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手指她都受不了 y edu3 .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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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長驅直入的瞬間,鄧音辭急促地悶哼一聲,喉嚨里溢出胡亂氣音。 她被池驍握在掌心把玩,就好像是天上那抹殘缺的月亮,平日離人群躲得遠遠的,根本不習慣這樣親密的觸碰,一旦落在他手里,敏感得隨時都會碎掉。 男人的手指繼續在花xue淺層旋轉翻攪,她站不穩,顫抖著地抬手扶住門,藤鐲磕在門板上,摩挲出沙沙余音。 她初來池城時,便在藤鐲內側刻了他的名字,對他的感情也從單純的行動目標漸漸化作私人恩怨,糾纏更是在此刻達到登峰。 “唔……唔!”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 她噙著水光淋漓的眸子瞪他,冷艷神情分明是在要他好看,無奈缺乏旁白解釋,池驍根本領會不到她的用意。 他用手指夾著嫩軟的yinchun繼續玩弄,呼出熱氣灑在她耳畔,嗓音略帶愉悅:“鄧音辭,是不是我現在做的事,說的每一句話,你都猜不到,嗯?” 內向的啞巴,身子是比正常人敏感不少,她被他插了幾下就酥癢難受,臀瓣夾得生緊,像時刻防備他似的,挺翹的弧度嬌小又飽滿。 看她這副寧折不屈的樣子,池驍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極其養眼,特別是這種痞壞匪氣的笑,有種終于不用裝好人的情緒釋放,最適合他濃顏的五官。 她越抗拒,他就越失控地想強占她,等她難受哼叫的氣音減弱下去,他裹了一把滑膩的yin水,悄然插得更深…… 鄧音辭猜不到池驍想做什么,只感覺他的手指在往里面抵,淌水的xue道被他攪得滋滋作響。 接著,她眼前忽然泛過一道破裂白光。 呼吸靜止的剎那,女人的小腹起伏厲害,身子在他懷里羸弱地抽搐一下,xue道里涌出的熱流成股往下墜,濕漉漉地流了他一手。 …… 意識恢復,鄧音辭垂眸看到他指尖的淡粉鮮紅,才意識到他弄破了她的清白。 她的瞳孔失焦,沒想到發生得這么快。 就在一個沒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沒有道理的時間,他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她,她就被他強迫了。 她想殺了他。 “難過什么,這不是你來池城夢寐以求的嗎?” 池驍看她失落怨恨,哄她的話頃刻卡在喉間,他也放不下身段說些好聽的,板著臉捏住她的下巴,桃花眼中充滿了失控情緒。 她眼神躲閃,他還存心把手指拔出來給她看,骨節分明的一雙手,指尖液體是透明晶瑩的拉絲狀,清甜又色情,好像是她在故意勾引他。 “你都濕了,還恨我?!?/br> 男人貼著她的臉頰低語。 “我又不是白睡你?!?/br> 他剛剛決定修改賣身條款,她乖乖陪他睡一次,他可以答應她一個條件。 但是鄧音辭才被他破了處,以她的狀態根本聽不進去他的條件。 她緊繃得動也不想動,看到他把手舉到眼前,忽然張嘴咬住他的無名指,泄恨重咬! 他的無名指修長干凈,指節空空; 她的無名指也很干凈,纖條款款地指著他控訴,像是天上月墜落化作一條帶毒的小蛇,扎在他的心房。 池驍沒有抽回手,面不改色地任由她將自己咬出血,蜿蜒血絲終于替代了戒指的形狀,成為無名指上一抹亮眼病態的裝飾。 “咬啊,接著咬?!?/br> 他語氣微狎,用另一只干凈的手再次送入她的花xue。 方才失控,緊致的rou壁被他的粗魯刺激狠了,緊緊咬住他的手指報復,他緩下節奏按摩了一會,反而令xue口不適收縮起來,噴出好多水汪汪的汁液。 “你恨我也沒關系?!?/br> 他最終道,胯下某根巨物guntang地懟著她。 “憐惜,那是夫妻愛人之間的東西,不屬于你我?!?/br> 話音剛落,他將第三根手指塞進xue口,yinchun紅腫微翻,里面嫩處緊得不留縫隙。 