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多情金主14
看亓伯乖的身型很難不去猜測他那下三路的功能有多持久,一晚上四五次不是因為他只能做這么多,而是因為黑夜將盡,東方既白,快到阮今起床的時間了。 入了珠后他抽插的時間延續地更長,能輕易地把阮今送上高潮,自己卻慢慢享受這種綿長的快感,孜孜不倦地射過三次后還想繼續,被阮今抓住了作案工具,修長的手指箍在布滿粗糙血管的roubang上,用力地擠壓,亓伯乖的臉色咻得變了:“輕、輕點行嘛……” 阮今剛剛被他壓著射精,臉上因充血而布滿的紅暈還未散去,但神情是冷的,大拇指抵著roubang的下面就要往上掰,看上去很想把這還在跳動的孽根一把折斷了完事:“滾出去?!?/br> 亓伯乖撇了撇嘴,yinjing在阮今手里又硬了點,如果沒有被桎梏的疼痛的話這一幕還是很色氣的,阮今的手并沒有大到能把這根roubang全部握住,她很努力地去掌控大部分莖體,但因為之前在她的xue內沾滿了粘液,握緊了就會打滑,看亓伯乖臉上那個突然瞇起眼睛的享受表情,就知道他以為阮今在搞什么情趣。 他把頭埋進阮今的頸窩蹭了蹭,亂糟糟的卷發掃的阮今有點癢,這時候亓伯乖又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了,饜足地任由阮今對他做什么都不反抗。 阮今打開了門,揪著他的yinjing把他拉出去,臨了還用指甲掐了他的兩個囊袋一下,給他疼萎了,自己又退回窄小的隔間,壓著肚子把被塞進去的jingye排出去,地上很快淅淅瀝瀝聚集了一大灘渾濁的液體,排沒排干凈不知道,等停了阮今把裙子放下來,發現開的叉口根本遮不住大腿,這件禮服算是廢了。 她只好推開門出去,手機在洗手臺上,萬幸沒被剛剛的劇烈運動波及,阮今一只手抵住亓伯乖又想蹭過來貼她的胸膛,一手撥通張開的電話讓他再送一套禮服進來,送她過來的車上備著三四條嶄新的裙子,防的就是這種意外事件發生。 現在她只要找個休息室等待就行,但從洗手間出去到休息室還有一段距離,禮服上沾滿了粘液和精斑,不太適合給人看到,她的頭發比起炸毛小狗也不逞多讓,最關鍵的,不能和亓伯乖一起出去。 她的視線又轉過去,發現他還露著鳥站著,那根不堪入目的roubang往下滴著水珠,沒有勃起,但形狀也很可觀了。 阮今頭疼地說:“把褲子穿好?!?/br> 亓伯乖不太情愿,這場宴會耗費的時間會很長,從清晨賓客入場到夜晚正式開始,留給他們zuoai的時間還可以讓他再來幾次,但他雖然一根筋,跟阮今久了也能看懂點她的臉色,知道繼續下去可能沒門了,縱然他的力氣比阮今大,可以無視她的反抗把她翻來覆去地cao暈,可今天過去之后呢? 他最后做了點掙扎,一邊拉褲子一邊不滿地說:“你為什么把我拉黑了?” 不是阮今做的,但她不能再把周歲扯進來,只好在亓伯乖的視線下從黑名單里把他放回來,亓伯乖又抱住她的肩膀,大概高個子都喜歡這么壓著自己的寶貝?一字一句地告訴她:“不準再把我刪了,再把我拉黑我就直接去你公司,把你摁在辦公桌上cao?!?/br> 他說話向來沒什么顧忌,阮今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她的耐心和溫柔對這種厚臉皮的人限免,踹他的小腿踹不開,只能揪他的耳朵把他拉開,阮今理了理自己又被壓皺的裙子:“外套給我?!?/br> 亓伯乖很樂意滿足她的要求,他看起來更想把褲子也脫給她,阮今以一頓晚飯的代價把他哄走,過了一會確定他人已經消失在這條長廊上,才用西裝外套裹著腰出來,寬大的西服遮住了大半個下身,找到休息室后阮今幾乎癱倒在沙發上,被西裝遮蓋的雙腿癱軟,短時間內是站不起來了。 看看時間,亓伯乖抱著她干了幾乎一天,晚宴將要開始,許知節或者還因為找不到她而著急,手機里塞滿了紅色的未讀消息,阮今按了按眉角,簡單回了句馬上過去找她,等著張開來送衣服。 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是張開,阮今看著謝槐驚訝的神情,心里莫名其妙地涌出每次看完賬單后才會有的無奈。 這是不應當的,整個世界都是有錢人玩樂的劇本,她在里面遇到的所有人都可能是某個覺得人生無聊進來找刺激的富豪,她可以對他們包容,溫和的對待每一件他們做出來的蠢事,但她不會因此產生影響到本身的情緒。 