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冷面將軍求婚后(重生)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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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涿光向?來嚴苛,故裴無言每每向?之匯報時,總是戰戰兢兢,生怕下一刻便被蘇涿光否了他的策略。 雖則他也知,蘇涿光在這方面的經?驗遠勝于?他,縱是被駁返,亦是條理清晰,讓他受益匪淺,逐日成長為能獨自打理西北要務的將軍。 但裴無言不得不承認的是,蘇涿光身為軍營統帥自帶的壓迫感,和其生來的疏淡氣質,讓他面呈軍務時倍感壓力。哪怕當下蘇涿光雙眼看不見,重傷在身,絲毫不影響其長年在裴無言心?目中的威嚴。 “沒有?!碧K涿光答道。 裴無言如釋重負,“那末將不打擾少將軍休息,先?行告退了?!?/br> 待他出了主帳,還長長松了口氣,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前盔甲。 守在營帳外的東風望著裴無言背影,“這裴將軍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是這么怕少將軍?” 西風搖搖頭,“咱們只需要聽從軍令打仗,裴將軍被少將軍逼著連夜推演沙盤,排兵布陣的時候,你可是沒見著,他都快瘋了?!?/br> 北風不由得感慨,“如此看來,少夫人真是我們福星?!?/br> 西風咧嘴一笑?,“那可不!自從有了少夫人在,少將軍跟跌進?了溫柔鄉一樣,待我們那可叫一個平和?!?/br> 話音落時,營帳內傳來蘇涿光的嗓音,“西風?!?/br> 東北風二人看著得意忘形的她:“自求多福吧?!?/br> - 喬時憐在裴無言告退之時,便急不可耐地掀開絨毯,呼吸著新?鮮空氣。 想著她在被窩里憋了那么久,喬時憐于?榻間坐起身,從他背后抱住了他,報復性地輕咬在蘇涿光的脖頸處。 卻?逢西風已得蘇涿光傳喚入內,望著二人親昵的場面,整個人頓在了原地,一時忘了避嫌,呆若木雞地打量著他們。 喬時憐適才正?是從厚厚絨毯里鉆出來,耳畔盡是自己倒騰的聲響,壓根沒能聽見蘇涿光叫了西風,此番她見蘇涿光坐懷不亂,她卻?一副欲壑難填地摟著蘇涿光親咬,恰巧被西風撞個正?著,她渾身一軟,覺著自己快昏過去了。 雖然她很想現在就被打暈,逃離這個尷尬無比的場面。 隨后喬時憐垂下頭,倒在蘇涿光身上,假作無事發生,實?則她的面頰燙得都快像是發燒了。 西風顧及入內是得蘇涿光傳喚,亦不敢輕易背身離去,只得硬著頭皮杵在營帳內,結巴著話,“少…少將軍,少…夫、夫…夫人……” 西風尚且不知蘇涿光的意思,所以回話間亦有些膽顫。方才她在營帳外忘其所以,說的話怕是全被少將軍聽見了,這是要來訓斥她的意思嗎?一想到從前在軍營,蘇涿光懲罰于?人的手段,她就打了個哆嗦。 蘇涿光感受著喬時憐在他身前蹭來蹭去,面容算得上鎮定,“去把傷藥拿來,我給?她換藥?!?/br> “好嘞?!蔽黠L一溜煙跑沒了影,拋開怕被責罰不談,這般攪擾少夫人與少將軍親熱,她還想活命。 帳中很快只剩了二人,喬時憐緩過神,回想起蘇涿光的吩咐,疑惑地問他,“換藥?換什么藥?” 她記得她并沒有受傷。 蘇涿光欲言又止,“…你猜?!?/br> 喬時憐此番望向?他松垮衣襟下的繃帶,憶及她趕至西北時所見,語無倫次地問著話:“你的傷怎么樣了?我昏迷了多久?你什么時候醒的?你的眼睛……” 蘇涿光被她這一大堆問題淹沒,一時不知回答什么,只得順著她最后一句話說了下去,“雖然看不見,但照顧阿憐足…” 他話還未完,喬時憐已再度上前抱住他,輕聲說:“蘇涿光,我不在意的,我只想你活著…就算看不見,后半輩子還有我?!?/br> 蘇涿光本想說,他的眼疾是此前作戰,處在風沙太久所致,只需養些時日即可恢復。而聽她這么說,他不由得將她摟得愈緊。 “少將軍,藥…”西風拿著藥進?營帳時,見得此狀,話被她生生噎了回去。 不過這次她學乖了,把那藥放在一邊,兔子似的火速逃離。 喬時憐趕忙松開,鼓著霞面,取來西風放置的藥遞給?他。 卻?聽他說,“把裙帶解開?!?/br> 第58章 58 、上藥 營帳內, 暖光融融,燃得正盛的炭火驅著寒意,不時發出噼啪微響。 