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拖油瓶 第174節
書迷正在閱讀:誰教你這樣御夫的!、替身女配覺醒了(侄媳,高h,雙處)、她太投入(骨科gl)、A同怎么了[gb]、及時行樂(NPH)、寒香(睡錯人之后)(1V1h)、警犬、[韓娛]見異思遷、暗夜法則(西幻吸血鬼劇情NPH)
曾婷婷深吸了一口氣,“本來最開始的服裝店,就是我們姐倆一起開的,現在就該有她一份,結果和我說自己不是干這行的料,我真是氣得頭都大了?!?/br> “為這事,她和我大吵一架,連我爸媽勸了都沒用?!?/br> 曾婷婷更神經大條一些,徐瑤卻想得更多。廠里現在人多了,難免有人在曾媛媛面前亂嚼舌根,曾媛媛不想占jiejie便宜,這才會說退出吧。 “那媛媛有說,不在服裝廠干了,去干嘛嗎?”徐瑤想知道這個。 聽到這個,曾婷婷笑了,“你肯定猜不到那丫頭要干嘛,我說出來你都會吃驚!” 第133章 “你快說啊, 別吊著我了?!毙飕幋叽俚?。 曾婷婷說累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嗓子, 再道,“她說自己沒有賣衣服的天賦,不像我能說, 又不會廠里的活。但她從小愛吃,每次徐阿姨做東西, 她都喜歡看著?!?/br> “以前是家里沒那么富裕,她便不想太多, 現在家里不缺錢了, 正好聽我媽說徐阿姨收徒弟, 所以想拜師學廚藝?!?/br> “你想不到吧?雖然我也愛吃貪吃, 但我從沒想過學廚藝, 她倒是想去學?!?/br> 徐瑤確實沒想到曾媛媛會想拜師學廚藝, 她和曾媛媛也算相處挺多,不過曾媛媛和她不算親近, 平常見到只是簡單聊兩句。 “你爸媽能同意?”徐瑤問。 “同意, 我媽一百個同意?!?/br> 曾婷婷嘆氣搖頭,“聽說是和徐阿姨學廚藝后,我媽就覺得很好。本來還罵她是不是腦子壞了,后來聽到是學廚藝,立馬換了笑臉,說廚藝不錯,什么時候都餓不死。而且跟著徐阿姨, 她特別放心?!?/br> “我本來想著,我努力干, 她在廠里幫我看著就好,但后來想想也是,家里現在不缺錢,她真想學廚藝,那就讓她去學?!?/br> 頓了下,曾婷婷加重語氣道,“但她敢半途而廢,我就打爛她屁股!” 徐瑤笑了,“媛媛都那么大了,你還好意思打人家?” “有什么不好意思,再大也是我meimei!”曾婷婷一口氣喝完茶,看到外面又來貨,趕忙道,“你先在辦公室里看看,我去接下貨?!?/br> 辦公室的玻璃窗外就是廠房,徐瑤坐下看設計稿,她這一看就是小半天。 五點半,工人們下班回家。 徐瑤和曾婷婷做著最后的收尾,兩人關好窗戶后,徐瑤建議道,“婷婷,咱們廠里還是請個保安吧,貨物那么多,白天夜里都需要有人看著?!?/br> “不用那么麻煩?!痹面门呐淖约旱男靥?,“我住這里呢?!?/br> “有我在,保管沒有小偷敢來?!?/br> 徐瑤覺得還是不太穩妥,堅持道,“你一個人哪能夠,如果被人知道你一個人看廠房,那不得帶著人來偷東西?!?/br> “你也知道,前段時間就有罐頭廠被偷。東西丟了是小事,要是被欺負了就是大事?!?/br>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怎么比我媽還愛念叨了。明天我就去招人,你看成不?”曾婷婷拉著徐瑤往外走,“今天我請你喝羊rou湯去,咱們姐倆難得見面呢?!?/br> 徐瑤笑了笑,跟著曾婷婷往外走。 兩個人剛要關廠房的卷簾門,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回頭看到了七.八個吊兒郎當的男人。 為首的男人偏胖,自我介紹道,“喲,這里還有一位漂亮meimei啊。