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刺(水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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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了什么,把你嚇成這樣?!?/br> 李昀握著崔至臻冰涼的手,替她攏了攏披帛,隔在她與算命老婦人之間,瞥一眼春桃,她立馬會意,上前來對李昀低聲重復剛才的場景,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春桃回得戰戰兢兢,隱去了忌諱的字眼,李昀面上并無不虞,待她說完,點點頭。 手指挑開那本卦書,看到第一頁上的文字,他彎彎嘴角:“占者有其德,應掌三《易》之法,一曰《連山》,二曰《歸藏》,三曰《周易》,韋編三絕,你這《梅花易數》是什么說法?” 老婦人掀起眼皮看面前的男人,穿著街上隨處可見的圓領袍,卻因身材高大、體型健碩而格外出挑,他一出現,隨行侍衛便將街角圍得水泄不通,梨花帶雨的小娘子藏在他身后,默默牽住他的小指,得到他安撫的眼神。老婦人摸了摸衣角,覺得這事不好收場,勉強鎮定道:“梅花易數者起源于漢易,本之易學之數學,象學之占卜也。依先天八卦數理,即乾一,兌二,離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隨時隨地皆可起卦?!?/br> “汝尚漢易,亦知其源?” “這……梅花易數之由來,相傳為麻衣道人、陳希夷等一脈綿延傳下之秘法,后為邵康節先生常用之心易神數?!?/br>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相傳前朝邵先生在梅花園賞花時,偶然見兩只麻雀在枝頭上爭吵,后又見此二雀忽然爭枝墜地。邵先生看到此種現象,即運用其心經易數,認為不動不占,不因事不占,今見二雀無故爭枝墜地,怪哉,因覺有事而占之,斷曰:‘明日當會有一鄰女來攀折梅花,園丁不知而逐之,鄰女驚恐自梅樹跌下,傷到大腿’,事后果然應驗?!?/br> “我之前和你說什么來著,別怕啊,”李昀抬手抹掉崔至臻臉上的淚,將她拉到小凳上坐下,一大段話說得不徐不疾,從容自然,“你不知梅易之源,只憑借卦冊炫世,難以取信?!?/br> 老婦人臉色難看,反駁道:“萬事萬物雖錯綜復雜,但亦有永恒規律,既然存在規律,依據某些已知因素結合易理即可推算出其發展軌跡及趨勢,此乃《易》之真理也。大人剛才所說由麻雀墜地占卜出鄰女斷股,正是此理,能斷出與卦題不相干之事情來,為別種占法所不及,大人豈能質疑天機?” 李昀沒有被激怒,反笑道:“好,你與我道天機?正巧我對卦象略知一二,既然信誓旦旦,可敢讓我窺一窺你的天機?” 對方遲疑,看到李昀不屑的眼神,咬牙道:“有何不敢。老身平盛元年三月十五生,金陵人士?!?/br> “以屬乾為上卦,巽方為下卦,是天風姤;又以乾一巽五之數,加卯時四數,總十數,除六得四為動爻,是為天風姤之九四?!崩铌佬乃?,說到結尾處特意停頓片刻,看老婦人露出驚恐神色,方繼續說,“《易》曰‘包無魚,起兇’?!?/br> “這是……” “我算出你五日內恐有重禍,或因魚骨鯁而終,你信還是不信?” “胡言亂語!” “你若不信,為何口出狂言嚇唬我家娘子?!?/br> “卦象所言,起承轉合,字字懇切……”老婦人呼吸急促,似乎因李昀的言語暗示,真覺得如鯁在喉,“好,好,老身收回對娘子的話,莫信莫信,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待回到船上,李昀拉著恍恍惚惚的崔至臻走進浴房,下廚早備好了熱水,烏木曲屏后的浴桶中煙氣裊裊,崔至臻受驚再加上一路疾行,出一身的汗,薄薄夏衣黏在身上,十分難受。