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臨近夢苑
【zn:本章會稍微跳跳時間(反正也沒剩多久了嘛),直奔第三個月~我好像已經寫得沒多少劇情全是車了…還寫得沒什么意思……(◎-◎;)】 “你說自己睡覺幾乎睡不著,還持續了很長時間?” “嗯?!保ā鸎) 等待醫院開門…掛號…排隊…看診……現在才輪到自己。夫人跟著坐在一旁。 真好。 “這種狀態對你的生活有影響嗎?” “有……”(←說了一堆) 連slave都不知道她的情況居然這么嚴重…嗚嗚你還是快點看病吧。 “…給你開一點安眠藥,再加一些中藥調理,遵循醫囑吃就好。像你這種情況估計也很難擁有和以前一樣的睡眠質量了,西藥不到萬不得已無法忍受就別吃,記住不要對安眠藥產生太大的依賴?!?/br> 【zn:本人不懂醫不要當真哦!不是所有的睡眠障礙都會開安眠藥的!】 “嗯…… “如果真是每天吃會有影響嗎?” “肯定會有,我們也不建議天天吃?!?/br> “好?!?/br> “去拿藥吧?!?/br> …… 排隊大半個鐘結果進去看診幾分鐘就被請出來了。 “夫君…那我晚上會吵到你睡嗎……?” “你不在才會讓我更加無法入睡?!?/br> 捏捏你的臉…嗯,一如既往的柔韌。 “唔唔……///” 也是一如既往地會發出嗚嗚的叫聲。 “可惜夫人每天都累得很快睡著了?!?/br> “……?”(←slave) 她好像沒聽懂自己的意思。 “拋下我一個人睡著。 “很孤獨?!?/br> “那…那我……嗚嗚………對不起……” “你今天請了天假,還想再去(上班)嗎?” “我…不太清楚……” 低頭抱臂縮起。 “那就別去,在家陪我?!保ā鸎) 總算有機會說出這句話了。 “……那我在家該做什么呢?” 答應得真快,呵呵?。 “給你買個本子,想要什么筆也可以跟我說,把你所想的那些劇情寫下來吧?” “?!” 顯然連slave自己都忘記這件事了。 … “可……我還沒想好書名……” “你可以根據主角的名字起一個…比方說……《千言萬靨不及你》?” 【zn:正版名字是《千靨萬淵不及你》哦!有區別的?。ㄔ蛭磥響摃忉專?D】 “哇……不如夫君順便幫我多想幾個角色名吧——” “不要,夫人自己想?!?/br> “嗚嗚嗚拜托啦?~?” 怎么你的撒嬌總能令我全身發麻—— “每服務一次就勉強為你想一個。 “…想不出來也不能怪我?!保ā鸎) 最后這句是臨時加的。 “夫君真壞……滿腦子黃色廢料…唔!” slave的雙頰被用力捏住了,無法再次出聲。 …… “說誰滿腦子少兒不宜呢?” 皺眉,惱火。 “我只提到‘服務’這兩個字夫人就開始浮想聯翩了?” “嗚嗚……” “倒是你每天每夜都在想這個吧?嗯? “想著…某一天,能夠被自己日夜垂涎的物什填滿身體……被滲析全部……被拆吃入腹,一寸一寸………是這樣吧? “我·那·yin·蕩·的·夫·人?” “嗚……別…別說了……///” 她抱住自己,將臉頰徹底埋葬在(K的)脖頸旁邊。 …… 淡淡風移,輝光滿路,十指相扣,漫步仙境。 “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入秋了,想要什么新衣服嗎?”(←K) 入秋?這么快的嗎… “沒什么想要的……” “你還真是一點追求都沒有?!?/br> K無奈地笑著嘆氣。 “能活下來就是唯一的追求了,不被凍死就行……這是我以前的目標……” “那現在呢?” “…陪夫君走完余生就好……?” “呵……我分明只是想問你想要什么衣服而已,你總喜歡把話題拐到亂七八糟的地方上呢?!?/br> “嗚嗚………” “天天告白是生怕我像曾經一樣誤會你嗎?” “…不…… “僅僅是因為…太喜歡夫君了而已……” “呵呵……” 這聽起來像心滿意足的悅音。 “那你的衣服就交給我和ST來挑了。