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小道童開局 第317節
“看我,只顧敘舊,倒是忘了,兩位遠道而來,還請入座,其中,可是有不少五原那邊的特產,等伯嚴再從那邊送東西之時,便讓人往你長安的府上送上一些!” 體內氣息一轉,將剛要落下的淚珠蒸干。 “甚好,甚好,不知伯嚴現下如何?真是許久不見了?!?/br> 他和李肅,可是正兒八經的老鄉,在丘志清看過的三國中,他這位老鄉,被他親手嘎了。 而現在,他自然沒有這個機會。 在此時,同鄉還是難得珍貴的,別說,還是在萬里之外,遇到的老鄉。 “伯嚴現在可是騰驤右衛的衛將軍了,正領兵保衛故土,恐怕不在長安?!?/br> 呂布有些啞然,沒想到,連李肅都是衛將軍了。 呂布還不知道長安的軍職改革,以為衛將軍,還是以前的三公將軍,其實,現在的衛將軍,含金量已經大不如前了。 正當呂布和朱儁這邊,在討論李肅之時。 李肅正在平城,等候進攻命令。 至于馬騰,則是自平城出長城,沿外長城,進攻遼東等地。 只希望他們進軍順利,畢竟,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 中秋時節,便是他們的進軍之日…… 這幾日,位于幽冀邊界的公孫瓚,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自打自己受袁紹相邀,來到此處后,便一直有這種感覺,難道自己被袁紹算計了? 可這也不應該啊,袁紹算計自己,有什么好處? 難道是對面的劉備在算計自己?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思及之前,便是劉備在雪夜出擊,一舉將他和袁紹擊潰,導致自己兩人,勢力萎縮。 自己又何必與袁紹抱團? 吃飯睡覺打東胡,他不香嗎? 興平二年,八月十五,中秋節。 在這個闔家團圓的沒好日子中,公孫瓚受到了自己同學劉備的聚會邀請。 其實對于這場同學聚會,公孫瓚一開始是拒絕的。 可是聽聞,劉備為了這場同學聚會,精心準備多時,美酒美食,都是從其他地方那里弄來的,不僅貴,還不需要他買單。 這么多好處,公孫伯圭最終還是屈服了。 他倒想看看,劉備這個曾經的學渣,能跟他有什么話好說。 八月十五,兩人各率領五百騎。 在兩座營寨之間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個帳篷。 之前還是你死活我的同學兩人,又坐在的對面。 按照慣例,先是回憶了一下,一起學習的美好時光。 在發現,并沒有什么美好時光后,便直接攤牌,不裝了! “玄德賢弟,不是要教訓教訓那袁本初嗎?為何在邊境彷徨數月?難道是舍不得為兄走,想要多挽留為兄一段時間?或是……需要切磋切磋?” 說到此,公孫瓚猛地一握。 青銅酒爵卻是直接龜裂開來,卻是不見落下。 酒水也不見灑出,而是沿著酒爵上的裂紋流淌…… 笑話,劉備給他倒的酒,他敢喝嗎? 你問問曹cao,他敢不敢喝? “伯圭兄,這又是何必呢?平白的浪費這糧食精華,實在不應該!” 說罷,將自己酒爵中的沒酒,一飲而盡。 “咚~”的一聲,酒爵頓在案幾上,卻見公孫瓚酒爵中的酒水,猛地被一股吸力拉扯,猝不及防之下,酒水飛出,落入案幾上的酒爵之中。 公孫瓚也沒想到劉備會突然出手,疏于防備,這才被劉備裝到。 冷哼一聲,公孫瓚手中本就碎裂的酒爵,化作銅粉,簌簌落下。 “伯圭兄原道而來,備怠慢,自罰三杯!” 說罷,拿起剛剛從公孫瓚酒杯中弄過來的酒水,一飲而盡。 隨后又滿上一杯,一口悶…… 公孫瓚嘴角抽搐,這劉備,真是掌握了同學聚會的精髓。 那和他公孫瓚,今日不是來參加同學聚會的。 “玄德賢弟,有什么事情,還是明言吧,如此故弄玄虛,平白辱沒了我等身份,莫要傳將出去,丟了我等顏面才是?!?/br> 公孫瓚急了,他劉備可不及,而今天下大勢,已基本明朗。 