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H)女主和別人
書迷正在閱讀:熱宴、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快穿之拯救rou文女主(np)、她說了不算、我有一座隨身農場[天災]、穿書后我和反派在一起了、真千金搞事一流、七零之再婚美好生活、道士夜仗劍、諸界第一因
【四十四】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外面的夜總會里開局,來的人都覺得怪,以他這種愛玩的性格,在這種誰都能來規矩多的地方,怎么可能放得開,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 “今天有新人來。要是第一回就上我們那兒,估計要嚇著?!辟R昶漫不經心地應付這群朋友,端起放在桌上的酒杯放到嘴邊抿了口,抬手看了眼腕間的表,晚上八點四十,離約定好的時間還差二十分鐘。 男人說的話半真半假,雖然事實如此,但這并不是決定他換地點的根本原因。他怎么可能放過這種機會,自家地盤什么都有,這些看起來金碧輝煌實際上一無所有的場所根本比不了。只不過舒明遠前兩天聯系他改了約定,說是讓小丫頭一個人來,不派礙事的人跟著,就當給他行個方便,但是作為交換,喝酒的地方換到外面。 他當然不希望有旁人同行,無論來的人是誰,都會影響她的舉動。他就是想要溫阮一個人來。再加上此行的目的也不是真要和她做點什么,所以賀昶想想,決定不找他麻煩,欣然接受了。 “我剛在外面轉了一圈也沒瞧見新面孔???哪個女的架子這么大,還要我們等?!苯裉旒s的就是專門用來玩的局,叫了挺多人,但都在外面的會場待著。只有里面單獨的包廂是專門給她準備的。 “想見見不到的那位。S級?!绷硪粋€笑著搭話,命人端些好酒上來,又補了幾句,夸贊還是他有本事能把這尊大佛請來。 他淺笑幾聲,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對眾人吩咐道,“一會兒見到人收斂點,這貓爪子利?!毕駵厝钸@種性格的小丫頭他們見得可不少,但從不會如此客氣的對待著,畢竟她們都可以被替代,所以說話辦事不需要考慮后果。這家伙嘛,金貴的很,無論做什么都要瞻前顧后想三想,實在麻煩。 溫阮正坐在老板專門給她安排的轎車里吃東西,車子從下午六點起就一直停放在夜總會的停車場里,她也不下車,就這么坐在后座上一分一秒耗時間。 “姑娘,解酒的藥先吃了吧,這也沒幾分鐘,要不一會兒藥還沒起作用就先醉了?!彼緳C大叔看了眼時間,想起領導的吩咐,從副駕駛上的黑色背包里掏出剪好的幾粒藥片,給她遞了來。 女孩穿著貼身的裙裝,半素顏,光看氣質自然差了舞池里的姑娘們一大截,但她又不是來雞圈里當孔雀的,所以沒讓她穿過于暴露的衣服,她就覺得不錯了。 “好?!彼鲱^將手里還剩一口的蛋糕吃下去,然后伸手去拿司機大叔手里的藥片,邊漱口的功夫,邊將它們吞了進去。 準備赴宴的這幾天,她拿著資料將A級的老板明星們記了個全,又臨時惡補了一些酒會上能用的上的社交技能,說話,喝酒,曖昧,林林總總,確保她能認得出場面上最有話語權的人是誰,確保她不會被人當傻子一樣死灌酒。 “一會兒結束了,你給我來個電話就行,多晚我都在,肯定給你安全送回家?!彼緳C大叔是專門給舒明遠開車的,為人實在,不會亂說話。那人不希望再出現意料之外的情況了,否則局面會徹底失控。 “辛苦叔叔,應該不會太快,得到后半夜了,您要是累可以先睡一會兒?!睖厝钫f完看了看車載屏幕上的時間,有些緊張地捏了捏手包,而后推門下了車。她無來由的懂了許多事,從前不肯應付的,如今也學著從容應對。 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少女自然不會故意遲到,她和這些人沒有更早的恩怨,刻意做這種事反倒讓自己理虧,可她也不會放低姿態早早就來。準時,是給雙方的尊重。 向門口的保衛出示了邀請函后,她便跟著一路走到了夜總會里重重迭迭的最里間,走廊上已經打成一片的男男女女她都像是沒看見那樣,目不斜視,直到看見鐘表走到五十九分四十多秒的時候,才謝過酒保的指引,推開房間的大門。 “讓各位久等了?!辈槐安豢?,她站在門口,將已經落座的人環顧一遍,直到目光捕捉到坐于主位的賀昶,才停下這種類似于搜尋的舉動。 “你倒是準時?!辟R昶瞟了一眼掛在墻壁上的鐘,秒針剛從12的位置劃過去,想挑她的毛病都沒辦法開口,盯著她頗顯稚嫩的臉看了幾秒,最后點了點左邊空著的位置,吩咐道,“就坐這兒吧?!?/br> 陪酒。顧名思義就是當個花瓶坐在邊上,專門讓人摟摟抱抱親兩口的東西。所以按理來說,她怎么都要提前和沉時說一聲的,總不好讓他蒙在鼓里。畢竟只要來了,那些擦邊的事情都跑不了。但她想起上次他走之前說的那些事,又不愿拿這種小事去打擾他,提前說,除了讓他早早的擔心,沒什么別的作用。還是等回家再跟他坦白吧。 她看了看坐在外圍的幾個公子哥,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一只手托住裙擺,一只手扶住桌角從他們身前慢慢地挪了進去。比她想象中輕松,她還以為這些人會使絆子。 “喝酒會么?”賀昶還算客套,將桌上放著的酒都拿到她面前讓她選。幸好提前認了認,要不然都不知道哪種度數高。 “會?!鄙倥c了幾乎沒什么人喝的那瓶,估計酒味兒太淡,他們?嫌沒意思,但對她來說,至少幾杯喝下去不會醉到讓人抬出去。 “嗯,還算懂事?!彼昧藗€小杯子來,隨手給她倒上半杯。女孩今天的狀態比他預想的要好上許多,果然此行沒錯,不見永遠摸不準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賀昶笑了聲,又將自己常喝的那種酒放在她面前,再問,“喂酒會么?” 女孩定定看了他兩眼,將這句話細細品味了幾遍后點點頭,伸手拿過那個酒瓶,往他已經空了杯子里倒去,倒了個大半,然后端起酒杯就往他的嘴邊送。 賀昶覺得有意思,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張嘴舔了舔她抓在杯壁上的手指,要求道,“我要用嘴的?!?/br> 她努力沒讓表情僵持在臉上,調整情緒的同時,左右看了看周圍人的目光,意識到他們都在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用那種瞧一朵白花怎么跌入泥潭的竊喜的神情。她覺得有些諷刺。女孩不喜歡和陌生人有太過親密的肢體接觸,但沒得選不是,直言,“我喝不來你那種?!?/br> 這種酒局上慣用的小把式念之姐都和她介紹了個清楚明白,所以她知道,賀昶哪里是真的要喝酒,已經擺明了今天不會放過她。但他既然客客氣氣的給她選擇,就證明無論做什么都有可以討價還價的余地。 她的直覺沒錯,賀昶今天只是來試探她的,她往后退,他便往前進前進,直到真的踩到她的尾巴,直觸碰到她接受不了的東西為止,便也不在意她的那點小心思,轉而改口,“那,你喜歡哪種喂哪種?!蹦贻p男人說完之后將她的手放開,靜靜地等她做決定。 溫阮忙把他的杯子放回去,有些不自在地擦了擦被他舔過的地方,然后端起屬于自己的那杯,微仰頭喝了半口。包間里出人意料的安靜,只有坐在外圍的一些男男女女們竊聲調笑著,其他人如無意外地把目光投射到她身上。這種畫面從剛才她走進來后就是這樣了,他們都把她當個觀賞動物來看,更準確點,至少得是個高級妓女。她也不笨,知道這回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該做的心理準備都做好了,親親抱抱想怎么都隨他去。 這么想定后,她將嘴里的酒液盡數咽下。女孩不怎么喜歡這些人玩的津液交換的游戲。但她演技好,他們都沒注意到她的小把戲,等她偏頭和那人的嘴唇碰上,兩只沒什么波瀾的眼睛視若無物地與他對視,賀昶想來一個黏膩的舌吻時才反應過來,冷笑一聲,問,“酒呢?” “幫你喝了?!彼ばou不笑,像個木頭人一樣直直地坐在他身側,主動是不會主動的,他得用力地推搡一下女孩才會不情不愿地往前走半步。 倒也在他的預料中,怎么說,不諳世事的小白花都這樣,總要故作姿態來展現與那些女人的區別,不過也就剛開始才有資格裝,多玩一會兒還這樣就沒什么意思了。 “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辟R昶說的不是悄悄話,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很清楚,一下子把他們的狀態點了個清楚。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就又朝她看了過來,這回的感覺更強烈了,他們看的是一個異類,一個守著奇怪教條的老古董。她第一次意識到人的目光可以讓人如坐針氈,明明他們一句話也沒說,但確實在真實地譏諷她。 溫阮的笑容開始逐步地消失,眼神在桌子上的那些酒水里來回晃,心跳同時鐘一樣“嗵嗵”地替她數數,計算時間是如何流逝的。 此前已經說過,這次不是談公事公務的酒局,專門開來玩的,規矩就是人手一個女伴,半小時再輪換一次。所以在她一語不發的幾分鐘里,四周的性愛小游戲都玩起來了,她簡單看了眼,或許有些震驚,或許感到意外,但始終沒展露出任何不合適的情緒,只默默地收回的目光盯著眼前折射出不規則形狀光斑的玻璃杯裝傻。 賀昶慢悠悠地將她倒的那杯酒喝完后,叫服務生再上點水果解解渴,等到呻吟聲四起,氣氛火熱起來,才重新把目光放回她身上,這回不僅是目光,手也放了上來,非常絲滑的從她裙擺邊緣摸進去,一直觸碰到她的內褲,才被她用手狠狠壓住。 女孩終于表現出了真實的情緒,非要用什么詞語來形容,貞潔?不知道誰教她的,那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他看著女孩充滿敵意的神情,心里想的是這些。但,一個小丫頭怎么斗得過他,在她準備再度說出那些以死相逼的言論之前,他搶先一步附在她的耳邊說出今天預備那么久要和她說的話。 第一句。她聽完后,有些不可置信,驅趕他的動作立刻變得更加果斷與決絕,大約是已經做好了下一秒就要跑開的準備,全身肌rou都緊張起來,見他往里鉆的勢頭不減,又壓了一只手上來擋。 他嗤笑一聲,伸出另一只手從她的后背繞過去,將她往自己身前推,同時落下第二句截然不同的話語。也許是,他說話總這么咄咄逼人的,所以女孩依舊不相信,只當這些都是他們用來逼迫人恐嚇人的東西,左耳進右耳出,充耳不聞。 那第三句總該相信了吧。他隨意拋出最后一句話,甚至還良心發現地告訴她一些可以用來當佐證的事情。 果然,這回她確實相信了,特別是在聽到某個耳熟能詳的名字之后,眼皮還不自覺地眨了一下,然后帶著一種他根本理解不了的情緒回看他,回答,“你說的任何一個字,我都不信?!?/br> 嘴硬。 他玩味兒似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用非常嚴肅的口吻告誡她,“松手?!毙挪恍胚@事兒從不聽人嘴里怎么說的,而是要看身體怎么做。 溫阮聽見這句半威脅半呵斥的話,如一座寂靜百年的古鐘被赫然敲響一般,終于有了不一樣的神情和動作,剛才因為叛逆被忽略的話語在她的腦海里重新輪轉起來。她必須要承認,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讓她開始動搖,甚至把她從適才的氛圍里拽了出來,讓她能夠清醒地重新認識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 但他的耐心沒有那么多,等不及她花上個百八十年來琢磨怎么選,于是又冷漠地重復了一遍,“松手?!?/br> 女孩似乎是被他這句話恫嚇住,連忙從亂七八糟的思緒里抽出身,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撩到大腿根的裙擺,又左右看了四周沉浸在歡愉的世界里不肯脫身的人們,最后再看眼睛里裝滿真實的賀昶,抿了抿唇。她自然是想反駁他,但搜尋一圈,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辯詞,只能在吞咽了一口口水后,松開了手。 上位者會覺得這一幕實在令人愉悅,就像看見林間逃竄著的兔子,再怎么努力的奔躍,也跳不出那幾叢草垛,最后落入獵人的囚籠里。 沒有了阻礙,他的手便能順利觸碰到她腿間的那朵花。他可不在乎那些記載于書冊的數據有多么的駭人聽聞,他只相信眼見為實能觸及到的東西。撥開附著在皮rou上的金屬塊,他順著縫隙探進去,才伸進去兩節指節,就被無可比擬的擠壓力震驚到,臉上的神情變得異常興奮。