另外,喜歡哪類本子?” 恰好走入文具店。 slave最初選了個小型的,但K又說選個大的方便長期寫…普通的款式難以修改,硬生生挑了本活頁的以及一大堆備用紙,slave都懷疑自己能否真正寫完它們…… 至于筆?從家中她的筆筒里順一支走不就行了嗎? 【zn:活頁永遠的神!超愛?。ㄒ皇菍懯指迦菀椎秒烨恃孜医^對會愿意把那堆紙寫完的):D?】 總之,終于能把這個夢一般的故事記述下來了! “寫完記得給我看?!保ā鸎) “但我很可能會寫得很垃圾哦……” 嘴角漸漸下沉。 “說得好像我很在意你的才華一樣?!?/br> 你這話聽著也不像安慰人呀…… “好啦,回家寫過了再說?!?/br> ………… ……… 本來兼職那邊似乎也沒指望著兼職工作人員能做什么事,解約解得很順利。 整個下午,就坐在她的身邊寫東西…還會因為位置略狹窄而不經意觸及肢體,靜謐一直潛藏著自己粉紅的心跳。 思慮再三,slave決定在后期把一個主角改成K的性格……那么另一位就是自己…… 以你我為原型而拓展的童話… 光是寫著都覺得開心。 …… “讓我看看?!保ā鸎) 半途,耳邊忽地響起聲音。 “嗚…?!” 哇啊啊啊……太過專注結果被嚇到魂都沒了嗚嗚嗚… “有那么恐怖嗎?我明明一直都在你身邊?!?/br> 微微煩躁的語氣。 “嗚嗚……沒…沒有……” “怎么手都寫到凹下去了?” 中指頂側的凹陷,指骨的疼痛,皆被她輕輕握起。 “看來需要先糾正一下你的寫作姿勢?!?/br> … 硬是被灌輸了幾分鐘的知識,slave表示自己以后定會聽話改正。隨后K才拿起本子開始看—— 結果留下的第一句讀后感就是…… “夫人的字要認清是哪個還真得花些功夫……” “嗚嗚…畢竟…很久沒寫過東西了……” “這個字是什么?” K已經放棄通過上下文來猜字意的行為了,她的筆跡密密麻麻一排,擠在一起難以辨別。 “‘你’啊……” “這兩個?” “‘不’和‘所以’……” “很有特點呢,第一次見這種寫法的?!?/br> 感覺以后認你的字跡會很容易。(←K) “不過夫人寫這么小做什么?” “是…習慣……而已……” 一個用上貴的紙就想省著寫的習慣。雖說這點支出對K來講應該不算什么吧…但slave還是會忍不住地省。 “以后可以寫大點。 “…你夫君的眼睛已經沒有以前那么好使了?!?/br> “那……我還是念給夫君聽吧…” 你就不用這么辛苦地瞇著眼看了。 …………… 阿巴阿巴一大堆念完之后… “整個下午就寫了這么多?” “…是………” “我要是工作有夫人這般速度,得天天加班?!?/br> 她懶散地躺進椅子里,說。 “……” slave此次沒有裝哭而是選擇了嘟唇。 “寫得還不錯。 “幾乎能達到我初中的水平了?!?/br> “嗚嗚???!” 氣憤得想捶她,用力跺腳。 以心血澆灌出來的玫瑰無人欣賞還被踩踏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你有本事就真捶下來???”(←K) 揮出的拳頭被一手鉗制住,這人一副戲謔挑釁的神情…像在嘲笑著自己的力量如月色般無能微弱。 你這種笑容最氣人最欠揍了??! “嗚?。?!” slave無法動彈只能瘋狂跺腳,但落點位置在某瞬間里一不小心歪了… “敢踩我?” “——?!” … 一聲驚呼,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她摁倒在床上……… “夫人原來這么生氣?” K依舊那副不知悔改的揶揄樣子。 “嗚嗚……嗚嗚嗚……” “說話?!?/br> “…………” 緊閉雙唇,雙眼斜視,視線銳利。 你真生氣了?(←K) 趁這回仔細觀察一下也好…你生氣的時光確實還挺少的……當然先不提上次跑出去的那回。 像只河豚呢,還會鼓起來。 捏捏?。 “………嗷嗚…!” slave轉頭咬住她的手。 “…夫人松口,痛?!?