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溺愛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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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原本想早點走,聽到聲音后想著是誰想要搭訕,剛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就看見盛修白高大的身軀立在她面前。他寬肩窄腰,即使看不見臉氣質也很出眾,讓人無法拒絕。 盛修白提醒她東西丟了的話還沒說出口,夏檸就先入為主,笑著說,“你想認識我?” 不知道為什么,即便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盛修白也能想象到她靈動的表情。他原本沒有那份心思,此刻卻將手心里的手鏈收到褲兜里。他順著夏檸的話極其紳士地說,“不知道能否有這份榮幸?!?/br> 她很大方,“好啊?!?/br> 聊了會兒,兩人格外投機。大概是生長環境的相似和價值觀相同,他們有說不完的話題。夏檸說她喜歡海,盛修白就同她聊見到的海。他跟她以前見過的那些目的性強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他的聊天是溫和的,如同春日可以拂去一切塵埃的雨水。 盛修白很注意分寸,他不會因為好奇隨意去問一下冒犯的問題,更不會窺探別人的隱私。夏檸跟他聊得越是深入,越覺得對方優秀,他總是謙遜有禮,不會讓她有任何的不適感。 周圍是篝火噼里啪啦的聲音,兩人靠在旁邊欄桿上說著話,卻突然看見一對男女已經摘下面具接吻,聲音很響。男生的手已經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好像下一秒就要做些少兒不宜的事。 本就遠離文明都市,一切欲望都在悄然滋長。 夏檸覺得尷尬,于是抬眼看他,“你要不要去跳舞?” 盛修白溫柔地說,“好?!?/br> 他們找了個僻靜的地兒,夏檸想了會兒,好像其他的舞也不太合適,于是牽著他的手慢慢轉圈??上⑿薨讓嵲趯@些一竅不通,一連踩了夏檸好幾下,他停下動作,“抱歉,我可能沒有學跳舞的天賦?!?/br> 說著,男人垂下眸子,“踩到的地方痛嗎?” “還好啦?!?/br> 最后舞沒有跳成,只是兩個人仍舊牽著手,但只是面對面轉圈和聊天。其實他們的穿著做這樣的舉動很奇怪,但兩個人誰也沒終止。談到看的書,夏檸問他,“你看過《茶花女》嗎?” “看過?!?/br> 她很佩服女主角,因為她即便是那樣地身不由己,仍舊會為一份真摯的感情付出。夏檸喃喃說,“如果有一天我遇見了真心喜歡的人,我也愿意為了他拋下一切?!?/br> 盛修白這樣的話聽過不少,以往他只會覺得幼稚和虛偽,可那時卻在少女的語氣里感受到了真誠。他能感受到,夏檸是認真的,這份天真意外地并不讓他覺得反感,反而覺得可貴。 為了感情犧牲,這似乎在很多人眼里是愚蠢的行為。 可很多時候,那也是一種勇敢。 他的心弦被撥動,握著她的手緊了緊,輕笑了一聲,“這樣的話,我倒是很羨慕那個你喜歡的人?!?/br> 盛修白低下頭,恰好跟她四目相對,周圍有什么曖昧的氣息流轉著,好像一切都放慢了起來。夏檸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總覺得對方要和自己接吻。 事實上,那只手也確實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只是還未做什么,夏檸的手機就已經響了。這突如其來的鈴聲將一切旖旎的氣氛都打亂,夏檸如夢初醒,接起電話,“怎么了?” 盛修白松開手,他站在一旁看女孩焦急地說自己要走。 一種遺憾感從他心里鉆出來。 夏檸剛想走,想起什么,突然回過頭解開了面具。一張驚艷的臉露出來,溫柔又帶著風情,墨色的長發被風拂到唇邊。 只一面,對于盛修白來說,卻算得上驚鴻一瞥。 