李昀解開她的衣帶,裙子和襦衫一件件剝掉,直到她長發披散、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仍雙眼無神,似乎還沉浸在那可怕的預言中。 李昀捧著她的臉,俯身親親,耳垂上小巧的水晶墜子晃了晃,折射淡紫色的光輝,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幫她取下,放到專門放她首飾的小銀盤中,發出清脆響動,一面輕聲道:“至臻,回神?!?/br> 崔至臻睫毛忽閃,看著李昀近在咫尺的側臉,愣愣地抬手摸摸耳垂,上面有個痣一般大小的耳洞,是李昀親自扎的。穿耳這件事,在此之前李昀從未做過,現在回憶起來,卻很有一段故事可講。 女子穿耳,吉日宜節日,又最好是在冬天,氣溫低不易發炎。于是天盛十八年冬至這日,瑞雪園內,崔至臻坐在李昀腿上,任由他捏著她的耳垂搓來搓去,瑩白揉得通紅,看見他拿出曲鉛條反復清洗,才小聲問:“圣人,疼不疼?” 李昀回道:“一點點疼?!彼绱苏f,崔至臻就信了,接下來曲鉛條夾在耳上,麻麻的陣痛,也一聲不吭。稍微過一會兒,李昀執針在她耳垂正中偏下的地方刺入,這個位置戴墜子好看。崔至臻低呼,傷口處滲出一滴血,刺眼的紅掛在她皮膚上,讓他內心涌出幾分不恥的聯想。李昀為她戴上銀色耳珠,思緒飄到那個涼爽的、私密的夜晚,他初次進入她無人造訪的窄徑,帶出一縷鮮紅,李昀也是這樣哄她,壓在她身上道“一點點疼”。 崔至臻被赤條條地抱起,放進盛滿熱水的木桶,過了片刻,身后貼上寬厚的胸膛,她舒一口氣,抱住李昀的脖子:“我以后再不要來金陵……” 李昀貼她的臉,用身體包裹住她,給她安全感,“子不語怪力亂神,你只當這些都是過眼煙云,睡一覺就忘了?!?/br> “她說了您不好的話,嚇死我了?!?/br> 兩人渾身濕透靠在一起,更有皮rou相貼的實感,飽滿乳rou在他身上滾來滾去,軟得他心浮氣躁,順她的長發,疼愛道:“乖乖,嚇壞了吧,摸摸毛嚇不著?!?/br> 李昀舔去崔至臻的淚水,一直從下巴舔到脖子,頸間掛著他的玉扳指,牙齒咬她的鎖骨,又順著頸側舔到耳垂,舌尖勾著小洞挑逗,她生得小,一只大掌就可握住兩團酥胸把玩,崔至臻癢得厲害,發出嚶嚀。 手向下探去,摸到泡得松軟的xue口,環著她的腰一插到底,陽物破開緊致的內壁,沉甸甸的異物和熱水一起灌進肚子,崔至臻揚起濕漉漉的臉,上面不知是汗水還是李昀的津液,雙眼迷離,不自覺動起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roubang。 乳rou堆在李昀的手臂上,隨著動作搖晃,墜得她胸前悶痛,崔至臻抱住一對奶子,rutou摩擦產生的快感與被猛cao的爽意重迭,小舌頭送到李昀嘴里,魚尾般與他的交纏,因舒服而抽氣,小腹痙攣達到高潮。 “爽了嗎?”他的手指繞著陰蒂打轉,延長她的快感,呼吸粗重,“爽了就把剛才忘了,別哭了,啊?!?/br> 他今晚格外稀罕崔至臻不起眼的耳洞,盯著那里瞧,說道:“你戴的第一對兒耳珠我還存著,放在兩儀殿書架的暗匣里?!?/br> “您藏那東西干什么……” “你戴特別好看,之后送你的瑪瑙、黃金、寶石墜子,都不如那對好看?!?/br> 崔至臻想了想,已經忘記銀耳珠在她身上是什么樣子,“回京再戴給您看?!?/br> “算了,”李昀抱著她站起來,以后入的姿勢重新插進去,“配不上你?!?/br> 陽物劇烈地抽插,大腿拍打在臀rou上響起急促的啪啪聲,搗出的粘膩白沫掛在腿根,掉落到水中,在崔至臻尖叫之前,射進了宮腔。 *35章和36章中所有關于占卜的信息均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