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蛋糕+樓梯抱cao(江綏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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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意與潮意激的roubang更挺了,江綏宴被箍的有些難受。于是干脆解開皮帶,釋放出猩紅的rou莖。 roubang掙脫束縛,直挺挺的一根翹了起來,打在沉昭禮的小腹上,又熱又燙。 江綏宴帶著沉昭禮的手磨了幾下rou莖,接著就抬起沉昭禮的腰,把roubang貼在了xue口。 xue口濕淋淋的、溫熱的液體澆在了rou柱上,把江綏宴燙的輕“嘶”了一聲。 “乖,自己蹭一蹭?!?/br> 江綏宴輕拍了一下沉昭禮的小屁股,示意她自己動一動。 沉昭禮眼泛春水,小嘴微張,扶著江綏宴的肩,細腰款擺,一前一后的搖起來。 水xue蹭著粗硬的roubang,間或發出一些隱秘浪蕩的水聲。從江綏宴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roubang刮蹭的幅度以及被掐的紅腫的陰蒂。 “嗯啊……呼……啊哈……” 磨逼的快感沒有插xue那么猛烈,但是照樣爽得沉昭禮找不著北,奶子一抖一抖的,白嫩的大腿根都在顫。 磨了一會兒逼,江綏宴也沒提前跟沉昭禮說,roubang劃過xue口的時候直接插了進去。 “啊……” 碩大的guitou頂了進去。 “啊——哈……” 整根沒了進去。 兩個人一個多月沒做了,說不想是假的。roubang又硬又燙,迫不及待的享受著花液的澆灌與滋潤。 江綏宴的喉嚨間泄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然后握著沉昭禮的腰就開始挺動。 roubang在xue里開疆拓土,“噗呲噗呲”搗著酸軟的逼。極速頂了一會兒,弄的沉昭禮都噴了一次,那股沖動的勁兒才算緩了過去。 江綏宴仰躺在沙發上,放緩速度,九淺一深的插著。 突然間,江綏宴余光撇到了沉昭禮帶回來的那塊蛋糕,一個邪惡的念頭又誕生了。 男人扣著沉昭禮的腰,把人往懷里按,怕人跌下去。接著長臂一伸,拿過來桌子上放的那塊草莓蛋糕。 沉昭禮有些驚恐的看著江綏宴,好像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了。 江綏宴勾唇輕笑,一瞬間晃了沉昭禮的心神。接著他就刮了蛋糕上的一塊奶油,抹到了沉昭禮的奶尖上。 櫻紅的奶尖配粉色的奶油,相稱的很,看的人眼饞。 待兩邊都抹完了,江綏宴就低頭,細品慢嘗,把奶油慢慢舔掉。 奶子被他調教的敏感極了,尖銳的牙齒廝磨著軟彈的奶尖,微痛,但更多的是舒服與層層迭迭的快感。沉昭禮不由自主的往江綏宴那邊靠,兩個人貼得更緊了,roubang好像插的也越來越深了。 奶油被抹到上半身的各個地方,江綏宴從脖子往下舔,一直舔到腰際,留下星星點點的吻痕,酥癢的感覺就沒停過。 “嗚……癢……別舔……好癢……” 江綏宴此刻還叼著沉昭禮腰上的一小塊皮rou,roubang卻清晰的感受到沉昭禮水xue的一張一合,軟rou咬著guitou不放,磨得他舒服死了。 江綏宴捏了一顆蛋糕上的草莓放進嘴里,隨即扣住沉昭禮的頭,把草莓渡了進去。 沉昭禮一邊要含著草莓果rou,一邊還要迎合下身的cao干,很快腦子就分不清了。淡紅色的汁水順著嘴角流下來,眼睛霧氣蒙蒙,注意力全放在前面的男人身上了。 