大概是,這么大的力氣沒白花。 溫阮則兩只手撐在身后,仰著上半身給他想要的方便,冷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她變得和之前很不一樣,甚至都沒有要落淚的念頭,更沒想過要說什么以死相逼的言論來捍衛自己,此刻看著周遭的人們就像在看戲一樣,好像靈魂已經不在身體里了。 想來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性愛分離,因為同這些匹配不上的低等級者,根本不會有性的發生,所以現在,她只學著如何心安理得的當一個旁觀者。 但是顯然除了她以外的人都沉浸在所謂的極致性快感中,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幾乎可以與原始人比擬,對性的渴望和需求到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好像文明不復存在,整個世界只剩下rou欲。 溫阮不快樂不代表她的身體沒有反應,這種非條件反射是先天存在的,也不是她不愿意就會消失。感覺來的比平時慢了許多,可也足夠吊打在座的所有人了。她藏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揪緊緊倚靠著的沙發皮,身子開始顫抖。 沉時上次和她說過,如果真的遇到這種情況,無論發生什么都先把個人安全放在第一位,其他的等情況穩定下來再議論。這也是她選擇不反抗的根本原因,她不知道這些人有什么手段,貿然以弱搏強同飛蛾撲火無異。 賀昶的關注點也不再是她了。他在乎的原本就不是一個不怎么聽話的女人,他要的只是這個人的rouxue,他的目光已經被她那張美麗的不可方物的粉嫩多汁的地方吸引住。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妖艷的東西,直播里看到的樣子根本不及眼前的萬分之一,它正楚楚可憐地往外吐出甘露。 男人開始喘氣,感覺被身體里不斷翻涌的欲望征服。摸兩把怎么夠。他暫時退出來,伸手去摸她裙裝的拉鏈,他很嫻熟,脫去女人衣服這種事不下千百遍了,只要手指碰到那隱藏在衣縫里的暗扣,便能順著軌道一口氣拉開遮蔽她動人軀體的物件。 女孩光裸的肌膚接觸到空氣時,她用力地吐出一口氣,再快速吸氣繼續憋著,看著他把自己的衣物隨意地丟到桌子下面,看著他粗魯地掰開自己的雙腿,企圖讓那rou縫能因此分開,歡迎他的到來。 但她今天敢一個人來,是因為確定他們今天不可能把她的銘牌摘下來,如今不比十年前,科技革新多少代了,以前能在沉時身上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情不可能在這種毫無準備的地方實現。所以他們今天再怎么想,哪怕yuhuo焚身也就只能看兩眼,上手摸一摸。 再說,她早就被看一點兒都不剩了,如果真的在乎別人的目光,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女孩的粉xue實在是太誘人了,那種散發出來的性誘惑讓在場的人都為之所動。賀昶推開桌上所有的酒杯,給她騰出一片空間,而后將她丟了上去。 桌子是大理石臺面,上面還潑了不少冰冷的酒水,她坐上去的時候感覺渾身一涼,皮膚上頓時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她摸不準眼前的人要做什么,微微聳肩緊張起來,連垂在桌子邊上的雙腿都不敢動。 “看看,你喜歡吃哪個?”他說話的時候都懶得看她一眼,眼里的狂熱和熾熱都是奔著低俗和丑陋的欲望去的。 溫阮順著他的指引往身邊看去,托盤上放了兩三顆網球和一串葡萄,身子不由得輕微蜷起,這是保護姿態。她不可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不想做選擇,兩個她都不喜歡,“我……”她想用目光把這兩樣東西燒穿,徹底毀滅,到底是誰想出這種變態的玩法,她不由得顫抖起來,輕聲地回答,“我不想吃?!?/br> “那就是網球了?!