系統也應當給予她提醒,但她已經很久沒聽到系統的聒噪了。 謝槐沒退出去,他自然地關上了門,萬幸還有點禮節沒順手鎖上,阮今歪在沙發上,黑色的裙擺遮住了腳,只露出一點高跟鞋的跟底,單只手臂撐在那頭濃密的卷發邊,頭上沒戴任何飾品,任由長發綿延鋪滿腰間,她的化妝師能力欠佳,替她撲多了腮紅,明明是孤傲情薄的五官,偏偏被雙頰不合時宜的粉色毀了七分高冷,添了八分欲色。 連她轉頭的淡淡一瞥都讓謝槐看出幾分勾引,阮今本身可能沒那個意思,他也清楚,但心臟還是因此停頓了一瞬。 他不聲不響地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其實剛剛進門就應該打招呼,現在他盯著阮今,阮今卻不看他,留給他一個完美的側臉,他的視線從上面轉到下面,立馬就發現那件同她的頭發融為一體的西裝外套。 謝槐之前找周歲麻煩也只是被爺爺口頭說了幾句,他難道還要因為一個小戲子吃家法的苦嗎?會投胎也是一種本事,不論他怎么鬧,只要不犯法,謝家人總能替他擋下來,上次收手是怕鬧大了阮今連見都不愿意見他,但他才安分幾天,阮今又不知道和誰勾搭上了。 那個姓周的戲子還在沙漠吃灰,這件男士外套不可能是他的,今晚阮今帶過來的是個女人,西服的款式明顯也不是她自己的。謝槐甚至把參會的所有人過濾了一遍,發現一半好看的是阮今以前的相好,另一半可能是她未來的相好,他因此從嘴角擠出一絲輕蔑地冷笑:“哼?!?/br> 聲音不大,但休息室里只有兩個人,阮今一定聽到了,謝槐等她詢問,沒想到阮今決定徹底無視他,他等了一會,學阮今一樣靠在沙發的另一邊扶手上,原本想先和阮今談談謝家老爺子自從上次阮今拜訪后身體又怎么怎么休養了一陣,再慢慢套出衣服的主人是誰,但話出口卻變成失控地質問:“這件西服是誰的?不像是你助理的?!?/br> 說完空氣再次沉寂,阮今的確很累了,連敷衍的謊言也不愿意給一個,任由謝槐擱那猜來猜去,他的心思比周歲活絡,情緒又比林疏敏感,能想的不該想的全都能照顧到,明明以前在女人面前游刃有余,現在卻不顧自己引以為傲的紳士禮節挨近了阮今,未經同意擅自去拽那件西服。 阮今握住了他的手腕,終于轉過來正視他,外套被掀開了一瞬,隔絕已久的石楠花味與蜜液的腥甜被沉悶的空氣擠壓得更加yin靡,撲面而來的瞬間謝槐就明白了什么,臉上的血色褪去,被阮今輕輕一甩就往后倒去。 “是、誰?” 他的尾音顫抖,知道阮今會和別人上床和直面她跟別人睡過的事后區別還是很大的,他覺得自己會不在意,但血液仿佛凍結在血管里不再為心臟提供動力,因此心就死了。 謝槐執著地問阮今要一個jian夫的名字,但他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再用他的權勢給人找不痛快最后也和阮今回不去從前。他此刻又不愿意多想了,把所有跟阮今好的男人都當成小三,靠找他們復仇維持自己的快樂。 他的朋友們都嘲笑他以前在女人身上找樂子,現在從男人身上尋開心,他的愛好還真是變態又無理。 這是他自愿的嗎? 他越想越委屈,但因為從來沒哭過,只是紅了眼睛看阮今,阮今沒給他想要的答案,也不開口安慰他,氣氛越來越僵持的時候,門又被打開了。 張開終于姍姍來遲,手里提著一個袋子,心理素質極高,進門看見另一個男人也沒驚訝,他把袋子放在阮今手邊,很自然地請謝槐出去:“先生,我們阮總可能需要一點私人空間換下禮服,麻煩您同我到門口等一會可以嗎?” 謝槐雖然生氣,但接受的教育令他做不到淡然觀看一位女士換衣服,只是離開的時候還有點憤恨,阮今不說,他不會自己查嗎?他在心里回憶了下那件西服的尺寸,同時快步離開了休息室的門口,如果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再找一件外套穿上,那么他就能在晚宴現場直接抓到他。 這場晚宴說白了就是資源置換的巨大交易所,亓伯乖他們團雖然解散了,但最后的告別演唱會還沒開,團經紀人好不容易把他們湊齊,拉來這里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談下來一個適合的場所。 亓伯乖和阮今分開后就又恢復了要死不活的懶樣子,站也站不直,穿過喧鬧的人群找到自己的隊友后就開始超長待機,拉資源跟他沒什么關系,經紀人要是指望他說動資本還不如指望阮今突然愿意吃回頭草找他復合了。 