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朝
釗越的朝堂上似乎是分成了三股勢力,支持皇帝夜胤寒的太傅一黨,支持淮安王夜鈺的定國公一黨,還有就是國師的中立一黨。 原主似乎是個有能耐的,無父無母,科舉直接拿了狀元,當時先帝已經油盡燈枯,臨了任命他為國師,讓他輔佐新皇,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沒有選擇輔佐夜胤寒。 不過……看夜胤寒這個樣子也不是個需要輔佐的。 不過現在,為自己正名才是最重要的,明天怕是得去上朝探探虛實了。 ……宮辰修真的很佩服古代這個早朝,早上要起個大早,若去晚了還要受杖刑。 早早換了那棗紅色的官服就入了宮。 “國師大人啊,幾日不見,氣色不錯啊,看來是傷都養好了?!睂m辰修走在前面,聽到后面傳來了一陣聲音。 宮辰修轉過身,好巧不巧,是定國公趙汶。 “拜您所賜,現在的我,比之前還好?!?/br> 張銳不動聲色的掃了掃宮辰修,男生女相,成不了氣候。 進了朝堂,上面的小太監高聲說:“有事起奏,無事退朝?!?/br> “臣有本要奏?!闭f話的是刑部尚書。 夜胤寒似平日里那般冷著一張臉:“愛卿請講?!?/br> “臣請陛下將國師關押起來,聽候發落?!?/br> 夜胤寒周身的威壓更甚了一些,沉聲說:“哦?刑部可是有了新的進展?還是……對朕的旨意有所不滿?” 那刑部尚書哪里敢對皇上有意見,連忙跪下說:“臣……臣不敢?!?/br> 宮辰修黑著臉看著刑部尚書,定國公的人是吧,就這么上趕著想讓他倒臺?他就還偏不,自己堂堂一個現代人還斗不過這些老迂腐? “臣也有本?!睂m辰修站了出來。 夜胤寒挑眉看了宮辰修一眼說:“國師有何見解?” “臣懇請陛下讓臣協助刑部審理此案,為臣正名?!睂m辰修咬了咬牙說,畢竟人家上邊兒那位可是皇帝,說話稍微不對,腦袋就搬家了。 夜胤寒有些戲謔,這個宮辰修自從他登基以來,好像就是個冷人兒,不怎么專心政事。 “國師何以見得你能查出來?” 宮辰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臣陷害陛下一事細細想來漏洞百出,只要逐一入手就可一一擊破,將真相公之于眾?!?/br> “愛卿言之有理?!?/br> 宮辰修一陣無語,言之有理是準還是不準。 夜胤寒深深地看了宮辰修一眼,他的這個國師好像總能帶給自己不一樣的感受:“傳朕口諭,國師暫時管理大理寺,查清此事,若不能查清,朕嚴懲不貸?!?/br> “臣,謝主隆恩?!睂m辰修嘴角升起一絲殘忍的笑,打主意到原主身上他管不著,但現在牽扯到了他,那他就管得著了。 “退朝?!?/br> 夜胤寒離座后,群臣一哄而散。 那刑部尚書臉上堆著假笑,咬牙說:“國師的算盤打的真好啊?!?/br> “謝陳大人夸獎?!睂m辰修同樣假笑著拱了拱手。 刑部尚書狠狠剜了宮辰修一眼,憤憤的說:“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br> 刑部尚書離開了,宮辰修不禁有些頭疼,剛上朝就得罪了三分之一的大臣,以后的日子恐怕鬧騰了。 這時,大內總管,皇上身邊的劉德過來說:“國師大人,皇上請您去御書房?!?/br> 宮辰修剛放松的神經立馬又緊繃了起來,自己是斷然不想見著夜胤寒,自己兩世清白就給了這個兇神惡煞的暴君,得虧自個兒是個男的,不然估計就上吊去了。 “勞煩公公轉達,臣身體不適,先告退了?!?/br> “皇上說,您要是不去,今天的藥就免了?!眲⒌屡阒δ?。 宮辰修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自己遲早把這毒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