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女兒自娛自樂,癡daddy自欺欺人
亞歷珊德拉大部分身體都被衣服遮住了,但她肢體攤開,雙腿懸在床邊,讓扎伽黎的臉漲得通紅。 好吧,他沒想到會這樣,但這是……好吧,也許,她想要自我取悅,或者撫摸自己,或者,或者嗯(他對她所做的事情,沒有比這更委婉的說法了)這并不奇怪。他很慶幸她至少沒有赤身裸體,除了右手在雙腿之間摩擦之外,也沒有做任何其他事情。亞歷珊德拉的臀部淺淺地在床單上痙攣滾動,迎合自己手指的節奏。她美麗的小臉埋在枕頭里,而腳后跟沮喪地蹬著床單。 他禮貌而安靜地繞過門邊,背身面向走廊,但現在門開著,更容易聽到亞歷珊德拉輕聲喘氣、悶哼的愉悅聲音。如果這就是她做噩夢時的感覺就好了。不,等等。他搖搖頭。這是一個奇怪的想法。比站在走廊里聽女兒呻吟更奇怪,但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么。他想,他至少很高興她沒有真的出去鬼混。同時少女在房間里嗚咽,一聲“求你了”,如此輕柔而甜蜜,讓扎伽黎的胃翻騰起來,褲子也變得不舒服。 …..他的生理反應不是亞歷珊德拉的錯。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了(這算是空窗期還是干旱期?已經持續了快十年了的空窗期?)所以這樣惑人的呻吟聲會讓他的衣領下有點熱,就是這樣,這不是誰的錯。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轉身回到房間清清喉嚨,準備敲門,試著做一些事情讓她知道他在那里。他的腳步聲因專業習慣而安靜,而她……正忙著,所以聽不到他的聲音也是有道理的。唯一的問題是,當他重新審視她時,他會情不自禁地意識到她看起來有多可愛。蜷縮在枕頭上,把臉藏起來,好像很害羞。甚至無法脫掉自己的內褲,可能已經因為在扎伽黎的床上這樣做而感到尷尬了,但他無法想象這感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扎伽黎想。除了避免受傷所需的最基本的性教育之外,他從未教過她任何東西。但看這樣子她已經有足夠的自慰經驗來弄清楚手指應該放在哪里才能感覺良好。 或者……也許沒有。她的動作看起來生搬硬套而且效率低下,想著他的桑德拉必須以如此單調的方式摩擦自己直到高潮,他就不禁皺起眉頭。她啜泣、蠕動,明顯不滿足,讓扎伽黎的心因憐憫和無奈感覺的交鋒而揪緊,同時yinjing因錯誤的對象硬得發痛。他正要走出去,真正地,完全地讓門在他身后關上,讓她完事,然后永不提這件事,但這時亞歷珊德拉停下撫摸,手指滑落,勾住她的內褲一側,拉扯開來。 如果他在真的別無選擇之前就跑出地球就好了。 亞歷珊德拉完美的屁股曲線上掛著寬松、輕薄的布料,而私處暴露得一覽無余。扎伽黎感覺自己快要昏倒了。眼前的陰戶又光滑又飽滿,又粉又軟,在她用手指撫摸它時,發出天底下最yin穢的濕漉漉的聲音,原本被小丘吞沒的陰蒂彈了出來。一對纖長的手指分開陰瓣,那里濕透了,正在滴水,晶瑩的黏液全漏到扎伽黎的床上,他用一只手捂住嘴,以壓低震驚的聲音。有幾個女性敏感到能單靠手yin就濕成這樣? 天哪,她真他媽漂亮。 如果說之前離開還是可能的,那么現在他幾乎已經扎根在原地了。他天殺的漂亮女兒和她殿堂級漂亮的陰戶。亞歷珊德拉把雙腿張得更開,所有的聲音都低沉但清晰可聞。當她可以在緊繃的陰蒂上激烈地畫圈搓弄時,看起來動作快得有些疼。但扎伽黎不理解她會覺得自己有一整夜的時間來處理性欲。他隨時都會回家,而她卻在他的床上手yin,為什么是在該死的他的床上?而她根本不知道他正站在那兒看著。這感覺就像有人往他的脊椎直射一道電流。 當她的手指向下滑動,中指開始陷入xue中時,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差點捏碎他自己的下巴。天哪,這就是讓亞歷珊德拉舒爽到大腿顫抖所需要的一切嗎?只是一根那么細的手指嗎?這壓在手掌下的陰戶看起來那么的漂亮,漂亮、美麗的女孩,全身遍布著紅暈,愛液滴到他的床上,仿佛散發出———cao。突然亞歷珊德拉的背部拱起,臀部蠕動,大腿猛地夾住手腕,終于讓他恢復理智,讓他退回走廊,關上門。他滿頭大汗,就像跑了全程馬拉松一樣。 扎伽黎把頭發向后抹去,顫抖著呼出了口氣。他在搞什么鬼?撞見他的孩子自慰是一回事,但夸她美麗又是另一回事。贊美她的陰戶漂亮,這太不合適了,她不是他以前睡過的隨便哪個女人———他是有了什么毛病嗎? 他知道,他知道,亞歷珊德拉當然非常漂亮。她的臉上每一處細節都十足精致,身上所有曲線都充滿了魅力。他親眼經歷了她抽條發育的過程,現在又發現她在某個時刻學會了取悅自己。這一切讓他感到緊張,害怕別人也會注意到面對那柔婉微笑的感覺是多么美好,但是———不,cao,好吧。他還好。 他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全灌了下去,臉火辣辣的。他是這樣向自己解釋的:他很累,想睡覺,剛剛結束了一天的辦公室工作,而她是他放松后看到的第一個人。自制力崩潰是因為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像她那樣排遣性欲了,而且他甚至沒看清她的臉。 青少年特別需要釋放欲望,這是正常的。即使她跑到他的床上做這件事,可能,她可能在他的床上小睡了一會兒,性奮地醒來,知道他有一段時間不會回家。他沒有生氣。他并不是禽獸,但他情不自禁地回憶,當她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體內時,那蛇一樣的腰肢是如何拱起,天啊,如果有更大、更粗的東西,她又會是什么情狀———他媽的。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在客廳和廚房里走來走去,試圖恢復清醒。他再也沒有聽到房間里傳來任何聲音,但他不想回去檢查她,因為……他媽的因為。這似乎是一個壞主意。最終他放棄了,只好躺在沙發上,然后傳來一陣輕巧的腳步聲。亞歷珊德拉站在走廊的入口處,睡眼惺忪,眼角濕潤,讓他心又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