聽說你們最近生意干得好,哥哥想著你們小姑娘做生意不容易,想著過來幫點忙?!?/br> 聽到對方的開場,徐瑤便知道是混社會來要保護費,對面有那么多個人,她和曾婷婷八成打不過。 要跑也難,而且跑得過今天,跑不了一年。 看曾婷婷要發怒,徐瑤趕忙拉住曾婷婷的手,她往前走了一步,淡淡道,“不好意思了,我們這里是小本生意,目前掙的錢還不夠還欠債,請不起你們?!?/br> “喲,這位meimei真漂亮,說話也好聽?!?/br> 胖哥打量著徐瑤,“我們幾個啊,不需要什么錢,你們給點茶水煙錢,保證以后沒人敢來找你們麻煩?!?/br> 胖哥手指比了個二,“一個月兩百塊,不多吧?” “搶錢吧你?”曾婷婷忍不住了,“還二百塊,老娘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這位是個暴脾氣啊?!迸指缁仡^看了眼,一個屬下立馬折斷手里的木棍,試圖嚇唬曾婷婷,卻沒想到,曾婷婷拿起邊上的掃把棍,也直接掰斷了。 他斂去笑容,“姑娘,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附近的哪一家,都是老老實實給我胖哥三分面子。你要是不給我面子,我就讓你的生意做不下去!” “死胖子,我怕你??!”曾婷婷頭一回遇到敲詐的,脾氣上來了,誰也不怕。 徐瑤拍了拍曾婷婷的背,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提醒,“你冷靜點,先把今天應付過去再說,別這會就把人惹怒了?!?/br> 要是現在打起來,對她們倆不利。 聽完徐瑤的話,曾婷婷才閉嘴,轉而瞪著胖哥。 徐瑤看看胖哥身后的人,又去看胖哥,她一如既往地淡定,讓胖哥多少有些心里打鼓,不知道她的底細。 “胖哥,你知道我住哪里嗎?”徐瑤問。 胖哥搖頭,他覺得徐瑤這小姑娘太鎮定了一點,尋常的小姑娘遇到這種場合,早就哭著求他了。 “我住在城東軍區家屬院,你要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可以去打聽一下?!毙飕幍?。 胖哥自然知道城東家屬院是什么地方,突然覺得有點難辦,但他不是吃素的,繼續板著臉道,“小姑娘,我可不管你家里是干什么的。你們要想在這一帶做生意,就得交錢?!?/br> “就算是你爹來了,我也不怕?!?/br> 他沒打人,沒殺人,今天不過是來要點茶水費,就算對方有手段,沒有其他證據,最多把他們關幾天,等出來后再繼續來鬧。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還真不怕了,看著徐瑤放狠話,“今天我先放過你們,下次我再來的時候,你們還不愿意給,那就不是兩百塊那么簡單了?!?/br> 徐瑤一直拉住曾婷婷的手,等胖哥等人走后,看著地上斷了的木棍沉思。 “瑤瑤你說得對,我應該請幾個會打架的在廠里,什么胖哥,到時候把他們打得找不到北!” 曾婷婷握緊拳頭,想到對方一個月要兩百塊,氣得牙癢癢。 “不,你請了人過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毙飕幍?。 “防得住一時,但不可能一直防得住,要是他們使壞啥的,我們也要吃虧?!?/br> “那你說怎么辦?”曾婷婷問。 徐瑤半瞇起眼睛,“斬草要除根,對付這種黑惡勢力,就要讓他們再沒有翻身的機會?!?/br> “我三哥也就這幾天回來了,我大哥也要放寒假了,這個叫胖哥的那么囂張,到時候看看誰的拳頭更厲害?!?/br> “走吧,今天不吃羊rou湯了,我們去周邊問問其他人家?!?/br> 徐瑤帶著曾婷婷,把四周打聽了一遍,果然如胖哥說的一樣,這一帶都被胖哥收保護費。 有的人性格軟點,嚇得第一次就給了。