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得不做(娛樂圈高H)在線閱讀 - 四十二(H)

四十二(H)

    【四十二】

    善于交際的人都有這種敏感性,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要進,什么時候該退。特別是遇上競爭對手時,更是迂回圓滑,嘴上說的那些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話術里,根本摻不進一句真。

    舒明遠自然是吃這口飯的,雖然他出身不高,與大多子承父業的公子哥相比,不過是普通學校出來的普通人。以前當演員的時候還有些過硬的后臺和關系,可等到他宣布退圈的時候,手里就只剩些錢了。光有錢能干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像這種沒背景的人,在他們看來是很容易拿下的,無非多讓幾分利息??烧l知道從不摻和進他們這攤子yin亂之事的男人,這次居然擺明站在溫阮那邊,怎么要挾都不肯松口放人。當然,他們還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找他的麻煩,雖然按他的本事根本興不起風浪,但他帶動輿論的本事還是不容小覷。

    “我都開了這么大的價錢,還嫌少?”星途的太子爺賀昶架著二郎腿躺在軟皮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問,兩只頗有神色的眼睛從頭至尾都沒看他幾眼,一心只覷著坐在腳邊上新捧的小花。畢竟根據身份地位排,若不是男人手里捏著溫阮,他都懶得見這號人物。

    眼下并不是用來放松的場景,所以舒明遠沒叫作陪的女人,只一個人坐在邊上的單人沙發里,低頭盯著面前攤放著的交易合同。他們想讓他把溫阮轉讓了,開價五千萬。沒記錯的話,上次女孩兒點頭陪客的價格是五百萬不到??雌饋聿凰阗?,但就這么出手也不叫虧。

    “果然是大公司,連說話的口吻都闊氣十足,舒某自愧不如?!蹦腥吮荛_了他的問話,沒有正面回答。這是個陷阱,對方在試探自己會不會賣。一旦自己說了不夠,或者提出更高的數額,就被他們抓住機會,之后再想全身而退,幾乎不可能。屆時情急之下胡言亂語,非但不能斷了這些人的念想,還要因為語言上的強硬推阻留人口實。

    如此棋逢對手的場面全不像書里說的狂風驟雨那般閃電夾驚雷,于他們而言,更像泛于湖泊上的小舟,時而挑起水花,時而撞出波瀾,時而漾生漣漪,總不叫人心驚rou跳。

    賀昶勾唇篾笑一聲,暫退一步,故作抱怨,“人你不肯讓,帶出來喝幾口酒總行吧,那丫頭出來大半年了,火到連我家狗都認得她的模樣,結果我到現在都還沒見過真人?!?/br>
    “你說,這像話么?”話說完,他還刻意動了動眼瞼,將那兩顆黑漆漆的眼珠子往上轉,轉到舒明遠所在的地方。他并不是那種全靠家族產業渾水摸魚為生的無知少爺,在名利場里也算是有點本事的,頭腦靈活,主意多,心思也夠縝密,不好應付。

    舒明遠對來人有一番了解,也提前做了如有必要適當退讓的打算。所以這話準備接的時候,心里已有了判斷,“這點怪我,我自罰一杯?!彼焓帜闷鹗诌叺木票?,將里面裝滿的白酒一飲而盡,而后解釋道,“我早前就和她說過這事了。只是不巧,對接的劇組管得嚴,這段時間她得跟組外出。不然,我就帶她過來了?!?/br>
    這種低劣的借口也找,無名無姓的小劇組能給他帶來什么收益。年輕男人聞言冷笑一聲,全然不理他的條件式約見,直言,“她工作結束的那天我便派車去接,你看怎樣?”

    賀昶不肯讓,說話的語氣也強硬了幾分,說明見溫阮一面是他此行一定要獲得的條件。不論舒明遠答不答應,他派去的車大概率都會準時停在女孩休息的酒店樓下,此舉一定會招惹諸多閑話,更能流傳出數不勝數的謠言,若是一般人,粉絲理所當然認為他們是追求者、愛慕者,男人完全不用理會,甚至可以借此抬高溫阮的身價;但眼前人,輿論一定會朝他傾倒,反過來指責女孩的不自量力、故作姿態。

    這種明知劣勢的局面,硬碰留不下一點好,再加上之后博取熱度和流量還要花費很大的功夫。舒明遠沒多加思考,顯然直接應允他是現在能做的最明智的決定。但他也不傻,這種退讓一定要對方付出與之對等的好處。

    “你也知道,小姑娘不怎么會說話,我擔心她不知分寸地胡來,到時惹得大家都不痛快。不如這樣,等你們決定好什么時候要她來,我便幫她推了所有的工作,再喊個懂事的陪她一起?!弊寽厝钜粋€人去肯定不行,他知道這些人手段多,有的是辦法胡作非為。想把她買去的目的大體上也差不多,只要外界插不上手,最后都會被吃干抹凈。

