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1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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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中的冰晶寶石用力擲出,登時,狂風大作,烏云密布,傾盆大雨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帶著縹緲的寒氣,只是第一陣大雨就澆滅了草原和山林中的沖天大火。 周圍的將士看他的眼神猶如看到天上下凡的神仙,而空瀲此時煩躁得只想提著刀去把那個妖鬼宰了。 他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的煩躁,就拉著受他命令的將士去送人頭。那妖鬼是又慫又茍,為了活下去不折手段,放火燒山這樣的手段都能想得出來,還有什么事是它做不出來的。 世界意識受限看不到它,它又藏身于十萬大軍之中,想要找到它何其困難,說不定它還附身在他人身上,困難程度直接翻倍。 空瀲加固了迷蹤陣,轉頭和世界意識商量起對策。 世界意識知道自己已經搞砸過一次了,這一次祂勉為其難地答應了空瀲要放出恐懼迷宮當獵場的辦法,但祂有一個條件。 番國人是無辜的,起碼這一代的番國愛好和平,沒有任何興兵作戰的想法。祂要空瀲盡可能留他們一命,才受到重創的世界真的不能再經受這么大的內耗了。 空瀲想了想,黑著臉答應了。 于是這場仗打了兩年,期間近八成的時間都用來活捉番國大軍去了。 耗了兩年也沒能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熱乎尸體,眼看番國的軍隊越來越少,妖鬼當機立斷,轉身就要故技重施連夜跑路。 而它這一轉身,就一頭沖進了大門洞開的恐懼迷宮。 它尖聲慘叫著,奮力掙扎著,終是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迷宮中的恐怖們撕成了碎片,拆吃入腹。 戰爭結束的第一時間,空瀲再一次重現了當年回京任攝政王之時的卷生卷死,邊境官員將士有一個算一個,通通被信王卷得眼睛發花頭腦發漲。 終于,在皇帝十八歲壽誕當天,風塵仆仆的信王緊趕慢趕地趕了回來。 回到寢宮,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退下了,空瀲開始寬衣解帶,有滿肚子話要說的邵瀛漲紅了臉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看著那雙手游刃有余地褪下層層王服。 他的心上人道:“我沒有別的禮物可送,便將自己送給陛下,陛下可還喜歡?” 已是青年模樣,長得同眼前人一般高大的邵瀛頓時血槽清空,他三步并兩步沖上前,將闊別兩年的心上人狠狠抱進懷中。 這一天,十八歲的邵瀛收到了畢生最重的生辰賀禮,也度過了畢生最美好難忘的一夜。 …… 一如空瀲所想,當邵瀛宣布立他為后時,朝中反對聲三三兩兩,多是剛入朝為官想搏出頭的愣頭青。那些手握實權的大臣在經過短暫的怔愣后,不約而同地山呼恭喜,仿佛早已料到了會有今日。 不說陛下與攝政王從來親厚,形影不離,如今戳破了這層窗戶紙,點明了關系,已然是一副板上釘釘,只是通知一聲的模樣。 就說攝政王手握兵權,才擊退了番國,正是舉國歡慶的時候。再遠一點,想想那妖邪被攝政王一腳一刀就地格殺的場景,那可是妖邪,可不是人啊。 攝政王身具神異,又得陛下鐘情,他們就是想反對,也沒有理由。 陰陽結合才是正倫? 陛下果決,決定的事情絕不會更改分毫,便是其生母亦不能使之變化,他們這些臣子又能如何? 再者,童閣老和鄒相他們也沒有站出來反對,可見陛下和攝政王事先已經告知過了,今天就只是通知他們一聲而已。 