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到哭(香克斯邊緣H)
過去多久了? 娜娜莉沒有概念,她自己就是一艘搖搖欲墜的小舟,在這無邊海域被浪卷入漩渦。 “沒力氣了嗎?” 身上的男人問道,胸膛貼住她瘦弱纖細的后背,一邊體貼地掌住腰,一邊動胯。 “啊哈……” 娜娜莉發不出更多的聲音,發燙的臉龐貼住枕頭,如果不是香克斯的手往前攬住了腰,她恐怕早就癱軟在床上。 腿心發出噗嗤的水聲,男性的陽具在女性幼嫩光滑的大腿根部來回磨蹭,不止一次用guitou碰到敏感的陰蒂,蹭的她又是一陣顫抖。 “好甜?!?/br> 香克斯用舌頭在肩頸打轉,連睫毛都黏成一團,被這樣舔弄也只是微微發顫。 “怎么不出聲了,寶貝?”他的聲音帶著笑,“我還沒射出來呢,娜娜,你要負責才對啊?!?/br> 說罷,他用手拍了拍雪白的臀rou,“屁股再翹起來一點,不然我真的cao進去了?!?/br> 娜娜莉發出崩潰的泣音,哪怕是邊緣性愛對體力不支的她來說也猶如一場馬拉松,她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更何況、更何況。 她感受著腿間火熱的性器,只想把自己全部埋在被子里,跪趴這個動作就像在預示著什么,海賊的言語更是令人臉紅耳赤。 “我做不到……對不起……” 她連哭都極小聲,當說話都淪為體力消耗的途徑時,其他任何行動都令人絕望。 “好,沒關系?!?/br> 香克斯沉沉笑出聲,yinjing越發用力,頂撞地她不斷起伏,臀rou都被壓得扁扁的,只能發出無助的喘息聲。 又急又軟,勾得人魂都要沒了。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被撞得軟爛的xue口不斷流出溫熱的黏液,直接淋在性器上,爽得他背肌緊繃,直接單手按住女孩子的背,柔柔一道美人溝,光是用手按住就平生許多骯臟下流的妄想。 娜娜莉的兩條腿都在打顫,她渾身上下都奇怪極了,快感像颶風一樣席卷而來,沖擊著她本來就迷糊的腦子。 不行……好酸…… yinjing一次又一次蹭過xue口,又撞到柔嫩敏感的陰蒂,女孩子雪潤的皮膚上浮了汗,卷發披散而下,隱去她急促的喘氣聲。 “…嗚…香克斯先生……” 娜娜莉雙頰犯粉,飽滿的唇被她咬出牙印,雪白的臀rou早就被撞得發紅發痛,腿間淅淅瀝瀝,止都止不住。 她每一次都要被頂得往前,又被男人握住小臂抓回來,yinjing在雙腿間不停地進出,幾乎就像zuoai的前兆。 好舒服、怎么可以這樣……娜娜莉死死咬住嘴唇,陌生的男人、身份還是糟糕的海賊,又被吃奶又被磨xue,被侵犯的感覺太鮮明,娜娜莉就算做好心理準備也無濟于事。 在香克斯又一次撞上陰蒂時,女孩子從喉嚨里發出連她自己都覺得發麻的哀泣。 “啊……” 香克斯揉捏著她飽滿挺翹的臀rou,“寶貝,怎么不夾緊了?” 男人的手掌拍了拍屁股,很輕,比起懲罰更像憐愛,掌印卻浮現在嬌氣的皮rou上,看得他又發笑。 “娜娜流了好多水,”他舔弄著她光潔的后頸,“都要把我淹了,是不是很爽?” 腿心的小縫早就被頂弄得發紅,入口處濕潤綿柔,微微張開,讓人隱約窺見內里紅潤的媚rou。 “好漂亮的xiaoxue,”他掰過她的頭,看著娜娜莉臉上露出的羞恥神色,心情近乎愉悅,“寶貝,你下面想吸我?!?/br> 她因為這句話而發抖,全身都是粉色的,香克斯輕笑一聲,能在床上欺負臉皮薄的夢中情人,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娜娜莉抽噎一聲,快感和羞恥一同沖擊著她的底線,還能怎么辦,又該怎么辦,她渾渾噩噩的腦子已經想不出辦法了,只有掉著眼淚求饒。 “…船長先生……” 這一聲叫得又軟又長,鼻音重重的,帶著迷茫和無助,聽著就很嬌氣。 就像撒嬌一樣。 香克斯被叫得心花怒放,摸了一把她泛紅的脊背,上面全是汗水,顯然累極了。 香克斯把她抱起來坐在腿上,看著她因為突然動作而驚慌的表情:“乖,馬上就好?!?/br> 他握著窄窄一截的軟腰,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去繼續磨她的xue,那里早就泛濫成災,被他這么一動更是不得了,娜娜莉的聲音繃緊,靠在他結實的胸口發出尖銳的泣音。 