    賀昶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終于抬起頭睨了他一眼,同時微微動了動右腳,命女人給他續酒,開口頗有興致地寒暄,“他們一直在我耳邊提,說你不懂我們的規矩,我看你心里清楚的很。要我說,應該是之前找你的那些人面子不夠大吧?!彼衲瓴贿^二十三,可因著身份地位,言辭用語間,總給人一種教訓晚輩的錯覺。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話不能老實交代。舒明遠附和著笑,將剛倒滿的酒仰頭飲盡,緩聲回答,“自然不是。你也知道,我剛簽下她沒幾天,手都沒捂熱。試承想還不到兩個月,便有不少人嚷嚷著要我忍痛割愛。溫阮,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我舍不得,無奈之下只得狠心推拒了?!边@一大段說起來的確像那么回事,但句句都是不折不扣的瞎話。

    “哼,你倒是會找借口?!蹦贻p男人冷哼一聲,言語間透露出些許氣惱,這么一番話,?竟找不到一句破綻。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故作低微,尊嚴全無,可實際不輸分毫,

    “舒某不敢?!蹦觊L一些的男人依舊含著和悅的笑意,出言進攻,“只是若這么平白把她給你送去,實在顯得我欺軟怕硬,毫無原則,對之前的老板也稍顯不公,不知賀公子對此怎么想呢?”他肯定要替溫阮拿到不可或缺的資源。

    條件交換,聽起來也很合理。賀昶心想,無非就是一些娛樂資源,給他他也翻不出花來,便直接問,“要什么?”明人不說暗話。

    “近來劇目宣發遇到些難處,不知道能不能換來貴司連續一個月的首頁推薦?”讓對手公司幫忙宣傳,能想出這種主意的也就只有他了。提出打壓的肯定是眼前人,那想要消除這種資源擠兌,讓他松口無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賀昶笑了幾聲。對于溫阮他是志在必得,手段、方法,用多少個都不重要,只要最終能達成目的,“行。酒會的時間地點我會讓助理發給你?!?/br>
    他也是個會做多手準備的人,打壓是一計,收買是另一計,還有埋于人后的明爭暗奪。我想,之所以他等到這個時間點才慢悠悠地浮出水面,大抵是因為這一刻終于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只等待一招制敵、一擊斃命的時刻悄然而至。

    “不過,舒老板,我可以好心提醒你,這段時間想通了歡迎隨時找我簽合約。畢竟再過兩個月,等待你的只有人財兩空?!?/br>
    人財兩空。他聽完之后反倒勾唇扯了個笑容,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對方的要挾,只緩聲繼續道,“你誤會了,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讓她白白地砸在我手里,我想都不想?!蹦腥送蝗粧伋鲎约旱膿u擺立場,這與之前大家對他的認識并不相符。

    賀昶覺得他這話說的怪,意思怎么琢磨都是愿意脫手,可他為什么一開始要顧左右而言他。年輕男人抓過桌上的酒杯放到嘴邊抿了一口,低頭盯著液面上的反光,突然想起了什么,覺得自己今天實在大意,復又抬頭用眼神剜了他一眼,道,“你在套我話?!?/br>
    舒明遠知道自己保不住溫阮,所以也沒想過站住自始至終都不放手的立場。這段時間雖然表面上婉拒他們十幾次,但從不推諉各種酒會,只要他們叫了,他便欣然前往。因為他需要更多的信息。那些不參與他們這些小團體的旁人不清楚,身處權利中心的主心骨肯定知道。別說套幾句話,他編排了月余的行徑就是為了今天,為了當面與賀昶談話。

    男人調查過這段時間表明要見溫阮的人。因為各種圈子都大同小異,一定會有報團凝聚勢力、影響力的現象存在。如此順藤摸瓜,他將目標鎖定在了賀昶身上。

    此人是出了名的愛好美色,娛樂公司星途也是因為他的這點私心才成立的。這間公司除了穩坐娛樂圈頭號廠牌外,還有另一重作用。賀昶幾年前斥巨資在公司的地下三層建了間無比奢華的夜總會會館,用以縱情聲色、夜夜笙歌。

    舒明遠知道那里面有很多未成年、未上牌的女孩子,但因為裝配了獨立的控制程序,致使官方信號會被屏蔽,所以系統發不出任何警報。也是因為這層關系,他推測賀昶有這個能力可以實現跨級。

    對,比起束手無策枯等那一天到來,他更喜歡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里,他想知道這些人究竟進行到了哪一步。

    “我只是想知道,留給我的時間還剩多少?!笔婷鬟h也不藏話了,將自己的目的攤開,反正對對方來說,這個信息一點價值也沒有,“既然要賣,那勢必得出個好價錢。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我把價格做高一些吧?!痹賮韼拙錅喫~的話術。

    好色之徒都有個特點,就是不愿等??鋸堻c說,好像你讓他明天脫褲子,他今天就得爆體而亡一樣,一刻都等不得?,F在他們手里顯然有最穩妥的方法,卻還要費力氣壓迫和收買,就證明他們急不可耐。如此一來,行為舉止間便處處都是破綻。

    “你不會以為,讓她陪我們喝幾口酒就能混出什么了不起的成績吧?!辟R昶對他的言論嗤之以鼻,在他看來,在這個圈子里沒有過硬的關系背景,別說一兩個月了,就是耗盡大半輩子,也別想翻出花,還妄想抬高身價,真是癡人說夢。但顯然,這說出口的寥寥幾語表明,他再次被繞了進去。

