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伏黑家的小兒子今天也在打網球 第314節
他早就知道了。 但墨綠發少年臉上的淡定神情僅維持了1秒不到—— 切原話音剛落, 遠處的拐角像是回應般地傳來一聲“什么?甚爾教練是伏唔;amp;#%”。 在桃城發出第一聲時,周圍的人就已經眼疾手快地伸出手。 然而伸出的手太多,手和手、胳膊和胳膊相互撞在了一起。 以至于眾人沒能在第一時間捂住桃城的嘴。 越前錯愕:“桃城前輩?” “墻角組”暴露了。 沒有辦法, 桃城只能從墻壁后走出來,他抓了抓頭發,打哈哈: “越前,原來你在這里,哈哈……” 桃城的演技堪稱拙劣, 海堂看不下去了,跟著走了出來。 越前的貓眼睜得更圓了。 “海堂前輩?” 接著是大石、菊丸、河村…… “青學這些人聚在一樓干什……”切原忽然拔高聲音,“幸村部長?!” 繼幸村之后, 立海大的其他人也從拐角后走了出來。 越前收起眼底的驚訝,抬手壓了壓帽檐:“前輩們不會在偷聽吧?” 切原看了看從他們所在的位置到拐角的距離:“這么遠能聽到嗎?” 悠斗回憶自己聽到的只言片語。 桃城前輩和菊丸前輩都說聽不到。 “墻角組”聽到的只有切原那句震驚到磕磕絆絆的問話。 雖然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在伏黑夫婦走向悠斗時猜到了真相, 但在猜到真相的那一刻, 他們內心的訝然不比直接把心情表現出來的切原和桃城少。 “繭·網球”的訓練進行了半個月。 整整半個月, 悠斗都沒有說過一句“甚爾教練是我爸爸”。 而在他們尋找“打敗甚爾教練”的方法時,悠斗還毫無保留地傳授了他們各種應對甚爾教練的招式。 沒想到兩人是父子。 再想到悠斗教他們的內容基本以躲避、防御、保護自己為主, 而這些搞不好都是悠斗的經驗之談, 幾個想象力豐富的人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以下畫面: 鋪著軟墊的訓練場內,走路還有些搖搖晃晃的稚童被無情地一腳掃翻, 一屁股坐在軟墊上, 身為爸爸的男人懶洋洋地收回腳,對突然摔倒、表情還有些懵的小兒子說“太弱了, 站起來”; 日式住宅的大庭院里, 穿著兒童道服的男孩躺在地上,喘氣間胸膛上下起伏,汗水順著他的臉頰和發絲往下流, 落進他身下的泥土里。而站在不遠處的男人連一滴汗都沒出,看起來就像簡單地熱了個身,男人說“1195勝0負,你又輸了,悠斗”; 擺放壁龕的傳統和室,身穿立海大校服的少年跪坐在和室中央,向父親表明決心,自己要放棄伏黑家代代相傳的體術,前往神奈川的學校一邊學習一邊打網球……等一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甚爾教練會來給他們當教練,應該是看在悠斗的份上,這就表明對方是支持小兒子打網球的。 他們腦補的情況與現實嚴重不符。 幾人停下腦補,在想象出來的畫面上打上大大的叉。 殊不知,除了最后一幕確實沒有發生過,其他兩幕都發生過類似的事。只是有些地方需要改一改。 埼玉的伏黑家是一棟三層的小洋房別墅,沒有訓練場,也沒有大庭院。 但在惠和悠斗小時候,客廳鋪著一張供小孩子玩耍的地毯。 悠斗曾在上面學習“如何站立”。 為了“從小鍛煉他的平衡能力”,甚爾會在他站穩后,慢慢松開手,隨后飛快伸出一根手指,戳一下兒子的腦門。 當兒子搖搖晃晃站不穩后,再伸手扶住他,如此循環往復。 這一幕被美久用家庭錄像機記錄了下來,保存在電腦名為“悠斗の成長”的文件夾里。 類似的文件夾,惠也有一個,名字叫“惠の成長”。 惠在“學習站立”的階段同樣經歷過來自爸爸的“干擾”。 只不過他在被戳倒一次后,吸取了教訓,一旦甚爾松開手,他就會揪著甚爾的衣袖,不給對方“干擾”的機會。 至于第二幕—— 兄弟倆的體術學習是一起進行的。 躺在地上的悠斗身邊往往會有一個躺在地上的哥哥,而甚爾不會記自己贏了多少次,反正他沒輸過。 “一直沒有機會向前輩們介紹?!?/br> 等“墻角組”走近,悠斗抬手向他們介紹,“其實,甚爾教練是我爸爸?!?/br> “這位是我mama?!?/br> “他們來看比賽?!?/br> —————————— 甚爾和美久只在酒店留了一會兒。 倒不是因為他們接下來還要去做什么,而是幸村接到跡部的電話,說教練在找他們,要宣布明天的出賽名單。 電梯里,切原還是沒能從“甚爾教練是悠斗爸爸”的消息里走出來。 “確實讓人很意外?!蓖杈釉?。 雖然悠斗和甚爾教練一樣是黑發綠眸,但眼型更加像mama,再加上小孩稚氣未脫,丸井一開始也沒能把悠斗和甚爾教練聯想在一起。 悠斗有些疑惑:“不像嗎?” 悠斗從小到大,不管是跟著爸爸出門,還是跟著mama出門,又或是和爸爸mama一起出門,聽到的都是“哎呀,這是你/你們的兒子嗎?和你/你們長的真像啊”,如果和哥哥出門,也會聽到“你們兄弟倆長的真像啊”。 這是他第一次遇到“真沒想到甚爾教練是你爸爸”的情況。 “不……與其說不像,不如說悠斗的爸爸mama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br> 切原拉過悠斗,對著電梯內的鏡面比劃,“悠斗的哥哥是這樣的發型?!?/br> 切原提起悠斗的兩撮頭發,讓悠斗原本亂翹的頭發變得更加支棱亂翹,像海膽的弟弟,小海膽。 悠斗看著鏡面里和哥哥如出一轍的海膽頭,點了點頭。 哥哥確實是這樣的發型。 切原順勢松開手,鏡面里,小孩黑發翹起的弧度瞬間降下去一點。 “悠斗的發型是這樣的?!?/br> “照理說,悠斗的爸爸或mama應該也是這樣的發型吧?!?/br> 在切原的想象里,悠斗的父母中至少有一人是“海膽頭”。 然而兩位都不是。 悠斗懂了。 他解答切原前輩的疑問:“我和哥哥都遺傳了mama的發質?!?/br> 柳已經準備向赤也科普什么是“多基因遺傳”,聽到悠斗道:“mama的頭發在美發店做過護理?!?/br> 悠斗從手機里找到那張陳年舊照,遞給切原前輩看:“這是我mama小時候的照片?!?/br> 長頭發的、海膽頭。 “就是這個!”切原單憑頭發認人。 “這么一看,悠斗,你和你哥哥簡直是和mama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 電梯門開。 悠斗邊往外走,邊說出一個關于自己頭發的秘密。 “我的發型是后天的?!?/br> 坐另外的電梯,提前一點到達12樓的其他人:他們聽到了什么?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悠斗的頭發上。 這不是天生的? 悠斗:“mama說,爸爸希望家里能有一個人發型像他,所以在我出生后,爸爸每天會用手壓一壓我的頭發?!?/br> 雖然沒能變成爸爸那樣的發型,但他的頭發也沒有mama和哥哥那么翹。 —————————— 在黑部教練出現后,關于發型的討論告一段落。 明天開始的小組賽,日本隊被分在b組,同組的對手分別是希臘隊、瑞士隊和澳大利亞隊。 “大賽規定,每個人在小組賽上只能出賽1次,而且每場比賽中必須有3名初中生上場?!?/br> “下面我來宣布出賽名單?!?/br> …… 悠斗被分在對戰瑞士的“梅小隊”。 同隊的其他選手分別是:平等院、渡邊、大曲、亞久津、仁王和遠山。 像表演賽的前夜那樣,大家在一起看完了數據組整理好的對手資料。 散會后,悠斗回到自己房間。 ——在看過悠斗和鬼的比賽后,教練組隱約覺得悠斗身上帶有“秘密”,比如會和“危險的東西”打交道什么的。 由此考慮了諸多因素,教練組從集訓營開始就一直給悠斗準備單人間。 悠斗不知道教練們的良苦用心。 其他人也不知道教練們為什么不給悠斗安排室友。 為了不讓悠斗感到孤單,切原等人經常過來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