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奴隸9最后
正當她在分析貝莉安的時候,聽人高喊一聲“國王駕到?!?/br>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高出的臺階上向國王行禮。 “參見國王陛下?!?/br> “王宮里很久沒有舉辦這么盛大的舞會了,這次舞會本王決定舉行叁天叁夜,希望各位玩的盡興?!?/br> 話音剛落宮殿里隨著一聲掉落的巨響暗了下來,突然幾聲慘叫,一位貴族感覺臉上濺到了溫熱的液體,抬手摸了摸臉,借著墻壁上蠟燭的光亮看清了是什么!驚慌失色恐懼的喊道:“血!殺人了!殺人了!” 大廳內瞬間變得混亂擁擠逃跑的人群,充斥著女人的尖叫和保護陛下的喊叫。整個王宮大廳只有墻壁上蠟燭的光亮微弱的光亮,可這不足以看清發生的一切。 元渺渺被人群推著往外走,突然一只手抓住把她拉了出來。 “賽赫恩勒?” 叫出這個名字后能感覺到手被握的更緊了甚至很疼,她意識到這不是賽赫恩勒掙扎想甩開桎梏。 “放開!” “渺渺!渺渺你在哪!” 嘈雜的人生中好像聽到了賽赫恩勒在叫她,她張口想回應:“賽赫...唔!”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身后的男子捂住嘴拖出宮殿,等到了外面男子直接把她扛在肩上一路帶著她往城外的方向跑去。 賽赫恩勒能聽到剛剛那短促的回應,心中頓感不妙著急的尋找著元渺渺,這時宮殿里的燭光亮起,只見國王靠在臺階欄桿捂著受傷的右手胳膊,指著倒在血泊中幾個身亡貴族的尸體,朝他的怒氣沖沖吼道:“賽赫恩勒!你這個騎士團長是怎么當的!這么盛大舞會你居然這么疏忽讓刺客混進來!” 布什科在一旁幫腔說道:“陛下,賽赫恩勒公爵一直是最謹慎的,怎么會有刺客能混進來除非有這次舞會的防衛圖...防衛圖在公爵大人那里,哦不,這只是我的胡亂猜測,其中一定是有所誤會,剛剛護衛抓到了一個刺客,不如帶他上來詢問出背后的雇主?!?/br> “帶上來!” 那名刺客被帶了上來還沒等問話,刺客自己全招了,說是上次刺殺國王失敗,賽赫恩勒趁著這次舞會給了他們防衛圖,讓他們在今晚制造混亂再次刺殺國王。 大廳里還有許多散亂的貴族一陣嘩然,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雙眼都齊刷刷的看著賽赫恩勒。 “賽赫恩勒!”國王眼里滿是得逞,身體也抑制不住興奮的顫抖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國王這是氣得發抖。 “國王這么信任他他居然還會做出這種事...” “我早就覺賽赫恩勒野心不止于此...” “原來上次謀殺的事情也是賽赫恩勒干的,難怪一直查不到殺手!原來是他自己做的所以一直拖著...” “賽赫恩勒公爵不像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你懂什么...” ...... 各種各樣此起彼伏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站在中央的賽赫恩勒抬頭漠然的看著高處的國王,淡淡開口:“陛下認為是我做的?” 看著賽赫恩勒金色的眼瞳平淡無波置身事外,仿佛現在被指證的人不是他一樣,國王感覺一切都被看透一般,被他看的發憷。 “證據確鑿,賽赫恩勒本王對你很失望,念在舊情本王會給你留個全尸的?!边@句話無疑是給他定下了死罪。 賽赫恩勒嗤笑出聲:“正好,剛剛我也抓到了一個刺客?!?/br> 國王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布什科尖銳的聲音響起:“你抓到什么刺客!你就是這次的主謀。證據確鑿公爵大人說抓到別的刺客誰會相信!” “是不是真刺客,陛下看看不就知道了?”賽赫恩勒抬手一揮,兩名騎士便架著刺客摘下面罩推到臺階面前。 