蘇因就不一樣了,剛從一群笑容鮮妍的女孩子們中間離開,又立馬和幾個導演聊上了,看樣子場地不一定能談到,但演戲的劇本一定收獲頗多。 他聊完后終于有點空閑,拿了杯飲品潤潤喉嚨,發現亓伯乖坐在酒水桌邊發呆,上身的西裝不翼而飛,頭發也有點亂,很不修邊幅,但因為他的氣質和臉在那,反而有一種頹廢的美感。 和蘇因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他想學也學不來,因此有時候也會暗暗嫉妒,說出去的話就帶著隱匿的不友好:“你去找阮總了?沒找到嗎?” 亓伯乖聽到阮今后回了下神,看了蘇因一眼,又繼續發呆:“找到了?!?/br> 蘇因又喝了口酒:“怎么沒看到你跟她在一起,是因為她已經有女伴了嗎?” 亓伯乖有點懶得解釋,搖了搖頭。 蘇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按照阮今不吃回頭草的作風亓伯乖一定會碰壁,于是只當他傷心到不愿再提起這件事,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而朋友的失敗更令人歡欣,蘇因隨手拿了杯酒遞給他,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臉上的笑容一直沒落下。 這個地方在宴會廳的角落,離安全出口的大門也很近,人少而安靜,一般不會有人過來,兩個人躲會懶也沒什么,那扇門突然被推開,進來一個男人,頭發比亓伯乖的狼尾還要長,又直又順,臉也長得很古典端莊,蘇因有點不高興,心里不可避免地把自己的容貌同這個男人比較了一番,發現哪怕昧著良心也只能說和他不相上下,哪來的這么多好看男人,這樣阮今怎么還能看到他? 那男人左右巡視一圈,突然和他對上視線,眼神就像狩獵的蒼鷹充滿審視,蘇因吸了一口氣,男人在他低頭之前移開了視線,轉而盯著他的身后。 他的身后只坐著一個神游天外的亓伯乖,蘇因實在想不到兩個人會有什么交集,但那個男人的確是看著這邊慢慢走過來了。 他停在了酒桌邊,也拿起一杯酒,那杯酒的顏色清澈透明,度數肯定比他們倆當做飲料解渴的果酒要高,男人不喝,只是拿在手里轉著,那個手法很優雅,一邊轉一邊俯視著亓伯乖,用挑刺的眼光把他打量夠后發出了輕蔑地嗤笑:“這種貨色?!?/br> 蘇因一瞬間就不嫉妒他了,以為他精神有問題。但就算腦子有毛病看這個衣服和腕表的牌子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他拉了拉亓伯乖:“走,經紀人找我們有事?!?/br> 亓伯乖仿佛剛剛和阮今做的時候精力都被吸干了,很沒精神地應了一聲,緩緩地從椅子上起身,謝槐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應該最近才聽過,但自從吃藥后他總是被自己的記憶欺騙,因此不敢確定。 蘇因對沉下臉的謝槐總抱有一種不適的推拒,他的直覺比常人要靈敏許多,因此著急地想要帶著亓伯乖遠離這人,忍不住催促:“亓伯乖,快一點,你怎么跟腎虛一樣?!?/br> 謝槐的大腦在聽到亓伯乖的名字時被洶涌而上的熱血擠爆了,耳邊嗡鳴作響,連視線內的人影也跟著天旋地轉,他很熟悉這個名字,但一直只知其名,阮今當初和他分開后就是無縫銜接了這個人! 他的身體顫抖,牙齒被咬的嘎吱作響,一面的肌rou抽搐,一面又平靜如面癱,快速轉動的頭腦一瞬間也想起了這個聲音的熟悉究竟來自哪里,剛剛,洗手間的廁所里,把他打發走的那個男聲! 他明白了,全明白了,于是不可抑制的怒火充斥了全身,他舍棄了自己的教養,舍棄了受過高等教育的素質,把手里的酒水對著亓伯乖的臉全潑了上去,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心里也并無快意,如果有把火,如果…… 謝槐又轉著頭四處尋找火焰,如果一把火燒了他的臉,阮今還會喜歡他嗎? 終于寫到修羅場了,每次都覺得能完結結果一不留神寫太多,今天原本要寫的家長會也沒寫到QWQ 家長會,屬于周年小朋友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