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綜海王27(沈階h) jil ehai.c om
沉階能說出來這樣求人的話已經極度突破了他的羞恥下限,也許是因為用來管理五官的腦子此刻熱度過載燒壞了,才想出這樣示弱的辦法,他還一窮二白的時候都沒這樣求過別人。 勾股定理只能算出叁角形的數據,就像平行線永遠不能組成家庭,薛定諤的貓也許認識芝諾的烏龜?沉階所有學過的知識在腦子里混作一團,最后洛倫茨的蝴蝶飛出來告訴他,他可能有部分溢出的感情背著他偷偷塞給了阮今。 他記得所有戀綜上發生的事,初見時隨意一瞥的驚艷像一陣了無痕跡的風,擾起一陣輕微的波瀾,像蝴蝶在心房煽動了翅膀,傳出心臟就變成席卷他二十多年孤寂的狂風,阮今的到來帶來了他的春天,讓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都開始思春,但他還死不承認。 托沉階不恥下問的福,他們終于在約定時間前做完了所有訂單,但沉階的情緒不太好,回去的時候把攝影趕去后面自己坐了副駕,想要和阮今再劃清界限似的。 他們走的時候店主叫住了阮今,讓她把第一次示范做的那個蛋糕帶回去:“本來就是給你們做的,累了一天吧,辛苦了?!?/br> 她身上有一種顯而易見的母性光輝,再頑皮的孩子都會在她面前收斂脾氣,阮今說了聲謝謝,沉階也破天荒的道謝,一直緊繃的精神都松懈下來。更多免費好文盡在:zuijile. 回到別墅的時候還不晚,因為是這一期最后一天,發完心動信息后薩颯要趕飛機去往另一個城市巡演,曲煙也有樂隊演出的工作,關逢陌直接沒回別墅,信息也沒發,導演打電話過去總是忙音,打了四通,第五次終于接了,懶散地解釋自己被長輩逮回去用家法了,不是有意不守規矩,雖然電話里求著導演別扣他工資,但語氣里沒多大誠意。 別墅最后只剩下五個人,飯吃得早,散的也早,各忙各的,沉階什么也沒做,因為這幾天總是醒得早,就想早點睡,回了臥室躺下,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進入夢里。 再次睜眼,天已經完全黑了,這次夢里阮今并沒有直接出現在他房間,那就需要他親自尋找,他出了門,下樓,打開冰箱,發現帶回來的蛋糕被切走一個豁口,于是沿著那個缺口也切了一塊拿在手里。 窗外月明星疏,別墅里沒找到人,沉階開了陽臺的門往后院去,花園沒有,露臺也沒有,最后在泳池里找到個學美人魚的睡美人。 他把蛋糕放在秋千旁的木桌上,蹲在泳池邊:“上來?!?/br> 漂在氣墊床上的阮今沒動。 沉階挑了挑眉,這還是第一次阮今在夢里不聽話,于是脫了上衣,露出寬闊的臂膀,又把睡褲褪下去,扔到水里,只穿個充當泳褲的四角內衣,一扎猛子跳下去,濺起不小的水花,灑在阮今臉上,把她弄醒了。 她剛睜開眼睛,腳腕就被一只鋼鐵般堅硬的大手握住,往下一拉人就從氣墊床上滑下去,墜入水中,被沉階穩穩接住,因為白天羞恥爆表的示弱,沉階不想讓她就這么上去,拉著她在水里擁抱,手從她的泳衣里伸進去,隔著冰涼的池水挑逗她的欲望,借著接吻給她渡氣,他或許也想看阮今快窒息時抱著他主動渴求氧氣的樣子,但窒息十分難受,沉階發現哪怕在夢里,他也不想這樣對待阮今。 他最終還是帶著阮今從水里露出來,泳池并不深,站直了池水的高度頂多到阮今的胸脯,沉階則剛好能把rutou露出來,他們站在泳池中央,因為手腳活動池水洶涌地沖刷肌膚,阮今的發圈因為剛剛那一段入水被扯掉,現在長發向四周散去,形成一片弧形的綢緞,濕噠噠的劉海黏在額頭和臉頰,睫毛也落著細密的水珠,微微張開嘴,小口地呼吸,唇珠上還留有剛剛接吻時沉階咬下來的齒痕,頂端掛著晶瑩的露滴,像個美艷的水鬼,用美貌把旅人吸引過來,頭發纏上去就把人按進池塘底部溺死,全當滋養自身的肥料。 但現在沉階才是那個纏著她不放的水鬼,盯著她看一會又吻上去,他在夢里很熟練了,知道怎么親才討她喜歡,先伺候一會阮今,再憑自己的喜好舔吻她的唇珠,這顆珠子他太喜歡了,恨不得咬下來嚼碎咽進肚子里。 他們一邊接吻一邊游到岸邊,阮今完全說不了話,沉階像個霸道獨裁者安排好了她所有情緒的起伏,接吻的同時撫慰她的陰蒂,差不多了灼熱的roubang就抵上來,借著冰涼的池水往xue道里插,roubang像裹著一層十分脆弱的膜,看起來摩擦兩下就破了,但沉階插進去撞了十幾下,把輪回流轉進xue內的池水都插熱了這層膜仍舊沒破掉。 阮今的喘息悶在嘴里,被同她接吻的沉階連皮帶rou吞下去,他的胳膊用力的時候肌rou就硬起來,鼓起蓬勃的力量把阮今抵在泳池邊緣,讓她的腿纏到自己腰上,抽插的時候會有一點水的阻力,但他力氣大,只是撞得更狠,帶點發泄郁悶的私心。 