那名刺客顫顫微微的抬起了頭,國王和布什科看到了都心頭一跳。 “父..父皇?!?/br> “這..這是五王子!” “天??!五王子怎么變刺客了?!?/br> ...... “賽赫恩勒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污蔑五王子是刺客!”布什科已經完全慌亂。 五王子回頭看了一眼賽赫恩勒,在他眼神威懾下交代了一切。 他是存在感最低最不受重視的王子,那天國王召他到王宮說讓他召集一批刺客,到時候在舞會上刺殺國王嫁禍給賽赫恩勒。他當然拒絕,他怎么能怎么會刺殺自己的父皇??墒菄鯀s說,如果這件事辦成下一任國王會讓他繼任??谡f無憑,他拿出了國王寫給他的親筆信和劃傷國王手臂的匕首。 作為國王的兒子他背叛了自己的父親,可是沒辦法他想要活命,只能如實全盤托出一切。 貴族們炸開了鍋,想不到這一切是國王自導自演只為家伙給公爵。 國王癱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居然被這個不中用的兒子毀了,只差一步,就一步他就能除掉賽赫恩勒了。 國王扶著欄桿起來,一步一步走下臺階看著五王子,撿起地上的匕首瘋狂捅入抽出五王子的身體,嘶吼道:“只差一步!就差一步!你毀了我的計劃!” 賽赫恩勒冷靜吩咐道:“國王瘋了,拉開他們?!?/br> 騎士上前制止住了國王,如此血腥場面嚇得貴族們連連尖叫。賽赫恩勒可沒空管他們,他現在只想去找元渺渺,他的渺渺。 風在臉上呼嘯,被人扛在肩上的感受一點都不好,她感覺都要吐了。 終于在一片樹林里停了下來,男人把她用力推靠在樹,堅硬的樹干擱得她背疼,還沒等她喊疼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撕咬著她的嘴唇強硬的掠奪著她的津液,嘴里的鐵銹味愈重。 她不停的拍打著男人的,終于男人放開了她,月光透過樹枝元渺渺才看清了男人的臉。 “雷切斯?”她驚訝道。 雷切斯眼神變得兇狠,把她雙手鉗制在頭頂,用力掐住她的下顎往上抬死死盯著她:“怎么,看到我很驚訝?還是說你不想看到我?” “不...不是的?!彼霌u頭,可是桎梏讓她搖頭都變得微弱。 “不是什么?我說過你是我的東西吧!怎么成了別人的未婚妻,這段日子賽赫恩勒對你很好嘛,你喜歡上他了?” 雷切斯此刻就像一個瘋子質問她。 可怕,好可怕。 元渺渺被嚇得眼淚直流,只能微微擺頭回答。 “說話!”雷切斯見她沉默氣瘋了,手上的力氣變重掐的她生疼。 見她還是不回答自己,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懲罰你?!?/br> 說著像野獸一樣兇狠的啃咬著她的嘴唇和頸脖,像在泄憤一般。 好疼,我好疼,她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雷切斯松開她的雙手和下顎,手上動作解著她的裙子。 突然元渺渺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用力推開了他,被推開的雷切斯那一瞬間有些錯愕。她蹲下把頭埋在膝蓋里哇哇的哭。 雷切斯從來沒見她哭得這么慘,有些僵在原地,就這么看著她蹲在那哭了一會,才邁著僵硬的步伐上前蹲下,伸出手想安慰一下她。 元渺渺胡亂的伸手揮舞著不讓他碰,雷切斯這一次才意識到自己錯了。抓住她揮舞的手把她拉到懷里抱著。 她掙扎的捶打雷切斯,可雷切斯跟鐵壁一樣一動不動,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渺渺別哭了,對不起我錯了,我只是看到你跟賽赫恩勒在一起氣瘋了,對不起?!?/br> 元渺渺生氣的張嘴咬在他的肩膀用力得咬出了血,他就像感覺不到痛一樣嘴里一直道歉:“對不起,你咬我隨便咬,只要你解氣?!?/br> 她嗚嗚咽咽的松開了嘴哭得委屈,雷切斯眼眶也跟著紅了只知道一個勁的道歉。 