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線】飲前塵01(h)
天光未亮,扎克索便準時睜開了眼,他的身體里仿佛裝著記錄時間的沙漏,細沙落盡,就會因為失去細沙流逝時發出的令人心安的簌簌聲而掙扎著脫離睡夢。 他聽到羊群在羊圈里轉圈,于是從矮榻上撐起沉重的身子,看向旁邊那團一動不動的影子。 為什么她睡覺老是把自己蒙在里面,不會覺得很悶嗎?心底覺得奇怪,他伸長手臂,一把抓開蓋在黑影身上的羊毛氈被,打趣道,“喂,伊蘇拉,快起床,羊圈里好像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快點去看看?!?/br> 睡著的女人發出黏糊糊地聲音,她只有在早晨沒睡醒時才會發出這么可愛的,抓得扎克索心癢癢的聲音,這讓扎克索喜歡上在清晨喊她起床的過程。 伊蘇拉真的很不習慣早起,他不明白為什么。 不趁著日出前這段涼爽的日子多做一些事,難道要等到炎熱難耐的晌午才開始干活嗎? 從小,阿娘就告訴他,他們的眼睛一定要比烈日睜開得更早。在日光出現在地面的前一刻做完事的人才能在收獲之日喝到最甜美的奶,吃到最新鮮的rou。 扎克索發現,伊蘇拉完全沒有這個概念,她對時間很遲鈍,就算最簡單的農活她也一知半解,就他所在的世界,只見過一個這樣的女人——梁國送來和親的王妃。 塔扇丹的孩子無論男女從小就知道,要做事才有飯吃。 剛剛把昏迷的伊蘇拉從大漠撿回來時,哈斯蘭嚴格地檢查了她的手,說她手很干凈,很嫩,盡管有些細微的傷口,但顯然,都不是做農事留下的。 哈蘭斯問,很不對勁,你在哪里發現她的? 扎克索歪歪嘴,在大漠里??? 哈斯蘭張大了嘴巴,你一個人去大漠干什么? 扎克索撓撓他凌亂的黑色卷發,有只駱駝走丟了,我跟著腳印去找,恰好在大漠里發現這個女人暈倒在那兒。 哈斯蘭狠狠剜他一眼,起身拽著女人,要把女人拖出去,她說這女人很可能是大梁逃走的流放罪女,如果被追查到窩藏在塔扇丹,為了避免與大梁的戰爭,整個部落都可能被塔扇丹王砍頭。 扎克索攔住哈斯蘭,把女人搶過來抱在懷里,倔強地昂著頭,等等哈斯蘭,留下她,我要她做我的伊蘇拉。 哈斯蘭很生氣。 ——我不明白你,扎克索,部落這么多好女人不選,偏要選一個身份不明,可能是流放罪女的人做伊蘇拉? 扎克索看著有些懊惱。 ——反正,我喜歡她,我就要她。 ——她還沒醒,你就替她做好決定了?你和她才見第一面! 哈斯蘭不再說話,她的眼神里滿是失望。 ——你給部落召回了災難,如果真的降下罪責,不是你一個人去死就能解決的事。 扎克索別扭地背過身,不再看哈斯蘭。 哈斯蘭狠狠揚起帳篷布,掛在帳篷布前的駝鈴在撞擊下發出惱人的噪音。 ——喂,不能輕些嗎? 扎克索覺得哈斯蘭今天奇怪極了,本來是想著她同樣作為女人能幫幫忙,結果進帳篷來看見榻上的人后眉頭就沒松開過。 說她是大梁流放的罪女?怎么可能! 扎克索很想對哈蘭斯說,他已經檢查過了,她的身上根本沒有被烙上囚印,但是這么說就代表向哈斯蘭坦白,自己已經看過了她的身體。 扎克索根本說不出口。 手上還可以回憶起她肌膚的觸感,細膩,光滑,像浸在溫水中的玉。 扎克索感覺自己快要燒起來,身體比喝了塔扇丹最烈的酒都還要熱。 就在不久前,他用沾濕熱水的手輕輕蹭過她的臉,把那些沙粒,臟污一并抹去,露出羊奶般溫潤細膩的皮膚。手指猶豫著,解開她的衣衫——我只是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或是代表流放罪人的烙印,絕對沒有其他意思,扎克索抿著嘴一遍遍想。 