香克斯閉上眼睛,耳邊的聲音又急又輕,她很害羞,生怕隔音不好又有人聽見,把呻吟憋得死死的,只有攪渾了一汪春水。 嬌氣的雪團被他的動作頂撞地起起伏伏,娜娜莉怕得要死,只有緊緊抱住他,雪膩磨蹭他的胸口,rutou又早就被吃得嬌艷腫硬,蹭得他都發癢。 “寶貝,你蹭得我都要射了,”他含住女孩子香軟的唇瓣,腿間進出的性器突得停了下來,guitou惡劣地在早就泛濫的xue口打轉,時不時地頂一頂,“乖乖把腿掰開,讓老公射在娜娜xue里?!?/br> 他說了不cao她,又沒說不射。 娜娜莉羞得恨不得立刻跳進海里去。 “不要……”她強壓著眼淚,發抖的手往下按住他緊實的腹肌,再往下就是猙獰的性器,娜娜莉不敢摸那兒,只有笨拙地撫摸,“我做不到,換一個好不好……” 平日再怎么矜持,在這種時候也不好使了,娜娜莉不會撒嬌也不會討好,但她嗓子軟,聽在他耳朵里也沒什么區別。 香克斯本意也只是逗她,看她這么乖地服軟,心里喜歡地不得了。 “好,都聽你的,”咬住她耳rou的海賊笑著說,心滿意足地只用飽滿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小小的凹陷,在xue口蹭一蹭,又壓著紅腫變大的小珠,死命地磨弄,“之后再射給你?!?/br> 娜娜莉來不及松口氣,痙攣便越來越密集,她一下子抓緊了他的手臂,“不要了、我不……別……” 她抖得哭腔都在發顫,娜娜莉再也顧不得什么臉面,未經人事的稚弱身體承受不了太多刺激,“我、我要、求求你停下!” 香克斯瞇起眼睛,將她壓在身下,硬生生掰開發抖的大腿,變本加厲地用手指掐住可憐巴巴的陰蒂,“嗯?為什么要停?” “寶貝都爽得發抖了?!?/br> 娜娜莉雙腿哆嗦,陌生的激流沖刷過她的四肢,變成一種奇異的急促感,“不……不是……” 她說不出來后面的話,這不應該對一個侵犯又欺負她的男人說,多年以來的教養和禮儀不允許她這么做。 美人支支吾吾,又要哭又在扭腰,就像自己受不了來折磨他一樣,“放開我……求求你…” 香克斯語氣還是在笑,指尖捻住嬌嫩的小豆,“怎么在撒嬌呢,你要說出來才行,”他又故意掰開她飽滿的臀rou,未經人事的少女連腿心都是粉嫩的,又在男人的褻玩下變得嬌艷,“不然我怎么幫你?” 她沒法再憋,崩潰地大哭出聲,“……我要…我想尿尿,香克斯先生……” 他頓了一下,“尿?” 在她看不見的世界里,香克斯的眼睛亮得嚇人,就像躍躍欲試的狼,他按住她發抖的身體,“那就尿吧,寶貝?!?/br> “什…我不?!” 娜娜莉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她小腿亂蹬,對方卻直接咬住了她纖細的喉嚨,性器撞擊地越發猛烈,好幾次甚至差點硬生生cao進xue口。 “尿出來,寶貝,”他一邊撞一邊去揉她的小珠,看著她動情的模樣血脈僨張,舌頭在小姑娘脖子上的咬痕死命打轉,“我看著呢?!?/br> “不…!不要、啊…!” 娜娜莉瘋狂地掙扎,突如其來的陣痛刺激地大腦發白,xuerou抽搐著吐出一大團液體,失禁一般打濕床單。 她潮吹了。 香克斯將人抱進浴室的時候,她還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討厭、討厭!” 女孩子眼淚啪嗒啪嗒地掉,鼻子都哭紅了,根本顧不得其他,手揚起來就要把香克斯推開。 他把人放在浴缸,自己也脫了衣服坐進去,水池里滿溢的熱水撒了滿地,霧氣蕩漾。 “那不是尿尿,”香克斯認真解釋,聲音還莫名失落,“小娜只是潮吹了?!?/br> “嗚…嗚嗚…” 第一次經歷潮吹的女孩子身體都還在抖,根本不管他的解釋,哭的更兇。 “你們都是、”娜娜莉抽噎著說話,嗓子都是啞的,“混賬……” 香克斯主動把肩膀送上去,“生氣了就咬我,別拍了寶貝,手都拍紅了?!?/br> 娜娜莉哭得發暈,聽了這話直接咬住他的肩膀,不管整個人還攀在海賊懷里,就像投懷送抱一樣,被吃得發紅的奶直白地壓在香克斯胸口,倒讓他吸了口氣。 肩膀的刺痛對皮糙rou厚的男人來說根本不痛不癢,還要哄著勸著公主多用點力,把氣撒出來。 “我錯了,我錯了?!?/br> 娜娜莉咬著肩膀泄憤的行為讓兩人貼的更緊,熱熱的水流裹著肌膚,柔若無骨的嬌軀賴在懷里,對海賊來說不亞于一次酷刑。 香克斯痛苦地嘆氣,“別折磨我了,娜娜?!?