頭鐵的裴愷倒是站出來反對,卻被身邊的好友死死拉住袍袖掐住大腿,沒能如愿以償。 等到陛下與攝政王大婚之日,天降神異,龍吟鳳鳴,百花盛開,紫氣東來,似有天地共賀,舉世皆知。 頭鐵如裴愷,也是啞然靜默,俯身拜下。 人群之中,扶著虞伯的彭竺檸一邊驚嘆于這天降神異,一邊安慰難掩失落的老人家:“想開點,虞爺爺,奉家的兒媳婦是皇帝耶!” 虞伯重重嘆氣,仰頭看著他家王爺和陛下相視一笑,終是認了命。 他們信王府,居然在這一代進了一個皇帝兒媳,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個世界,完結!撒花花! ps:謝謝各位小可愛關心,手術很成功,人已經開始作妖了。這里必須感慨一聲,外賣真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發明之一。 【第七個世界】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是反派走投無路獻祭的邪神1 在空瀲與邵瀛成婚的第五年, 世界意識終于趕走了侵略者,祂給兩人送上了祝福,然后進入了安靜而漫長的恢復期。 這個世界的空瀲是沒有融合任何人物卡的, 所以空地主家也沒有多余的余糧可以白送給別人,他意思意思說了兩句客套話,就沒有再聯系過進入恢復期的世界意識了。 世界意識:……好狠的男人, 真心話都不愿意說一句。 成為越朝歷史上第一位男皇后的信王并沒有像某些人暗地里惡毒猜想的那樣被奪走手中的權力, 相反, 他獲得了更多的權力。 象征就是那把意味著權力巔峰的龍椅被加長,變成了雙人座,這一加長就是整整一百四十年。 越朝史記上將之記載為:二圣臨朝。 越朝唯一一位謚號為“武”的皇帝——越武帝邵瀛與其皇后兼攝政王奉臨一生恩愛有加, 和如琴瑟, 每每有重大決策,均是二圣共同商定。二圣極為果決, 裁定之事無可翻轉, 但神奇的是, 他們從未有一次帶領著這個王朝走向錯誤的方向。 在二圣的統治下,越朝進入了長達兩百年的空前盛世。 據正史記載,越朝第一位男皇后兼攝政王奉臨乃當世第一修仙者, 能誅妖邪定乾坤, 其容貌百年未變,始終如一。越武帝邵瀛身懷仙器,有神使青鳥相護,魑魅魍魎不得近身,其容貌亦百年未變, 威嚴赫赫。 慶豐一百四十三年冬至當日, 二圣飛升, 天下共賀之。 …… 狡兔尚且有三窟,空瀲這么謹慎一個人怎么可能沒有幾個藏身之處? 他從世界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途安離開毫無生氣的死亡世界,藏進他曾經幫助過世界中——已經重啟完畢,并且快速發展的第四個世界。 在這里,不僅有世界意識保護途安,還有科技軍事及其各方面領先宇宙第一的蟲族文明為它提供相應的幫助,這可比它孤零零膽戰心驚地藏在時空縫隙里強十幾倍。 蟲族文明的蟲皇依舊是伊露蒂爾,而上一代蟲皇米洛斯已經成為了蟲族文明的新神,當可愛的小倉鼠銜著那朵熟悉的紅色蓮花來到蟲族主星的時候,它就已經是整個蟲族的座上賓了,蟲族文明的一切都將為它無條件開放。 震驚出豆豆眼的小倉鼠:我再一次意識到了搭檔的情緣有多么的牛逼。 你敢信,一個爹不疼娘已死的小可憐居然逆襲成了一個文明最偉大的王,最后還成為了這個文明唯一的信仰? 聽完以后只能阿巴阿巴的途安:“空先生,我是在做夢嗎?” 空瀲憐愛地rua它:“勿6,基cao?!?/br> 又壯大了一分的靈魂球就不一樣了,它貼在空瀲的臉頰上蹭來蹭去,不停地嚷嚷著“貼貼”、“親親”和“抱抱”。 被愛人這樣貼著撒嬌,無論是誰,心都要化了好嗎。 空瀲的眼神溫柔得能掐出水來,他捧著可愛的靈魂球,和它貼貼親親抱抱了一整天。 第二天凌晨,再度確認完愛人的狀態,以及送給途安的小梳妝鏡子后,他悄悄地離開了。在離開之前,他以造獄王蓮的姿態擁抱了他在這個世界里當做女兒養了那么多年的伊露蒂爾,了卻了之前留下的遺憾。 * “……我愿獻上我的靈魂,我的rou·體,我的一切……” “我甘愿成為您卑微的奴仆,為您驅使,為您踐踏……” “……請您降臨,請您憐憫,請您回應!” “您卑微的奴仆懇求您……” 無盡的虛空之中,突然傳來竊竊私語般的禱告,一絲甘甜的血腥味從不知名的縫隙里傳出,不多時,原本寂靜無聲的虛空中想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音。 像是無數只蟲子在爬行,又像是無數只腳在行走,有一個龐大的不停變化著形狀的存在朝著那個散發著甘甜氣息的縫隙前行。 【吃掉!】 【嘻嘻,吃掉!】 渺小的螻蟻守不住甜美的蜜糖,卑微的祈求只能引來貪婪的吞噬者,在吃盡蜜糖之前,佐料的絕望不會中斷,裝飾的鮮血不會斷絕。 就在這不知名存在即將觸碰到那散發著甘甜氣息的縫隙時,一雙同樣巨大的覆蓋著鎧甲一般的灰色蛇鱗的手死死扼住了祂的死xue,蠻橫殘忍地將祂從縫隙前拖拽進更深的虛無之中,亙古以前的吼聲與轟隆隆的交戰聲在深處回蕩。 也許只過了幾分鐘,也許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一個更加龐大的人形存在拖著一條長長的蛇尾,慢條斯理地游進了那條縫隙之中。 祂似乎非常愉快,不知是為了勝利,還是為了剛剛飽餐一頓。祂哼著輕快的小調,周身浮動著星光,潮水般有秩序地閃耀著,似乎是在應和這難得的哼唱。 祈禱聲還在繼續,縫隙之內,那甘甜的氣息越發濃烈,極為可口。 …… 這是與烏斯帝國交戰的第十七天,薩爾帕王國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就在一個月前,這兩個國家還是友好往來的盟國。 一切的驚變就在一個月前,就在那個平平無奇的夜晚。 烏斯帝國的皇帝亨維一世突然暴斃,帝國太子迦迪耶登基,成為新皇帝的迦迪耶一改往日的溫和,變得獨斷專行叛逆難言。 亨維一世死去不過七個小時,迦迪耶就宣布烏斯帝國與薩爾帕王國的盟約作廢,同時,他將迎娶太陽神教廷的圣女朵維可娜為皇后,以叛國罪處死帝國騎士團大騎士長迪文·斯曼奇。 三個宣告一出,當即引起了軒然大波。 烏斯帝國與薩爾帕王國已經是持續了近兩百年的盟國關系,兩個國家多少次鼎力合作,又多少次互為后背,怎么能這樣沒有任何理由就單方面宣布作廢? 太陽神教廷的圣女一生都將奉獻給世界主神太陽神,無論身心,都是屬于太陽神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玷污她的純潔和信仰! 還有大騎士長迪文·斯曼奇,他忠心耿耿,一心為了帝國,數次保護亨維一世的生命,更為帝國舍生忘死征戰多年,誰都有可能會叛國,唯獨他不會! 這是對盟友的背叛! 這是對主神的褻瀆! 這是對臣民的愚弄! 無數臣民在不約而同地站出來,他們在傍晚舉起火把,如同不屈服的浪潮聚集在皇宮外,高聲地呼喊著反駁著。 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傳進了地牢中,枷鎖在身的迪文·斯曼奇淚流滿面,他怎么也想不通,登基后的迦迪耶陛下為什么會突然變了一副模樣?為什么在明知他不可能叛國的情況下仍然以叛國罪要將他處死? 如果從前那副樣子都是迦迪耶裝出來的,那么這個人是多么的可怕啊。 他騙過了所有人,包括偏愛他的亨維一世。 “大騎士長!我們來救您!” 迪文·斯曼奇的部下趁亂來到了地牢中,他們堅信大騎士長不可能會叛國,于是他們冒著被砍頭的威脅來救人。 幾個人在擁擠的人群的掩蓋下成功逃出了帝都,他們在郊外的站亭邊遇到了同樣出逃的圣女朵維可娜。 朵維可娜披著斗篷,戴著遮住半張臉的兜帽,在月光下顯得那樣的脆弱和蒼白:“迪文,我們一起逃吧,迦迪耶瘋了,他不再是那個仁慈的太子?!?/br> 迪文·斯曼奇看了看冒死將他救出來的部下,又看了看仍舊神圣純潔,卻難掩脆弱的圣女,他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逃?!?/br> 可是能逃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