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新嫣2(你拒絕和我cao你,是兩回事)
那天,新嫣最后也沒能成功報警。因為她再次被人綁上了車。 這一次跟之前不同的地方在于:這次綁她的人,捂住她口鼻的手上拿了張帕子,并且在帕子上浸了高濃度迷藥。 新嫣再次睜眼,入目便是一雙黑色男式皮鞋。往上看,一個穿著規整的男人正坐在紅色皮沙、發上看著她。要問這個男人身上的西裝材質與價格的高低、做工精致與否、顏色是深藍還是濃青?新嫣還真答不上來。周圍光線暗淡,只有她頭頂上吊著的一盞散發著微弱暖黃色的白熾燈將她與周身黑暗區別開來。裹著淡淡光暈的她突兀地坐在黑暗里,再加上身上的傷痕,像是剛從光明世界出逃的人。而新嫣本人不合時宜地犯了下職業?。簾艄膺@么昏暗對眼睛不好,不適合學生學習。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也在打量她。在她昏迷時,他讓人給她里外清洗了一遍,穿上了素色長裙,隨后送到這間屋子里。他親手將她綁在特制的情趣椅上,以確保她不會輕易掙脫。她醒來后的神色平靜得詭異,也沒發出任何聲音。這個樣子像祭壇上的圣女,引人褻瀆。 其實新嫣不是不恐懼不緊張,只是她根據她有限的經驗,判斷出她的求饒與恐懼對她的逃脫并沒有什么用。 男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于是直接問:“你在想什么?” 他的聲音很難聽,像她聽過的垃圾搖滾音樂里,扭曲的吉他聲。這是新嫣的第一反應。 沒聽到女人的回應,男人站起身,緩步走向她。他的腳步很穩,腳步聲很重,一下下像踩在她的心弦上。 他輕輕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彎腰湊近了觀察她的神色,并再次發問:“你在想什么?” 兩個人的鼻尖相距不過五厘米。新嫣能聞到男人身上的沉水香。如果她現在是在電影院看電影,她可能會說:“這人是不是逼王轉世,這么能裝?”但現在是她被綁架了,生命安全都不能確保的情況下,她沒有刀尖上跳舞的愛好。 新嫣想了想,試探道:“在想,如果你今天還不能放了我的話,能不能派人去學校幫我請個假?” 顯然,她沒說真話。但她是個還算聰明的女人。 男人松了手。他的力氣很大,放輕了力道也還是在她臉上留下了紅痕。暖色燈光籠著兩人,氣氛平添幾分曖昧。新嫣的年紀不大,剛出校門又進校門的她,盡管遭到兩次強暴,臉上也還是純真??吹盟鄣滓话?,心底升騰起施虐欲,原本要說的“不用,一回兒就會送你回去”被堵在了喉嚨里。男人體型很高大,直起腰,俯視新嫣的時候有種睥睨天下的氣勢。是雄性在征服雌性時,下意識散發出的一種氣場。那種迎面而來的壓迫感讓新嫣感到窒息的同時,也讓她產生了一種在劫難逃的預感。 新嫣的預感沒錯,并很快得到證實。 男人用膝蓋直接將她的雙腿頂開,雙手順勢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新嫣的雙腿被迫折迭在身體兩側,xue口便自然對外。隔著衣料,新嫣都能感覺到他西裝底下遒勁的肌rou與賁張的血脈。更不要說,她薄薄的棉裙下面正處于真空。男人緊繃的西褲包裹著灼熱的性器頂在她的柔軟處,蹭得她xue口一陣收縮。 “讓我cao爽了,我就答應你?!蹦腥藬[出一副有商有量的姿態,像誘騙角馬的雄獅。 “我能拒絕嗎?”新嫣抬眼看他。 聞言,男人靠在新嫣的肩膀上笑個不停,半晌,繼續用他那垃圾聲音磋磨她的耳朵:“當然可以?!?/br> “那我拒絕?!毙骆绦睦锩俺鳇c期待與僥幸。她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過一句話,說“希望是很難改掉的習慣”。確實如此,即便她經歷過很多次絕望。 拒絕的話語聽在男人耳里等同于無效語句。男人直接將自己褲子撕開,露出那根足有新嫣手腕粗的青紫虬龍,隨手撩起她身上的裙子,直直捅了進去。 新嫣痛得只冒冷汗。太大了。比新嫣之前遇到的都要大??赡芨腥说捏w型有關。正常根本進不去,可男人憑借一身蠻力生生破開緊縮的甬道,像用硬斧劈開玫瑰。 沒有yin液,血作潤滑。柔嫩的內壁被roubang上的紋路來來回回磨得生疼,不停收縮,像要將猙獰的性器絞斷。男人不覺得疼,只覺得自己被這小逼咬得爽上了天。難怪,難怪那臭小子輪了人一回不行,還要特意將人騙去再cao。 新嫣原本以為這樣毫無快感的抽插已經夠痛了,直到男人猝不及防捅開宮頸口。新嫣疼痛難忍,直接咬上了男人的脖子,毫不留情。男人沒有縱著她,一把揪住她散落在椅背后面的頭發往下扯,那力道重得新嫣覺得自己頭皮都要被他扯掉了。但新嫣沒有松口,像要直接咬死他,喝干他的血,兩個人同歸于盡。 男人像發現什么有趣的東西,一邊cao她,一邊笑個不停。新嫣再次體會到,什么叫“嘔啞嘲哳難為聽”。新嫣松了口,嘴巴里都是血。她恨恨道:“你騙我!” 男人只覺她有趣,一下一下插得又深又重,像要將花心搗爛,搗到流出花汁。她下面這么暖又這么軟,讓他忍不住想cao熟cao爛。幸虧這椅子是直接焊在地上,要不然必定要被他的頂弄折斷。兩人的交合處都是血沫,他的roubang上沾滿了她的血,捅進孕育生命的圣潔之地,讓這里成為滋養他心中罪惡的溫床。不如將其一生囚禁于此,從此做他籠中的白玉鳥,任他褻玩任他cao。 “寶貝,你拒絕,和我cao你,在我這里是兩回事?!?/br> 她以為他至少會講點道理,原來還是她過分天真。 新嫣即刻懂了。他的外表是規整的楷書,他的內里卻是顛逸的狂草。這是個表里不一的男人,這是個西裝革履也蓋不住的禽獸。 新嫣后來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并且用血淚在這個男人的生命里烙下一生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叫賀問棠。 帶人輪jian她的那個,是他弟弟,叫賀問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