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伏黑家的小兒子今天也在打網球 第128節
悠斗和切原將對戰兜的出賽名單交給幸村。 單打:切原。 雙打二:真田&柳。 單打二:悠斗。 雙打一:柳生&仁王。 單打一:胡狼。 這次的替補是丸井。 幸村依然不在出賽名單上。 “是私心吧?!?/br> 仁王摸著下巴,“先把自己安排在首發位置,然后用一定會出場的‘單打二’收買悠斗,再讓真田去打雙打,報平時‘鐵拳制裁’之仇,piy?!?/br> “當然不是私心?!鼻性孕诺?,“我和悠斗這樣排,自然是有我們的考慮的?!?/br> 悠斗點頭,說出這么安排的理由:“下午兩點左右會下雨,要在下雨前結束比賽?!?/br> 從比賽時長看,最適合的人選就是切原前輩、真田副部長和他。 說起來—— 悠斗腦海中浮現出切原填寫出賽表的畫面。 切原前輩原本想讓仁王前輩和真田副部長組成雙打,寫完后說“如果這樣安排,之后一定會被報復吧”,就又把仁王前輩的名字擦掉,換成了柳前輩的名字。 雙打一是固定搭配,至于為什么單打一是胡狼前輩,而不是丸井前輩—— [反正丸井前輩會說“立海大會拿下這場比賽的勝利,由杰克來”,那就讓杰克前輩出任單打一好了。] 切原前輩當時是這么說的。 悠斗和切原排的出賽名單再次過關。 下午和兜的比賽也正如他們想的那樣,立海大以場“6:0”晉級半決賽,總共用時48分37秒,成為第一支打進半決賽的隊伍。 天空還沒有要下雨的跡象。 眾人決定去其他球場看會兒比賽,等下雨了再回大巴上。 悠斗和切原去了5號球場。 名古屋星德vs黑湖,晉級的那一方會是他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 兩人到達5號球場時,雙打二的比賽已經進行到一半。 比分4:1,名古屋星德領先。 “名古屋星德的選手全部是外國人啊?!鼻性行@訝。 玉川在錄像,聽到切原的聲音,回答他:“是。名古屋星德有很多國際交流生,場上的兩名選手就分別來自西班牙和澳大利亞?!?/br> 名古屋星德休息區。 一位銀灰色長發的選手看了他們一眼,扭頭和同伴說了幾句話。 “他剛剛是不是看了我們一眼?”切原問。 悠斗點點頭。 如果是平時,他能聽見對方在說什么,不,剛剛那些話他也聽見了,只是沒聽懂。 聽起來像英語,但好像又帶著其他國家的口音。 那位同伴聽完后,看了他們一眼,跟那位銀灰色長發的選手一起嗤嗤地笑了起來。 切原搭在鐵絲網上的手收緊:“他們的笑真讓人不愉快?!?/br> 就在這時,雙打二的比賽結束。 名古屋星德以“6:1”拿下比賽。 裁判:“單打二的比賽即將開始,請雙方球員入場?!?/br> 名古屋星德的單打二是來自英國的選手,利里亞丹特·克勞澤。 “teach him a lesson,i.”(給他點顏色瞧瞧,克勞澤。) “gahead,krauser!”(上啊,克勞澤?。?/br> 切原問:“他們在說什么?” “在給克勞澤加油?!庇贫坊卮?。 玉川一邊錄像,一邊聽切原和悠斗對話,心想切原同學果然不是很擅長英語科目。 克勞澤拿到了發球權。 球速不算快,但力道很大,對手在回球時露出了吃力的神情。 “看來這所學校有點意思?!鼻性崞鹆伺d趣。 他在第一輪、第二輪中遇到的參賽選手實力都太弱了,這個金發外國人的網球水平明顯比那兩人高出一截。 悠斗認真看著場內的比賽。 這場比賽的雙方都是全方位型選手,多拍相持后,克勞澤向后拉開手臂,像打出全壘打般用力一擊。 球沒有出界,而是貼著地面飛過后彈起,砸向黑湖選手的腹部。黑湖選手被網球擊飛,被釘在了后場的鐵絲網上。 “砰”。 黑湖選手從順著鐵網滑落在地,球拍也從手中掉了下來。 場外的氣氛像死水一樣沉寂。 克勞澤背對球網,說出一個單詞。 “crucifixin.” 切原問:“他剛剛說的那個詞是什么意思?” 回答他的是玉川:“十字架之刑?!?/br> 將對手打到鐵絲網上,讓對手用自己的身體在鐵網上印出扭曲的人形十字架形狀。 非常貼合的名字。 切原剛想說“還挺酷的”,忽然想起悠斗對暴力網球的態度,立刻扭頭看向身邊的人。 還好,雖然抿著唇,但沒有像上次那樣受到打擊。 對了!現在正是他作為前輩剛好好表現的時候! 切原握拳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對悠斗說:“關西盛行暴力網球,他們打他們的,我們打我們的?!?/br> 值得尊敬的前輩會這么說。 切原說完,自得地點了點頭,隨后發現玉川呆呆地看著他。 難道他的這番話,在同齡人心中也樹立了值得尊敬的形象?! 切原這么想著,卻見玉川露出了猶豫的神情。 幾秒后,玉川下定了決心,小聲道:“切原君,愛知縣不在關西?!?/br> 按地域劃分,黑湖所在的和歌山縣才在關西。 切原:……誒? 切原開始瘋狂思考怎么挽回他值得尊敬的前輩形象。 悠斗盯著場內說:“切原前輩,我想和他打?!?/br> 第96章 悠斗的想法很簡單。 克勞澤的網球會把人打到鐵絲網上。如果讓其他前輩和克勞澤比賽,其他前輩可能會像黑湖的單打二一樣,被釘成十字架。 他不會。 他會把球打回去。 切原以為悠斗和他一樣,覺得前兩場比賽太無聊了,提不起勁來。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有點實力的,所以想和他打一場。 他完全可以理解悠斗的想法。 這種情況就像出去吃烤rou,烤盤上只剩下最后一塊烤rou,剛剛烤好。 就當他要伸出筷子時,一旁的學弟說“前輩,我想吃這塊烤rou”,想想口水就要流出來了……啊,不對不對,想想就是兩難的處境。 最糟糕的是,這是店里的最后一塊烤rou,連想要再追加一份都不行。 靠譜的前輩會把烤rou讓出去吧。 切原道:“我知道了。如果你實在想和他打的話……” 悠斗:“切原前輩,我實在想?!?/br> 那就把他讓給你吧。 切原剛要這么說,話到嘴邊忽然停住了。 為什么悠斗這么想和那個叫什么克勞德的人打網球? 仔細想想,對方的水平也就那樣,比不上他和幸村部長他們。 難道就因為那一招叫cru、cru什么的十字架之刑嗎?悠斗平時找他打網球都沒有這么積極! 實際情況是,部活時有隨機/柳安排的對練,悠斗平時根本沒必要特意找切原打球。 然而此時的切原完全沒有朝實際情況想,他的想法是: 難道悠斗覺得那個克勞德的實力比他強? 于是切原改口:“那就告訴我理由,想和他打的理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