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離了我,誰要你?誰他媽敢要你?(
第六十章 離了我,誰要你?誰他媽敢要你?(微H) 沉拂硯輕呼一聲,揉了揉眼睛,“告訴你,你會放我走嗎?”身心受創,她的防備心降至最低。 沉拂硯明白自己與霍驃之間是等價交換,她點頭同意的。她還是覺得痛苦。 說到底,沉拂硯只是個性子略為清冷倔強的小女孩兒。無論是在父母身邊,在她哥沉吞墨身邊,還是來到霍驃這兒,她始終被嬌慣,被呵護照顧。她是嬌氣而天真的,心智根本不成熟,她無法完全將自己的身體當作一件交易的商品,更做不到逆來順受。 剎那間,霍驃的臉色變得極為暴戾可怕。然而很快,那點子怒火和疑心就煙消云散。 小孩子遭到侵犯,情緒不穩定很正常。他只當沉拂硯今晚被自己強占了,所以鬧脾氣。 霍驃摸摸她漂亮的小臉,“不會?!焙敛华q豫地拒絕,語氣卻十分溫和。 沉拂硯壓抑地啜泣,淚水接二連三順著眼角砸落,“那、你……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過我?” 霍驃皺著眉,“不可能,”觸指抹過她眼下淚液,“無論發生什么事,我都絕對不會讓你離開?!彼行C惱,又有些好笑,“傻孩子,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跑哪兒去?”眼睛定在沉拂硯臉上,唇角勾著笑意都難掩陰鷙,“離了我,誰要你?誰他媽敢要你?我霍驃的女人,哪個男人不要命敢碰一下?” 沉拂硯本就疲乏不適,絕望之下,神情更加萎靡不振。 霍驃心疼地擁緊她,“好了,別胡思亂想了。你心里不舒坦,等身子好些,我隨你打,隨你罵?!蔽㈩D了頓,扣住她后頸骨脊,逼她抬眼與自己對視,“不過剛才的胡話以后不許再提?!彼χ?,笑意不達眼底,“再聽到一次,我會生氣。硯硯不想看到哥哥生氣的,對不對?” 霍驃不信沉拂硯敢逃,更不相信她可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從來沒想過沉吞墨打算帶沉拂硯跑路。 其時,當地廢除一夫多妻制才十幾年,社會風氣仍然十分陳舊保守。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如果被男人欺負了,大部分父母不是選擇報警,而是當作一件丑事竭力隱瞞起來,更有甚者,把女兒嫁給糟蹋了她的男人。 丈夫對妻子,對女兒,享有絕對的支配權。欠了錢的男人,甚至可以把妻女當作一件抵押品抵債,或是賣到夜總會、歌舞廳去當小姐。 沉拂硯被接到霍驃身邊有一段日子了。雖然他直至今日才真正得到沉拂硯,外頭所有人其實早已默認沉拂硯是他霍驃的女人,只有他主動拋棄沉拂硯的份兒,沒有她反抗、離開他的權利。 他正當盛年,出身高門,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又沒有什么要命的不良嗜好,還承諾了會正兒八經地娶沉拂硯為妻。 沉吞墨比沉拂硯年長八歲,是如今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無論是作為她的兄長,抑或監護人、長輩,但凡他腦子不是被驢踢了,就該勸胞妹好好跟霍驃過日子,生兒育女,孝敬公婆姑舅,而不是帶著她逃亡,背井離鄉,浪跡天涯。 打死霍驃也不會猜到,沉吞墨竟然對沉拂硯懷有不倫的禽獸心思。愛上自己的親meimei,想將她據為己有,可不就是禽獸不如么? 沉吞墨自知自己不可能娶沉拂硯,他對meimei的愛,深沉如海,卻終生都不能夠見天日。