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狂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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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知道是舒服還是苦吟,她仰著頭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任他抽插。應該是他的東西太大了。許寂顫抖的時候禁不住輕擺身體,調整了那東西插入的角度,但腸道那邊還是傳來了非常強烈的異物感。不知道頂到了哪里,明明就是向上撞的,為什么后面會覺得太滿了,向大腦發出古怪的指令。 那東西不粗。她剛才測過了,不過是正能用他的手掌圈住,拇指指尖微微壓住中指,比她手腕粗一圈而已,怎么能叫人這樣難以承受。好爽,她根本不想喊停,可那根粗壯的東西頂得太緊,一次性牽扯的神經數量太大,能把尿意便意全都勾出來,她怕自己真的會全無臉面的徹底失控,所以伸手去抓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掌,含糊地說了幾聲。 但他已經到了什么都聽不進去的時候了,不論許寂叫什么、說什么,他都把這些歸為她很舒服。這不是武斷的判定,許枷知道不舒服的性事她該是什么樣的,那是另一個極端,并不會如眼前這般,迷離而饑渴地望著他,再給他每半分鐘一次的瘋狂夾縮,夾得他尾椎骨直發麻,緊緊地咬出他的射意。 最多再動個二三十下,不能更多,他要射了。 射精不是什么壞事,但是沒套又和她,就不是什么好事??捎麜呱说男澳?。許枷忍著下身傳來的陣陣觸電般暖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甩開了她的手,而后夾著她的雙腿果斷地往前挪了幾厘米,由此將東西送到她的最深處,一直緊密到連她都覺得不對勁了,睜開眼打探他,“你干什么?” 他居高臨下,有些氣惱又像是真的在思索這個問題,伸手捏住了許寂的下巴,冷聲問,“現在能回答我了么,要是射進去怎么辦?” 許寂的那雙腿因為姿勢原因,看起來就像是夾在他腰上一樣,好不旖旎。若是不清楚二人的身份,簡單看下來,確實纏綿。如此纏綿,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默契和配合,明明已有七八年不見了。她隨心地看著他,意識到兩個人做了這么久,她竟然沒感覺到一絲罪惡感,一點都沒有,更有種壓抑在心里十幾年的郁悶得到疏泄的暢快感。 難道是他們血液里那一點骯臟的相似性當了cao盤手,要他們墮落了給家長們看看,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哈哈,所以內射算什么。她輕笑了一聲,想不明白他為什么一直執著這點,若無其事道,“剛才內射的時候咱倆換回來了,所以說不定我們又能交換一次,許枷,你盡管來,我求之不得?!?/br> 許枷哪里知道她打的是這樣的如意算盤,表情僵硬了幾秒,而后發狠了似的往宮口上用力地頂,頂出她的不適,逼得她皺著眉蜷緊了腳趾,然后飛快地撤了出來,回身用手急切地擼動著硬物,自顧自地,根本不理會她,低叫了幾聲,把東西都射進手心里。 其實這樣做沒什么用,因為剛才已經內射過一回了,現在做的都是亡羊補牢,說不定那些活躍的已經順著隧道鉆進了他碰不到的更深處,與那顆巨大的星球碰撞著,要把今日的禍亂之事印刻在她的生命里。 她清楚,所以懶得同他計較,只當今天躺在一個不認識的路過的陌生男人身下被cao翻了,就這么簡單。 但他并沒有因為她看起來全不在乎的神情而感到輕松,他是真的生氣了,理解不了她為什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身體不是她的么?存在別人可以背鍋的情況就全不管了?無論發生什么都拉他去當擋箭牌?他在自己身體里就告他強jian;他在她身體里就幫她處理一切后果?她什么時候變得這樣荒謬了? 