大概是剛才的驚嚇情緒波動大,她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雷切斯低頭看著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和下顎頸脖留下的紅痕很自責。 之前從來沒有在乎過她的感受,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問題的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雷切斯抱著她想抱回家,走出樹林,看到了路上騎在馬上追尋過來的賽赫恩勒,雷切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看他。 賽赫恩勒看著他懷里凄慘模樣的元渺渺,強壓著要發作的暴怒,翻身下馬走到雷切斯面前接過她。 “別讓我再看到你?!绷粝戮姹е笋{馬而去。 雷切斯手里還維持著抱她的姿勢,看著空落落的手最終無力的垂下。 “對不起?!?/br> 元渺渺被噩夢驚醒。 “渺渺,你終于醒了?!?/br> 她轉頭看到坐在床邊的賽赫恩勒,起身鉆進了他的懷里緊緊抱住帶著哭腔開口:“賽赫恩勒,我好害怕?!?/br> 賽赫恩勒抱著她的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和親吻她的頭頂,安慰道:“不怕了,不怕了。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以后我絕對不會離開你半步?!?/br> “嗯?!彼鷣y的點點頭,只有在他懷里才能感覺到安心。 等她的傷口好全了,賽赫恩勒就跟她舉行了婚禮,就像他說的一樣,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婚禮當晚元渺渺在陽臺上發現了一大束玫瑰,思索片刻就知道這是誰送的了。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把花收下,就當這是個了結吧。賽赫恩勒走進房間看到桌子上的玫瑰花也沒有說什么。 誰知道她收了花之后,每天陽臺上都會有新的花放在那,元渺渺有些無奈也不管有沒有人在附近,她站在陽臺對著空氣說道:“以后不要再送花了,我已經結婚了,以前發生過的事我也不怪你了?!?/br> 可她說完這句話的第二晚陽臺上出現的花就更多了,她有些頭疼轉身走進要走進房間,卻被人從后背抱住。 良久身后的人才開口:“對不起?!?/br> 她想拉開摟住她的手,沒想到輕而易舉的就拉開了,她沒有回頭,走進房間發現賽赫恩勒在等著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守婦道,水性楊花?!?/br> 賽赫恩勒上前抱住她低頭在她頸脖深吸著她身上的溫暖喃喃道:“我從來都沒有這么覺得,只要不離開我,一切你開心就好?!?/br> 不知道雷切斯那天晚上是不是聽到了賽赫恩勒的話,每天趁賽赫恩勒不在家里,居然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他們臥房的陽臺。雷切斯改變了很多,他乖就獎勵了一個抱抱,就像一直聽話的狗一樣,只要元渺渺不悅他就會收斂。 元渺渺有問過他為什么現在聽話,雷切斯笑著回答:你說過的,要得到你的同意才行,要尊重你意愿,不能強迫你。 這天元渺渺躺在陽臺的小床上曬太陽,雷切斯在一旁喂她吃著水果,她想起來一件事好奇的開口詢問了:“你為什么會去接刺殺國王風險這么大的單???能賺很多么?” “因為那個刺殺國王的單子是我才五歲的時候母親帶著我去公會匿名投的,在當晚母親就死了。后來我就做了殺手,那個單子沒什么錢,一直也沒人接?!?/br> “為什么啊,你母親跟國王有什么深仇大恨嗎?你以前為什么說你沒見過你的家人?!?