喬時憐正坐于榻上, 聽得?蘇涿光所言,稍有怔神。 從前?自己在他面前表現得“急切”, 不過是?慣于?用話?語主動挑起他的欲念,像這樣?直白的話?, 她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出。 今此他說著虎狼之詞, 口吻異常沉靜而不帶一絲波瀾,卻是?更惹得?喬時憐羞臊著面?,臉頰嬌紅欲滴。 好似在?情.事之上,他永遠瞧著鎮定自若,疏淡的面?容往往讓她?誤以為他是?那塊永不化的冰山,殊不知冰山之下埋藏著的, 最能勾起熾烈。 喬時憐捏著裙帶, 結舌道:“你…你…現在?還是?……” 她?本想說,現在?還是?白晝,光天化日里似乎有些?不妥。但還未說出口, 她?目光落至遮住他眉眼的白紗,反應過來他看不見,話?又噎在?了喉間。 故而?她?抿了抿唇,“我我們現在?就要?…” 蘇涿光奇道:“就要?什么?” 他不能眼見此時喬時憐嬌羞模樣?, 是?以他不知喬時憐欲表達何事, 也絲毫沒能反應過來, 他適才說出的話?意味著什么。 因喬時憐連續十日騎馬疾行, 加之京城至西北路途遙遙,天尤惡劣, 她?至軍營暈過去后就生了場大病,昏迷了許久。 連著那長時間騎行的腿亦血rou模糊,日日上藥至今日,估摸著才好了些?,不然方才她?醒來的第一反應,應是?那處疼痛難忍。 雖有眼疾,蘇涿光已習慣自己掐著時辰,知曉現下是?白日還是?夜晚,當前?時辰正是?為她?上藥之時。只是?今日她?醒了,他為著省事,讓她?自行褪去裙帶。 原本像為喬時憐上藥一事,軍營里未有女子,起初是?交由西風照料的。 奈何西風某次上藥時沒能忍住悄聲自嘆,言及少夫人身上好香好軟她?好喜歡,翌日西風就被剝奪了此項任務的執行權,換由蘇涿光自己徐徐摸索。 此間喬時憐已是?把裙帶輕解,松落一邊,她?仍覺羞澀緊張,不由得?再番問他,“就要?行,行…那樣?的事嗎?這里…隨時都會有人找你,我怕……” 畢竟之前?短短半個時辰,便有裴無言與西風相繼來此,她?可不敢去想,若一會兒真?的與他行那等事,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再加上她?向來克制不住聲量,哪怕曾經她?自覺喉間發出的細音太過羞恥,刻意壓下聲時,卻覺身上之人愈發用力,她?根本沒法抑制。這營帳如此之狹窄,帳外便有人守著,還不時有巡邏的士兵,若被聽見,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蘇涿光這才知她?在?想什么,他繃著唇角,“…我是?想給你上藥?!?/br> 聞及此,喬時憐恍惚回過神,褪去衣裙時垂眼才得?見自己的傷處。 也不怪她?醒來沒能發覺,彼時她?所有思緒盡在?眼前?久別重逢的人身上,醒后連目光都舍不得?挪開?半分,之后又因裴無言入內,她?緊張地縮在?被窩里,自始至終都未留意過自己的身體。 蘇涿光捏著藥罐,稍加思索,“你可以躺下來?!?/br> 喬時憐依著他的話?照做,這營帳里的榻不比府內,若非床頭?有一尺高的窄頭?,只怕她?以為這只是?一張放置了褥子與絨毯的長案,但想著這是?他長年慣住之處,喬時憐很快讓自己適應接受了此等簡陋條件。 旋即她?瞄了眼帳口,顧及身下風涼,忐忑地繃直了身,“蘇涿光…我,我這樣?子,有人進來瞧見了怎么辦?” 蘇涿光篤定道:“這個時辰不會有人來?!?/br> 他早已吩咐過,此間是?他為喬時憐上藥的時辰,任何人禁止入內。不過之前?喬時憐一直昏迷不醒,又有他在?此養傷守在?其旁,他也未多想。如今她?既是?醒了,便不能讓他們像今日這樣?隨意進帳了。 再者,他的耳力絲毫未受傷勢影響,這方圓之處,若是?涉及喬時憐衣衫不整時有人靠近營帳試圖入內,早被他出聲阻于?其外。 喬時憐不知為何仍覺得?緊張,或是?因為眼下她?處在?陌生的環境里,這樣?光無一物遮擋的感官讓她?下意識不安。卻是?在?略微顫抖間,她?察覺他的指尖從她?纖細的腳腕緩緩往上,似是?在?確認著位置。 蘇涿光坐于?榻沿,他傾下身,耐心地探尋著。雖然這些?時日里,這樣?的事他早做了好些?次,漸漸熟悉了起來,但今日有所不同?,喬時憐是?醒著的,他能感受到她?的輕顫,緊繃。 她?睜著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帳頂,心口加劇著跳動。