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意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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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聿白哥哥 鐘意睨一眼他幽深莫測的眼神, 再看看連路燈都沒有的黢黑地方。 她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而后捂著臉笑起來。 他眼眸晦暗,嗓音低沉:“笑什么?” “為什么不回家?!彼嬷l燙的臉頰,聲音嬌得滴水。 周聿白修長的手指搭著方向盤, 語氣淡然得要命:“開車到家要四十分鐘,你要洗澡卸妝吹頭發, 也許直接躺在床上睡著?!?/br> 他收回手,“嗒”地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我已經等了三個小時, 也想了三個小時?!?/br> 他吐字讓人心驚rou跳。 鐘意瑟縮著藏起肩膀,心慌意亂:“你別……” 邁巴赫的空間絕對不算狹窄,她被他托抱到駕駛座,跌坐在硬邦邦的男人身上。 兩人額頭相抵,鼻尖摩挲。 他在吐息間觸及她的柔軟唇瓣:“半夜三更跑回來干嘛?” 鐘意臉色酡紅, 輕聲呢喃:“想你, 想見你,想和你睡覺?!?/br> 他展眉笑了。 那笑容說不出的清朗。 周邊樹林濃密,道路隱蔽。 車子像蟄伏在黑夜溫順的獸, 拆骨入腹, 貪得無厭。 鐘意抽抽噎噎地哭,一遍遍小聲哀求。 好似毫無章法穿行在迷宮里, 明明看見前面影影綽綽的光明,卻又遽然被拖著跌入可怕的深淵, 已經千瘡百孔到靈rou融化,身不由己又違背意志迎合他。 她不知自己可以熱情如斯。 他摸到她淋漓大汗, 連頭發都濕透,厚重黏在肌膚上。 他也一樣。 一切的熱度都近乎癲狂。 月色清淺, 周聿白落下半扇車窗。 涼風灌進來。 把車內繾綣纏綿的聲音吹散。 “不要?!彼o張又羞恥。 他狹眼微闔, 嗓音嘶?。骸罢f點好聽的, 讓你出來?!?/br> 她用嬌媚如水的嗓音念他的名字:“周聿白……聿白……聿白哥哥……” “我愛你……” 周聿白只覺頭皮如酥,喉結一滾:“有多愛?” “特別特別愛,在人群里一眼記住,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愛?!?/br> 她全身痙攣,聲調最后近乎呢喃,閉著眼在他肩膀上輕輕喘氣:“全世界我只愿意擁抱你的那種愛?!?/br> 周聿白在她身上重重揉了把。 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 最后鐘意裹著他的大衣,衣衫不整在車里昏睡過去。 他抱她回家,給她清理身體。 兩個人相擁而眠。 她酣睡在他懷抱里,睡顏恬靜柔美。 也許是做的感覺太好。 周聿白直接從酒店搬到了鐘意家。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兩人已經習慣同睡在一張床上。 三百平的太平層,即便住兩人也是綽綽有余。 他的房間重新布置,把酒店套房的日常衣物和書房全都搬了過來。 同居生活并無不同。 只是提供一個了解對方作息和活動的場所。 公司給鐘意安排的工作行程并不忙。 拍完戲之后經紀人一般會放她幾天假,像這次在臨江的戲拍完后,她連著幾天都是休息。 鐘意以前要么在家睡覺,要么出門閑逛,或者朋友聚會。 人不紅就是有這么點好處。 既能保證自己的生活空間,不至于走在大街上隨時被人認出來,又有一份還算過得去的工作,享受鎂光燈的注目。 