許枷用舌頭頂著上顎對著黑暗靜默了三秒,而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餐巾紙低頭把指縫里的白濁擦干凈,正色道,“我不會給你換回來的機會,你別做這個夢?!?/br> 她聞言,想想也是,誰愿意放著那么好的大房子不住,跑來體驗貧民的生活,便鄙夷似的輕哼一聲,“不愧是富家子,瞧不上已經被趕出家門的親jiejie也正常?!钡虏鄣脑拕傉f完,嘴硬了還沒半分鐘,身體又來感覺了,yindao里又在一股股地噴水,癢得她又開始扭動,只好拉下臉求他,“許枷,你技術確實好,過來多干我一會兒行不行?” 他聽見哀求,稍微消了點氣,扭過頭瞥了眼,見她還躺在那里當大爺,冷眼抿著唇要求道,“轉過來跪著?!?/br> 后入。她的大腦里立刻浮現出這個詞匯,又增添幾張模糊的男女性交圖。說不上有什么特別的情緒,但總給她一種不可阻擋的侵略感。 許寂沒動,似乎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像小狗一樣趴跪著前行。他也不動,站在那里冷漠地看著她。剛射過精的硬物并沒有立刻軟下去,還保留有不小的剪影,但或許是藥效的持久,使得不應期縮短到rou眼不可查的程度。 那東西不小,一點兒都不,特別是現在這么直觀地望著它,看見它在男人胯間上下跳動,躍躍欲試??諝庵械男坌院蔂柮梢阉嘧砹?,她咬了咬唇,向上與他對視,頗有幾分可憐的感覺,吐了一口氣,不再逞強,老實回答他的問題,“來得及就吃緊急避孕藥,來不及就等兩周后去做孕檢,要是真的有了,就給你打電話讓你陪我上醫院。你知道我沒錢,醫藥費得你全出,付了錢我乖乖上手術臺全程配合不鬧事。自此之后,除了爸的葬禮,我們這輩子再也不見?!?/br> “許枷,這樣你滿意了么?”她說完,半撐起了身子,用手指揉了揉被yin液浸潤的xue口,簡單撫慰動情不已的身體,而后背對著他,把校服裙子脫了下來,又解開胸口的扣子,摘下上衣胸罩,繼續道,“想摸你就摸,我雖然瘦但是該有rou的地方都有。至于后面要不要內射,如果你想聽我的意見,我是不介意的,只要沒戴套都有可能中,不差這點形式。當然如果你之前有過其他經驗,更喜歡內射,那你自便,我今天只要你幫我解藥?!?/br> 他的視線在她主動撩起衣擺時就挪不開了。cao,一定是精蟲上腦了,她怎么忽然看起來這么可口,好想cao翻她,好想。他又吞了幾口口水,見她掰開了自己的屁股,跪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求他插入。 “別老覺得我就是什么壞人,你是我第一個cao的?!痹S枷不喜歡她開口閉口就把自己放在十惡不赦的位置上,雖然社會上有這種風氣,他也知道不少男同學早不早就和女孩子泡在一起,但他不是這種人,也不覺得比別人先一步有性經驗就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 “剛才疼不疼?”他走上前把雙手都摁在她的股rou上,突然地問。 “不疼?!彼杏X那熱意重新貼了上來,含住了嘴里的口水,帶著身子用力地往后推,直至二人的性器再次嚴密地貼合在一起,留不下一絲空隙。 硬物被柔軟的xue緊緊包裹住,他剛進去就狠狠地往前頂了三五回,要她趴在身前喊叫。是真的yin叫,根本不收斂,他動一下,她就跟著呻吟,又纏綿又魅惑,仿佛要把他骨頭上的rou刮下來。 他微微俯身,伸手去揉她的奶子,輕笑著在她耳邊夸贊道,“許寂,你以后的老公肯定要shuangsi,怎么這么會夾。天生的?”他沒什么好再顧及的,固住她的身子就是一陣抽插,插得她如觸電般顫抖。 “你這不是罵我sao?”她實在是太喜歡冠狀溝在她xue口進出的感覺了。真怪,明明yindao察覺不出來輕微一些的擾動,卻能把他的形狀描摹地一清二楚,“cao……我后面為什么這么敏感,你一動我就想拉屎?!?/br> 真粗魯。他靠在她耳邊笑,解釋,“女人在zuoai的時候腸道是不會蠕動的?!闭f一半不說了,等她夸自己,夸自己東西生得大,做事又有過人的技術。 許寂沒有回答,因為快被他cao上高潮了,閉著眼睛都按捺不住她要上翻的瞳仁。這回是尿意,很強烈的尿意,她有些想憋住,所以夾緊了下身。 本來就很緊,女人的yindao第一回就是最狹窄的,這一主動把他夾得受不了了,抓著屁股就是猛插,想用蠻力把她的洞xue捅開。 兩股力量在瘋狂對撞。