/br> 其實也沒多痛,騙你的。(←K) “嗚——” “還咬?” “嗷嗚…??!” “啊……嘶——松口!” 嗯,這回是真痛了。 但也比不上被你咬腺體那次就是了。 “嗚嗚————”(←slave) “都說了松·口??!” “嗚…………” …… 嘖,牙印印得真深…指節附近的瘀血都出來了。 “對…對不起……夫君……嗚嗚……” “……”(←K) 一會鬧脾氣一會又道歉還哭是什么意思?我記得前段時間把你外面抱回來的時候,你的淚痕也很重的來著? 【zn:說的還是slave那件離家出走的事~《夫人…救我……》里面。:D】 “辛苦寫的東西被我‘否認’了很難受嗎?” “嗯……嗚嗚………” “那夫人也罵我一句會不會感覺好點?” 似乎單純安慰你是沒用的,你聽不進去。 “???” 她明顯愣住了。 “羞辱我的個人人格都可以,污蔑信仰也無所謂,扭曲事實也行?!?/br> 只要你說的不是“離婚”我都能接受。 “……? “…笨蛋夫君?!?/br> “呵,這可一點攻擊力都沒有?!?/br> “哼?!?/br> 她再次不滿地噘嘴…… “夫人隨便罵,說到滿意為止——唔?!” 這是……?????! 比窒息更強烈的香味猶如信號彈在空中炸裂開來,而留給自己反應的時間…為零。 身體霎時癱軟、發麻、泄力,被她強行將脊骨抽去,每一次呼吸都是歇斯底里。吞入更多毒氣……絕不是什么好事。 “啊…哈啊……哈啊……”(←K) 不……不行……好熱…… “壞夫君?!?/br> 她依然撅著嘴,很不開心。 緊接著,是另一層恐怖的浪潮襲來。 “…???!啊…哈啊啊……我……我錯了……夫人……放過我吧……” 懷孕中的Omega不會發情,也就是說…無論slave釋放多濃郁的信息素都不會遭到反噬……那么,受折磨的一方就只有K了。 可別以為只有Alpha的信息才具有攻擊作用哦? “哼?!?/br> 求饒只是一種修飾,顯然slave還不想放過她。 … …… “你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嘛……對不起…對不起……夫人……嗚……” 腦袋快暈掉了……(←K) 再這樣吸食下去就真的只能昏厥暴走二選一了…… 無法再撐起身軀,在柔軟上癱倒。 “遲鈍夫君?!?/br> “……你的意思是…?(←這里以為是要自己〇她的意思) “唔??。?!” “不是笨蛋想的那個?!保ā鹲lave) 她的話語輕輕飄飄、無足輕重,顯得異常的冷漠無情。 …… “夫君壓到我了。 “…還頂到我了?!?/br> “使不上勁……夫人先停下……我一會就好……” “不停?!保ā鹲lave) 冰冷僵硬,卻比大理石還迷人。 啊,不是說K喜歡被威脅啊,只是在失魂狀態下的直覺覺得她誘惑而已。 “唔唔……嗚嗚嗚…………”(←K) 深度窒息,疼痛至將要炸裂…穿透四肢百骸的麻痹盡數化作了疼,扭曲著關節、吞咽軟骨、絞斷心跳。 第一次知道發情還可以這么難受…… “夫君今天就受著吧?!?/br> 絕望的拍賣以這句話一錘定音。 “嗚嗚………那…那你先走……快點……”(←K) “我憑什么要走???” “你說呢…你憑什么不走——” 喘著粗氣,一口吃下她的呼吸,鉗制雙手,沉入海底。 …… “唔唔!唔唔唔……??!” 在反抗。推擠、腳踢什么的都出來了… “最后問一遍,走·不·走?” “哼!” 她只留下一個氣音,從自己身側挪出后就跑走了。 一點留戀都沒有…… “……啊…哈啊啊————” 真是無情呢,夫人……呵。 嘴里艱難地吐出嘶吼與自嘲。 啊啊啊……不行…太痛了完全受不住…… ………… ………… 晚餐是錯開吃的,睡覺也是分房睡的,自從slave離開視線內開始…今天就沒再見過她。 應該是把自己鎖進ST的房間了吧? 這兩人關系好得有些過分了………… … 實際上,slave確信自己與ST的關系一點也不好。