連皮rou相撞的聲音都是鈍鈍的,沉悶而急促,伴隨著被撞起的波浪聲,咕咚咕咚,阮今xue道被插出來的yin水盡數流入泳池,混進結構相同而氣味不同的水里,一片溫熱在兩人的交合處向四周逸散,阮今的手是自由的,指甲掐進沉階胳膊的rou里,但這點疼痛只會給化身野獸的男人帶來更多的興奮,插進xue道的yinjing再次膨脹,guitou努力往前打探宮口的柔軟度,沉階又狠狠插了幾下,摟著阮今的腰抱著她上了岸。 他總算松了口,阮今大口呼吸時,沉階抱著她行走還插在xue內的roubang就不聽話地搗來搗去,碾過xue壁仍舊敏感的神經,讓她喘息出聲,沉階親了親她的下巴,把她放在秋千上,伸手撩了一把蛋糕上的奶油花,抹在她的rutou,小腹,胸脯和鼻尖,他還沒從阮今身體里退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狹長的眼睛里閃著莫名的光,鼻梁挺翹,從下面只能看見鋒利的鼻尖,抿著唇,好像對她不屑一顧,仿佛這樣就能從氣勢上扳回一城。 他覺得他是阮今的主人了,才緩下神情湊近她,從小腹開始舔舐,奶油是純正的動物奶油,甜而不膩,被平鋪在阮今身體上又好像沾染不知名的香氣,更令他著迷,但還不夠,他順著rutou舔上胸脯,在阮今身上留下一灘灘黏膩的口水,到了鼻尖反而用自己的鼻尖去蹭開,一副想要溫存的樣子,心里卻想著把剩下的奶油塞進下面的xue道里,再用舌頭舔干凈。 他在發呆,阮今緩了過來,迷離的眼睛往下瞥,原本摟著他脖子的手順著小腹往下,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輕輕碰了碰唯一還露在外面的睪丸,沉階身體僵住,阮今沒給他反應的時間,食指和拇指并攏,輕輕一捏—— 她的手被沉階及時抓住,按在兩邊,一開口質問才發現嗓子啞的不成樣子,聽起來像午夜的色情男主播:“你想做什么?” “你管的著么?” 沉階帶著被忤逆的不悅湊近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發現里面有神采,有清幽疏離的神秘,這個夢創造的阮今太像本人了,以至他意志模糊,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接口。 但其實一路過來能被發現的蛛絲馬跡有很多,沉階自我蒙蔽選擇忽略了而已,現在一經懷疑就全部想起,血液瞬間冷下來,他還攥著阮今的手腕,再開口時語調艱澀:“你覺得……這是夢里還是現實?” 阮今笑了聲:“原來你在夢里就這樣反反復復cao我么?” 沉階無話可說,過了一會,他把阮今抱起來,自己坐在秋千上讓她騎著自己,垂下眼瞼,濃密彎曲的睫毛像一排扇子:“對不起?!?/br> 他這樣說,卻還沒把yinjing拔出來,兩個人都不太好受,阮今卡在高潮的一半上不去下不來,只能掐住他的脖子,威脅他先射出來。 沉階任由阮今抵著他的大動脈,兩只手握住她的腰,猛地往上頂弄,他的腰強壯而有力,一加快速度幾乎晃出殘影,剛剛漸漸冷下去的欲望繼續攀升,隱隱有超過頂點的趨勢,尾椎升起一股癢意,讓人恨不得碾碎尾骨,難受又快活,還好沉階頂撞的力氣大,撞得阮今尾骨疼,這種疼痛能短暫地壓制癢意,但如杯水車薪,只有在真正的高潮來臨時那陣癢意才爆炸般升騰又落下,最后泯滅于逐漸平緩的綿長的快感里。 沉階把jingye射進了阮今的xue里,仍舊沒拔出yinjing,往后躺在秋千上,兩個人依偎著緩神,突然說:“和我結婚吧?!?/br> “我會簽婚前協議,我的一切財產都屬于你,我可以為你造一個舞臺,組建一個完全為你服務的劇團?!彼穆曇魸u漸弱下去,帶著不確定和難以發現的脆弱:“只要你不離婚,不出軌……” 阮今抵住了他的嘴唇沒讓他繼續說下去,她從沉階身上下來,yinjing拔出來時沉階下意識拉著她挽留,被她拍開。 她的外套就搭在秋千的架子上,一裹上什么歡愛的痕跡都看不出,沉階才想起來找自己的睡衣,遠處泳池中央隨著水流上下漂浮的黑影是睡褲,上衣在泳池邊,也被水濺濕了。 阮今今晚吃了塊蛋糕,原本想游會泳再睡,沒想到在氣墊床上睡著了,她的手機就在木桌上,按開看了看時間,發現還沒到零點,她把沉階拋在后面回了別墅,仿佛沒聽見他那驚世駭俗的告白。 沉階彎起腰坐在秋千上,手肘抵著膝蓋,支起額頭在腦子里回放剛剛的事情,反復復盤很久也不明白自己失敗在哪里。 他的肩膀是常年坐辦公室和室內健身塑造出來的白皙和健壯,上面紅色的指印顯眼極了,頭發被水打濕后又出了汗,現在要干不干的又散又亂,思考的時候面無表情,反倒有幾分清冷的孤獨。 果然剛剛都是錯覺,他怎么可能翻身做主人呢? 他只是這段并不對等的愛情里可以隨意對待的一條狗,還不是唯一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