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金枝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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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楞子被甩出去,生生打了好幾個滾兒卻仍是一聲不敢吭,屁滾尿流地撒腿奔去殿外。 陸銀屏迷迷糊糊中感覺臉頰耳垂有些酥麻癢意,腦中只想著是拓跋淵又來,情不自禁地伸手環上他,全然忘記了今日上午在太妃那里的所見所聞和不讓他進徽音殿的命令,唇舌也跟著湊了上去。 明光殿一事,拓跋淵聽熙娘來報,來龍去脈也知道了個大概。 本想著陸四年輕又是被嬌慣了的,被強納進宮又要同他之前的那些女人打交道,此刻應當恨極了他。 可一低頭便見她投懷送抱地湊上來,拓跋淵開始懷疑她身上是不是帶了武器。 單手在美人身上流連數番,激得陸銀屏慢慢轉醒,臉頰眼角都泛上靡麗的粉色。 拓跋淵漆黑的眸子正凝視著她。 陸銀屏總覺得好像少了點兒什么,又好像忘了什么??煽吹竭@雙眼睛,便什么都想不起來。 直到裙擺被撩開,天子一個挺身令她吃痛,才想起少的是什么。 “疼……”陸銀屏痛得就要去推他。 玄衫下的胸膛結實有力,任她如何推搡捶打也紋絲不動。 拓跋淵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摁著她的小腹,入了個瓷實。 掌下的是她,也是自己,這種緊密相連的觸感讓他無比滿足。 陸銀屏痛得眼角滲出淚來,同時也想起自己忘了的另一件事,伸腿就去蹬他。 拓跋淵早有防備,單手一把將她兩個腳腕攏住。 “今天脾氣這么大?”天子氣息沉重,聲音低啞,十分撩人。 陸銀屏雙腳被箍住,手也夠不著,最要緊的是那人開始動作,令她有一陣不適。 “你既不想讓我好過,還不如讓我做個侍女?!彼а狼旋X道,“白日里伺候你的那些嬪御,晚上再來伺候你,豈不是一舉兩得?” 拓跋淵放慢了動作,握著她的腳腕吻了一下。 “朕不是這意思……”他將她腳腕放下,探向連接之處,“朕忍得辛苦,四四就當是行好,讓朕盡興罷……” 陸銀屏咬著手指不看他,漸漸得了趣,可那眼淚卻是止不住。 拓跋淵停了動作,俯身吻上她眼角:“還痛?” 陸銀屏偏過頭去,恰好望見枕上繡著的那對鴛鴦。 “陛下想要盡興,何不去找那兩位李嬪。她們兩個人定能讓您盡興?!彼UQ?,將最后一點淚水擠出來。 拓跋淵一愣,思索了一番后才問:“是……宣光殿的李嫵姐妹?” 陸銀屏不語。 拓跋淵正欲解釋,身下的美人猛然一個抬腳踢中他胸口。 他吃了這一腳,身形依然未動。 “臟死了!”陸銀屏紅著眼怒道,“你出去!” 拓跋淵瞬間有些頭疼。 “朕哪里臟了?”他也有些生氣。 陸銀屏伸手指向二人身下。 “我今日出去一趟都能碰上五六個用過它的女人!” 拓跋淵頭都大了,這種事情怎么去跟她說? 他只能道:“朕是皇帝?!?/br> 陸銀屏抽出枕頭砸他。 “那也臟!” 拓跋淵接過枕頭順勢墊在她腰下,快而急地匆匆提前結束這場戰斗。 他一邊穩住呼吸,一邊替她清理。收拾好后躺在她身邊。 拓跋淵單手摟過她的脖頸,淡淡地道:“我一直清修,已有所成,除了最初選秀的那一陣,這些年再未召幸過他人?!?/br> 陸銀屏猛然抬頭。 “您說的是真的?” 拓跋淵喉頭仍然有些發緊,卻笑著答:“君無戲言?!?