他公孫瓚,過了今天,可能都沒法蹦跶了,真是見一面,少一面。 “只是有些好奇,聽聞朝廷曾經征兆伯圭兄,前往涼州平叛,不知伯圭兄,為何沒有奉召呢?備甚是好奇?!?/br> 聽聞劉備問道此事,公孫瓚不以為意道: “幽州不靖,某怎敢擅離!” 這就是扯淡了,有朝廷詔令,能叫擅離? 那沒有朝廷詔令,攻擊朝廷冊封的州牧,算是什么? 劉備也是心下暗嘆了口氣,本想最后拉公孫瓚一把,看能不能保他一條命,現在看來,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所謂中秋,就是要大家團團圓圓,才開心。 可是曹cao,沒想到,對面來的這么齊全。 七月秋收過后,曹cao便一直準備,打算給呂布一點驚喜。 沒想到,他的驚喜,呂布不知道有沒有收到,不過呂布給他的驚喜,他卻是收到了。 兩軍對壘,主帥出來交談,這是應有之意。 呂布軍出來的,卻是三個人,呂布居右,那便說明,其他兩人,比他的身份地位,都要高,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我道是誰,原來是車騎將軍,不知車騎將軍,不在長安護衛陛下,怎的來此地投靠呂奉先了?難不成還指望他救駕不成?” 顯然,曹cao的話語中,對丘志清執掌朝廷,并敢放朱儁出來這種事情,完全不相信。 這是鬼故事不成? 還是他沒睡醒? 所以,只能是朱儁逃了出來。 不過朱儁左側這人是誰? 是哪路朝廷高官? 為何他曹cao,從未見過? “孟德,念在你也是青年翹楚,不若放下刀兵,隨我去長安覲見陛下如何?念在你也算安定地方的份上,陛下應當會寬恕你屠城之罪?!?/br> 說實話,朱儁其實不覺得屠城算什么罪過。 戰爭中,戰損在所難免,屠城,也不是什么新鮮事。 這就是這些將軍眼中的是非觀,只要能贏,一切手段,都不下作。 可是政事堂下發將軍府的最新軍規中,明確規定,行軍作戰,不等對治下百姓,有所暴行,一經發現,嚴懲不貸! 至于和曹cao說的,陛下赦免之類的。 要是政事堂那些家伙,赦免曹cao,那也是陛下赦免嘛。 畢竟政事堂是陛下全權委托處理大漢一切事宜,此委托有效期天長地久。 政事堂那些家伙,不放過曹cao,那也不是陛下不寬恕,是他們不寬恕。 不論怎么說,你都不能說他朱儁言而無信。 有時候真誠的實話,傷害也挺大。 朱儁覺得他誠意十足,而曹cao只覺得,他在說笑。 “怎么?難道車騎將軍,也被那竊國之賊所蒙蔽?他丘志清,賤名匹夫爾,也敢行這悖逆之事?他就不怕天下人群起而攻之?” 話雖如此,不顧曹cao他有些心虛了。 作為他曹cao曾經的頂頭上司,朱儁的為人,他曹cao還是挺清楚的。 至少不是那種,虛言恫嚇之人。 一時間有些困惑的曹cao,不由的想岔開一下話題。 他看向朱儁左側一名中年模樣的之人,“不著這位如何稱呼,看起來倒是面生的很哪?莫非也是長安那邊過來的?” 沒想到,此人的自我介紹,卻是讓曹cao心都涼了半截。 “曹使君不識得的孤,孤可是對曹使君的大名,如雷貫耳??!” 是如雷貫耳,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雖然說這句話的趙大還沒出場,可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身為陳國國主的劉寵,不同于劉表,劉焉等人。 他雖然貴為國主,其實封地只有一郡之地,而且無險可守,還不低劉表,劉焉等人,至少他們名義上,還有一州之地。 他連向外擴展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看著袁術,曹cao等人,一天天作大。 你問他作為一名黃巾之后,有實權的國主。 為什么這么輕易,便將陳國的指揮權,教給了朱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