/br> 柔軟纖細的女體遍布著牙印和指印,胸乳上深淺不一的吻痕彰顯著其遭受的,青澀的奶頭都被吃得腫了起來。 這樣活色生香的場面他盡收眼底,腿間的性器又興奮地跳動起來。 而娜娜莉還靠得更近,嬌嫩的蜜地幾乎貼著他的陽物,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溫軟的觸感,只要香克斯想,就能壓著她的腰直接cao進去。 怎么一點戒心都沒有?香克斯想,他可是海賊誒,殺人不眨眼的那種,好吃的rou都喂到嘴邊,只想把她在浴室里弄得哭也哭不動。 多年來哪遇見過他這種粗魯的人呢,連接吻都不習慣,更何況zuoai,剛插進去就會尖叫求饒,哭得嬌滴滴又委屈,不知道自己的眼淚只會讓人更想欺負她。 誰讓她哭得那么好聽。 他聽著她還在耳邊的抽泣,軟極了,但他也只有受著。 “是我混賬,別哭了,寶貝,明天眼睛都要腫的?!?/br> 他親親熱熱地哄著,什么諢話都說出來了,手順著細滑的脊背滑下去,緩慢揉弄著挺翹的臀rou。 皮膚嫩得要命,揉一揉就要留印子,更別說常年拿刀的手上全是硬死人的厚繭,摸起來又痛又癢。 娜娜莉還在緩氣,又被摸得受不了,嗚咽著剛想讓他別弄了,卻感受到抵在腿心的熱意。 那根東西又硬起來了?不對,娜娜莉剛剛哭得太厲害,根本沒反應過來,這個海賊根本就沒射。 “不、今天不要弄了……”她抽抽搭搭開口,哭腔怯怯的,實在是怕了他了。 今天鬧得太過分,沒有哪個好出身的女孩子受得了,更別說娜娜莉,盡管從小被親人冷暴力,但她至少也有個高高在上的名頭,哪有被這么對待過。 香克斯迷戀地看她臉上崩潰的羞惱,生動的神色讓她脫離了溫順的外殼,就像醒花后花枝吸滿了水,枝葉舒展,鮮活伶俐極了。 他心里火熱一片,又告訴自己不能cao之過急。 這才哪到哪呢,除了沒cao進那處漂亮的xiaoxue,對方渾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也就是他們到底還算個人,不然換一艘海賊船,她來的第一天就要被輪流抱著在床上欺負到懷孕。 “好,不弄你?!毕憧怂拐f道,“把舌頭伸出來,我們親一親就好?!?/br> 浴室里水汽濃,她的睫毛上早就掛滿了水珠,娜娜莉疑豫好一會,又知道自己就在對方懷里,那根guntang又嚇人的東西還硬生生抵著腿心,根本逃不過。 但她還是無措:“……太沒禮貌了……我不會……” 海軍叫她“高塔”,這個稱號也不算錯。 養在玻璃罩子里的公主連穿衣都是里三層外三層,活得像小古董似的。 香克斯心中一樂,他又好笑又可憐,如果不是她曾經的身份實在顯赫,恐怕都要懷疑那個叔叔是故意把她養成這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專門送上床來討好人的。 比他小那么多,也就耶穌布的兒子和她歲數相仿。 “沒關系,”他說道,托住她細軟的腰,“娜娜不會也沒關系,老公教你?!?/br> 這個詞又讓她本就粉意一片的臉頰染上紅暈,不是羞澀,而是尷尬和不安,“別這么…嗚……” 香克斯才不想聽她說完后邊的拒絕,男人接吻連呼吸都不放過,把娜娜莉的喘氣盡數吞吃下肚,纏纏綿綿地討好她,纖弱的小姑娘在四皇的掌心發顫,被吻得暈暈乎乎伏在他懷里。 香克斯心里暗笑,簡單給她洗了一遍便用毛巾將娜娜莉牢牢裹住,生怕她又吹了風生病。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體溫正常,而生氣的小姑娘困極了,于是迷迷糊糊埋在胸口,被他放在床上也沒有反應。 娜娜莉太累了,一挨著床就昏睡了過去,唇rou都被吸得發紅,臉上淚痕都沒干。 好委屈,沒有人能這么粗魯直白地對她,而今天一來就來了倆。 他撫平她眉心不自覺的折痕,她這樣漂亮溫柔的女孩子,如果留在陸地、留在普通人的身邊,一定是所有人喜愛的對象,未來也應該有個好人得到她的青睞,對方會受寵若驚,把她當做心中的女神一般捧得高高的。 哪輪得到海賊來欺負她。 那又怎么辦呢,他不可能放手。 “睡吧?!?/br> 他抱著娜娜莉嬌小的身體,睡夢中的她察覺到溫暖的體溫,主動攀了過來,發出舒服的呢喃,他的心一片溫軟。 “等明天醒來,”香克斯撫摸著她單薄的脊背,想到醫生的新法子,眼里帶著由衷的笑意,“你就會好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