很癢,更因他指腹越是?貼近她?的傷處,他的動作就越發輕,讓她?極為難耐。那處肌膚向來吹彈可破,敏感而?柔嫩,她?難受得?快要?壓不住低吟的嗓音了。 直至她?聽見藥罐被放在?榻緣,瓷質罐身相扣發出脆聲,他將冰涼的藥膏敷于?其上,須臾觸及的疼痛讓她?陡然顫著,她?不禁嗚咽出聲,“蘇涿光…” “可不可以…不上藥了呀?我看這傷它快自己長好了…蘇涿光,你最好了,你看在?我這么疼的份上,就……” 聽她?弱聲斷續說著,蘇涿光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就知她?會怕此藥敷于?傷處的疼痛。之前?還未離京,尚在?將軍府時,喬時憐偶爾也會磕碰著傷了某處,但若上藥時過疼,她?便會眨著水漉漉的雙眼喊疼,然后撒嬌以求,讓他別再用藥。 不過今日他不會依著她?。她?那處的傷較為嚴重,若不好生上藥,怕是?會感染甚至引出其他病癥來。 想到此處,蘇涿光俯下身,垂首吻在?了她?傷處往下的位置,灼烈氣息熨燙著她?被寒意拂得?漸涼之地,良久他才起身問她?。 “這樣?可還疼?” 喬時憐被他這般親吻時,早已把那哀聲相求的話?斷在?了喉嚨里。剎那間,酥麻至極的感官傳至百骸,她?忍不住蜷起腳趾,險些?想要?抓起一旁的絨被蓋住發昏的頭?。 “你你…你……” 她?欲哭無淚地咬著字音,恨恨看著極為淡然的蘇涿光,一時失了語,委實不知該說什么了。 他真?的太壞了!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騙她?上藥。 及帳外天光漸暗,明顯覺著身處愈冷時,這場尤為磨人的上藥才結束。 此刻喬時憐縮在?被子里,一想到那時熱時疼之處,她?羞得?不想見人了。哪怕此前?也不是?沒有過此等行徑,但她?仍然顧著外面?好些?西北軍營的人,方才她?情急之下發出了那等聲音,怕是?都被聽見了。 實則早在?喬時憐醒后,三暗衛就合計著跟裴無言說明了狀況,希望在?少將軍與少夫人養傷間隙,無其余人干擾。裴無言深明意味,便著手重新安排布置了軍營值守,將主帳的防衛交由了三暗衛。 隨后蘇涿光聽得?帳外調配動靜,便也知了他的帳外沒有旁人窺聽。其實三暗衛守著已然足夠,若是?他們仨還比不過尋常值守的士兵,蘇涿光只會懷疑這三人近年退步退到九天之外了。 當下蘇涿光若無其事地坐在?榻邊,聽著身后的喬時憐格外安靜,只是?以為她?醒來不久,身子仍疲乏,加之適才過于?刺激下,癱在?了被窩里不愿動。 直至他聽見喬時憐捂在?絨毯里,碎碎罵著他,“蘇涿光,你太無恥了…” 蘇涿光:“……” 若他沒記錯,她?之前?雖羞,卻是?情難自禁地沉溺于?這歡愉里。 他循著她?的嗓音,估摸著位置轉過頭?,問她?:“那阿憐覺得?,我該如何?” 喬時憐始才掀開?被,望著他從容不迫的模樣?,她?更是?羞惱,便隨口嘟囔道:“讓我欺負你?!?/br> 不想眼前?影子一晃,只見他掌心摸著榻處,挪身往下躺在?了榻間,“可以?!?/br> 喬時憐頓在?了絨毯里,遲疑地看向他,再度確認著,“怎么欺負都可以嗎?” 蘇涿光嗯聲應道:“你是?我的夫人,當然怎么都可以?!?/br> 話?落時,窸窣動靜里,他察覺喬時憐已撇開?絨毯,極淡蘭香落在?他鼻尖,這是?她?身上的氣息,她?在?朝他貼近。卻是?又聽她?下了榻,不知去取了何物,趿著鞋的足音忽遠忽近。 他看不見她?欲做什么,只得?在?昏暗無光中靜靜等著。 少頃,他感受到自己腰間帶鉤被取下,系帶一一解落,她?在?慢條斯理地褪著自己的衣衫,甚至故意效仿他之前?待她?的模樣?,以極輕的力道,柔荑假作不經意觸及他極易生癢之處。 她?還真?是?報復心重。 此番喬時憐終是?得?見他藏于?衣下被包纏的傷,他身上幾近沒有完好之處,新傷舊疤縱橫交替,其胸前?淌就的暗沉血色讓她?心頭?一凜,偏偏他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反過來照顧她?給她?上藥。 蘇涿光聽她?遲遲未有動靜,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喬時憐強忍住眸中涌上的溫熱,“你傷得?這么重,還有心思欺負我?!?/br> 蘇涿光沉吟道:“都是?皮rou傷,快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