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koujiao(男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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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他忽然睜開眼抬頭去看壓在自己身上的許寂,頓時感覺胸口的氣息都被堵住了。 這種話很叫他難堪,畢竟他現在還沒辦法把女性相關的一切與自己掛上鉤。所以立刻被她嗆得如鯁在喉,自然而然地去瞪了身上的人,過了好半晌,才想起來得放狠話威脅她,“等我換回了上面,有你哭的時候?!?/br> 是他會說出來的話,許枷小時候被打的時候,總愛這么說??梢越o你們打個比方,“許寂!等我長得比你高比你重了,非要把今天受的委屈打回來不可”。也許它們彰顯了弱者僅存的骨氣和勇氣,但在強者的耳朵里,它們不過是口齒上的逞強、倔強與不自量力。 “又不是沒哭過,你幾天前不是還夸我哭的好聽么?”這種話她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懶得再應付,只笑著低著頭用拇指撥了撥藏在溝壑中的紅色寶珠,讓他再動情些,同時緩聲建議道,“你聽我幾句唄,心里不肯放松就是會疼?!?/br> “許枷,我現在不是在欺負你?!闭f話的同時擺了擺頭,加強這層否定的意味。 遵循客觀事實來說,zuoai好像就是這樣的,特別是在兩性關系中,總有一方是進攻方,而另一方無奈防守。沒什么道理。但如果把這種事類比為打架,那可真是犯了大錯。zuoai哪里是這么不負責任的東西。 “嗯……”那種癢意又上來了,從她的指尖傳來,一波一波的,如此強勢地把他往浪潮上推。他輕輕地哼,試圖借此排解堆積在身體里的酸意,但好像有些適得其反,他太過生疏,應付不了yindao和陰蒂的雙重刺激,此番非但不能放松,反而不自主地夾得更緊了。 那樣緊,好像能把粗壯的東西焊死在軟rou上。 應該要用更好的辦法來解決問題,或者說,用一些他能接受的方式讓他去適應新的身體。他這會兒太抗拒了??伤麄兊炔坏侥莻€時候了,許寂被這樣突來的猛烈死死夾住,不受控制地射了出來,那樣硬朗的東西在他體內迅速軟了去。 避孕套變得皺巴巴,但仍舊成功地兜住了所有的渾濁。這回與上回完全不同,射完之后,許寂仍在上方,許枷仍在下方。 她手忙腳亂地把東西抽出來,意識到好像這次的時間是有些短,三兩分鐘。大腦里第一時間就想惡趣味吐槽他能力不行,但一抬頭看他那副滿不高興的樣子,覺得好像不該火上澆油,于是若無其事地改口,“我沒忍住,那樣太刺激了?!?/br> 他撤回架在她腰間的雙腿,翻了個身,注意力并不在這件事上。大約沒猜到會是這種情況,所以有些不敢相信地反問,“怎么換不過來?” 對啊,怎么沒換回來。 許寂聽見這話,也反應過來了,站在床邊不由得愣住,先是低頭看了眼如今所處男性的身體,又抬頭看了眼他身上的自己的身體,疑惑道,“難不成我們錯了,真是24小時?”她就覺得不該是這么荒唐的契機,怎么可能。 好像白做了,從剛才為止到目前所發生的一切,好像都是白費力氣。 許寂的心里忽然冒出一種不劃算的想法,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可能與沒有感情基礎的人相交就會讓人習慣性去衡量所謂值不值得。 “咱們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彼弥恢朗鞘€是無奈的口吻把這句話說完,而后果斷轉身往浴室走,順手把指間的避孕套扔進一邊的垃圾桶里,如此堅決地中斷了到目前為止所有曖昧而旖旎的情事,毫不留戀。 但,怎么可能不是。 許枷半躺在床上,回過神仔細回想上次的情況。那時他拿到身體掌控權,確實是剛射過精。因為拔出東西的時候,從她xiaoxue里流出來的jingye還是液態的。哪有可能是恰好在互換了24小時的那一瞬間射精。他忽然翻身下床,去剛才她丟避孕套的垃圾桶前查看。避孕套完好無損,從男人身體里噴射出來的渾濁液體都堆積在橡膠袋子里。 不會是這種可能吧。許枷連忙抬頭喊住了她,“許寂!你等等?!?/br> 她站在浴室門口回頭望他,沒出聲,大概是想聽聽他還能給出什么古怪的邏輯,所以只揚了揚頭要他把話說下去。 “我覺得,這次我們得不帶套再試試?!彼麍桃馊绱?。除非這次也不成功才能叫他徹底打消對這個變量的懷疑。唯有同上次完全一致。 不帶套?她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滿了不理解,頓了兩秒鐘直接罵,“你瘋了?這樣我會懷孕的?!?/br> 上次那是有比內射更危險的事情,所以可以忽視這種危險。這回,青天白日,兩個人甚至是逃課來賓館,就為了一個根本沒邏輯的條律,做這種無邊際的嘗試。她覺得許枷根本就不顧及自己的感受。 許枷的腦筋轉得比她快些,在她怒意上涌之前率先拋出自己的推測,“如果換不回來,真要懷孕的那個人會是我,你又有什么擔心的。再說,如果可能性最大的因素都失效了,你憑什么認定24小時這種聽起來就很勉強的理由是正確的?” “上次就是射精的時候換的,你看見了,我也看見了,清清楚楚。但是對換的兩次時間點我們根本沒有掐表算過。你記得你是幾點死的?你又知道換回來的時候是哪一刻?” 這一番話把她問住了。她撇過頭,用手抓著門框,冷靜地問,“那如果真是不帶套換回來,許枷,你能負責我的一生么?這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每次,每一次。