    舒明遠笑笑,順勢替溫阮辯駁幾句,“雖然陪酒聽起來不怎么體面,但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別小瞧了為好?!弊匀挥腥擞X得這事兒是臟活,甚至坐在高位上的只伸手挑選的也瞧不起她們。男人說完,低頭看了眼始終靠在年輕男人腳邊一語不發,安心出賣色相的女人,又言,“或許你可以猜猜看,最后她能以多少身價給你?!?/br>
    年輕男人順著他的視線也低頭看了眼腳邊的貨色,她和溫阮年紀相仿,就是性格截然不同。溫阮看起來柔弱,但兇猛起來就是只貓,逮住人便會狠撓幾爪子,所以征服的快感也是無與倫比的,那種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滿足。

    “難不成還能過億?”賀昶從內心的幻想里走出來,皺了皺眉頭,心里開始厭惡眼前這種弱柳一樣倒貼上來的女人了。

    “賀公子,我倒是回答不了這個問題。畢竟出價的是你,點頭的是她,我不過一個籍籍無名從中抽取利息的商人。但,我也要提醒你,她不笨,也沒你腳邊那個聽話?!彼^續搖擺,以理中客的身份兜售著大家都知道的信息。

    “我會怕一只貓?”他終于抬頭正視舒明遠,因為現下他有一種錯覺:這個人最終會站在于他有利的那一方。

    “?!蹦腥诵Χ徽Z,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大家心知肚明。

    那是一只漫步于懸崖邊緣,隨時可能飛躍而下的貓。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他想起了時時刻刻都能擁有這只貓的人,一個比他差千倍萬倍,他恨不得一腳踩死的螻蟻、螞蚱。他的煩躁在一瞬間飆升至最高,而后被一陣邪風鼓吹,再也消不下去。

    自然不會有人比男人更懂男人,舒明遠太了解,像這種什么都有的人最愛用性欲發泄情緒,于是放下酒杯提議道,“時候也不早了,舒某這就先行一步?!彼?說話的時候甚至很從容,與剛到時的低眉順眼截然相反,有種反客為主的感覺。

    “笑話,我怎么會怕?!蹦贻p男人突然補充了一句,“只要我給貓栓上鏈子,它便再也跳不下去了?!?/br>
    想來有點實力的男人都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對此他不做任何回答,將桌上的合同折好后,起身往外走。賀昶也不攔他,只揮揮手,讓站在遠處的侍從給男人指路。

    舒明遠出了會所,站在馬路上吹了幾分鐘的涼風??赡苁怯行┳硪馍项^,他的思緒在一時間忽然停滯,像腦袋里的齒輪被卡住那樣,動彈不得。并不輕松,這些與工作毫不相干的事情在很大程度上消耗著他的精力。

    這種時刻想起女人實在正常。他將車鑰匙丟給門口保安后,便直接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下沉念之的電話。

    她不早睡,自然還是醒著的,通話很快被接通,“哥,你還沒休息么,怎么這個時間給我來電話?”男人這個時候給女人打電話肯定不說正事,她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轉念一想兩人也不在一處,便想了說辭哄他,“你忘了我這兩周都在外地,等我工作結束吧,那個周末都給你?!?/br>
    這個點不早也不晚,他聽著面前各種車子馳過時發出的各種嘈雜聲響,又聽見手機另一頭傳來的清澈的女聲,自然能做出最合適的選擇。

    “你住哪里,我去找你?!?/br>
    舒明遠不愛空洞無神的木偶,也不喜不諳世事的白蓮。這是他近來才有的認識,他更鐘愛八面玲瓏的女人,因為相處起來實在輕松。

    沉念之看了眼墻上的時鐘,現在是晚上九點,等他開車兩個多小時過來,怎么也得半夜了,再想起他說話聲音略微沙啞,估計喝了不少,“你這兩天都不工作么?”只婉轉地試探。

    “嗯,順便有幾件事要和你說?!蹦腥讼攵ǖ氖虑楹茈y更改。

    看來是整個周末都沒跑了。她握住手機抬頭看了眼四周,繼續道,“我這酒店裝修不太好,隔音也一般,你要住的話我去市中心訂間更好的吧?!闭f完,她邊伸手將剛才換衣服時亂丟在座椅上的內衣收起來,又彎腰去收拾亂成一團的行李箱。

    “不用,明天睡醒了再給你換?!彼终辛艘惠v出租車,隨即吩咐道,“把地址發過來吧,我叫車了?!?/br>
    “好。那我等你?!背聊钪p聲應答,而后切換屏幕將定位給他發了過去。

    做完這些之后,她也沒閑著,忙于收拾屋子。拍戲都是這樣的,劇組長期包下一家酒店,然后她們得在固定的房間里待上十天半個月??伤奈葑硬⒉粊y,她白天幾乎不在房間里待,除了衛生間里擺滿洗手臺的護膚品、化妝品,其他地方整潔如新。她執意如此,想來是有其他理由。

    沒有記錯的話,此前會面,他們一直都像這世上任何一對包養與被包養關系的情人一樣,只選酒店、辦公室、他家或者其他公共場合作為相會的地點,因為他不需要女人除性別以外的任何個人價值,也沒有必要深入了解她。