現在沒有了五星級酒店的服務,鐘意還要費心料理周聿白的生活。 他的每一件衣服都要精心照料,所有的用品都有專屬的放置位置,飲食的忌口挑剔更不必說。 鐘意她幫他收拾書房,在雜物箱里翻到過一張相框。 大概是他高中畢業典禮。 他眉目明澈,西裝革履,斯斯文文打領帶,身后站著梁鳳鳴和周安和。 照片里還有另外一家人。 周聿白身邊站著個黑發女孩,身材高挑,笑容甜美。 女孩身后站著父母和meimei。 她從周思旻那里聽過葉蓁蓁和周聿白的事情,年少的感情總是很純粹。 也見過葉綰綰——周聿白對她耐心溫柔。 但在她這兒,他的詞是“挑剔”、“大方”。 她只見過他最深的情欲,他就不再是人前的那個模樣。 鐘意把相框上的灰塵擦干凈,端端正正擱在書架上。 第二天,周聿白把那張相框放進了抽屜。 在一起生活。周聿白難免會帶她出去參加某個局,比如去陪他應酬酒局,或是跟趙晟吃飯。 他們知道她的身份,會開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喜歡看她巧妙又俏皮地掩過去。 有一些聚會場合周聿白會獨自前去。 鐘意從來不多嘴,也沒有過分的好奇心,一切聽從安排。 不需要她陪、又怕她無聊的時候,周聿白會讓司機送她出去花錢。 對女人而言,花錢就代表一個男人足夠的誠意。 當然,她花得越多,跟他的羈絆就越深。 他近來對她越來越大方,幾乎到了揮金如土不計成本的地步。 如果沒有遇見楊韻詩的話,鐘意應該會很高興自己現在的待遇。 好幾個sa都沒攔住楊韻詩沖進vip室的步伐。 “鐘意?!?/br> 楊韻詩氣勢冷傲站在她面前:“你到底有沒有下限,真讓人惡心?!?/br> 鐘意看她那副深惡痛絕的憋屈臉色,心里猜想八九不離十。 當然是因為她攀上了周聿白。 周聿白前兩天已經回了臨江。 在楊韻詩眼里,鐘意真的很不要臉。 貪慕虛榮又沒有下限,不知道用什么下作諂媚的手段才勾引了周聿白。 她理所當然揮霍周聿白的錢,玷污了周聿白的高潔,利用她的美色陷害喬伊,都讓人覺得卑鄙無恥。 楊韻詩咬牙切齒,對著她一通冷嘲熱諷。 好像鐘意就是惡臭臟水溝,做了什么罪惡滔天的壞事。 鐘意托著下巴,知道她心里有氣。 她眨眨眼:“你為什么要罵我?為什么你不罵周聿白?明明是他垂涎我的美色,迷戀我的身體無法自拔,心甘情愿給我刷卡花錢,為什么在你眼里都是我的錯?” 楊韻詩氣得面紅耳赤:“你怎么能說出這話來,聿白哥哥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你勾引他讓他誤入歧途,反而在這詆毀他,真讓人惡心?!?/br> “一個巴掌拍不響,他要真是個柳下惠,我是個狗皮膏藥貼他身上也沒用?!辩娨饽笾掷锏氖罪?,“你瞧,你不就沒用么,眼巴巴貼了周聿白那么久還是一無所獲?!?/br> 楊韻詩氣急敗壞尖叫:“我跟你根本不一樣?!?/br> 她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極為惱怒:“聿白哥哥尊重我,我們是基于實際情況來考量彼此關系,他有個前未婚妻,他要考慮的事情很多,他的難處也很多??赡阌植灰粯?,你就是個玩意,是個消遣,是個商品,你懂嗎?聿白哥哥已經跟我干媽說了,說跟你就是玩玩而已,你跟個充氣娃娃有什么區別,還在這兒沾沾自喜,我都替你感到羞恥?!?/br> 鐘意一聲不吭聽她說話,臉色微冷。 “所以呢?又跟你有什么關系?那也是我跟周聿白的事情?!?/br> “沒什么關系?!睏铐嵲姲谅鹕?,“我就是替我干媽轉告你,花點錢沒關系,但最好安分老實一點,擺好自己充氣娃娃的身份?!?/br> 鐘意拗過臉,長睫掩住氤氳眸光,咬唇不語。 她不懼楊韻詩。 但那若是梁鳳鳴的目光,她心頭便覺得生悸,毫無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