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伏黑家的小兒子今天也在打網球 第33節
    拄著樹枝的和尚立于溪邊,身后是重巖疊嶂的高曠山川。    作品下方的卡片上介紹著畫中和尚的身份,是天臺宗的僧人,凈土宗第六祖。    源信。    悠斗覺得自己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    “伏黑,你也喜歡這幅畫嗎?”真田副部長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悠斗遲疑:“嗯?!?/br>    談不上喜歡,但多少有些在意。    “源信和尚?!币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到悠斗身邊,像是在和他們搭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相傳在京都的一間寺廟里供奉著他的舍利?!?/br>    “但也有人說,源信和尚圓寂后并沒有火化,而是化身成了別的東西?!?/br>    根據御三家之一加茂家的記載,源信和尚圓寂后,rou身化成了特級咒物獄門疆。    相傳可以封印萬物,目前下落不明中。    相信科學的真田表示,前者還有一定道理,后者就完全是無稽之談。    相信伏黑也是這么認為的。    真田看向悠斗,發現黑發后輩一副想起來什么的樣子。    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哎呀,已經這個時間了?!?/br>    “得回去工作了,回去工作?!?/br>    悠斗抬腳跟了上去。    真田在他身后問:“伏黑,你去哪兒?”    悠斗想也不想地回答:“洗手間?!?/br>    如果這是一部漫畫,下一個分鏡應該會跳到美術館內一個隱蔽的角落,對上暗號的少年從名為“窗”的工作人員那里獲取自己需要的信息。    然而這是現實,不是漫畫。    現實會發生許多意料之外、偏離軌道的事情。    就比如——    “悠斗要去洗手間?”切原回頭問,“我也去!一起吧?!?/br>    以及——    “赤也會帶著悠斗亂跑的幾率是42%?!绷耆活欁约和扑愠鰜淼臄底謺o一旁的小學生帶來多大的震撼,淡定道,“我和你們一起去?!?/br>    ——————————    tanaka:[幸村精市,立海大附屬中學三年級生。去年十二月患上原因不明的疑難病,入院金井綜合病院,今年轉入東京土谷綜合病院。]    tanaka:[“窗”在他身上看到了你描述的咒靈,推測級別為二級。]    tanaka:[但因為有兩只,我們會派出兩名二級咒術師或一名準一級咒術師,時間安排在七月底。]    yuuto:[兩只?]    感謝日益發展的通訊技術,就算沒有面對面也可以傳遞信息。    tanaka:[雖然看起來是一只,但確實是兩只沒錯。]    根據觀測人員發來的報告,兩只咒靈幾乎融為一體,如果不是聽到了兩段聲音,很容易誤以為只有一只。    yuuto:[我知道了,謝謝田中先生。]    yuuto:[我會拜托認識的咒術師來拔除咒靈。]    只是二級咒靈,要等上三個月是件很正常的事。    但悠斗不想等那么久。    每年入夏后,咒靈會井噴式出現,一波又一波,像是永遠也拔除不完。遲遲沒有被拔除的咒靈也會開始變得活躍,表現出傷害人的傾向。    田中收到悠斗的回復,并不意外。    他回了個“ok”,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tanaka:[記得放帳。還有,任務完成后記得讓對方寫報告。]    悠斗記下田中先生的叮囑,點開通訊錄。    能拔除二級咒靈的咒術師他認識很多,但咒靈依附在幸村部長身上,隨時可以將幸村部長變為人質。    能在確?!叭速|”安全的前提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拔除咒靈的咒術師好像只有一位。    “柳前輩?!?/br>    “嗯?”    “幸村部長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第28章    空氣靜止了幾秒。    柳駐足:“……抱歉悠斗, 你剛剛說了什么?我好像幻聽了?!?/br>    于是悠斗又問了一遍:“幸村部長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切原跟著停下腳步,摸了摸下巴,認真思索道, “部長的話……啊, 我知道了!他喜歡阿諾德畫里的女人?!?/br>    柳嘆了一口氣:“不是阿諾德, 是雷諾阿,赤也?!?/br>    “誒?原來是叫雷諾阿?!鼻性@訝了一下, 吐槽道, “外國人的名字都太難記了?!?/br>    悠斗若有所思, 確認道:“幸村部長喜歡雷諾阿的女人?”    柳:他該慶幸精市不在場嗎?    “悠斗?!彼辛擞贫返拿?,溫聲道,“精市只是喜歡雷諾阿的畫?!?/br>    “那柳前輩知道部長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嗎?”切原問。    “我也不知道精市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女生?!?/br>    不出意外,柳在兩個后輩臉上看到了如出一轍的“原來柳前輩也有沒收集到的資料”。    “這個問題還是直接去問本人比較好?!绷ㄗh,“也不要在公共場合問,可以在line上問。剛剛在醫院不是加了好友嗎?”    悠斗點了點頭,采納了柳的建議:“我知道了, 謝謝柳前輩?!?/br>    “悠斗,你問到答案后可以告訴我嗎?”切原極具冒險精神地問。    悠斗答應了。    美術館的洗手間在一個偏僻的角落。    沿路沒有明顯的指示牌, 柳記得美術館的布局, 帶著他們順利找到洗手間。    回展廳的路上,切原自告奮勇帶路。    “我來的時候記了路線?;厝サ穆肪徒唤o我吧, 柳前輩?!?/br>    赤也記對路線的幾率是3.2%。    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柳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那就交給你了, 赤也?!?/br>    前半段一直在看手機,根本沒有記路的悠斗:“拜托你了, 切原前輩?!?/br>    “包在我身上!”    三分鐘后, 三人站在“禁止通行”的警示牌前。    “呃?!鼻性戳丝从贫? 又看了看柳,“我們過來的時候,這里有立警示牌嗎?”    “沒有?!庇贫房隙?。    早在兩分鐘前就發現他們走錯路,但沒有出聲提醒的柳:“赤也,我們過來時沒有經過這里?!?/br>    如果他沒記錯,前面是美術館的第二展廳,地獄廳。    安保人員也是在巡視這個廳時看到了“會走路的中世紀盔甲”。    是因為這件事導致展廳暫時關閉嗎?    柳打算一會兒去詢問美術館的工作人員。    “先回……”他剛說兩個字,一道風從他身邊刮過。    緊接著,走廊盡頭響起一聲“砰”。    ——————————    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接到了一通報案電話。    當目暮警官帶著下屬趕到案發現場米花美術館時,他又雙叒叕遇見了老熟人。    “又是你啊,毛利老弟?!?/br>    毛利小五郎摸著后腦勺,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見面了,目暮警官?!?/br>    目暮壓下吐槽的欲望,問道:“死者在哪兒?”    角落里,一個矮胖的男人顫抖著舉起手:“我在這里,警官大人?!?/br>    什么?    目暮猛地回頭,隨后又立刻看向毛利:“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想問是怎么一回事?!泵e起雙手,表示自己很無辜,“我跟電話那頭說‘米花美術館發生了一起案件,希望能立刻派警察過來’,沒想到……”    沒想到會是這么大的陣仗,連鑒識人員都來了。    “抱歉!”一刻鐘前接到毛利電話的警員意識到自己鬧出了烏龍,“我看到報警電話是毛利偵探的手機號,就下意識以為是……”    就下意識以為一定是發生命案了。    “是我的失職,萬分抱歉!”警員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