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 她都不敢細想當中的細節,她和她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然因為這種理由成為了固定的炮友? 少年覺得她強詞奪理,或者說,覺得她在敷衍自己,實際上根本不想得到問題的答案,便站起身看著她,忽然道,“難道現在我們就能完全分開了?我能摘得掉和你的關系?分明是你不講道理強占了我的身體,把我趕出來。我現在不過是想知道個答案……” 眼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僵硬,盡管兩個人都還沒穿上衣服,但是房間里的溫情已經完全消失了。 她直直地佇立在那里,看神情,被這幾句話傷到了,突然癟起嘴,不再搭理他。也許正在想要怎么接他的話,但實在是太生氣了,連著吐了幾口氣都停不下腦子里四處奔走的情緒,忍到某一刻,干脆地回身用力帶上門,把兩人徹底隔開。 他也沒多開心,剛才發生的原本就不是令人愉悅的體驗,但是她想怎么玩都一五一十地讓著她了,這會兒她為什么不能聽聽自己的?許枷望著那堵門,想不通她這會兒在氣什么,刻意地對著門用力地哼了一聲,扭頭回了床上。 少年少女們可倔強,誰也不愿丟了臉皮率先低頭。 她一個人沮喪地坐在馬桶上,垂著頭仔細地回想這一切,忍不住心想,明明和他都七八年沒見了,死前哪里會突然想起他,這會兒指責她強占身體,根本就是誣陷。如果真能控制,她怎么不去一個女人的身體里。也不至于現在發生這些荒謬的事情了。 少女越想越不高興,扭頭看了眼手邊的廁紙,直接伸出手大力地往下拽了一把,以此發泄心中的不滿。 大概是這樣僵持下去沒完沒了了,一分一秒過去,兩個人剩不下多少時間。 十五分鐘后,許枷往她那方向看了一眼,暫時放下心里的不痛快,收拾好臉上的表情,走到浴室門前抬手敲門,誠懇地道歉,“姐我錯了,你不想做就不做,讓我進去洗個澡,洗完了咱們就退房回家?!币狼笌缀鯖]可能,她從不會低頭認錯。 許寂聽見聲音,抬頭看了眼廁所的門,嘟了嘟嘴,不答應,反問,“你錯在哪兒了?” 這問題可真是一針見血。他還沒覺得自己哪里錯了,只能站在門口倒吸了一口涼氣,把剛才的對話輸進腦子里過了好幾遍,什么“罵他瘋了”,什么“問他負不負責”,之后頗猶豫地回答,“嗯……大概是,我沒能及時回答你的問題?!?/br> 問題?許寂被這回答說懵了,中斷了循環往復的閉環思緒,有些困惑地偏了偏頭,表情皺巴巴的,心道,自己明明氣的是他惡意攻擊自己,忍不住追問,“我剛才問啥了?” 他可不敢實話實話,這會兒老實地把問題重復一遍,不亞于火上澆油,所以頓了十幾秒,許枷突兀地給出了答案,“不用你說,我也肯定會負責的。做幾次負責幾次,要是真有什么后果,我幫你背至少一半的責任,這樣行不行?” 一輩子太遠了他可不敢說。 必須要承認,有時候思維不同頻反而能激發出奇怪的火花。 她被這回答氣笑了,猛然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徑直拉開了浴室的門,直接道,“你剛才傷我心了。許枷,我是死了,但從沒想過霸占別人的東西,我也不稀罕。你要為你說的這些話給我道歉?!?/br> 啊,原來是這些。他仰起頭看她,看見她真的委屈到鼻頭都隱隱泛紅了,突然意識到自己拿別人的痛楚攻擊對方確實做的不對,當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是做錯了事情的模樣,而后帶著歉意地開口,“那些話……我剛才是有些太著急了,無心的。對不起?!?/br> 許寂聽見道歉,心里舒服不少,松了一直癟住的嘴唇,低頭看了眼地板,忽然改口,“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愿意跟你來,也是因為我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最大……你要是堅持,我們可以再試一回,反正你已經開口了會負責。但我有言在先,我現在就是看著裸體也硬不起來?!?/br> 情欲這種事來得毫無邏輯,強烈的時候在公共場合都要勃起,不強的時候,就看直接看片也毫無波瀾。所以她再問,“平時你們男生都是通過什么方式快速弄硬的?” 明知故問。他不回答,低頭看了眼她腿間疲軟的物件,一點兒也猶豫地上手幫她擼,畢竟也意識到了,他們雙方都對另一個人的身體帶有羞恥感,是沒這么臉皮過分地把玩它的。 但這回是真的沒性致了,許枷幫她擼了三五分鐘也達不到能插入的硬度。眼看著時鐘越走越快,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嘆了口氣,指揮道,“你讓讓,我去漱個口?!?/br> 好端端地漱什么口。 許寂往身側讓了個身位,接著轉回頭視線一直跟著他,看他要弄什么花樣出來。誰知道看了半天,發現他就真的只是去洗手臺漱口。 肚子里究竟賣的什么關子。她一臉好奇,看著他老老實實地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嚕嚕地響動,然后垂著腦袋將它們盡數吐出,再轉身走回來、走到她面前,伸手果斷地抓住那東西,用了用力氣簡單擼到半硬,最后半蹲了下來,張口含了上去。 ?!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人,驚詫道,“許枷,我看你是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