她今天承受了太多刺激,腦袋空白,用盡最后的力氣捶了他一下。 只是,女人不清不楚的嗚咽氣音,還是在房間里回蕩了很久。 …… 晚上大雨傾盆,Lary內部的御用值班醫生被拎上套房。 醫生專職處理Lary里各種見不得人的情事,這些年見慣了大人物心狠手辣折磨虐愛的場面,但還是第一次被請進套房。 他做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甚至提前開始猜測一向心狠手辣的池少會給女人用什么刑具。 畢竟池城土匪黑社會作惡多端的事跡千古流傳,以前幾個當家就在床上玩死過很多女人,他去看過,凄慘得很,渾身上下沒一處是好的。 進到套房,醫生本著職業道德給鄧音辭做完檢查,看了兩三次都不太確定癥結,還想再確認一下她身體的其他部分…… “看完沒有?” 池驍語氣暴躁,搶先將女人白瘦帶藤鐲的藕臂掖回被子底下,直接把醫生拽出去。 “池少您別生氣,我眼里沒有性別之分,我跟您了解幾個問題?!?/br> 醫生必須得弄清楚情況,擺手作揖態度虔誠。 “問?!?/br> 池驍擰著眉頭松開他,態度很差,但還是回答了問題。 得到答復后,醫生這才神情舒展松了一大口氣,仔細解釋起原因。 “女人的體質差異很大,有些天生yindao緊窄,做擴張的時候要有些耐心,特別是初次,出血屬于正常情況,休養一晚就好了?!?/br> “池少您沒接觸過女人,肯這樣為鄧小姐費心,是鄧小姐的福氣?!?/br> “??!您的手指怎么傷了?我給您包扎一下吧?!?/br> 醫生絞盡腦汁地轉移話題,誰能想到池家少爺無惡不作,私下對女人還挺純情的,第一次只用手指碰了她,可三根手指也已是女人吃不消的尺寸了。 “真的?” 池驍冷著臉確認。 就在醫生點頭哈腰即將平息他的情緒時,臥室內傳來一聲輕盈的冷笑。 床上病怏怏的冷艷女人忽然“活過來”,幽怨氣息濃得像是隨時都會再咬他一口。 他沒碰過女人?呵,騙人的謊話她才不信,她更不稀罕他的施舍福氣。 鄧音辭就是想讓池驍難堪,刻意提起精神當著所有人的面戳穿他的虛偽,這種激勵對她而言比掛點滴喝營養劑有用千百倍。 她恢復力氣,他本該高興的。 但是這場面實在太難堪。 池驍的目光一下子犀利起來,直直地盯著她。 經理見狀不好,連忙和醫生左右各勸一個,可惜看池驍這副和鄧音辭苦大仇深的樣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勸得住,只能去外面請援軍。 …… “原來,七個月前的那天晚上,你并沒有要她?!?/br> 鐘洱坐在客廳里沏茶,慢條斯理地欣賞著臺風雨景。 他是池家唯一披著書生皮的敗類,揶揄起池驍來,自然話里有話。 七個月前鄧音辭爬上池驍的床,為了逼他“負責”,她提前請了省城的媒體埋伏在隋家的客房窗戶下面,拍下了池驍和她的清晨床照。 模糊,亦足夠清晰,認得出人。 那時,鐘洱代表池家出面買斷這張照片當面銷毀,他親自鑒定真假,也算見識過鄧音辭的漂亮。 鄧音辭刻意模仿鄧音姿,特意把頭發弄得很長,柔順烏黑,看起來特別有校園清純女神的氛圍感。 但她的長相更接近禍國殃民的妖姬,這樣一位美人幾乎裸著身子往池驍的被窩里藏,他要是個正常男人,精盡而亡都忍不住。 池家為數不多的親信知道這事后,全都認為池驍已經在那夜把鄧音辭納為己有,沒想到他們糾纏了七個月,今晚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池驍一口悶下guntang茶水,把瓷杯扔給鐘洱。 “那晚你是不是喝醉了才硬不起來?” 鐘洱很少對除了池港業務以外的事感興趣,罕見發表猜測。 池驍用眼神勸他少說話,內心的煩躁卻怎么也壓不住。 他沖經理吩咐,點了點臥室的方向:“叫個二十樓的人上來,后天晚上讓她準備好?!?/br> 經理委婉勸說:“池少,您三思……” 鐘洱在一旁暗暗觀戲,他懂Lary的規矩,感覺今晚比七個月前更有意思了。 “二十樓的調教部么?驍哥,你對嫂子真狠心?!?/br> “別忘了,你們還在鬧離婚哦?!?/br> —— 池·純情又心狠手辣·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