    所以這會兒他突然提出要進入她的私人空間,讓她感到猝不及防。

    很不一樣。他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叫她連夜趕回去。沉念之猜不透他的想法,只站在原地在整間屋子里來回審視,巡查每一個可能暴露自己個人情感的東西:夾在床頭柜上書籍里的寫真照片,以前在黃牛那里買來的他曾在活動里用過的毛巾,錢包夾子里他的親簽……太多了,這段時間頻繁接觸,甚至連日用品都換成了與他同一品牌的。

    包養雙方從不談感情,這是鐵律,畢竟肯出錢的人,都不想要真心。她如臨大敵,原本還算愉悅的神情忽然緊張起來,將那些東西抱了個滿懷,直到拿不下了,她才慌亂地用行李箱裝起來,全部送到助理那邊去。

    我想這也是男人覺得她相處起來無比舒適的理由之一。她甘心當他的附庸,也愿意為了更長久的陪伴駐守原地,不越雷池。

    他來比想象中要快,快很多,她剛替他買齊所有的生活用品,男人的電話就打來了。聽他說話的感覺,好像是酒醉的勁頭上來了,得站在馬路上吹會兒風。

    現下已經入秋,這個點屋外面只有十幾度,她站在窗口望了眼靠在電線桿上閉目養神的舒明遠,從衣柜里拿了件外套下樓去接。也不是雀躍,她喜歡在他面前裝得成熟一些,讓一輪的年齡差看起來不那么明顯,只能說,心里偷偷的開心。

    他看起來不像喝醉的人,神色一切如常,醒酒的這會兒不知道從哪里弄了根煙,她剛出門就看見他周身煙霧繚繞。從不知道他會抽煙,明星都是一點壞事挨不得的。

    “站那里等著就行,別聞二手煙?!毖劭粗聊钪鸵獪愡^來,他連忙出聲喝止,同時將右手往遠處拿了拿。

    女人立刻頓住腳,兩只眼睛盯著他看,他抽煙的姿勢比想象中嫻熟得多,應該不止一兩回,又想起煙盒包裝上那些警告。直白的勸言在肚子里轉了好幾個彎,最后變成,“你心情不好么?”倒是完全與“你別抽煙”挨不上邊。

    他低頭看了眼還剩兩三口的煙蒂,想想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將之徹底摁滅,然后丟進專用的收集箱里,回身對她解釋道,“酒喝多了有點難受,這樣舒服一些?!?/br>
    倒是以毒攻毒了。

    她不懂男人的這些消遣,也喝不下那些顏色各異的酒水,但她見過許多喝醉的男人,有人胡言亂語,有人暴跳如雷,有人安靜如雞,沒見過像他這樣看起來正常同時又能十分清醒地在電話里告訴她,“念之,我喝醉了?!?/br>
    “你需要醒酒的藥么?或者暖胃的?我去給你買?!币郧奥犕聜兺虏勰杏牙瞎珎兒茸砗蟮沟夭恍?,吐的渾身都是,睡在大馬路上,或者拉著人不放喋喋不休的言語,煩人又討厭。結果讓她在這件事上沒留下一點兒經驗。

    “不用?!彼麚u搖頭,看了眼她尚且濕潤的發尾,繼續道,“上去吧,外面涼?!彼麤]想過她套件外套就下來了。他沒想過她會下來。

    但他確實醉了,可能是有些頭暈的原因,走路很沉,笨重,她一眼就能感覺出來。攙扶顯得小題大做,于是有一言沒一語的同他搭話,像兩個人在漫步一樣,“喝醉了還過來做什么?”

    “想聽真話么?”他笑了聲反問,伸手牽住了她。她身體不算好,常年手腳冰涼,還有很多賣命拍戲留下的小毛病。

    但她不上當,低頭看地用來掩飾自己的喜悅,同時悄悄地回握住他的手掌,問,“假話是什么?”

    怎么會有人喜歡聽假話。舒明遠原本想說只是想見見她的念頭忽而一轉,答,“上床。?”他是真醉了,居然用上床來當此行的借口。

    沉念之抿著唇沒接話,她在等他改口,想來喝醉了說錯幾句話也是合理,可等他們一直走到前臺做身份登記的時候,他都沒再說第二句話。忍不下去了,她連忙抬手佯裝摸臉,緊接著偏過頭收拾臉上快要收不住的笑意。

    他或許知道她的情緒或許不知道,反正沒出言揭穿,只抬頭看了眼大廳后面的背景板,而后從錢包里取出信用卡,將她后面要繼續住的房間換成豪華套間。

    演員吃住都跟組,除了拿到手的資薪,其他的大家都一樣。誰知道他這一來就給她搞特殊,“哥,我們組里陰陽人知道了又要嘴我?!痹噲D拉回他的理智。

    “正好,他叫什么?”他漫不經心地往下問,根本不吃她這套訴苦的法子。勸說無果,她也不敢亂拉人下水,只能站在一邊看他滿不在乎的付賬。

    這是常發生的事情,沉念之不用他給的副卡,過到名下的房子給她供起來了,后來陸續送的衣服鞋子包包首飾她也不往外穿。有時候他都在想,也許送幾件情趣內衣還能看上兩眼,但他也怪,就喜歡女人一絲不掛的樣子。