也有的和曾婷婷一樣破口大罵,被打進醫院的。 曾婷婷問怎么不報警,那些商戶說胖哥那些人每次被拘留幾天又放出來,來來去去,他們都被折磨怕了。 氣得曾婷婷更想揍人了。 徐瑤不放心曾婷婷一個人住廠房,讓曾婷婷先回家,這幾天胖哥他們是不會來的。 又過了三天,楊望秋退伍回來了。 他聽說曾婷婷廠里的事之后,直接帶著幾個發小,住到了廠里去。 “老子倒要看看,這個叫胖哥的有什么本事?!睏钔镞^來之前,得了徐瑤的交代。胖哥不來,他們就住在廠房邊上的小木屋,吃喝都有徐瑤和曾婷婷送過去。 沒過幾天,胖哥又帶著人來要錢,這一次,徐瑤半點不在怕的。 抬頭看了眼夕陽的余暉,徐瑤冷冷地朝胖哥笑道,“我說過了,要錢沒有?!?/br> “你別惹急了我!”胖哥發狠道。 “你能做什么?” 徐瑤嘲諷道,“掰斷兩根木棍嚇唬我們,覺得我們會害怕?” “你要是真敢做點什么,就不是拘留那么簡單了。你們心里都很清楚,搶和要是兩回事。胖哥,你真的敢進去搶我們的東西嗎?” 胖哥面色頓住,他混社會這些年,從沒被一個小姑娘威脅過,要是今天就這么走了,他以后怎么立威? 他往前走向徐瑤,見徐瑤后退到廠里,以為徐瑤是怕了,帶著幾個弟兄繼續往前逼去。 “胖哥,你真的要進來搶東西嗎?”徐瑤再次確認。 “臭丫頭,別以為你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老子就會怕了你?!?/br> 胖哥徑直走向廠房的辦公室,“今天老子就是要動手了,看你能怎么樣!” 徐瑤看胖哥走進辦公室,回頭看了曾婷婷一眼,曾婷婷立馬放下卷簾門。 有道是關門打狗,他們今天就要給胖哥他們一些教訓。 徐瑤喊了聲三哥,楊望秋便帶著人出來。 胖哥聽到關門的聲音才發覺不對,等他跑到辦公室外,便看到他帶來的人正在單方面挨揍。 “你們竟然弄陷阱?”胖哥也要動手,但楊望秋可不給他機會,長腿踹向胖哥肚子,胖哥直接被踹飛了。 “敢欺負我meimei,你真是厲害了?!睏钔锏眠^徐瑤吩咐,別把人打壞了就行,他這幾年學拳擊,知道往哪里打最痛。 連著幾拳下去后,胖哥倒在地上站不起來,這才知道碰上了硬茬。 “哥哥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迸指缱炖飮L到了血腥味,小腹一陣絞痛,“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來了。你們放過我吧?!?/br> “放了你?”曾婷婷想到這幾天的氣,過去狠狠踹了幾腳,“你不是很威風嗎?不是要我們好看?還敲詐了好多人家,我問你,誰給你那么大的膽子?” “我……” 胖哥剛開口又頓住,“沒有人,都是我自己干的。哥哥jiejie,我真錯了?!?/br> 他沒想到徐瑤和曾婷婷會給他設圈套,平常大家看他們都是繞道走,結果這兩死丫頭敢找人打他們。 “我呸,垃圾玩意?!痹面眠€要罵,但被徐瑤拉住。 徐瑤躲在胖哥面前,她還是保持淡淡的笑容,“你真的不會再來了?” “絕對,我可以對天發誓!”胖哥發誓道,“我要是再來找你們麻煩,就不得好死。只求jiejie放我一馬,是我之前沒眼色?!?/br>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放你一馬,你們走吧。但是你要再來,我可就不客氣了?!毙飕幙丛面靡f話,抬手示意曾婷婷別說話。 等胖哥他們走后,曾婷婷長舒了一口氣,沖徐瑤挑眉,“怎么樣,我剛剛表現得不錯吧?” “嗯,很不錯?!毙飕幨枪室夥抛吲指邕@些人。 據她了解,胖哥這些人除了收保護費,還有放高利.貸。能干這些事,要么是有人保他們,要么就是胖哥他們沒干太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