彼焓志鸵ツ媚菢映叽珞@人的物件。 瘋子,這些人都是瘋子。?網球塞進去真的會死的。她被嚇得在最短時間內做出了選擇,咬住下唇,用全身的力量撲過去阻止他的行動,將他的手掌一把抓住,急切地回答,“葡萄!葡萄!我吃葡萄?!?/br> 賀昶這回才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眼里帶著惡魔般的調笑,“要全部吃完哦?!?/br> 她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又偏頭去看那一大串果rou飽滿的葡萄,震驚的情緒一下子就起來了,但實在不想在這種人面前示弱,于是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還算良心,不對,他怎么會有良心?;蛟S是嫌棄果汁沾在身上麻煩,他叫了位小姐過來給她剝葡萄。小姐的指甲都很長——攬客的需要——可往里推果rou的時候就沒那么舒服了,她的xue很緊,不用力根本推不進去,那些漂亮的指甲難免刮到她的內壁。 盡管小姐連連同她道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也許不是故意的,也許就是故意的,誰知道呢,她一來就和她們爭飯碗,暗地里使壞也正常。 溫阮一句話也沒說,她知道這些人在看她的笑話,最好哭著求饒才好。不是總有這種人,他們喜歡打壓旁人的地位來彰顯自己的偉大,來佐證自己已經成功的征服了一個人。所以她一切都忍著,吃不下就用手揉揉,動情的時候不會那么緊張,高潮的時候能把果rou擠出一些或者絞爛了,總有辦法,總能撐過去的。 最后一顆葡萄塞進來的時候,她已經疼得滿頭冒汗了,忍不住喘氣來緩解肢體緊張,就在這一刻,跳蛋貼了上來,將她瞬間推上高潮。 女孩就坐在五六米大的桌上,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吊燈,雙目失神,纖弱的身子搖搖欲墜,下身有如泄洪一般,果汁潮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板上。 賀昶看見這些再也忍不住了,那一張一合能吞下世間萬物的小嘴持續散發出果香,攝人心魂,沒人可以抵擋這種致命的引誘。他像崇拜神明一般癡狂地啃咬上去,他要褻瀆神明,他要將這朵一塵不染的白花沉進淤泥里,與他們終生為伍。 她在這種噩夢未醒的狀態里被灌了不少酒,多是混酒,喝兩口就身體就要發熱,頭腦昏沉,意識不清,身子也被他們像一灘爛泥一樣甩來甩去。像這種不愉快的記憶,最好不要在腦子里留下記憶,所以更多的時候,她都處于大腦放空的狀態,什么也不想。 是一陣熟悉的鬧鈴聲喚醒了她,彼時她躺在沙發上,聽見桌子底下傳來手機鬧鈴的聲音,于是掙扎著翻身去地下的包里摸,看到封面上“沉時”兩個字的時候,她忽然就從醉酒的狀態里醒了過來,再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多,于是不顧場合果斷接通電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已經給她打了很多電話,明明包廂吵的人要死,她還是能聽見從他那邊傳來的風聲,他已經出門找她了,也許正漫無目的地在馬路上狂奔。 “你現在在哪里?”電話通了能讓他松一口氣了,只是從她這邊傳來的喧鬧讓他感覺有些不同尋常。 “你別擔心,我一會兒就回去了?!彼M力讓對面能聽清,但她也明白現在不是把話說清楚的時候,場合時機都不對,“在家里等我就行?!?/br> 但他是何等的聰明,只聽了十秒就猜到她現在在哪里了,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叮囑道,“你別管我,安全第一,多晚我都等你回來?!?/br> “好?!彼粗摕o,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真實的笑容。 賀昶自以為捏住了她的軟肋,殊不知,軟肋也是人心底最堅不可摧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