不僅過去被他罵,想避一避風頭讓K吃點教訓也要被他蔑視指責,聽這人念叨到最后就差一下沖出房間了…… 但…嗚嗚嗚現在見你好尷尬…… “夫·人?”(←ST) “都說了別叫我夫人!” “我管您那么多,反正是您自愿過來這個房間的?!?/br> “我只是來回避一下她的嘛……” “哦,你自己害的大人還有理了?” 稱呼又變了,這一晚他的稱呼都變了好幾次了。 不得不說ST的護主情結還是很重的,當自己提及造訪原因時…他的臉色便立刻暗下來了…… “我也是怕回去會被……那什么(指被發狂的K強暴)…嗚嗚…” “這居然不是您所期望的嗎?不然為什么會這么做?” “嗚嗚嗚嗚別說我了——” “那就回到大人身邊去?!?/br> “……我…我睡前會過去的…” “聽說大人去醫院開藥了喔?這件事也是你害的嗎?” ……怎么什么都怪到我身上啊… “我不知道啊……” “呵…呵呵……您還真是……” 陰冷、絕息。 “如果敢再讓大人傷心痛苦一次,你再來找我我絕對會把你趕出門的?!?/br> “…………嗚嗚?!?/br> 【zn:奇怪的助攻方式。slave的狀況可以理解為孕期激素波動而導致很容易暴躁生氣。(◎-◎?)】 “每當您哭的時候大人是不是還會安慰您?我可不會哦?!?/br> “…………” 好賤! 但無法否認他的所有話語…… … “我真的很想把你趕出去?!保ā鸖T) “不要…不要……再等會嘛……” “別對我撒嬌,你得不到任何好處。倒是夫人現在已經被大人慣得嬌縱不已了?” “嗚嗚……… “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在乎她呀……” 連slave都覺得ST對K的維護超出了自己理解的范疇。 另外,也確實不該對他展現太多原本只屬于K的自己的。(就是不能對他撒嬌一類的意思) “我的救命恩人、‘新生父母’被人欺負了還不還手……你說呢?s·l·a·v·e?” “我…我事后會找她道歉和賠償的……” 越說越心虛,越解釋越虛偽。 對啊……自己主動做的錯事還有理了? “她到底幫過你什么啊…”(←slave) “這事大人不是已經給你講過了嗎?” “她說的不是很詳細……” “可惜,我現在沒興致講這個。 “如果您愿意先把自己洗干凈再去為大人侍寢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br> …這貨真是三句話離不開“大人”。 slave在心里撇嘴,其實也不知道一會碰到K該怎么跟她解釋……緊張到神經繃直。 ………… ……… 趁著空隙時間去做了下身體清潔,回來只看見ST的電話在震。 他人也正好去洗澡了,不在。 會打這個電話的除了她還能是誰呢? 我又……該不該接呢…? “……” 猶豫再三,還是想不到應當如何面對她,只能狠下心不管了。 嗚嗚…我連道歉的腹稿都沒準備好…… 電話只震一會就沒動靜了,但很快便響起有新信息的鈴聲。 『中藥我已經喝了,好像沒什么顯著的效果,今晚有些心神不寧我還是先吃幾顆安眠藥算了。另外,我這次睡客房,你告訴她讓她晚上睡在主臥吧,那邊更舒服?!?/br> “…………”(←slave) 除沉默,已不能再做出什么反應了。 『還有,記得和她保持距離,不能太近,不能觸碰,不能調戲。 『你知道后果的。 『如果可以,在她下次要求進你房間的時候拒絕就好。 『最后,你是不是也該定期出一下門逛逛呢?空閑時間都可以出去的,曬太陽應該比成天都看書要好?!?/br> “……” 我記得搬過來的時候根本沒帶多少書吧?也不清楚ST一天天地在房間里干嘛… “您在偷看什么?” “…?!” 看來當事人洗完回來了。 “為什么還會有未接來電呢?您沒接嗎?” “這……這個……” “既然已經看到消息,那就請您盡快離開,這個點大人也差不多要就寢了?!?/br> “就…最后一會,等她進了房間我再出去?!?