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多情金主8
阮今的一些衣服周歲不知道能不能水洗,只能把昨天被他扯下來扔在地上的內褲用熱水泡了搓干凈,再和床單一起曬,陽臺很大,面積幾乎和他租的房子持平,從落地玻璃窗能看到漂亮的江景。 這幢房子也大得很,周歲以前做家務的經驗毫無用處,家具上根本沒有灰塵,周歲猜每天有家政來打掃,打掃一次的費用是他跑一天龍套的工資。 他能做的很少,刷了碗洗完昨晚弄得糟糕的床單,坐在沙發上發呆,客廳的墻上掛了個巨大的圓鐘,風格復古,周歲盯著秒針一點一頓地往前爬,很無聊,空虛和迷茫占據了他的內心,他的人生被自己過的亂七八糟,學歷不完美性格不完美,以前總是不停的打工,不敢有愛好不敢浪費一點時間,責任是一座帶著利齒的大山,他被咬的傷痕累累也要背著,現在陡然有人替他拿開了,周歲的腰卻不能立馬直起來了。 想到阮今,周歲的嘴角帶起了一點笑,孤寂的客廳也彌散出一縷甜意,不知不覺陷入熱戀的男人總是反復無常,周歲剛開心了一點,接了個張開打來的電話,瞬間暴跳如雷:“什么?周年逃課了?!” 周年轉學的手續還沒辦好,暫時還在原學校上課,下午張開找周年去簽字,到了班里才知道周年下午就沒過來,這小姑娘自從見了他就沒好臉色,警惕地看他像看黃鼠狼,張開也沒了耐心,直接打給周歲讓他親自過來。 周年長得好,腦子也聰明,周歲去他們學校后面那條街找工作的時候人家想把他倆都招了,放在門口當個牌面也能吸引客人。周歲到了學校沒去教室,先繞去后面那條街,果然離得老遠看到周年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引客,小姑娘嗓子脆生生的,路過的人停下腳步,掏出手機詢問:“你成年了嗎?” 周歲趕在那人播出110前把周年拉走了,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抱歉,這是我meimei,偷穿我的衣服玩呢?!?/br> 留下的人有點風中凌亂:“這是裙子吧……” 周歲把周年帶到巷子里,兩個人相顧無言,周歲很少同親人生氣,他的怒氣和他這個人一樣內斂,沒動手也沒吼周年,只是壓著情緒說:“先回去上課?!?/br> 周年撇撇嘴:“下午全是自習,沒什么好上的?!?/br> 周歲沉著聲:“那你到這邊來干嘛?我少過你錢嗎需要你過來打工?” “你現在已經高一了周年,學生就該做學生該做的事情!” 周年忍不住大叫:“什么是學生該做的事情?什么又是大人能做的事情?哥!爺爺說再窮不能窮骨氣!你還記得嗎?” 她壓低了聲音,不知不覺眼淚溢滿了眼眶:“爺爺住院的錢和我轉學的錢哪來的?哥,你老實講,你是去搞電信詐騙了還是被那個男的威脅去搶銀行了?” “我不要轉學,我在這里挺好的,爺爺看病的錢我抽出時間和你一起打工總能湊齊的,你要是真干了什么違法的事我求求你快去自首吧,能從輕發落呢?!?/br> 周歲把她摟進了懷里,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沒說話,他知道現在說什么周年都不會聽,也許是他最近忙于奔波,忘了周年還是個孩子呢,是會因為家人的隱瞞胡思亂想的年紀。 等到周年情緒穩定下來,周歲帶她去換了衣服,給她買了兩杯奶茶,兩個人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周年哼哼唧唧地猛吸兩大口奶茶,一邊rou疼一邊快樂著:“快講,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歲無奈:“真的沒犯法,我就是、就是談了個戀愛?!?/br> 周年用她那5G沖浪的腦子轉了轉:“你被富婆包養了?” 周歲被她的語出驚人嚇得嗆到了,漲紅了臉咳嗽。周年盯著他有些狐疑地瞇起了眼睛:“不會真給我猜中了吧?如果是你出賣身體得來的錢我依舊不會用哦,我還會告訴爺爺?!?