他足足怔了好幾秒鐘才從地上撿起面具,想追上去,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垂眼看著面具,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夏檸將這面具摘下的含義,她對他有那份感覺。 盛修白心從來沒有像那時候跳得那么快,他一整晚都站在原地,卻始終沒有等來女孩的身影。 倒是梁敘舟來了,他不解,“你怎么還待在這兒呢?走了,回酒店?!?/br> 盛修白面前浮現出女孩跳舞的畫面和臨走時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他問,“什么是一見鐘情?” 梁敘舟內心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不是說好色嗎?” 可現在,他卻親手推翻了這個答案。 原來一見鐘情和容貌只是一部分關系,有時候也可能是因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句話。 《圣經》里說: “有時候,人和人的緣分,一面就足夠了。因為,他就是你前世的愛人?!盵1] 盛修白以往并不相信前世今生,卻在某一刻如此真切地覺得,他好像真的遇見了他前世的愛人。僅僅是那一眼,好像已經穿透了千千萬萬年。 他想,他找到她了。 ??61 欺負 ◎甜?!?/br>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來得更晚一些。 清晨醒來第一眼, 夏檸看見了窗外潔白的雪厚厚地鋪了一片,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宛如童話王國。 身后的男人伸出手臂摟住她,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脖頸處,分明是已經醒了。夏檸感受他懷抱的溫暖, 小聲說, “盛總這么大人了, 還睡懶覺?” 以往盛修白這會兒早就起來了。 他聲音里帶著幾分慵懶和倦意, 隱隱聽出幾分笑意,“不睡懶覺的話,檸檸跟我做點正事?” “……”她心想盛修白就沒在她面前做過正經的事, 她拒絕,“你不睡懶覺我還睡呢?!?/br> “嗯……”誰知道盛修白會用她的話打敗她, “盛太太這么大的人了, 還睡懶覺?” “……” 夏檸說不過他,于是采用物理攻擊, 轉過身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鬧他。盛修白忍不住笑了,見她坐起來脫離了被窩,拽起被子又將她圈到了懷里。 兩人鼻梁差點撞著,呼吸交纏, 盛修白柔聲說,“我去給你做早飯?!?/br> “不要, 這會兒還早著呢?!毕臋幦鰦?,“你再抱我一會兒?!?/br> 他心里的某一塊,瞬間比外面的雪還要柔軟。 兩人在床上賞了好一會兒雪景才起床。夏檸吃完早餐, 一出來就感受到凜冽的寒風, 盛修白知道她想玩雪, 趕緊把她拽回來。他手里拿著一條紅色的圍巾,細心地給她一圈圈地圍上。 夏檸頓時覺得脖子暖和了起來,抬起眼朝他甜甜地笑了笑。 雪比往年都要大一些,看起來堆個雪人不成問題。夏檸哪兒還記得外面什么溫度,興致勃勃地就要堆雪人,盛修白當然也被她拉去當了免費勞動力。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堆出一個小雪球,總覺得造型奇怪,于是伸出手這兒摸摸,那兒修修,但好像還是沒能補救成功。再看看盛修白堆的那個大雪球,圓滾滾的,看起來就很自然,她不滿,“怎么你做得比我的好?” 盛修白被她這份幼稚的攀比心逗笑了,“我教你?!?/br> 他握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地跟她傳授技巧,夏檸很快堆出一個比較圓的雪球,她忍不住夸贊,“你還真是堆雪人大師?!?/br> “……”盛修白有些無奈,他還沒被冠以這樣奇怪的稱號。 差不多堆好,裝上胡蘿卜鼻子,夏檸又將圍巾解下來給雪人圍上,一個可愛漂亮的雪人就堆好了。夏檸非常滿意地拍了幾張照片就趕緊回了屋內,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剛一進來,夏檸就搓了搓發紅的手。