/br> 還是在害怕那種無法言說的尷尬。 “……呵?!?/br> 他靜靜翻了個白眼,躺下。 “走的時候記得幫我關燈?!保ā鸖T) “………”(←slave) 無語?。?! … … 門外徹底沒動靜了,現在…她也該睡下了吧?悄悄離開,把燈和門都帶上,走進客房。 你會醒嗎? 我一開門……你會不會就這么醒過來,再次如死亡般盯著我呢? 吱呀—— 可惜,自己的預想并沒有因箱庭的開啟而遭到印證。 啊等等我為什么會覺得“可惜”…? 她只是這么靜靜躺著而已。綿長的呼吸,靜謐的世界,昏暗的光影…和真的睡著了一樣。 “夫君?…夫君?” 輕聲呼喚,對方卻毫無反應。 蜷縮進被窩,緊貼著她的身體,再度呼喚:“K……?” “…………” 還是沒反應?捏—— “………唔…唔唔?!保ā鸎) 不太舒服地撐開了半只眼。 “…………呼唔…” 然后再度睡下。 …安眠藥的緣故?少見你會睡得這么沉呢。還是給你放一點可以用于舒緩的信息素吧……不知道對你會不會有好處。 ……… ……… ………子夜白月之時。 最初是主動抱著她的,她卻似乎在迷糊中將自己摟得更緊。 “呼……呼………唔…”(←K) 原來你睡著了不僅會打鼾還會哼哼唧唧???要是能有個錄音機把這樣錄下來就好了…真好奇你聽到之后的反應。 現在也總算輪到我睡不著了呢……你倒是睡得很舒服。 【zn:孕婦失眠的狀況也蠻多的好像…:D?】 “唔唔………呼唔………” 等下等下,你要干什么——嗚嗚嗚… “啊嗚……”(←K) 她咬上了腺體。 千萬不要再來一次夢游啊嗚嗚—— 【zn:上次夢游slave不僅被K砸頭還被捆綁辱罵強暴了,在《驚喜、驚嚇…還是錯誤?》里面。另外以下這一大堆K的夢境純屬我自己想寫嘻嘻,沒有特別安排的伏筆什么的~:D】 “呼唔…………?”(←K) 幸好,她看起來依舊睡得沉溺,沒有再一步行動。 …… 其實K是在做春夢……大概吧? 只覺得隱約有種酥酥軟軟的感覺,像極了rou圓圓的夫人…還有一道被藏匿起來的幽香。 心中空缺的部分仿佛被愛意灌頂。 ……… 一片花?!?/br> 但這又是什么花呢? 不認得。 反正它們很香。 清幽又美妙,如深山清茗,似澗泉凝冽。 令人想起……那個誰…來著? “——!——!” 有呼喚的聲音,應該是在叫自己,卻聽不清那人在說什么。 邁開腳步,在花海里奔走。 紅色…紫色……掠過腳邊。天空是碧綠的藍,風云是悠揚的藍…… “——!~~!” 來到那人面前,祂看起來很激動。 “你在說什么?” 詢問著。 “————” 聽不懂祂的話語。 但憑口型,能猜出大致是“我愛你”。 ……大概吧? “你是誰?” “——!” 祂歡脫得像一只小鹿,自己卻無法與之交流。 “…………” “——?!” 祂抱住自己。 那一刻,大腦終于想起來祂像誰了…… “夫人?” 砰—— 花海消散,海天皆為泡影,與那溫暖的風一同逝去。 自己只是躺在某張床上…… 這里又是哪里…哦,想起來了……是那個在黑道里遠近聞名的妓院。 而我今晚點了頭牌,讓她幫我破處… 結果那家伙卻將職責推給另一個二等姑娘了,原因是“覺得我很恐怖”。 呵……真是不可理喻。 再說了,我都換好衣服等待多時,怎么人還沒來?再這樣下去不如干脆砸了你們的招牌吧—— “您好呀,客官~?” 【zn:從這里往后的行為全部純屬虛構!虛構??!可能會比較過分請注意哦??!感覺看著不舒服就直接跳過到后面的部分會好一點啦?。硗獠恢滥銈冇洸挥浀茫?/br> 這位是誰? 坐起身觀察、端詳,既不是那位頭牌,也不是剛剛見過的那位前來頂替的小姐…難道她們又換人了? 這服務態度可太差了。 給你臉了自己還不要? 一會可別怪我不客氣……即使是初夜。 “客官您看起來不太開心呢?” 她聲音軟嗲嗲的,黏黏糊糊。 