    總之,等兩人走回房間已經是十一點鐘的事情了,不早不晚,她剛用房卡打開門,將其插入到取電槽里時,就被他拽著摁在了墻壁上。那股子煙味酒氣就順著他們唇齒相依的地方往她的身體里灌,很嗆,她禁不住皺了皺眉。

    其實喝完酒之后性欲沒那么強烈,他來之前心里只想抱著她睡一覺,誰知道她出門見人連內衣也不穿,sao得他心癢。

    “今天方便么?”想做的感覺上來的很快,它們蠻橫地驅趕著男人身體里昏沉的醉意。

    她咽下那些嗆人的煙霧,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后習慣性地脫開腳上的高跟鞋,赤腳站在地板上。?她很喜歡穿裙子,因為身材好個子高格外適合,所以每次見他穿的都是這種從肩頭一直落到小腿的長裙,它有很多優點,比如穿脫方便,再比如,他低頭將那些面料拉起來伸手往里摸的時候,能直接摸到她冰冷赤裸的臀rou。

    她連內褲也不穿。她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只等他的摘取。而他總吃這一套,百試百靈。

    舒明遠垂眸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里沒摻雜任何過分的情緒,就這么看著她。等了一會兒,才吐出真言,“我今天情緒不高?!边@是抽煙的理由,他想起那些事兒,還沒整理好要怎么和她說,就被心煩意亂占領,再加上身體上的疲乏致使他沒能成功地控制自己。

    “也是想見你才來的?!彼⒉挥X得說這種話有什么不合適的,人表達自己的需求原本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兩句話前后完全不搭,但她都能聽懂,且再不似剛才那般沾沾自喜。因為她忽然意識到,他今天來這一趟,并不同以往任何一次那樣想的性事情愛,也不是來表達愛意的,他想說的是需要。這個時候,他需要自己。

    于是她伸手摸上了男人的胸口,將白日工作時束縛他的領帶取下,又仔細替他松解紐扣,逐漸剝除這些加在他身上的枷鎖,最后將手放在他腰間硬質的皮扣上,抬頭問他,“做么?”她沒這個能力替他排憂解難,唯一能提供給他的只有這個,只有純粹的放縱。

    我想沒人能拒絕這種邀請,因為她生來就是要吃這碗飯的。至少該是生來就是要當他的性伴侶。

    他將自己的手覆上去,握住她骨皮rou相的手掌,淺淺地輕笑了一聲。剛才說出口的那兩句話能從別人嘴里勾出來的,無非是聒噪無用的勸言,或者洋洋得意的自滿。但她不一樣。男人終于意識到這種讓人戀戀不舍的滿足感究竟是從哪里來的了。她的行為舉止傳達出來的信息都是自己,不是偽裝,不是逢迎,是很單純很自然的始終將目光投向自己。

    “做?!彼谎矍暗男郎u抓住了。

    沉念之看著他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繞指的柔情和撲不滅的光亮,而后輕輕地眨了眨眼,又笑,低頭看了眼被他捉住的右手,最后再次仰頭、踮起腳尖去觸碰他的唇瓣。他們癡纏在一起。

    他們癡纏在一起。

    男人低首,沿著她的輪廓一路往下吻,從那張總能道出娓娓之聲的唇峰開始描摹,路過羊脂玉般滑膩的脖頸時,在鎖骨窩里留了個清淺的吻痕。他的右手簇擁著她的身體向自己這邊靠近,左手拉過她不懷好意的手穩放于肩頭,而后隨著下落俯下了身子。拂去掛于她肩胛的細帶,衣裙轟然墜地,只剩她散布rou欲的光潔軀體。最后,他開口,噙住她高高挺立的乳尖。

    她的身體很敏感,乳尖更是,用舌頭挑弄它,與挑弄陰蒂并無分別,只繞著它轉了幾圈,女人的身子就開始發軟,像綢緞一樣輕柔地懸掛在他臂彎之間。

    “啊……”沉念之肩靠墻壁,仰著頭,呼吸開始有了重量,被越拽越長,直到沒辦法連貫地接起來,才被迫發出呼救般的吟叫。但她不止于此,那兩只放置于他肩頭的手沿著他敞開的衣領往里爬,又緩慢地抬起右腳去蹭他的小腿,把他筆挺的西裝褲揉皺,它們都沒什么特殊的目的,卻能使得氣氛曖昧不堪。

    若是往日,他肯定會早早地將硬物塞進女人的洞xue里,畢竟這是她身為性工具最初始的職責與用途,今時,今時自然不同,他忽然視之為泉眼,能涌出不停奔流的活水的泉眼。他想不起別的事情,只知道現在,現在自己口干舌燥,需要這汪清泉,于是再往下,找到真正引誘他的東西,最后用嘴堵住了這口泉,貪婪地吸取著從中散發出來的濃郁。

    “啊——哈?!彼p咬下唇,雙手松開他的身體,反手撐在墻壁上才能穩住身形。情欲來得快,她抬起一只腳往他背上踩去的同時,他就從花苞里吸出了大量的蜜液。好癢,癢得她身形微晃,他的頭發扎得她腿根癢,他的手掌抓著她的膝蓋窩也癢,他的舌頭在她身體里搜刮最癢,癢得她想抓住那條靈活又濕熱的游蛇,想把它用力地扯進來。