她身上的衣服很好脫下,不知經歷過什么,那些衣物很是破舊,帶著臟污的血跡與沙土。 濕熱的帕子在她身上擦過,從纖細潔白的脖頸,到赤裸的雙肩,再極其輕柔地拂過胸前隆起的柔軟。 扎克索不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害羞緊張。 想起那些跪趴,仰躺在羊毛地毯上,鬼魅般呻吟著爬上他身子,要解開他褲子的女人,扎克索感覺像是被冰冷的刀抵住脖子。 就是那樣的女人,將他阿那殺死在榻上。 陷入回憶中的扎克索不由得在手上使了力氣,他殺氣騰騰地用帕子在面前這具身軀上來回擦拭,直到這人發出可憐地嗚咽。 他方才如夢初醒,愣愣地看著她原本雪白,現在滿是紅痕的腹部。 扎克索懊惱地給了自己一下。 他迅速給人擦完身子,開始檢查她身上有沒有被烙過囚印。 手臂,腿部都沒有,胸部上……沒有。 但是,乳尖似乎立起來了。 扎克索頭昏腦漲地湊近了些,剛才碰到的時候這里似乎還只是小小的一粒,怎么現下漲大了呢?他顫巍巍地伸手,輕輕點了點那粒嫣紅,只見指尖之下,乳珠挺立得更突兀,仿佛急切回應著什么。 他將那艷麗的頂端捏住,身下之人微微蹙眉,粉唇輕張,這些反應讓扎克索呼吸急促,他開始有節律地揉捏那完全充血的奶頭,手法從輕柔謹慎逐漸過渡為捉弄的意思。 他伸手握住雪乳,食指繞著rutou轉圈,另一邊的奶子也沒被仁慈地放過,他彎下腰,將rutou含在嘴里吮吸。 舌尖抵在乳孔處摩擦,扎克索幻想著雪白的乳汁從這里流出,再被他大口大口咽下,忘情地幻想讓他跨間某處瞬間腫脹。 燥熱難耐。 扎克索扯開外衣帶子,露出結實緊致的胸肌,就算如此燃燒在胸腔的烈火依然熾熱,他站起來翻身跨坐在女人身上,伸手將柔軟渾圓的乳rou擠在一起,讓兩粒殷紅的rutou相互摩擦,接著一口含住兩粒乳珠。 口腔溫熱,舌頭靈活地舔透乳珠,但這還是無法消除幾乎要把他燒死的火熱。 他放開乳rou,煩躁地直起身子,伸手一把拂過耷拉在額前的卷發,胯下之物將褲子頂出夸張的輪廓,他松開腰帶,一根粗長碩大的rou龍直愣愣彈了出來,彈到女人雪白的肚皮上。 扎克索將rou刃往下按壓,圓潤的guitou將她的小腹戳出一個往下的弧度。 呃……看起來如果放進去的話會完全插到底。 他紅著臉,煩惱地伸手掐住女人的腰肢,腰間的軟rou從指縫溢出些許,女人的眼角劃過一滴淚痕,看起來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只是稍微吃個奶就哭了,如果直接插到底,恐怕會直接哭著高潮吧? 想象著從背后抱住她,她回頭來用濕漉漉的眼神不解地望著他,而粗壯的rou莖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插到底,插穿她的宮口,讓她小腹鼓出rou刃的形狀。 他要捏著她的臉,看她的表情從一臉天真到被瞬間填滿時的錯愕,再帶著她的手去摸她雪白肚皮上yin亂的凸起。 到底了吧——扎克索在她耳垂邊呼氣,看她無助地睜大眼睛流淚,最后死死抵著她射精,讓jingye滿到直接從兩人結合處噴出來。 想到這里,扎克索悶哼著射精了。 他仰著頭,不斷粗喘著,眼神迷茫著。 漸漸地,意識到什么,扎克索有些無法面對地低頭,看到自己半軟的物事,與噴射在女人臉上和奶子上的粘稠液體。 扎克索感覺自己頭都大了。 蜜汁劇場: 扎克索(踢踢地上看起來像一具尸體的人):你好這里不讓睡覺 小夜(失去意識躺尸版):愿天堂沒有大漠(雙手合十) —————————— 總之梁國線就這么水靈靈地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