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冷雨里
書迷正在閱讀:絕對溺愛、繼兄妹H、許枷的靜寂(H)姐弟骨科、不得不做(娛樂圈高H)、熱宴、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快穿之拯救rou文女主(np)、她說了不算、我有一座隨身農場[天災]、穿書后我和反派在一起了
京陽也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雨,比仙會的雨還要大,一部分人的行程因為暴雨耽擱在了路上,唐前不得不在京陽多留了一天。 她也沒回家,在錄音公司附近隨便開了個酒店靠在窗邊聽雨聲,冷風從窗子的各個角落里鉆進來,讓她即使裹緊了被子也開始想念陸白溫暖的外套。 娛樂圈不知道又爆了個什么無關緊要的詞條,微博推送給了她一條新消息,她順手點了進去,沒看新聞,反而搜索了一下陸白。 她好像從來沒用過微博上的搜索功能,也沒關注過誰的賬號,每次上來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手滑點到了什么,即使是無意的也免不得一番無用的解釋。 陸白的賬號里不常更新,粉絲量不多,活躍的倒是不少,不過90%都是在回憶從前,帶的精修圖片也是修過的《家有春風》劇中截圖。 劃拉幾下翻完了他的全部微博,要退出去時看到頭像周圍有個紅圈,她記得好像是直播會顯示的標志。 在就要點進去的前一秒,唐前猛地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她放下手機跑到屋里翻出行李箱中備用的那個手機,飛快的注冊了一個三無小號,才再次搜索陸白點進了他的直播間。 仙會的雨停了,天空泛出好看的藍色,他站著的位置應該是片場后面的那座山里,野風吹得他沒噴發膠的頭發全都糊在了臉上,他也不去收拾,只抱著一個吉他,輕輕的唱歌。 唐前把手機的聲音調大,然后輕輕的放在了沙發的扶手上,整個人好像都平靜了下來,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選的歌曲也都是舒緩的,像是工作時會放的輕音樂,不打擾,只陪伴。 聽他從暴雨唱到天晴,從狂風唱到風止,手機里的男人終于攏了下眼前的頭發,隨便說了句拜拜就結束了直播。 界面變黑,然后彈出了不少視頻窗口,唐前翻了一下,幾乎都是同一個大粉對他直播的錄屏,還打上了時間。 他平均沒兩天就來直播一會,也不說什么,簡簡單單的唱個歌然后就離開,和大學里抱著吉他的男同學沒什么區別。 手機沒電了,唐前直接關機將它丟進了箱子里,跳起來又去了錄音棚。 晚上她連夜趕回了仙會,天上又開始飄小雨,陸白打著傘在路口接她,擁著她跑回了酒店。 外面罩著的連帽衫濕了,陸白將衣服給她剝下來,然后將人推進了浴室。 等唐前包著頭發出來后他才進去浴室,進去是看她趴在床邊看手機,出來時她還在那里趴著。 陸白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過來, “這兩天忙不忙?!?/br> “不忙,挺開心的?!?/br> “錄音順利?” “嗯,這次很順,然后我還抽空去了動物園,看看我的小獅子?!?/br> “還是之前那只嗎?” “不是了,是她女兒” 陸白朝她那邊看了一眼,唐前回答完就不再說話,她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手機殼,好像在哄自己睡覺。 “過來吹吹頭發就睡覺吧?!彼兴?。 “不用,我不吹頭發……太困了睡覺吧,好累……” 她把她還濕著的長發一攏垂在了空地上,側躺在床邊閉上了眼睛,陸白關了燈上床,她又覺得不舒服,擰著頭發翻了個身,把頭發垂在了眼前。 陸白從后面貼過來,伸手給她擦干了后脖子上的水珠,在上面落下了一吻。 “嗯哼哼……”她輕哼出聲。 唐前身上穿著薄薄的睡裙,被沒擦干的水珠黏在了身上,陸白環抱著她的腰,就像直接貼在她的皮膚一樣,兩人相接觸的地方越來越熱,他撫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用力,唐前迷糊的朝他靠過去,奮力的睜開眼,roubang已經塞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她什么都沒說,配合的抬起了上面的一條腿,讓他直接闖了進來。 roubang自身后進入,以一個完美的角度整條被她包裹,guitou慢慢的破開內壁,頂上了花心,唐前朝后壓了一下,感受到了兩人中間的那層薄薄的安全套。 她閉著眼笑著,拉過他的一根手指咬了上去。 “早就計劃好了吧你?!?/br> 她的聲音啞啞的,聲調不高,陸白親了下她的耳后,也輕聲放下一句, “我來,你休息?!?/br> 她徹底癱了下去,像一灘水一樣被收攏住,兩條手臂一個扶著腰固定位置,一個抬起腿擺好姿勢,唐前的筋早就在小時候被拉伸到了極限,被他輕松一搬,就直接壓這貼合在了腰腹上。 “軟乎乎的,全身都是?!?/br> “那當然,我當年也是練體cao的?!?/br> 陸白聽到這句,仿佛要證明一下的將她的腿往后移了一下,她的骨頭和筋都相當聽話,一聲不吭十分順滑的滑到了身后,盤在了他的腰上。 他用手掌心貼住她大腿根內側,將人不住的往自己身上壓,越來越用力,roubang就越扎越深,兩人的身體從兩個被粘成了一個,動作自然也越來越快,唐前悶在自己頭發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后一下咬住了唇,感受到了jingye的釋放,卻沒有一滴碰到了她的身體。 盤過去的腿無力的滑了下去,夾住了就要滑出來的roubang,陸白的喘息聲比她要更大,他抱得她更緊,不停的親著她的脖子,每一下都很輕,像是風略過。 呼吸漸漸平穩,男人小心的將自己和自己東西從她身體里扯出來,動作利索的處理好丟進垃圾桶中,檢查了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多余的體液,再干干凈凈的抱著她睡著了。 唐前那晚做夢都揚著嘴角。 第二天唐前打著哈欠去片場,站也站不穩,和攝像機勾肩搭背得靠在一起。 這兩天他們留在片場的人也就拍了一場戲,剩下的時間單崖淇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琢磨劇情,最后終于將人物的情緒順了過來。 “你過來?!彼魄肮词?。 楊柏走過來,他今天換了一套戲服,發型也變了,兩人在外面拍了一場后就轉移到了屋里,道具老師用白酒淋在她的周圍,弄出了醉酒的樣子。 “我們這又不是舞臺劇,觀眾也聞不到酒味啊?!彼贿呎f一邊還沾著酒水抹在了自己脖子上。 “為了讓你入戲?!?/br> “那我還不如直接喝一口?!?/br> “來,給你?!?/br> “大早上起來就喝酒!” “你那酒量沒問題?!?/br> 他們一唱一和的聊著,結果外面和導演一起走進來的還是楊柏。 “???這個情節還是和他拍啊?!?/br> “對,這樣劇情順下來?!?/br> 楊柏今天沒有束發,全都披在肩頭,場地的窗子被封上,營造出了黑夜的效果,唐前半瞇著眼睛,念了兩句臺詞,然后抬手抓住了他垂下來的一綹頭發。 她用手指頭繞啊繞,像是要隔著空氣去撓他的心。 吊在兩人頭頂的攝像機拍著眼波流轉的眼神,拍了很久很久,直到眼睛都瞪干了才聽到咔聲。 楊柏收回了攔在她肩上的手,唐前也順勢朝著旁邊一翻,揉著自己繃得發酸的臀。 “導演,女二已經到位了?!?/br> “好,女主先撤下來,男主不動?!?/br> 戴淼拉著唐前起身,她環顧了一周,現場并沒有陸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