哀叫起來又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求饒起來又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想從哪步開始?又或者,我們可以先聊聊天~?畢竟您買了在下一整夜的套餐嘛??!?/br> “我最初選的可不是你?!?/br> 她已經開始往自己身邊湊了。 令人不爽。 “可是很可惜……您點的那位今日有急事,原本替補的jiejie又恰好來例假,排到最后只能輪到我了?!?/br> “除了你以外就沒有別人嗎?” “沒有哦,客官。您是……不希望由在下來服務嗎?” “不希望?!?/br> 主動獻媚和纏上來的就沒有好東西。 “可是…jiejie們近幾天都不在呢……您要點別的話大概只能等下次了……” “嘖?!?/br> 令人厭煩。 我真要和這家伙共度一晚上? “這樣吧,客官您喜歡什么類型的姑娘,我可以扮演給您??!?/br> “首先把你假意的奉承與諂媚收起來?!?/br> “這可不是假意的啊……客官,在下是真心——唔!” 凈胡說八道。 呵,一巴掌下去倒也老實不少了呢。 “客官不愿意相信奴家?” “別裝了?!?/br> “可這是真的??!奴家在看到客官的第一眼…就已經愛上客官您了——唔??!” 送你一個更用力的。 怎么可能會有人愛我呢? 這人的“愛”真是虛偽的不行。 “一見鐘情啊……那么,你又‘愛·上’過多少個人了呢?!” 掐住脖子。 “啊……哈啊啊……只…只有……客官您一位……咳………咳咳!” “你剛剛不是還問我該從哪開始嗎?那就先跪下來,舔我的腳?!?/br> “是,奴家遵命?!?/br> 她緩緩跪在床邊,俯下身子,親吻。 “快點?!?/br> “客官還真是急性子~唔!” 硬塞進她嘴里。 “唔唔……吸溜……啾唔……?” 她卻一臉陶醉。 越看越覺得這種奉承惡心了…… “夠了,你去重新把嘴洗干凈再回來見我?!?/br> “遵命~?” “……” 無法理解,不可理喻。 … “我洗干凈啦,客官~” “嗯?!?/br> “接下來還要繼續嗎?” “不用,已經沒有興致了?!?/br> “…真的嗎……” “所以你盡快滾出去?!?/br> “可…可是!您就可憐可憐人家吧……在下真的很想與您共度夜晚……即使什么都不做,一晚都好!求求您了?!?/br> 她忽地跪在自己面前,磕頭。 “…………” 令人無語的家伙。 感覺會很麻煩。 “在下什么要求和命令都會聽的…求求您了……您不高興的話,也歡迎隨時拿我來泄憤……求求您了?!?/br> 實在搞不懂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也罷,無理數是不需要理解的。 “那就閉嘴?!?/br> 踩下她的頭,摁到地上。 “…是?!?/br> 自己俯視著她,盯著這個很想歸入垃圾范疇卻又不知該如何形容的生物。 腳在她的后背游走,逐漸施力。 踩起來倒還挺軟? 適合當個腳墊。 “唔…唔唔……” 輕輕的嚶嚀傳來。 “我不是叫你閉嘴了嗎?” “對不起!是在下…沒能忍住聲音……” “被人踩踏也會舒服?你還真是yin蕩得過頭,比母豬還不堪?!?/br> “沒有……不是的……因為是…客人您……才會這樣?!?/br> “你以為我會信?” “那么在下……會等待您愿意相信的那一天到來?!?/br> “呵…呵呵……” 虛偽得令人發笑。 那我也正好看看你能接受何種程度的羞辱…… “你們娼妓最看重的是什么?” “jiejie們有些看重金錢,有些是家人,有些是快感…而我看重的只有客人您?!?/br> “就沒有別人?只是我?” “是的……千真萬確?!?/br> “你了解我嗎?知道我的性格嗎?知道我的喜惡嗎?” “在下不了解,但是不論如何在下都會接受?!?/br> “呵呵呵…………” 我有點好奇你哭著后悔時的樣子了。 “去叫她們送點道具過來?!?