    但她沒能得逞就率先敗下陣,只能倚在墻壁上無力地喘息,半睜著眼看他,又道出幾分似有似無的呻吟。這樣的狀態沒能維持多久,她的下身就開始不受控制了。他的動作猶如疾風驟雨般,在頃刻間就將她女人擁上高潮。她低叫一聲,卸了全身的力,先是反弓起上半身,而后雙目失去焦點,緊跟著髖部開始擺動,連那只懸在空中的腳也跟著搖晃?;蔚降谄呦碌臅r候,這全身性戰栗才能逐漸趨于停止。

    作為一名合格的情人,她應該要提醒舒明遠他們該進入到下一步了。但她覺得,自己不該說任何一句話來打斷他。這個時刻,最好整個世界都能是安靜的,靜謐無聲,只有他舔舐陰部的聲響,還有自己應運而生的喘息,它們清淺地互相配合著。

    他還沒醒,他閉著眼睛,他像是睡著了,好像用暫時休憩會更恰當一些。他在來的路上想了很多的事情,思考自己該怎么和她解釋違背承諾這件事,當然也有別的想法,覺得什么都不用說、不用解釋,他沒有這個義務,直接告知她就行,她理不理解、接不接受看起來都與自己無關。她沒有那么重要。

    她不重要。舒明遠蹲下身親吻她的yinchun時,腦海里浮現的是這句話。

    重要。他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篆刻的是這句話。

    “怎么不說話?”他等她身體里的那陣勁兒過去了才松開她,驀然開口。像她這種伶牙俐齒的女人,不該這么沉默。

    她比男人想的還要聰明,不給他心軟的機會,完全不給,無視他想要說正事的想法,執意要他拋下那些令人煩憂的事物。她甚至已經做好了聽他告知的準備。既然如此,在告知之前,什么多余的都別想,就這么靜靜地做吧。她紅著臉,仰頭看他,回答道,“太爽了,說不上話?!?/br>
    他所有想說的話都被她堵了回來,可他也不覺得意外,這是她會做的事情。不虛此行。男人明白她的意思,低頭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而后抱起她,往床上去。他懶得想了。他可以喘息了。

    女人被安放在柔軟的床榻上,出人意料的自由,頭一回沒有任何的束縛和要求,就像許久不見的夫妻,親昵而熱情地擁抱對方。她是忽然有的這種錯覺。彼時舒明遠就站在離她不過半米遠的床邊上,隨意地脫去身上還剩的衣服,眉目溫柔含笑。

    不多時,他便命令道,也不是完全命令的口吻,“趴著?!?/br>
    那就是后入了。她將床上的被子掀開,然后背對著他趴了下去,雙腿并攏,臀部微微外翻,露出此前被他玩弄過的rouxue。男人脫光后,欺身上前,跪在她姣好的軀體上,同時伸出手指,往她的xue里摳弄。剛才的準備不見得充分,他將手掌放在女人的臀rou上,用手指搗弄出驚人的聲響。

    她原本就是性致正濃的狀態,自然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兩只手往上去摸枕頭,然后將頭埋了進去,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啊……哈,哥,我想要?!彼l起sao來也是得心應手。

    床單很快就濕了,不過幾分鐘他就摸到了一手水,滿意地揉了揉她的屁股,而后抽出手指,再輕拍了幾下。內里變的空虛,她心覺不滿地回頭看他,下身也因為水汽蒸發而變涼,她低頭看去男人的陽物,想要它狠狠地頂進來。

    他看到的則是另一幅模樣,女人光裸的后背在誘惑著他,血氣上涌,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漲,只要他做一件事,占有她,捅穿她,與她合而為一。男人低下頭,將胯下高高挺立的東西壓下去,一直壓到xue口,接著用另一只手稍微分開她的rou瓣,將之迅猛地推進去,光是這么推進去還不夠,他兩手撐在她的腰側,把自己完完全全塞了進去。

    女人的叫聲隨著他的用力而起伏,太大了,她能感覺自己的xue口被根部撐到發痛,可這姿勢讓她做不了任何抵抗性的動作,只能將手里的軟枕捏得沒有形狀,只能動動腳,抬起落下這樣拍打著軟墊,或者立起腳踝,用腳趾踹蹬著。

    她很濕,被他調教的實在可人,自從上次解了她的心結,她便能自得地享受性事上的趣味,不掩飾自己的快樂。所以他捅得用力或者快了,便都能感覺到從她尿道噴出的水液,在床單上快速洇開。他心感滿足,下身自如地抽送著,一只手撐在她的身側,同時伸出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腦袋,將之深壓進枕芯里,讓她無法呼吸。

    沉念之喘不上氣,胸口突然發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玩窒息性愛了,比起上次直接掐住她的脖子,現在的情況實在溫和,但她依舊沒辦法忽視這種威脅生命的姿態。于是反手去抓他的手,這很輕松,想讓他放手卻很困難,她像解開枷鎖那樣去搬弄他的手指,但都無果,像被他一頭摁進湖泊里那樣,害怕到渾身僵硬。

