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毛筆玩xue,婢女潮吹(騎乘h)
“怎么幫?”虞晚晚可憐兮兮的抬眼,唇上濕漉漉的,顯得嬌艷欲滴。 夜君凜看她一眼,是覺得下面渴,喉嚨也干涸。 毛筆在他手中,筆直的一根,毛色潔白,靠近她剛高朝完的xiaoxue口,虞晚晚忍不住夾緊雙腿,又顫抖起來。 “乖……不會疼的……” 夜君凜低著嗓音安撫道,用潔白的毛筆掃過她平坦凈白的小腹,那里可愛的起伏著,然后滑到陰阜處。 停在她最讓他難以直視之處,剛才被他用手指抽插過,小縫微微分開,掛著晶瑩的yin液,被筆毛掃過,虞晚晚嘴唇張開:“嗯啊……好奇怪……陛下……“ 她疑惑的看著男人:“為什么要用筆弄奴婢那里……會弄臟朱筆的……” “不會的?!币咕齽C看著她。 你會被它弄臟才對。 “你會喜歡的,你看……你尿了這么多,朕要幫你清理,對不對?!?/br> “陛下真好,還幫我擦屁股?!庇萃硗硌劬锩爸切?,乖巧的把腿分的更開。 這個動作差點讓夜君凜再次失態。 他深吸一口氣:“動動小手好嗎?!?/br> 讓虞晚晚抓著他的性器摩擦,他也將那毛筆須靠近xue口,在周圍徘徊。 “??!” 虞晚晚細細的尖叫一聲抓緊他的jiba,男人悶哼一聲,眼眸幽暗,死死盯著被他玩弄的地方。 白狼毛制成的毛筆,看似微硬實則軟綿,并不會傷害她的肌膚,然而慢慢陷入她濕潤的xiaoxue口。 每一根都在刺激她的甬道,虞晚晚急促的呼吸的,顯然承受不住這樣劇烈的快感,微微搖晃著小腦袋,示意他停下。 而男人自然不會,他看著整根毛筆被吞入,只剩鏤空的金色筆炳,被這樣的畫面刺激的眼眸猩紅。 虞晚晚先是害怕,隨后是詫異,而現在則是主動雙腿纏上他的手臂,小屁股扭了扭:“啊哈……好奇怪……里面的毛好癢……唔……可是好舒服……好舒服呀……陛下……” 她一高興就抓著男人的jibataonong起來,夜君凜見她喜歡,眉眼也舒展下來。 輕輕動了動筆。 那敏感的媚rou內壁,被狼毛狠狠摩擦了一圈,虞晚晚哆嗦著屁股眼淚汪汪:“唔啊……好奇怪……嗯啊……” “喜歡嗎,嗯?” 他看著小逼口不停翕動,壞心思的繼續抽插毛筆,任由這根東西在她體內橫沖直撞。 虞晚晚只覺得怎么也逃不過滅頂的快感,這根普通的毛筆,可以掃到她里面每一處隱晦的g點,碾過每一寸碾磨,將她推向欲望之巔。 在那毛尖靠近她的宮腔,在那zigong口輕輕戳弄,虞晚晚揚起纖細的脖子,根本叫不出一下,眼淚嘩嘩就落了下來,連帶著汨汨的yin水,一股腦噗嗤噴出來:“啊……啊啊……!” 夜君凜拔出毛筆,將她不停抽搐的身體抱坐在自己懷里,粗長的大jiba對準她的小逼,重重搗了進去。 “呃嗯……” 虞晚晚趴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他入的滿滿當當,酸麻的快感還在延續,又攀上了更高的一波。 她眼眸都忍不住翻白,流出一點涎水,帶著哭腔嚎啕大哭:“陛下……壞皇帝……嗚嗚嗚……奴婢尿了好多,我都16了還尿在別人身上……嗚嗚……” 虞晚晚吸吸鼻子,離遠一些看清他龍袍上的水痕又嚎了一嗓子:“陛下不要砍我的頭……奴婢幫你洗干凈……嗚嗚嗚……” 夜君凜被她不停痙攣的xiaoxue絞咬的尾椎發酸,忍俊不止,哄道:“朕不會,朕不會砍你的頭?!?/br> 他的欲根埋在她體內,勁腰往上頂動,一邊哄著一邊抽插,讓他低沉的嗓音變得暗啞。 蝕骨銷魂的感覺再次出現,他的血液都在沸騰,恨不得將她抱著cao碎,融到骨血里。 yin之罪。 堂堂帝王連自己都陽物都管不住,如何治理天下! 可此時此刻,他喉嚨里發出暢快的喘息,顛動的越來越快,聽著外面的海浪,就在他處理公務的地方,抱著不諳世事的小婢女狂cao。 “陛下……你在做什么……唔啊……為什么要拿大棒子插我……嗯啊……好燙……” 虞晚晚難受的哼唧,小手攬住他的脖子,這樣才不會被他劇烈的動作弄的東倒西歪。 “嗯……朕在為你治病……不然你就會一直尿尿……會被人恥笑的?!?/br> “嗯啊……謝謝陛下……啊哈……陛下的大棒子好厲害……把小晚的水都堵住了……唔……” 聽著她單純的話,夜君凜神思翻涌,jiba又漲大一寸,他坐在椅子上顛動,好像是錯覺,好像整艘船都在搖晃。 跟著他們cao動的節奏,一下,一下。 他咬緊牙關,將她還遮擋胸部的衣裙拉下,一對飽滿的乳就跳了出來。 隨著他抽插的幅度,也上下搖晃著,香甜可口的乳浪,讓夜君凜口舌生津。 他此刻哪里像個帝王,冷冽的五官染上欲望,眼尾泛紅,泛著森光盯著淺粉的乳,俯身吞了下去。 “嗯啊……奴婢的……嗯啊……不要吃……輕一點……嗚嗚咬的好疼……陛下……奴婢沒有奶水……嗚嗚……” 她的呻吟就是最助興的藥,男人吃的愈加賣力,大舌靈活,勾著她的rutou舔舐,又繞圈吸吮,玩的她氣喘吁吁。 最為嚴謹的辦公之地,成了放浪形骸的媾和之所。 只要有人打開門,就會看見他們不可侵犯帝王,如同被欲望主宰的狼,雖衣衫整整但懷里坐著嬌小赤裸的婢女。 他們抱在一起,緊密貼著,身軀交融,在他們看不見的桌子下面,婢女的雙腿勾住了陛下的勁腰,一個瘋狂抽插,一個盡力迎合。 黏黏糊糊的yin水堵在saoxue里,又溢出來一些掛在逼口,被搗成白沫,流到地板上,成為情動的證據。 婢女的喘息越來越小,帝王的粗喘與永不止歇的“啪啪聲”混在一起,讓人面紅耳赤。 “不行……陛下……陛下……小晚又要尿了……嗚嗚……嗯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