他無法與沉拂硯結為夫妻,但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meimei嫁給其他男人。 沉拂硯自小被沉吞墨帶大,在她哥有意的潛移默化之下,她完全沒有當時大部分女性從一而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落后思想。 霍驃指望通過占有沉拂硯,讓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在兄妹二人那兒根本行不通。 霍驃將沉拂硯要離開自己的話當作小孩子耍小性子,不太放在心上,瞥一眼桌上的空水杯,“寶貝兒,想尿尿嗎?” 沉拂硯被他陸續喂了不少熱水,他不提還罷,一提,沉拂硯的膀胱就覺出下墜般的壓迫感,小臉微熱,“要,要去廁所?!敝鲃訑堊∷牟弊?。她自己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霍驃抱著她去洗手間。 他單手摟緊沉拂硯,彎腰掀起馬桶座圈。 沉拂硯心頭一突。 “寶貝兒先叫聲老公來聽聽?!被趄姂醒笱蟮匦?。 沉拂硯有些抗拒,抿唇不語。 “看來是不急?!被趄娮鲃萃庾?。 “啊,別,”下腹盤腔發脹,排泄感很強了,沉拂硯揪住他的胳膊,聲如蚊蚋,“老公?!?/br> “乖女孩,老公疼你?!被趄姷皖^親她晶瑩的耳朵尖兒,一邊將睡裙卷在她腰間,捏住內褲腰往下拽。 沉拂硯難為情地小聲嘀咕,“你把我放馬桶上,我自己脫就行?!?/br> 霍驃脫下她的內褲,卻沒有像她以為的那樣把她放下。橫臂將她兩個內膝窩彎曲托起,蹲到馬桶前,讓她腿心朝下正對著便器,“寶寶,噓,老公給你把尿?!?/br> 沉拂硯全身的血液‘刷’的一股腦兒奔到頭頂,扭著腰掙扎,“不、不這樣,我自己尿?!彼植皇切雰?,還讓大人把尿。 霍驃哈哈大笑,“寶貝兒,你都尿過在哥哥身上,嘴里了,把一下尿還大驚小怪的?”空閑的那只手繞到前面,食指指腹同時摁住相隔不到一公分的粉嫩蒂尖兒和尿孔,輕輕揉捻。 沉拂硯嬌呼一聲,逼口和尿道口齊齊酥了。 “不、呃啊……”僅揉了幾下,兩個小洞的嫩rou開始顫抖紊縮,尤其是尿孔,刺拉拉的又疼又癢,恨不得伸手撓一下。 “噓噓,寶寶乖,快尿?!被趄娞蛑叫蕾p她嫵媚的羞態,聲線醇厚低啞,微帶笑意,繾綣又性感,“聽話,尿在哥哥手上。釋放出來就舒服了?!狈殖鲋兄?,直接拿指甲勾刮尿道口,將小眼兒嫩汪汪的rou膜挑開。 盆腔很快就酸疼難抑?!皢璋??!背练鞒幯蹨I都出來了,粉孔翕張,滋出透明的尿液。水線被霍驃的中指攔截下,沒能噴濺起來,順著他骨骼修長的手指蜿蜒淌滑,淅淅瀝瀝導到便器里。 沉拂硯手足發軟,虛脫地蜷縮在霍驃懷內,捂住臉小聲抽泣。 “乖女孩,做得很棒?!被趄姂z愛地吻她發頂,扯了些紙巾隨便擦了擦手,站起身,往敞闊的洗漱臺鋪了條厚毛巾,將沉拂硯仰面放倒在上面。他打開水龍頭沖涮干凈雙手,弓下背,鉆到她屁股下面。 沉拂硯兩條腿分得大開,中間是男人短發烏密的腦袋,分踩在臺面的小腳繃成兩張小玉弓,十粒腳趾頭都抖起來。 男人濕熱軟膩的舌頭細致地來回舔舐下體,漸漸吸吮出‘噗呲噗呲’的yin糜水聲。 她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太過羞恥,腦子里一片空白,在情欲驅使下,本能地掀唇小聲yin叫,口液沿著嘴角不斷垂落,將腮頜和頸脖沾得白膩膩一片。 次日睡醒,沉拂硯已退燒,體溫恢復正常。 作者的話: 親親們,除夕快樂,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