若無其事伸手勾了勾鑲鉆的領帶,抬手看了看鉆石表盤,撣去高級西裝上的一絲褶皺。 滿臉“偏僻無聊、平平無奇小城市”的神色。 作者有話說: 小周內心os:那個姓藍的能來,我就不能來? 再內心os:我再跟風跪一下,能不能行?? 第78章 我沒有前男友,只有黑歷史 周聿白只看鐘意的臉色就知她在想什么。 他是為丁騫而來:“丁騫的事情是我搞出來的, 給你們添了這么多麻煩……我來賠罪解釋,不管最后結果怎么樣,我來善后?!?/br> “你能做什么?”鐘意蹙眉。 她想想家里的場面, 再看面前這個罪魁禍首,心里又冷了三分。 再想想jiejie鐘心, 又實在頭疼。 “起碼能把丁騫帶走?!敝茼舶酌祭馕⑻?,“上去讓我試試, 行嗎?” 鐘意最后咬牙點頭。 周聿白跟在她和枝枝身后。 雖然面色從容不迫春風拂面,但腳步也微微泄露凝重。 他跟在鐘意身后,輕聲微語:“待會見到叔叔阿姨,能不能介紹一下我?哪怕是以前男朋友的身份?!?/br> 鐘意臉色冷清,淡聲回他:“我沒有前男友, 只有黑歷史?!?/br> 周聿白步伐滯了滯。 氣息不順, 伸手勾了勾系得一絲不茍的領帶。 家里氣氛極其壓抑。 丁騫還跪著,鐘父鐘母在家長吁短嘆,鐘心臉上的淚痕還未干透。 只是鐘意突然領著個極矜貴耀目的年輕男人進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投在周聿白身上。 倒是說不上怪異。 就是這人劍目星眉, 著裝奢華貴氣, 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 更不像和這個家有關系的人。 “意意,這位是?” 鐘意垂眼:“以前拍戲認識的一個朋友……” 周聿白沒有讓她為難, 極其自然地接過她的話尾,矜雅謙遜地朝兩位長輩奉上自己的名片:“敝姓周, 北城人氏,是天恒集團的現任董事長?!?/br> “今天倉促登門拜訪二老, 除了借意意的光,也是有些淵源……”他微笑著指指丁騫, 一派溫和儒雅:“這位……也是周家人, 是我遠房叔叔家的兄弟, 他從小在國外出生長大,性子粗糙魯莽,也不太懂國內禮儀,我也是剛把他從國外調任回國當項目負責人,他公務倒沒接手,倒先跑這兒來了?!?/br> 鐘父鐘母這輩子沒摸過燙金的名片,也沒有跟這種級別資本家打過交道。 又聽他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云里霧里的不明白。 周聿白把丁騫現在的身份資料都帶來了。 李總助打開公文包,把各種證件都攤開在鐘家人面前。 包括丁騫從小到大的履歷、證明、照片、畢業證書等等。 “要是有人去查,在當地可以調取到這些信息,毫無作偽?!敝茼舶籽a充了句。 這種東西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認知范疇。 鐘爸鐘媽已經完全呆愣住。 鐘心這事……好端端地從家庭倫理變成了玄幻故事。 “從汀溪走出去的那個丁騫已經死了,他在瑞士銀行有一個賬戶,都是他這些年攢下來的,財產受益人是鐘心,但令媛似乎拒絕了這份遺產,我們也通過合規途徑成立了信托,以后每個月都會有一筆金額用來支付枝枝的生活費,也在汀溪和北城購置了房產,這些都是在母女兩人名下,可以隨意支配和處置?!?/br> “還有一筆賠償金和贍養費,是給您兩位的,報答您二人這么多年的cao勞和含辛茹苦,也直接匯您兩位的銀行賬戶,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補償?!?/br> 這筆錢的金額不小。 說出來也是讓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