/br> “您需要什么呢,客人?” “所有那些嬌生慣養的頭牌們看到就會怕的道具?!?/br> “好的,客人?!?/br> … “jiejie們害怕的就是這些了?!?/br> “呵,花樣還挺多?!?/br> “您隨心使用吧,在下都可以的,只要是您…都可以……?” “躺上床,用手銬把自己拷起來?!?/br> “遵命?~ “……完成啦,客人~” “從現在起改口叫大人?!?/br> “大人?…?” 我就看你一會還笑不笑得出來! 啪——??! 鞭子揮下,炸開一道血紅的煙花。 “啊嗚?!” 啪——啪…啪?。?! 迅速。 她的腿上很快遍布紅痕。 “哈啊嗚嗚……大人…?……大人~?” 除去疼出來的眼淚,只剩下愛心。 搞不懂。 居然還能笑? “女人最寶貴的就是肚子了吧?呵呵呵…!” 用力肘擊,往下一壓。 “嗚嘔???!唔…噗——嘔—— “放心吧大人……奴家晚上吃的東西已經不在胃里了,不會吐出惡心的東西的…就是如果大人嫌臟的話,請容許奴家再去洗一次身體……嘔嗚嗚——?。?! “大人~這么激烈奴家會被您砸壞內臟的??瓤葒I嘔嘔————” “怎么?開始害怕了?” 果然吶,一切“愛”都是假的…… “沒有哦,大人請隨意~ “奴家不論被如何,都心甘情愿??!?/br> 還能笑? 都被捶到吐了滿身還能笑?? “你是在享受痛苦吧?” “奴家才不是……奴家在享受的只有大人的存在……只要大人在身邊,奴家都是高興的?!?/br> “那這里呢!” 肘向她的小腹——zigong。 “嗚咿————” 疼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了吧?呵。 不過渾身都是唾液也太倒人胃口了…… “你先去洗,不要弄臟床!” “是?~~” 摘了手銬開心地跑進浴室…無法理解。 … “我回來啦大人?!?/br> “我對于太獵奇的玩法也沒興趣,它們太費時間。你想證明自己的決心的話,就用這些夾子夾到你最痛的地方,然后往上面近距離滴蠟?!?/br> 【zn:夾子可以理解為晾衣夾,夾rou特別特別痛!不要嘗試!因為這里是夢境,不論怎樣都不會出事才這么寫的…】 “大人?……奴家知道了?!?/br> 她只是聽話地將那些緊得需要用力才能掰開的夾子撐到最大,隨后夾在自己的雙乳上。 第一對是rutou。 “嗚嗚…唔呃……” 淚液瞬間涌出。 第二對則是在周圍,接著是第三對…第四對……直至整片胸脯全部吊著駭人的冰冷鋼夾。 “那…那個……大人可以幫奴家夾大腿嗎……奴家力氣不夠大夾不住……” “大腿?我看最該夾的應該是這里?!?/br> 捏開縫隙,她的外yinchun上很快便多了一條掛墜。 “嗚嗚——?。?!” 哀叫倒是挺可愛的,呵。 眼睛也已經快要因為溢出來的淚液而看不清事物了。 “還有這里???不是嗎?” 捏起陰蒂。 “你不應該是這里最痛嗎?嗯?”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的尖叫幾乎刺破了夜空。 “呵呵,呵呵呵…………” “大…大人……嘶……嗚嗚嗚……對不起…奴家,失態了……” “我還以為你的決心就這種程度呢?!?/br> “不…不會的……大人……” “啊,我改主意了,不滴蠟。那玩意不僅弄得到處都臟還全是一股焦味?!?/br> “看來您是真想把奴家燙熟了燒焦了再折磨至死呢?!?/br> 她這句話是笑著說的。 這是……像誰…… …來著? 好熟悉。 “殺了你我要付巨額補償金,還永世不能再來光顧,一點也不劃算?!?/br> “呵呵?原來您也是會計較此事的人呢。明明只要花一點點將奴家贖出去……怎么殺都隨便您,也不會受到影響啦~” 這人還真是………… 不可理喻??! 再往她的私處夾上幾個夾子,貼幾個貼片,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