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綜海王30
戀愛綜藝的第三期如約而至,節目組突然豪氣一回,車分別把大家接進一所莊園,開了很久的路,陪著的工作人員突然幽幽地說:“剛剛路過的地方,都是莊園主人的地?!?/br> 這輛車上只坐著關逢陌一個人,他不是沒見過,因此沒什么反應,到了主屋下車,導演就站在門口堵著,看見他也沒提上期末尾早退的事,攔住他說:“行李先放在我這里,進了這個門第三期的第一個活動就開始了?!?/br> “我們在這間主屋以及周圍一百米的范圍內藏匿了幾個嘉賓的特殊卡片,找到卡片后抓住相應的嘉賓,就能向對方提出一個力所能及的要求,找到被藏起來的特定紙條,根據上面的方法也能淘汰指定的人?!?/br> “每個嘉賓的起始點不同,這座莊園東西南北都有入口,你很幸運地遇到了我?!睂а蔟b起個大牙笑:“每個人能從入口處引導者手里拿到一件信物的線索,猜猜我手里是誰的?” 關逢陌硬拉起嘴角笑了笑:“沒興趣?!笨雌饋頍o精打采,眼底一片青黑,有種頹廢的陰濕感。 導演抽了抽嘴角,把卡片塞給他,惡狠狠得:“進去吧?!?/br> 關逢陌打了個哈欠,抬起卡片眼睛向下略微一瞥,手遮住了名字,只能看見一個半漏不漏的耳字旁,愣了一下,猛地閉上嘴,眼角溢出了一點生理性的淚水,這時候才笑的真心實意些。 【有人看到了嗎?是誰?】 【啊啊啊你們咋回事?有什么是我尊貴的VIP會員不能看的嗎!】 【關哥是最后一個到的?其他人呢?】 【這地方真大……其他人走到現在還沒碰上呢】 【我和你們這些有錢人親了(大哭)】 【!看東邊的三樓走廊!曲煙遇到江臨笙了!】 這座莊園在群山里,比起市中心沒那么繁華,也偏僻,但實在很大,主屋像星級酒店,周圍還要環繞著大大小小的副建筑,曲煙從正東方的入口進來,毫無目的慢慢悠悠逛完了客廳,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紙條,她也不是以智取勝的類型,每次玩密室逃脫都以暴力破關,在絕對的力量下什么都是紙老虎。 她對這活動沒什么好感,也不想跟男嘉賓提要求,這次休息間隙回家,看了節目的親戚聞訊而來,勸她該去討好誰誰誰,和誰在一起,好讓他們將來能合理地使用對方的資源,在他們的嘴里,她是個沒有自我的利益工具,只能攀附男人,哪怕她本身并不比那些人差。這群人貪婪又自我的嘴臉讓人嘆為觀止,比之前更加丑陋。 和男人扯上任何關系都讓曲煙煩躁的要命,想淘汰她更是扯淡。 她在走廊的轉角看見一束插在陶瓷里的花,突然莫名想到阮今的頭發,潔白柔軟的耳廓,黑白分明的鬢角似乎差這么一朵剛好時節的玫瑰,于是她拿了一朵,沒有刺,別在了胸口。 剛別好轉個彎,就和江臨笙碰上了,兩個人身高不差多少,在燈火通明的狹窄走廊相對無言。 彈幕被滿屏的感嘆號刷屏時,江臨笙先笑了一下:“曲小姐,請問看見阮今了嗎?” 曲煙無語:“我憑什么告訴你?” 她的表情只有不耐煩,江臨笙并不能從此看出端倪,頓了頓,手伸進口袋,掏出了一張紙條:“你很討厭沉階?” “我知道你和他鬧過不愉快,節目組淘汰每個人的方法是帶對方去體驗最害怕的東西,你不想知道沉階最怕什么嗎?”江臨笙笑的狡猾,但這種狡詐讓人牙癢手不癢,不至于到揍人的地步,他把紙條遞過去:“告訴我阮今在哪好嗎?我會帶著她遠離這里,其他人隨便你怎么玩?!?/br> 他往前走了兩步,臉上是一個商人典型的欺騙性笑容,溫和親切,像設身處地為曲煙著想:“沉階恐高,你不想看他站在高處因為害怕而變形的臉嗎?” “那張永遠面無表情的,高高在上的,自大的臭臉,變得涕泗橫流,嘴巴撇下去,丑陋的不堪入目?!?/br> 曲煙的嘴唇動了動,半晌,彎起嘴角笑了,她從江臨笙手里接過那張小紙條,指了指西邊:“我剛剛從那邊過來,她在西邊的客廳?!?/br> 江臨笙看著她的眼睛,曲煙毫不心虛地迎上去,她的敞亮讓江臨笙略安心了些,信了她的話,動腳往她指的方向去,路過她身邊,看了她胸口的玫瑰一眼,出于禮貌恭維了一句:“花很漂亮?!?/br> 曲煙面不改色:“謝謝?!?/br> 【?。?!】 【啥玩意?曲煙知道阮今在哪嗎?她不是剛進來?】 【哥!別信??!她騙你的?。?!阮今在南邊??!】 【果然漂亮的女人會騙人(流淚)】 【平??