盛修白無奈地將她的手拽過來,遞到唇邊吹了口暖氣,“剛剛玩得盡興,倒是想不起來冷?!?/br> 她心虛地笑笑。 臨近新年,盛修白像往年一樣將長輩接過來過年。他外面穿著一件黑色大衣,里面套了件紅色的毛衣,和平日里穩重的模樣截然不同。 盛母忍不住笑了,“這衣服不是自己買的吧?!?/br> 盛修白眼底染笑,“檸檸買的?!?/br> 難怪。 夏檸身上穿的也是一件紅色的毛衣,很顯然和盛修白是情侶裝。 盛母又忍不住笑了,她知道盛修白從小就比較成熟,對這種可以稱得上幼稚且形/式/主/義的東西是不感興趣的,足以看出兩人現在有多恩愛。 她越看越覺得盛修白變了,變得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 雖然盛修白先前也是一副溫和的模樣,卻總給人一種疏離感,好像怎么也走不進他的內心一樣??涩F在,他那顆塵封了太久的心,好像對外面的世界也不再抵觸了。 盛修白給她遞了杯果汁,是她平時最喜歡喝的橙汁。她垂著眼看著手里的果汁好一會兒,無端地想起唯一一次和兒子的矛盾。 當時盛修白剛剛開始接管公司,她無意中得知了他的某些手段,雖然稱得上雷厲風行,但實在是和他的個性完全不符。她當時覺得他陌生,盛修白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兒子嗎?” 這些年,他們看起來感情好,內心早就隔著一條很深的鴻溝。 年夜飯夏檸也鬧著要去準備,盛修白跟著過去,兩人在廚房里歡聲笑語,鬧個不停。等出來的時候,原本干干凈凈的兩個人臉上都沾上了面粉,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夏興昌忍不住問,“你們是去廚房做飯還是打戰了?” 夏檸回頭看了一眼盛修白,惡人先告狀,“是他欺負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反擊才弄回去的?!?/br> “哦?”夏興昌臉上寫滿了懷疑,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畢竟,盛修白性格比較穩重,哪兒是會玩這個的人。 但盛修白直接承認了,“嗯,我弄的?!?/br> 他從后面牽住夏檸,“帶你去清洗?!?/br> 剩下幾位長輩欣慰地對視了一眼,忍不住感慨,“孩子的感情真好?!?/br> “是啊,照這個程度下去,看來我很快就能當奶奶了?!?/br> 而感情好的兩個人在做什么呢?夏檸原本以為盛修白真的是來帶她清洗的,誰知道剛準備走就被男人抵在了墻上,“檸檸剛剛是在給我安莫須有的罪名嗎?” 她還以為盛修白不會計較呢,果然在這兒等著,“不行嗎?” 夏檸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那你報警吧?!?/br> 盛修白輕笑了一聲,報警?他斯文地說,“那倒是不至于,只是我這人從來不會白擔罪名?!?/br> 所以…… 夏檸被欺負完,出來時臉還是紅的。她想起剛剛被男人捂住唇,微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噓,別被聽見了?!?/br> 本來就緊張,他還蹲下身,纖長的手指撩開她的短裙…… 變態。 夏檸剛瞪了他一眼,就聽見盛母問,“你們怎么進去這么久?檸檸,你臉怎么這么紅?” “嗯……”她結結巴巴地解釋,“因為面粉弄到頭發上了,清理了……好久。臉應該是室內溫度高了的原因吧?!?/br> 再看盛修白呢,一點兒反省的意思都沒有。 他坐在沙發上,唇間擷著一顆紅色的小番茄,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水果的表皮滾落。夏檸不知道聯想到什么場景,臉頓時更紅了。 水果是盛母買的,看兒子吃了,順口問了一句,“甜嗎?” 小巧的水果在他唇齒間滲出汁液,男人抬起頭,“甜?!?/br> 可眼神,卻放在夏檸的裙擺上。 “……” 夏檸整個人幾乎快要燒起來,借口換身衣服,噔噔噔地往樓上跑,看背景更像是逃的。 到了吃飯的時間,夏檸才下來,這會兒她面色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