約摸吻夠了,江綏宴捏著沉昭禮的下巴松開她,舌與舌之間立刻勾出一條yin靡的絲。 江綏宴眉眼含笑,眼里浸泡著深沉的欲望。他用粗糲的大拇指指腹摩擦著沉昭禮軟嫩的下唇,然后翹開她的齒關,送了一個指節進去。 大拇指壓著沉昭禮的小舌,還在口中來回翻攪。 沉昭禮張著小嘴,伸著舌頭,眼里盡是朦朧的春情,賣力取悅著男人。 不多久,江綏宴就把指頭抽了出來,把口水擦在沉昭禮的嘴唇上,接著抱起她,朝樓上走去。 “不,不走樓梯行不行?!?/br> 沉昭禮臉頰通紅,乖巧的窩在男人懷里,白嫩的腿纏著男人的腰,xue里插著粗大的一根。roubang微微露出來一節,但江綏宴顛了一下沉昭禮,那一節也插進去了。 xiaoxue被塞的滿滿的,舒服的沉昭禮只能低聲喘息。 “為什么不想走樓梯?” …… 沉昭禮總不能告訴江綏宴上樓會插的很深,她會噴的很多吧。 “怕你抱著我上樓累嘛,坐電梯好不好?!?/br> 江綏宴也不拆穿,“好,那就坐電梯?!?/br> 上一次忘了是在夜宴宮還是在云夢別邸了,江綏宴一邊抱著沉昭禮上樓,一邊插xue。roubang幾乎沒有抽出來過,一直深深的插在里面,偶爾江綏宴調整姿勢,抱著沉昭禮顛幾下,插的就更深了,幾乎要頂到zigong口。 沒走幾步路,沉昭禮就哭喊著噴了一次,水濺的樓梯哪里都是。江綏宴還要插著她上樓,兩人交合處的水液淅淅瀝瀝的,沿路一直往樓梯上滴。 沉昭禮對江綏宴又踢又咬,下面箍得他也緊。 江綏宴也不上樓了,咬著牙,把她抵在了樓梯轉彎處的墻上,直接就是加速大力猛撞。男人的大手握著沉昭禮的膝窩,砸臀朝水xue猛沖。 沉昭禮尖叫著高潮,小腿亂蹬,踢翻了不遠處的一個大花瓶。瓷片碎了一地,破裂聲把沉昭禮嚇得一哆嗦。江綏宴倒不慎在意,拖著沉昭禮的臀,踩著碎瓷片就上樓了。 事后,沉昭禮才知道,她踢翻的是乾隆琺瑯彩大花瓶,還是從江綏宴爺爺那里傳下來的,同規格的花瓶在蘇富比拍賣行以九位數的價格拍出去過一只,可以說有市無價。 當時沉昭禮心疼的不能行,既是江綏宴爺爺留下來的,又那么貴重,就這么被她打碎了。 江綏宴則覺得無所謂,他捏了捏沉昭禮的臉,“碎就碎了,多做幾次,爭取把家里的花瓶都踢一遍?!?/br> 沉昭禮現在想起來在樓梯上做都心有余悸,于是就央求江綏宴坐電梯。 電梯穩定上行,沉昭禮就被江綏宴摁在電梯墻壁上狠狠入她。交合處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在狹小的電梯里來回漂蕩。 “阿宴,阿宴……到了……該出去了?!?/br> 沉昭禮下巴墊著男人的肩,雙臂無力的攀著男人,腿彎和膝蓋都被男人掐紅了,雙腿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抖一抖,像個被男人cao控的情欲娃娃。 “慌什么,再做會兒?!?/br> 沉昭禮全身赤裸,腿心一抹紅,還插著深色的一根。江綏宴則穿戴整齊,只是衣服微皺,比她好多了。 粗硬的roubang鑿著xue心,持續的高速頂撞,xue壁都有些麻了。沉昭禮已然分不清東西南北,只知道收縮臀肌和小腹,接納含吮著男人的rou莖。 等到沉昭禮眼神渙散,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時,江綏宴這才高抬貴手,抱著沉昭禮出了電梯。 “累了?” 江綏宴咬著沉昭禮的耳垂,輕聲問。 “一點點累?!?/br> “不經cao,一做就累?!?/br> 怎么能怪她呢,明明就是他每次都要做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