    他享受這樣的快感,低頭看著她不自量力想要為自己松綁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就忍不住用力的多捅了幾下。

    雖然她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壓在后腦的鉗制上,但她的身體還在歡愛中,炙熱的硬物要把她燙化了,于是她泌出潺潺的流水,能聽見聲響的那種,沿著山谷的隘處奔流,最后在兩人交錯的瞬間噴灑而出,澆灌在雙腿之間。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象,他再清楚不過。趁她還有一些意識,男人乘勝追擊,將那些黏膩濕滑攪得渾濁,直到她手上再無力氣。

    四周靜悄悄,只能聽見rou體拍打的聲音,它們又急又快,在寂靜的黑暗里喧鬧著,爭吵著,“啪啪啪——”。終于到了這一刻,她動彈不得,任他索取著,任他渴求著,而后不滿壓迫的身體吹響了反攻的號角,開始顫抖,開始夾縮。很用力,要把他夾斷的那種。他喟嘆,他爽到不能自已,在松手前又狠狠地抽了幾下她的臀rou,發出清脆的響動。這樣的舉動像是把她逼困在墻角一樣,她無處可去,只有xuerou是自由的,只有那里,于是拼盡全力向那道口子鉆。

    雪山終于崩塌,舒明遠猛然松開自己的右手,還給她生的希望??伤綆p峰了,兩只手于混亂中死死地扒住床檐。根本不知道呼吸,呼吸在這一刻無關緊要,她的上半身像游魚那般擺動,是在回應身體里不可阻擋的浪潮。咬著他完全不放,像八爪魚的吸盤,把他牢牢地吸在體內,不許他退走。兩只腳,兩只腳胡亂地在空氣中揮舞,十根腳趾收緊又松開,松開又勾緊,如此往復。

    她叫不出聲,她覺得自己此刻在真空中一般,置身黑暗與死寂,只能聳著肩膀不可抑制地顫抖著,等著身體里的暴雨平息,等他覺得舒爽了暫時放過自己,只能這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女人的體內退出,而后伸手去抱她。她還癱軟在原處,側著臉大口呼吸,兩頰鮮紅異常,半是被他cao弄的,半是憋氣憋的,隨意瞥他的時候還從眼眶里掉了幾顆透明的液體出來,或許想罵他幾句,但還是忍住了,最后只乖巧地跟隨著他的指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讓那物再次嵌進自己的身體里。

    舒明遠雙手環抱住她,將她困在窄窄的一方天地之間。她崩起腳背也點不到他的腳背,更不要說踩到地板上了,她只能像個孩子一樣穩坐在他身上,兩手折起反抓住他的手臂。律動就是在她適應好的時候開始的,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找來的這些非人的姿勢,就算是拍了兩年床戲的女人也依舊會被他的各種手段驚嚇到。

    男人抱著她微微起身,像是要離開此處一樣,但僅僅是半站起后就又快速地落了回去。她起初不理解男人這樣做的用途,但是等她自己因為慣性每每晚他一步發生運動,最后以自由落體的趨勢再次坐回他身體上時,便立刻懂了他的意圖。毫不費力,他毫不費力就能讓陽物鉆進她洞xue的最深處,闖進她的宮門。

    “哥……我不要?!闭麄€小腹都酸,酸脹難耐,奪走了她全部的意識,她微微仰頭靠在他的右肩上,閉著眼感受來自他的強勢沖撞。失重的感覺讓她頭暈目眩,心臟失去依托,全身都怕得發慌,好像再多來幾次,她的下體就會被他搗爛,“求你了,換個姿勢?!?/br>
    連女人上身的歪斜他都不許,更別說順應她的心意調換姿勢了。舒明遠笑了幾聲,微微喘氣,伸手撥開她披散在左側的長發,而后偏過頭去含她的耳朵。那些溫熱的氣體就噴灑在她的臉頰上,瞬間將她推上了高潮。她竭力地呼吸,腰肢止不住地前后扭動,兩條腿也用力往下蹬,像脫韁的馬匹,不受任何控制。

    或許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男人的吻從她的耳垂出發,沿著頸側,細細地舔舐著,滑過她圓溜的肩,最后止步于她皮骨分明的背。很癢,哪里都很癢,她的喘聲越來越長,在他輕咬上肌膚的時候忍不住抿住了嘴唇,只有很短的吟叫從鼻腔里冒出來,在空曠的房間里回響。

    “不舒服么?”他的笑絕對不是好意的,有一點壞,但又不是落井下石,更像威脅和逼迫,不對,這樣說太嚴重了,他在問她的真心想法,于是又問了一遍,“不想要么?”