雌饋硗鞯囊粋€人,怎么變這么傻(嘆氣)】 節目組的鏡頭轉給江臨笙離開的背影,滿屏的她騙你,可惜他看不見。 走廊到頭是樓梯,曲煙在上下中選擇了往上走,樓梯盡頭是一扇玻璃旋轉門,打開進去,就像突然進入了春天。 許多反季的花也在此時盛開,花房里略溫熱,碧綠的枝葉大片大片地擋住了視線,將寬敞的室內分割成幾塊,曲煙轉過一面爬山虎的架子,看見阮今彎著腰,輕輕嗅了嗅一株剛開的月季。 那實在是很難讓人忘記的場景,如瀑的長發,修長的身型,曼妙的曲線,聽見聲音后轉過的漂亮令人頭暈目眩的臉,對她笑了笑:“是你啊?!?/br> 曲煙:“啊……是我?!?/br> 她吞咽著突然分泌的口水:“你怎么在這?” 阮今沒回答她,反而學著她問:“你怎么在這?” 曲煙:“……別學我?!彼哌^去,胸前的玫瑰花更鮮艷了些,一路上來被她護的很好,她拿下來,十分自然地把它別在阮今的耳邊:“有找到什么節目組要求的東西了嗎?” “找到紙條的話你做不到的事我來做,我練過散打,單打獨斗他們幾個都不是我的對手?!?/br> “把他們都淘汰了,就沒人會拿著東西來找你提莫名其妙的請求了?!?/br> 阮今不緊不慢地,輕緩著語調,讓曲煙不由放松下來:“很可惜,我也沒找到過?!?/br> 曲煙握住了她的手,問她:“跟我一起?” 她聽見阮今說:“好呀?!庇谑切姆克查g就和這間花房進行了同步,草長鶯飛,萬紫千紅,風一吹看不見的空氣都是甜蜜而溫馨的味道。 花房的另一扇門通往東邊,依舊是漫長的走廊,房間多了走廊的采光就不會很好,但這座莊園裝飾了千萬盞明燈,即便兩邊都沒有窗戶也亮如白晝,她們在走廊碰見了從墻角探出頭的薩颯,鬼鬼祟祟地掰著一盞墻上的煤油燈,聽見聲音后立馬轉過身,看見是曲煙和阮今,剛松了一口氣,又看見她們兩牽在一起的手,語氣尖銳地喊:“你們怎么背著我牽手!” 那是一瞬間涌上腦袋的問題,薩颯來不及思考問出它背后的含義,只覺得心里酸的要命,鼻子皺了皺,小動物一樣猛吸一口氣,難受的想哭。 曲煙愣了下:“女孩子之間拉個手抱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怎么反應這么大?” 薩颯頓住,把眼淚憋回去,鼻頭都紅了,冷靜下來也后知后覺自己大驚小怪,看著阮今眼睛里又透出幾分迷惑,但她有一份敏銳的直覺,憑借這份直覺才跳出各種融入感情的舞蹈,她噔噔噔跑過來,抱住了阮今的另一只胳膊:“那我也要?!?/br> 她把頭也歪上去,靠在阮今的肩膀上:“貼貼?!币驗榍鸁煴热罱窀?,如果做同樣的動作只能屈起脊柱,那姿勢太難看了,薩颯覺得她不會做。 曲煙無奈地笑笑,又問她:“你剛剛在干嘛?拿煤燈干什么,走廊里又不暗?!?/br> 薩颯指著那盞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燈:“那后面好像有東西,但我夠不到,你要不要試試?你比我高?!?/br> 曲煙看了阮今一眼,發現她的眼睛里有同樣的意思,松了她的手走過去,移開燈體,在擱置燈身的架子上發現了一張卡片。 是關逢陌的特殊卡片。 曲煙把它拿過來,先遞給薩颯:“要么?” 薩颯猛搖頭:“不要不要?!?/br> 曲煙就把它收起來了,沒問阮今。 她打算找個垃圾桶扔掉,她不想用,也不愿意給阮今用。 導演當然不可能讓她們一直呆在一起,這種相親相愛的內容實在沒看頭,藝術是沖突和包容交纏滲透的產物,既然女嘉賓撕不起來,他只能把主意打在男嘉賓身上。 三個人又走了一段路,在下一個分岔口遇見了臨時趕過來的工作人員,他們遞給三個人三張紙條,把對講機舉起來,里面傳出導演的聲音:“恭喜你們觸發臨時任務,請分別前往這三個地方,找到莊園里被藏匿的秘密?!?/br> 曲煙對導演的小把戲了然如心,知道這是想分開她們,手伸進口袋里摸到了某張紙條,想了想,還是決定和阮今她們分開,于是沒說什么,接過了其中一張,看過上面的字,和阮今薩颯打了招呼:“我去南邊看看?!?/br> 薩颯向來是個乖孩子,或許心里會不情愿,但從來沒給節目組帶來過麻煩,也拿了其中一張,向阮今揮了揮手,往西邊去了。 分岔口只剩下一條路,阮今接過最后一張紙條,上面要求她趕往北邊的廚房。 六月份有考試,所以更新又不穩定了,對不起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