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養狼[種田] 第207節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九福晉的土豪系統、教練我要學機甲、謀娶、向冷面將軍求婚后(重生)、我靠寫文爆瓜翻紅、七零之冷情知青的佛系妻、圣母病的日常生活[無限]、鳳鳴商(雙重生)、男主發瘋后、玄門大佬在驚悚世界贏麻了
“知道什么了?” “知道……”白杬雙眼瞪大,齜牙咬住了剛剛捏了自己舌尖一下的手?!澳愀陕?!” “想親?!闭f完就低頭,白杬來不及阻止又被奪了呼吸。 他像一葉扁舟,飄蕩在漣漪四起的湖面。他沉醉又難受地想:這也不像??? 大早上,起床就被親得腿軟。 白杬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嫌棄自己不爭氣。 等罪魁禍首端著盆兒出去的時候,他匆匆穿好衣服,抬手時發現肩膀上多了一個齊整的牙印。 他無奈,又笑。 真是,屬狗的。 * 彩霞如潑灑在白云上的油畫,綺麗絢爛。 無疑,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白杬里面一件毛褂子,外面一件白羊獸皮。抵擋早春的寒風足以。 “阿杬,早上好?!睒渑e著勺子,沖著白杬吆喝。 白杬看這回到山崖前的幾口鍋,詫異: “怎么搬到這邊來了?” “那邊的炕怎么辦?” “放心,這是給你們幾個鍋讓你們燒熱水的。做飯照舊是在那邊做?!?/br> 白杬抿了抿唇。 被曜親了大半夜,唇上的緊繃感很難忽視。 他沖樹笑了笑,不想被看出來,忙跳下山洞。 “我去看看地里?!?/br> 樹將那半人高的大長勺往肩膀上一擱:“去吧?!?/br> * 狩獵采集隊伍的獸人出去了,除了有伴侶的獸人搬到了山崖這邊,部落里大部分的獸人都還在大山洞。 要不是有地里風風火火奔跑的獸人們,倒還會顯得冷清。 球:“阿杬?!?/br> 白杬笑道:“早上好?!?/br> “昨晚睡得怎么樣?” “睡得好?!鼻蛎嫔t潤,眉眼溫柔。但是身上濃烈的阿飛叔的氣息不容忽視。 白杬忽然發現自己這個問題問得有點蠢。 他不動聲色地將目光從球處處是吻痕的脖頸上移開,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笑著道:“好就行?!?/br> 簡單的交談過后,大家繼續干活。 白杬后知后覺地捂著自己酸疼的腰,坐在了小木樁子上。 是不是因為昨晚曜抱著自己的腰很緊,間接當了個支撐,所以他昨晚才睡了個好覺? 手上麻利,腦子卻在胡思亂想。 連曜什么時候到身邊的,白杬都沒有察覺。 “阿杬,想什么?” “想腰?!?/br> “我?” 白杬側頭,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下意識地抬手拍了上去。 見是曜,猛地停下,身體被帶著往前倒。 曜低笑一聲,勾著他的腰帶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哿??” “沒有,沒有?!卑讝z腰往后,想坐回自己的木樁子。 “松開,有人?!彼吐?。 曜指節在他的臉上刮了一下,“怕什么?” 雖是這樣說,但到底是放了他。 白杬坐回木樁子上還在想:果然,春天了嗎? 花了幾天的時間,山崖前面的河岸被收拾出來。 期間,養殖隊的獸人把計劃書拿過來。 白杬掃了一眼猶如小學作文一般不超過百字的計劃。默默反思:第一次,是他沒說清楚。 肅著臉給獸人們掰開了說了一遍后,養殖隊的幾個阿叔可憐巴巴地拿著獸皮回去。 白杬不忍,但也要讓他們真的做好準備才行。 地收拾出來之后,白杬給獸人們放了一天的假。 趁著這一天的時間,他將獸人們清理出來的種子搬到山崖這邊。 天氣暖和起來,山洞里的氣溫不低。 土豆跟紅薯都發芽了。 至于白石頭菜,也就是蘿卜。 這東西不多,又不能直接拿吃的那部分種。所以冬季的時候都吃完了。只留著白杬從其他部落搜羅來的種子。 檢查了遍種子后,白杬也安心地窩在山洞里睡個懶覺。 等明天起來,又得忙。 “阿杬?!?/br> 啊……忘了,身邊還有個人。 白杬打了個滾,靠近曜的身邊。腰上的毛褂子掀開了一點,露出一截細韌的腰。 帶著粗繭的大手覆蓋上去。 白杬輕顫,仰頭看著靠坐在石床上的人。 “揉揉腰,酸?!?/br> “嗯?!?/br> 白杬清楚地看著曜的喉結滾動了下。 他耳垂微紅,也不顧他攀進衣擺的手,閉眼享受。 曜的力道很足,手又大。按摩的時候注意著輕重,很容易讓繃緊了一天的肌rou放松。 白杬舒服地趴在自己交疊的手臂上。 按得舒服了,便輕輕哼幾聲。乖乖軟軟的,不似平日的清朗。 曜腿一曲一伸,單手撐著自己的下顎,修長的身軀半包裹著毫無防備的人。 好心情地翹著嘴角,一邊揉,一邊觀察他臉上的反應。 或皺眉,或無意識翹著眼尾。 變一下,就會讓他心里塞滿了云團,膨脹起來。 白杬臉上的軟rou擠在胳膊見,瞧著又軟軟的。 看著看著,手上不停,曜從坐變成了側躺。 他在白杬的臉上輕啄了下。 白杬眼睫顫動,耳垂紅得滴血。他小聲嘀咕:“這是白天?!?/br> “嗯?!庇钟H了一下。 親著親著,又把臉上的軟rou叼進嘴里,輕輕地用牙齒磨。 白杬睜開眼。 他沒動,對曜縱容得厲害。 在熟悉安全的懷抱中,除了偶爾臉上唇上癢癢的,其他的都不耽擱他睡覺。白 杬打個滾,抱著曜的腰,腿往他身上一搭。 自顧自地睡覺。 經過觀察。 反正,曜可能……不行。 意識沉落之前,一抹讓人抓不住的遺憾閃過,繼而沉睡。 早春的天,還是穿厚獸皮的時候,曜硬生生地把自己憋出了一身的汗。 察覺到懷里的人睡著了,他低嗚一聲,埋首藏在白杬的頸窩。 拱了拱,頭頂上冒出兩個毛絨絨的狼耳朵。 半垂著,毛毛耷拉,好不可憐。 * 休息的一天是在吃與睡中度過。 次日,休整好了的獸人們早早醒來。 打獵的打獵,做飯的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