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意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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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想把楊韻詩介紹給周思旻。 楊韻詩畢竟是她一直帶在身邊的,怎么說也是疼愛有加。 溫慈柳接到堪崇巷的電話,本來欣喜。 再聽說是把梁鳳鳴的干女兒嫁給思旻,再溫婉動人的語氣也是有一絲勉強。 她和梁鳳鳴雖然面上一直不溫不火。 但各人心里怎么想,誰又知道。 親兒子送來還不夠,還要把干女兒放到溫慈柳身邊。 梁鳳鳴打的是什么殺人誅心的主意? 溫慈柳輕柔捏著周安和的太陽xue,柔聲道:“老太太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思旻那個性格,也怕委屈了人家女孩子,我,我也實在不知道……” “你要是不同意,直接跟媽說就是了?!?/br> 她委委屈屈滴落幾顆眼淚:“還是算了,就聽家里的安排吧,我也沒什么依仗,在堪崇巷也向來說不上話?!?/br> “好端端地怎么哭了?” 周安和握著她的柔荑:“我不就是你的依仗?”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安和,你要是不護著我們,鳳鳴姐以后會怎么對我?思潼年齡還很小呢……我總是害怕……” “你放心?!敝馨埠王久?,“我心里都有數?!?/br> 他今年不過五十幾許,每年都按時體檢,身體康健。 在董事長的位置上還能坐十幾二十年。 一切為時尚早。 周聿白回了臨江。 他錯過了股東大會,但公司有周安和主持,他回臨江后也沒進公司。 倒是陪著溫慈柳去了個拍賣會。 以溫慈柳的名義,拍了條價值千萬的紅寶石項鏈。 那項鏈造型精致華麗,最襯年輕女孩子的氣質。 當然不是送給長輩的禮物。 晚上在家里吃飯,溫慈柳在飯桌山含笑問他項鏈送給哪個女孩子。 周聿白溫聲承認:“賠罪用的?!?/br> 周思旻知道他跟鐘意鬧了一個多月,也知道他去了趟繆州。 長笑一聲:“真是活久見,大哥你也有今日?鐘小姐魅力這么大?” 溫慈柳把自己兒子趕走:“你這臭嘴,去陪弟弟meimei玩去?!?/br> 又轉向周聿白:“鐘小姐怎么了?” 周聿白語氣淡淡:“上次說了她兩句,停了她的工作讓她在家反思,沒想到她翻臉生氣,自己跑到西南去拍戲?!?/br> 他蹙眉不耐煩:“實在麻煩?!?/br> “真是個有自己主意的女孩子?!?/br> 溫慈柳道:“我記得你以前和……相處很不錯?!?/br> 她把葉蓁蓁三個字咽下去。 “我和蓁蓁認識了很多年,志投意合,朋友相處很愉快,后來訂婚也是順理成章,那時候少年心性,從來沒這樣……”他沉吟半響,語氣微有疑惑,“鐘意和她……不太一樣……” 溫慈柳勸他:“既然相處不太愉快,那就換個女朋友相處試試,你身邊從來也不缺好女孩?!?/br> 周聿白眸光跳動,似是想起什么,頹然沉默。 他神情動搖,起身走開。 明顯就是舍不得,又拋不下。 溫慈柳可能不懂政治和商場。 但她懂人心,也懂男人。 即便在感情上已經吃過苦,再來一次,又是從頭經歷。 能讓他從頭到尾做那么多。 拋下公司大會,千里迢迢去探望人。 再買幾千萬的珠寶賠罪。 她當年不也經歷過這些么…… 溫慈柳最后送人出門:“在女孩子身上,光花錢可不夠?!?/br> 周聿白欲言又止:“可能還要跟溫姨請教請教……此事請幫我保密……” “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站你這邊?!?/br> 等鐘意戲份殺青,她直接去了臨江。 擺在她面前的的就不僅是價值千萬的紅寶石項鏈。 還有溫慈柳給的禮物——一只水色剔透的翡翠手鐲。 這手鐲是以前周老夫人送給梁鳳鳴,后來梁鳳鳴和周安和離婚后,轉給了溫慈柳。 意義非凡。 套在了鐘意的手上。 鐘意簡直是受寵若驚。 但溫慈柳可由不得她,把手鐲擼進了她纖細的手腕上。 第40章 難怪周聿白喜歡 價值不菲的紅寶石項鏈戴在鐘意脖子上。 濃郁艷麗的鴿血紅搭配高凈度的鉆石, 玲瓏剔透,襯得鐘意脖頸纖長,肌膚雪膩。 但凡有光亮和鏡面裝飾之處, 她走過,就是晃眼的璀璨光芒。 車窗都能照出影子, 鐘意只要扭頭,撞見自己的模樣, 也被脖子上的艷光震懾。 手腕套著的翡翠手鐲,像一汪清澈的冰泉。 晶瑩通透,冰清玉潔。 溫慈柳遞給她時,說是鐲子很襯鐘意的氣質。 老太太這些年給了她不少首飾,這只鐲子一直沒機會戴, 何況以前曾被聿白的mama戴過, 現在戴在鐘意手上,也是緣分。 沒有女人抗得過珠寶的蠱惑。 鐘意覺得自己現在身價倍增,好像一只昂貴的花瓶。 周聿白看她一直在擺弄手鐲, 問:“喜歡嗎?” 她低頭:“太貴重了吧, 這是你們家的東西,給我干嘛呢?” 項鏈再貴, 可能對于他們這種人而言,只是花出去了一筆錢。 但這手鐲就不一樣了。 “都是送給你的禮物, 收著吧?!?/br> 他圈住她的手腕,凝神注視著那枚翡翠手鐲。 眼神深不可測。 周聿白指尖輕輕摩挲上去:“董事長夫人也不缺珠寶首飾, 溫姨為人和善大度,她把我當親兒子對待, 自然也會對你好, 人的往來都講究緣分, 開心就行?!?/br> 他語氣淡和,真情實意。 鐘意回握他的手,輕輕“嗯”了一聲。 都是沾了他的光。 禮尚往來,這么昂貴的禮物。 鐘意當然要回贈。 兩人鬧了好幾個月的冷戰。 上次在繆州,他也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除了以色侍人。 她也拿不出點別的什么來。 鐘意柔柔蜜蜜偎依在他身上。 他吻她的精致耳垂:“有沒有想我?” 她枕在他肩膀上,睫毛扇動:“想了,很想?!?/br> 語氣平平靜靜。 偏偏有種靜水深流的清澈,“我每天都想著這一天?!?/br> “哪一天?” 她目光幽靜凝視著他:“坐在你懷里的這一天?!?/br> 周聿白展眉笑了。 笑容光風霽月,溫潤清淡。 兩人回到家。 鐘意小心翼翼把首飾摘下,收進了梳妝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