/br> 周歲咽了咽口水:“別瞎說,我們是正經得以結婚為目的開始談的?!彼哪樕细缴弦粚颖”〉募t暈,不知道是羞得還是剛剛劇烈咳嗽引起得:“她也不是白幫我,以后結婚我要入贅,在家照顧她當家庭主夫,我覺得、年年,我覺得我還挺喜歡這樣的?!?/br> 周年翻了個白眼,年輕人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臉上掛著淚痕癟起嘴陰陽怪氣:“呦呦呦,我~還~挺~喜~歡~這~樣~的~” 周歲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周年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們還沒結婚吧?你怎么變得這么嬌了你是新時代嬌夫代言人嗎?” “算了,你開心就好,但我不想轉學,好不容易同學都熟悉了,去新環境之前干的都白搭?!?/br> 周歲就像所有苦口婆心勸孩子好的父母:“年年,我不是看不起你的學校,但是環宇中學的教育資源比一中好太多了,你去了一開始可能不習慣,過一段時間融入集體就好了?!?/br> “靠學習跨越階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知道你從小膽子大有理想,交朋友也有原則,但如果你想變成站在山頂的贏家,就得去接觸更厲害的人,坐井觀天永遠不只是故事?!?/br> “你在一中考了第一,也只是站在了山腰上,哥哥現在找到了去到山頂的電梯,你卻不愿意乘坐嗎?” 周年沉默了,似乎把他的話聽了進去,過了一會狠狠地吸了一口奶茶:“我答應轉學,但是得先讓我見見那個未來的嫂子?!?/br> 周歲為難了一會,周年質問:“怎么了?不行嗎?她長得見不得人?” 周歲瞪了她一眼,有點生氣:“別瞎說,她很漂亮的?!?/br> 周年心想我就怕你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更怕對方是個愛用鋼絲球刷你下面的變態老女人。 周年決定見完哥哥的對象再決定接不接受這嗟來之食。 周歲想了想:“這周六你放假了我帶你去約她一起吃個飯,但她很忙,我不知道約不約得上?!?/br> 周年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兩兄妹做決定都很快,也從來不后悔,周歲把周年送回學校,兩個人分別的時候周年突然輕輕地問他:“哥,你喜歡她嗎?” 周歲知道她說的是誰,他回想自己從遇到阮今到現在不過兩天,但總是因為她跳的劇烈的心臟,心里欺騙自己沒有感覺,嘴上欺騙meimei:“當然了?!?/br> 阮今如約到了醫院,進去的時候碰到了出來買飯的林也,小孩臭著臉脾氣很大的樣子,看到阮今表情有點不自然,但還是跟著她上了同一班電梯。 下午住院部來往的人很少,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林也看著門上阮今的倒影,給自己加了把勁,鄭重地開口:“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對你發火。不該因為林瑯哥對你遷怒?!?/br> 阮今輕輕嗯了一聲。 電梯往上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林也不知道阮今是什么意思,到底原沒原諒他,糾結的時候阮今已經走出了電梯,他下意識地跟上去。 到了病房推開門,林瑯坐在床上,單人病房的空間很大,有個陪護吃飯的桌子和沙發,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飯菜,香味彌散開來,但林瑯就像聞不到一樣看都不看一眼,聽到開門的聲音才動了一下,看到阮今后頓時綻開笑臉,還沒甜甜地喊一聲,又發現后面跟進來的林也。 