她抿住嘴,被插了十幾下才肯淺淺喘一口,生怕什么時候就尿了;夾得太緊吸得他大腦都白了,只想著更快更用力直接在她yindao里射出來,或者一口氣把她干失禁。 想想就覺得刺激,最討厭自己的親jiejie被自己干得yin水直流。不比約炮刺激一萬倍。所以他拉著許寂的雙手就是一頓cao,cao得rouxue因為巨大的摩擦力而開始外翻,cao得破損的薄膜又開始往外滲血。 “啊——”一聲帶著啞音的叫聲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她受不了了,跪在床板上開始劇烈地抖動,兩團乳rou跟著上下蕩漾,惹出無數的漣漪。 “你別摸!”大概是之前開了口,允許他隨意地摸,所以他這回不經過商量便伸手去揉那顆充血的紅色豆豆。敏感的快死了,她都叫不出聲,只流著淚在他身前顫抖。 那些噴出來的液體都射在他的掌心,說不上來,好像小朋友被人把尿一樣,被人用這種舉動來確定她潮噴的時長。再加上,他用手在揉,一揉就要噴得更多,啊,她嗚咽著,想著抽手要他放開自己。他力氣多大呀,一只手就能把她一雙胳膊抓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躲什么?!彼麖臎]像現在這樣快活,好像光憑兩只眼睛,就能讓他再射一發,“再高潮幾回藥效就過去了,分泌的神經遞質再多,總會用完的?!?/br> 她爽得在不停的流淚,眼珠子已經不會轉了。這種欲望的累積真的太瘋狂了,當人的身體達到一個承載極限時,就會像蓄電池一樣不斷地放電。很顯然,她已經滿了,再要往后,都是接續不斷的高潮。 人怎么能有這么多的高潮,好像這輩子的性事都在這一天做完了,這一晚,這幾個小時。他們甚至懶得換姿勢,就這么粗暴地干著,直到天地都要翻轉過來。 應該是天半亮的時候,凌晨四點多,他抽出東西最后一次射精,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她不再發燙了,性事才終于走到了盡頭。 順著流到腳踝的痕跡早就干涸了,好亂,他們的東西混在一起,根本分不開。許寂沒有一點兒力氣,聲音都啞了,靠在他懷里讓他再次幫忙穿上衣服。胸衣、外衣、裙子。 內褲要清洗一番后才能穿上,所以他把自己的外套給她綁在腰間,再抱著她走出了那間逼仄的小屋。地上的男人睡得正熟,沒察覺到他們外出。許寂被屋外的冷風一吹,沒來由在他懷里打了個顫,然后自覺地往他的胸懷里鉆,像只乖巧的松鼠。 許枷帶她去了洗手臺,讓她懸空坐在洗手臺的邊緣,岔開腿正面對著自己,而后開著水,伸手繞到她的后方為她清洗粘滿黏膩液體的私處。 水好冷。她蜷縮著,又不住地夾緊了腿。 這場景古怪,像是大人在給孩子洗屁股,那些粗硬的手指溫柔地擦過她所有的敏感之處,更是把褶皺翻開來搓洗,不留一絲隱匿。 等到她身上再沒有情愛的痕跡,男孩便幫她把內褲穿上,把兩個人luanlun的罪證盡數掩埋,而后安慰似的在她耳邊輕言,“許寂,我們逃出來了?!?/br> 這是故事的開端,非常詭異且近乎瘋狂的,毫無道理,沒有理由,像一場颶風,吹亂了這兩位少年人的自此一生。 。 出逃的路上風景格外的好,她趴在男孩身上安靜地享受著沿途的風景,是遍地的油菜花,黃燦燦的,鋪滿大地。 許寂抱著他的脖子,伸出手指在他高聳的喉結上碰了碰,開口問,“什么時候學的跆拳道?” “和你分開后就開始學了。我媽說不能連女孩子都打不過,丟人?!痹S枷剛打完緊急求救電話,正想著找個醒目點的地方待著,好等人來接。 她笑了笑,公正客觀地評價,“很帥?!?/br> 他想也不想,開口就答,“別,我怕折壽?!?/br> “我說真話?!痹S寂想想,要不是他來了,現在自己的尸體都該長尸斑了。 許枷只當這是臨別前的贈言,就像人死之前都要說的好話一樣。當然,他也有其他要說的,猶豫了幾分鐘后,踢了顆不大的石子,補充道,“以后出門小心些,別讓我知道你又死在哪里了?!?/br> 她不肯接,扭過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回答,“我不。哪里黑我就專門去哪里?!?/br> 他輕哼一聲,想著自己的好心又被人當了驢肝肺,吐出了今天和她說的最后一句話,“隨便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