/br> 雷切斯搖搖頭:“深仇大恨到沒有,只是那個男人為了王位拋棄了我和我母親,所以我才去刺殺他想幫母親完成遺愿吧,刺殺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到最后我也沒能親手殺了他,便宜他死在絞刑架上了。至于為什么說沒見過我的家人,因為只是不想提起?!?/br> 語氣平靜得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等等等等,你是上任國王的私生子嗎!你什么時候去刺殺第二次了?!毙畔⒘坑悬c大,她有些震驚,開始好奇這個雷切斯會不會是這個世界主線里的重要人物了。 “第二次...第二次是舞會那天晚上,本來是混進了五王子召集的刺客里把國王殺了,但是那時候看到你跟賽赫恩勒在一起,醋氣上頭沒有去刺殺就扛著你跑了?!崩浊兴古乱鹚缓玫幕貞?,猶豫了一會還是如實說了。 喔,她點了點頭。 陽臺門被推開,賽赫恩勒回來了,看到雷切斯也假裝沒看到無視他直接抱著她,皺眉擔憂的開口:“怎么曬了太陽身體還是那么涼?!?/br> 元渺渺在他懷里伸了個懶腰懶懶的說道:“是有點涼,你們跟我一起躺會吧,我好困啊想睡覺了?!?/br> 賽赫恩勒和雷切斯聽話的躺在了她的兩邊。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她跟賽赫恩勒結婚這一年就很容易犯困,而且有些時候總是感覺眼皮很重身上很累。 說起來怪不好意思,這一年她都沒有和賽赫恩勒有過房事,她想要賽赫恩勒也從來都只會用手和嘴滿足她,連雷切斯都是這樣,她明確表示自己沒有那方面的陰影了,耍脾氣他們也不肯要她。這是把她當做玻璃娃娃了嗎,真討厭。 “困了就睡吧,我在旁邊陪著你?!辟惡斩骼諟厝岬臓科鹚氖钟H了親。 元渺渺總有一種感覺這一覺會睡得有點長,她明天還想早點起來吃下午才有的賣的酥餅呢。 “那你下午要叫我起床啊,我還想吃酥餅呢。到時候雷切斯去給我買!這是對你的懲罰?!彼ξ恼f道。 雷切斯突然眼睛有點酸澀的斂下眼:“嗯,對我的懲罰?!?/br> 在中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閉眼睡了過去,這一覺就再也沒醒過來。 看著眼前一片漆黑的場景開口詢問:“好黑啊,這里是哪里???2629你在嗎?” “我在!” 元渺渺生氣的控訴2629:“為啥上個世界連個劇情都沒有,而且你還消極怠工全程沒出現,還有我為啥睡一覺就死了!” 2629歉意開口:“不好意思嘛,因為我系統比較老,最近攢了些積分剛好升升級所以上個世界是升級去啦!” “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嗚嗚嗚嗚?!彼恼f道。 “所以上個世界的原劇情是啥?” 2629翻閱了一下回答:“原主是奴隸是被輾轉送人的禮物,因為東方動人的面孔被國王看上了,可是懷上國王的孩子后卻被國王處死了。女主是一個叫貝莉安的二十一世紀穿越女,在舞會上認識了賽赫恩勒,當天晚上還在回家的路上救下了受傷的雷切斯。貝莉安和賽赫恩勒是利益聯姻,是典型的先婚后愛,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雷切斯覺得救下他的貝莉安就是一道溫暖的陽光,對她不離不棄守護在她身邊是個忠誠的瘋批小狼狗,反正就是一篇小甜文最后叁人HE?!?/br> 元渺渺聽了只想罵人! “為什么到了我就是強制愛!垃圾系統!下個世界能不能讓我...” 她還在為自己憤憤不平卻被2629打斷道:“沒有下個世界啦,所有任務已經完成,你該回去了?!?/br> 元渺渺有些懵逼:“回去?回哪里???” 回到你原來的地方。 ———————————————— 耶??!差個結尾和炮灰公主的番外就完結了,你們能猜到是回哪里嗎?_(OvO」∠)_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