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想要漂亮出道所以花重金跟知名制作人買歌,最后可能無人問津——把時間壓縮到極限,學習,積累,思考反饋,自己努力寫歌,各個方面都近乎于0成本,所以只要有收入那就是純收入,跟朋友們分。 對象是吸血鬼,二人成名前相識,愛是真的愛過,但后來又自卑又驕傲亂折騰,把過去當作資本拿來揮霍索取報酬,另一方因為愛無限制地忍讓直到最后受不了結束(其實這就是tina,我在猶豫寫不寫的另一個番外,名字我都取好了,叫做僅此一季的花期。別擔心劉姿,劉姿后面會加入吳樾公司的,作為顧問帶女練習生)——對象很愛他,二人相識于微漸,愿意付出并且不求回報(這既是對吳樾而言,也是對李洹載而言)。 以上任何一條,沾了破折號前半截,在現實生活里命都得丟大半條才能緩過來。 我覺得吳樾應該沒啥好挑剔的了,我足夠親媽。 他和李洹載很順利呢。饒是我再不會寫感情,這也是我目前為止能力的極限了。 雖然再不順利就寫不完了,笑。 四、我的反思 除了以上這些寫作過程的事情,還有另外一些感悟。 這是我第一次完結大長篇,約40萬字。跟晉江比起來,肯定不算多的;有熟悉我的讀者也知道,這篇寫作橫跨了19、20、21、22、23五年才完結。就是因為那些問題,我一邊寫,一邊意識到,一邊努力去解決,走到了今天。 第一件我領悟到的事情,是態度。 我一直以來把寫作當成伊甸園,我現實生活不開心了,就在這里當上帝玩。這篇開文就是這樣。但玩總不是一個正確的出發點,這種出發點帶來的結果就是,可以輕易放棄,可以給自己寫文的失敗找任何理由。態度不端正,什么問題都無法解決??次以诟舯跀喔哪切?,就能發現。我無數次猶豫要不要直接棄文,無數次跟朋友安息說我的大綱,無數次因為那些卡頓痛苦。 逃避的方法就是拖更。 但有一件事是很恐怖的,就是一旦你做了創作者的事(哪怕你并不是有意去學習方法論,只是通過經驗隱約摸索到了),你再去消費那些文化產品,就會變得很痛苦。你會下意識代入到創作者視角,去品評作品的優缺點。然后休閑就變成了變種的工作,你會發現這個我也行,那個我也行,回頭看看自己的坑,見過低點就感覺還有救…… 但遇到問題,遇到消遣的反作用力,這都不足以讓我打開新文檔去填坑。我有大綱,寫具體的章節就等于是落實,一個個打釘子,已經沒有驚喜可言,全是痛苦。落實是第一層痛苦,修改是第二層痛苦,沒人看是第三層痛苦,對閱讀這種垃圾的讀者感到抱歉是第四層痛苦,對自己沒有足夠水平寫得更好是第五層痛苦…… 所以我看了很多作家關于寫作的看法,果然,不管大家水平如何,該難受都一樣難受。這讓我稍微感到慰藉。我又去看了很多作家寫作習慣,自律是少不了的課題。在固定的時間,摒棄一切干擾,認認真真做事,做好,這純粹就是態度:這一趟孤獨的旅程,盡管有后來者,但你是第一個開拓的人。 并且盡管我不寫,但這些痛苦和解決問題的摸索是實打實的,沉沒成本太高了。 幾把,沒辦法了,只好寫了。 還是寫完了。 我對能夠保質保量日更的作者充滿全然的敬意:辛苦了,我們都。 第二件事是對自己的疑問,寫作對我來說到底是什么。 痛苦,就別干了。這是生物趨利避害的本能。我曾經把寫作當成能供我予取予求的樂園,但我發現那樣的樂園我也玩不好。當上帝是很好,但看著孩子們長大,各自有新的人生,是更幸福的事。 還要寫嗎? 要。 寫什么呢? 長篇、短篇、童話、懸疑、恐怖……全都要挑戰極限。 用什么態度去寫呢? 看著孩子們冒險,聽孩子們回家講故事。 這過程中還有任何需要我考慮的因素嗎? 沒有,除了我自己。 堅持本心,是一切的開始。 這里的故事暫時結束,稍事休息,我們會去新的地方。 五、關于這個故事,其他備注 我欠了正文李洹載的《許愿》歌詞,要寫,一定會寫。 歌詞很短,但寫起來很幾把難:用詞要足夠精確,視角要足夠貼近,情感才能涌出來。 我狀態好的時候研究一下,現在先放放。 還會有這么幾個番外,不一定啥時候寫:tina和劉姿相識的故事《只此一季的花期》,安然視角下自己、許嘉禹的職業發展故事《世界是一個舞臺》。 想了想不一定會寫的故事:李洹載和吳樾去私人醫院做身體檢查,李洹載去廁所,聽到隔壁女廁所有嬰兒哭聲,在垃圾桶里撿到一個女嬰。給孩子做完身體檢查,沒有任何問題,報警后發現對方是個剛成年的女孩,被男人騙了,自己還在念書,沒有撫養能力。把孩子丟在很貴的醫院是故意的,有錢人總會養得起。于是吳樾和李洹載通過法律手續(一方辦理移民,用外國人夫妻身份)收養了女嬰,倆人養娃,女兒長大的后續故事。故事邏輯是可行的,寫起來麻煩,大家知道大概有這么個后續就行,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