    她被cao得一點力氣也不剩了,此刻的感覺就像是坐在云霄飛車上,他的手就是束縛住她的安全帶,什么都控制不了,就這么眼看著列車被一節節抬升,離向下俯沖的時間點愈來愈近,同時,還有強勁的風迎面刮來,而自己,除了他無處可依。當然不是不舒服,相反,就是太舒服了,那東西要直直地捅到自己心里去。

    女人咽下一口氣,輕聲回答,“舒服,我要?!彼淮蛩惴纯沽?。

    “咔噠,咔噠?!饼X輪帶動著這列車逐漸攀升,她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眼前的道路所剩無幾,她不敢往下看,她怕地緊閉上雙眼,甚至松開了死死抓住他的雙手,害怕自己會在無意識中弄傷他。

    “我帶著你?!笔婷鬟h埋首于她的發間,輕聲言語,松開了雙手轉而去抱她的雙腿,將它們高高抬起。她一時失了安全繩,驚慌失措,連忙反手抱住他的腰,借此穩住身形。

    由此一來,兩人的姿勢便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她像個嬰孩一樣被他托于身前,挺羞恥的,這種類似于把尿一樣的體態讓她心里的羞恥之心達到頂點,更是由于近來頻繁的潮吹。

    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還沒思考完,新一輪的動作就開始了,他的托舉比之前幅度更夸張更快,不知疲憊,只幾回就要了她全部的意識。她半張著嘴,只敢淺淺的呼吸,盡管已經習慣了他的頻率,可每回下落還是要渾身僵硬著用力屏住氣才能挨過去。

    他不知道沉念之現在的感覺是什么,只知道在這樣瘋狂的進攻下,她夾得越來越緊,太緊了,隨時都能逼出他的射意。她是尤物,攝人心魂,和她簽訂的契約一定是他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男人不繼續等了,發起最后的猛攻,往她柔嫩的xue里沖撞,撞開所有企圖阻擋他的阻礙。

    兩人同時發出忘情的叫聲,男人單調的低吼和女人纏綿的吟哦纏繞在一起,分不開了,沒辦法再分開。

    “啊……啊哈,啊——我到了?!彼哐銎痤^,迎面撞上不遠處的星辰,而后渾身的酸澀匯聚在一起,逼出憋不住的尿意,在夾縮開始之前,尿道口先噴出澄澈的水液,它們以拋物線向遠處飛馳,在男人腳邊堆積成灘。他還要用手去撥弄,“哥,我求你了,啊——”她哭著開始顫抖,根本不敢看自己的下身,原本都要平息下去的快感再次猖獗起來,要她在浪潮的頂峰沉浮。

    他怎么聽得進去,射意正濃,他瘋了一樣要她夾得更快更用力,要往最深處抽插。她完全不能想象,他那樣粗長的東西此刻完完全全送了自己的身體,他們嚴絲合密地緊貼在一起,她的yinchun正吻在他的小腹上。她的身體只聽他的話,他要她高潮幾次就高潮幾次,他若是不肯停下手上的動作,她根本不可能掙脫。

    淚水從眼角掉落出來,她闔著雙眼捱過一次又一次波峰,在快要被他拋出去的最后一刻,他也到了,重重地插了幾回后,將她用力地往下摁,而后jingye一股一股噴出,全部都射進她的zigong里。

    舒明遠射完后,愛欲的邪念便驟然退去,原本猩紅的雙眼也在頃刻間回到正常。他松開禁錮她的一切鉗制,迷戀一般親吻著她,兩只手則沿著她的肌膚四下游走,幫她平復身體里熊烈的yuhuo。這是每次做完后他都會做的事情,他太清楚女人的舒爽更加偏重于高潮之后的余韻。

    這當然受用,她被連番的高潮摧毀,意識全無,全身都敏感的可怕?,F在只要有人,不論是誰,隨意觸碰她的陰蒂,便能在剎那間要了她去。還有無處可去的欲望,它們沿著女人的肌膚逃竄,從頭到腳,沒有哪里能幸免于難。

    他將她重新放倒到床榻上,陪著她一同躺下,同時將她抱在懷里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她,有時候觸到實在敏感的地方她也會輕叫幾聲,有時候太舒適了她也會在這樣的撫慰中沉沉睡去。

    我覺得這是專屬于他們的情趣。他并不像一些在爽完后就將女伴扔在一邊置之不理的男人,他一向不急于收拾兩人制造的殘局,他會更在意她的狀態,做的時候從不覺得有什么過分的,但事情結束后他又覺得自己下手總是沒輕沒重,所以借由這種方式致歉,安撫她的情緒。這很怪,聽起來像在開玩笑,或者小題大做,但是他們覺得合適就夠了。

    今天的情況稍許不同,他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后,醉意也再次翻涌起來。沉念之感覺到他的動作逐漸消失時回過身,正遇上他安靜的睡顏,和他相伴四五個月,她竟然從沒見過他熟睡的模樣。她的體力比不上他,每每都敗下風。這回托了酒精的福。

    女人勾了勾唇角,湊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而后起身收拾。

    既然知道她是八面玲瓏的女人,那也應該清楚,雖然她沒男人這樣的好頭腦,能做出先人一步的決斷,但比旁人晚幾步明晰局勢也不難,最近這段時間她也感覺到少女的處境愈發艱難了,這種感覺來自方方面面,根本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擔下來的。再說,自己那時求他幫溫阮,就沒想過一勞永逸,也沒想過要求他像自己這樣盡心盡力?,F如今做到這種程度她已經很感恩了,哪里還會數落他的不是。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覺得自己會因此向他置氣,然后斷了這段關系。她想起兩人剛才的纏綿,低頭握著溫熱的毛巾緩慢地替他擦拭身體,面容溫和,道出真心,“我離不開你,我也不會離開你?!?/br>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