/br> 陸銀屏細細地瞧著他的眼瞳 她低頭看了看,仍舊有些不信。 “您一直清修,怎么到我這……”她說不下去了。 拓跋淵閉了閉眼:“自然是破功了?!?/br> 前功盡棄,一敗涂地。 陸銀屏有小小的感動,還有些愧疚。 “我瞧著您剛剛也沒盡興,不然再來一次吧?”說著往天子懷中窩了窩。 哪知他避如蛇蝎,放開她瞬間起身下榻。 陸銀屏不解 哪知拓跋淵單手撈過她,將她從床上一帶,扛著就去了后頭的清涼池。 “你剛剛不是抱著那小畜生睡了?那東西臟得很,先去洗洗?!?/br> 陸銀屏氣笑了 “我還以為您生氣了?!彼罅讼滤绨?,“我以為您折騰完就要殺我?!?/br> 拓跋淵沉入水中,黑袍帶起一陣暗流。 他將她輕輕放下,挑眉道:“怎么會?” 陸銀屏轉過身去開始清洗自己碰過二楞子的地方。 “怎么不會?”她背著他,令他看不到此刻的表情,“我罵了您的女人,還壞了您的清修?!?/br> 式乾殿一事系端王所為,于天子并無干系。 且天子在元京內修了三座寶剎,鑄了十八座紫金香爐,向佛之心可表。既然清修數年,說到底他也算是無辜之人。 外衫被人除去,拓跋淵傾身緊貼而來。 “yin習交接,發于相磨。色目行yin,同名yuhuo?!倍吅粑鼭庵?,帶著十分的壓抑,“我初見你時,便已壞了自己道行?!?/br> “四四……是我情不自禁,與你無關?!?/br> 第三十五章 爭吵 陸銀屏想要這句話很久了。 蒲柳之姿,望秋而落,如何得尚天下第一等尊貴男子? rou身凡胎,數般業障,如何令凈修檀那動心? 然而事實便是如此,此刻她一垂首,便可見到天子隱忍著的充滿欲念的精致面容。 他相貌生得清俊,因情欲所致,眼周和耳朵都泛上朱紅,乍看之下像犯了yin邪之罪而被打入地獄的惡鬼 因她曾聽說過一個故事,閻羅王好將那一等惡鬼罰做絕世美人,并讓他們娶粗陋惡婦為妻妾,一生受盡磋磨。 可她不是那粗陋惡婦,同他一樣是絕世美人。 拓跋淵迷離雙眼半睜,見心頭好正俯視著他,眼中滿是愛慕與……悲戚? “四四……”他啞聲道,“給我……” 陸銀屏「嗯」了一聲,尾音千嬌百媚。 秋冬和李遂意不見了兩位主子,踱步到清涼池外聽到里面的聲音,才面紅耳臊地離開。 舜華單純,只道不能冷了他們,便去隔間幫忙燒水。 日頭從西邊落到山下,直至月上梢頭,也未見兩人出來。 秋冬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蒲扇,猛然一個驚醒。 “陛下和娘娘還未用膳!” 李遂意靠在門邊,腳下落了一地的瓜子兒。 “再等等,再等等罷……” 拓跋氏素來重欲,想來今日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將人哄妥帖了,眼下正得趣的時候,他可不想去討一頓鞭笞。 陸銀屏再醒來時,尾椎以下酥酥麻麻,幾乎沒了知覺。 痛感已經全然喪失,偶爾的戰栗還在提醒著她,剛剛的一切是有多瘋狂。 見她轉醒,天子上來尋她唇瓣。 “今日真是快活?!彼曇魩е贻p人特有的爽朗,“四四待我真好?!?/br> 陸銀屏伏在他懷中,正要說話。 拓跋淵一低頭,身子突然僵住。 “怎么了?”陸銀屏疑惑地望著他。 順著他視線低頭,見二人交合之處的水中蔓延出紅色血絲來。 拓跋淵趕緊退了出去,將她身子一裹抱上了岸。 “御醫!”他竭聲呼喊,“遂意!去找御醫!” 李遂意在外頭磕著瓜子,聽到這聲呼喊,嚇得瓜子皮也沒收拾提著下擺便跑沒了影兒。 秋冬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