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站著騎第二個小面首( y u zhai wu.p
紫草本就因為腿間的物什脹痛而站立不穩,被他愛慕的公主推著倒在荷葉雕上,險些嗆了口水。 然而此時他心里卻是不怎么害怕的。之前瞧見公主騎著風信的那處roubang,雖然看起來頗為可怕,但聽風信被干得直叫喚,倒讓紫草不禁覺得這事興許也不像看起來那樣嚇人,甚至還會相當地刺激。 因此紫草雖然羞得快昏過去,卻還是小心但熱情地伸手去虛摟著公主纖細的身子,讓她借著水中的浮力而傾著身騎到了自己腰間。 溫雅剛高潮過,再騎第二個的時候已經不像弄第一個時那般有耐性,見紫草是個乖巧的,便放心地只顧著自己爽快而徑直cao下去,直接用因為充血而又熱又緊的xue將他那根還未完全漲硬的粉白roubang坐進去了大半。 “呃啊——”這一下意料之中地將初次承歡的紫草cao得啞聲哭出來,一雙本就生得水靈的漂亮眼睛也失了焦,儼然是直接被cao到半昏了。 可是他那根roubang卻一點也不受小男人意念的控制,在初次被搓得劇痛的情況下竟頗為下賤地漲得愈發堅硬,頂端那顆徹底漲大了的粉果也諂媚地輕輕顫抖著,一點也不似紫草本人般羞澀,反倒是靠著男子的本能熱情地吻上了心上人的zigong口。 溫雅的zigong里還存著剛剛風信射進去的白乳,那又濃又多的東西此時將她的zigong撐得像個小水袋一般,觸感頗為奇特。 在如今天下,中原女子絕大多數已不再受孕,zigong便生得越發嬌小柔軟。而反過來為了受孕,男子的roubang便生得越發長,便是要頂住女子的zigong口對著口地往里面灌滿白乳,才能引出種子以roubang接到自己腹中。因此越是將心上人的zigong撐滿就越是容易受孕,即便是未經人事的男孩子也有如此的本能,年輕敏感的roubang在觸到心上人漲成小水袋一般的溫熱zigong,便抑制不住地做出挺腰頂腿的姿態邀寵了。 這本能也是同演化十分符合:在妻君的zigong被上一個臨幸的郎君填滿后,便是已經為種子排出到zigong口鋪好了路??墒侵暗姆N子被上一個郎君接走了,下一個便要盡快侍奉好妻君,若是能在那些白乳化成水流出來之前讓妻君滿意了,再賜了新的種子給他,同時又射進去更多的白乳,如此受孕的概率便是第一個人的雙倍。 年少的紫草自然不知道其中原理,只覺得整個下身都痛得快要昏厥,卻抑制不住地還想要更痛一點——要讓他仰慕已久的妻君、監國公主殿下狠狠地干,將他徹底弄昏、玩熟了,方才能夠實現他人生最終的價值。 于是他那根roubang也頃刻間漲到了極大,在斜靠著玉雕的姿勢下又大又硬地翹立著,甚至能將溫雅頂得臀部都快浮出了水面。 不過溫雅的腿既然還在水里就仍然有些浮力,即便是那農家富戶出身的小美人無意識地用roubang撐著她身子的重量,受到的壓力也還尚且能夠承受。 紫草腿間那處物什受到擠壓的痛感漸漸麻木,便更為清晰地感覺到頂端那處最敏感的小口頂到公主身子里格外濕滑柔軟的一處,只要稍微摩挲便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從心底涌起一股如夢似幻的溫柔眷戀。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8d k. 紫草忍不住像之前風信那樣輕喘出聲,只是聽到自己如此放浪的哭音,卻立刻羞得連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他是想忍住了不發出羞恥的呻吟,可是一直忍著迫不及待的望海卻不會讓同伴好受。 望海是沒能搶到在風信之后的位置,又見監國公主也并不太在意與他們這些新入宮的小面首的身份差別,便大著膽子從溫雅腰間伸出手臂,見公主并不生氣,就更是得寸進尺地摟住了她的身子。 溫雅見望海如此上道,便順理成章地一邊騎著紫草的roubang一邊轉過頭伸手拉住望海的秀發,直接吻上了他微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