林瑯抓起柜子上的橘子砸過去,聲音像從嗓子里擠出來,尖銳刺耳:“你為什么跟在她后面?滾!滾出去!” 他從床上爬起來,手臂有激動地揮舞著,朝阮今伸過去,那是一個索求擁抱的姿勢,林瑯罵完林也后又哭起來:“阿今,你過來,你別和他站一起,這個賤人,他想勾引你?!?/br> 林瑯用的是受傷的那只手,一用勁就疼,失了準頭,橘子沒砸到誰身上,爛在地上流出黃色的汁液,阮今把外套隨手丟在一邊,走過去抱住林瑯,把他按住固定好那只受傷的手,林瑯把頭埋在她的雙乳間,一會阮今胸前的衣服被浸濕了,他也漸漸平息了情緒。 阮今偏過頭看見林也還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示意他先出去,孩子大概從小到大沒被人罵過勾引人的賤人,還是出自親表哥之口,現在有些精神恍惚,晃晃悠悠地離開,還不忘把門帶上。 阮今知道林瑯已經不瘋了,推著他的頭讓他起開,林瑯像塊黏人的牛皮糖,被推開又從側邊滑回來,嘴里哼哼唧唧地喊著要喝奶,他靠上去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了阮今沒穿內衣只貼了個胸貼,以為這是特意為他準備的,受傷的手被阮今按住就用另一只手去拽她的衣領,這條裙子的領口不大,衣領的邊勒緊了阮今的后頸,前面的胸才露出rutou稍稍往下一點的面積。 謝天謝地,不是留有周歲齒痕的那一邊。 林瑯毫不客氣地咬了上去,阮今的rutou在他嘴里像熟透了的櫻桃,舔咬吮吸流不出來一點汁水,只有外面的皮破了甘美的味道才能泄出來,但林瑯的目的又不只有喝奶,他用舌尖快速地凌虐那一粒小點,感受它迅速充血膨脹,阮今輕輕喘了一聲,林瑯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用嘴叼著衣服和rutou,被解放的手不老實地往下滑去,中途被阮今截住。 他抬頭看她,阮今的眼里一片清明。 腐爛的只有他自己,阮今仍舊高高在上地坐著。 林瑯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他狠狠咬了阮今一口才松了嘴,流出來的口涎滴了她一身,兇又舍不得兇她,只能自己抱著枕頭縮在床腳生悶氣。 阮今拿紙巾稍微擦了擦,rutou碰上去同樣刺痛,這邊的rutou已經不是單純的破皮了,阮今抹掉了溢出的血珠,再抽張干凈的紙迭起來壓在胸貼里戴好,打理好自己后才來哄林瑯,拍拍他的肩膀,不理人,但是手伸出來十指相扣握住了阮今的手。 臉不轉過來也可以,阮今說話他也能聽到:“你的手還沒好,在你康復前我都不會和你做這種事情?!?/br> 林瑯猛地轉了頭,眼睛亮晶晶得:“哪種事情?” “康復前不行……好了之后就可以嗎?” 他突然羞澀起來:“可是我、我昨天……”他飛快地瞥了一眼衛生間。 阮今:“你自己說還是我去看?!?/br> 林瑯又忘了剛才的難過,順勢纏了上來:“對不起嘛,昨天晚上睡不著,半夜坐起來想你想的發瘋,我得做點什么才沒把紗布扯掉?!?/br> 阮今摸摸他的頭:“所以你做了什么?” 林瑯的耳朵貼著她的心臟聽她的心跳,害羞地回答:“我一邊抱著你的披風一邊自慰,最后把披風腌成我的味道了,都不好聞了?!?/br> 他的目光精確地瞄向了阮今的西裝外套:“今天把你的西裝留給我嘛,你那么喜歡穿西裝,留下的味道肯定比昨天那件濃?!?/br> 他像小狗一樣用吻部亂蹭阮今的下巴,快樂地撒嬌:“好不好嘛~給我嘛給我嘛,你又不留下來陪我,沒有你的味道聞我要死掉了?!?/br> 阮今很少拒絕他的要求,哪怕林瑯說出了不堪入耳的目的也同意了。這種縱容令人上癮,林瑯一上頭就想帶著阮今去死,留一封遺書讓林夫人把他倆的骨灰混在一起種到土里,以后冒了什么出來就算他倆的孩子,他活著給阮今生不了孩子,死了還不能嗎? 昨天吃獼猴桃中毒了,今天精神有點不正常,寫的也有點瘋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