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26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炮灰女配求放過[快穿](NPH)、重生嫡女復仇計、鹿鳴、快穿女主真大佬、眸中的月亮(1V1 SC)、獨臂(先婚后愛 師生1v1)、謬誤唯一解、清冷美人怎么會變成海王(快穿np)
修野有些不明所以:“阿瀲?” 空瀲咳了一聲,改牽手為十指相扣,他就這么握著修野的手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平淡非常的投下一道驚雷:“我們在仙靈大會相遇的那天,你心魔失控,我為你壓制的心魔的時候——抱歉,阿曠,我看到了,你重生前的記憶?!?/br> “!” 修野頓時如遭雷劈,整個人直接愣在了當場。 空瀲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之前他干這種事的時候修野還不是他的愛人,現在……咳,就覺得很不應該。 “你當時對我的態度很不正常,按理說,我閉死關的時候你還不記事,應當不認得我才對?!敝劣谧约菏莻€外來者這件事,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變數太多,現在也不是時候,“但你偏偏表現得對我很熟悉,語言上又裝作與我不熟,后來你心魔驟然失控,我心生疑惑,就……就趁著幫你壓制心魔之際,看了看你的……記憶?!?/br> 修仙界有搜魂一術,專門針對那些奪舍之人,也有窺視他人記憶的邪門用法??諡嚿褡R強大,只會比搜魂之術有過之而無不及。 很顯然,修野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也在微微顫抖。 看到了…… 阿瀲什么都看到了…… 他的如影隨形,他的癡念偏執,他的妄想之舉…… 都看到了。 修野顫抖著,忐忑不安地看著空瀲,他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前世所做的一切都已經暴露在空瀲面前了。 早就已經暴露了…… 他開始恐懼,恐懼于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他所得到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而真實的阿瀲,現實的空瀲,其實是用厭惡和憎恨的眼神看著他的。 前世的他那般愚蠢又不堪…… “你很可愛?!?/br> 空瀲笑著終止了他腦子里那些越來越危險的胡思亂想:“雖然偷看不是好習慣,但是……你的感情燙到我了,我很喜歡?!?/br> 說著,他湊上去親了他一口:“我也心悅你,這并不是你臆想。乖,別亂想了,以后啊,你可以正大光明地看?!?/br> 大悲大喜也不過如此了,修野驟然放松,整個人跌進空瀲懷里。他緊緊抱住這個人,只想著生生世世都不能松開手。 他終于真正地確信,這個人是他的了。 * 假覃窈的身體已經不是她的身體了,是系統的了。 當然,這副身軀原本就不是她的。 一直以來,假覃窈都以為自己才是主導者,只要她不同意,系統就無法強迫她做任何事情。但是當他們徹底撕開臉皮后,她才恍然發現,從頭到尾,她才是被控制、被主導的那一個傻子。 系統強制多走了她對這具身體的控制權,她自己的意識,她的靈魂,都被無情地壓制在黑不見底的深淵里。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系統拉著她一起去赴死。 一朝失去所有,假覃窈變得前所未有的清醒,她知道自己只有安安分分地留在角落里茍活著,才有可能延續她的生命。如果她再去奢求那些她原本就得不到的東西,那她只會死得更快。 因為她根本就不適應這個世界,她只可能被這個世界的法則無情碾壓。 什么強勢逆襲,什么王者歸來,通通都是系統欺騙她的謊話而已! 她只想活下去! 她不想死! 假覃窈絕望地抱住自己,她大聲地哭喊著,不停地請求系統不要拉著她一起去死。 然而,她早已陷入深淵,無人再應答她的哭求。 系統嫌她煩,直接把她屏蔽了。 就像空瀲猜測的那樣,系統把全部的希望壓在了魔王身上,它用僅有的積分兌換了一個轉換門。這個道具可以無視所有屏障,直接在不撼動屏障分毫的情況下開一道門,讓使用者正常進出。但它只能使用兩次,且價格不菲。 為了能量,系統咬牙兌換了。 它一邊安慰自己付出和回報是成正比的,一邊悄無聲息地用這個道具在封印上開了一個門,小心翼翼地深入黑淵尋找被封印的魔王。 一進入黑淵內圈,系統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它目之所及的全部范圍都是密密麻麻的魔兵,一眼根本望不到邊。 這些黑色的魔兵就像是石雕一樣,安靜的、詭異的矗立著。他們全都是一個姿勢,復制粘貼似的堆滿了整個空間,有密集恐懼癥的人只看一眼就不行了。 系統十分人性化地拍了拍胸口,接著安慰自己,魔王的實力越強,它的希望就越大。 這是好事,這是好事…… 它繼續往深處走。 在走過一大片魔兵列陣,又穿過長長的黑暗后,它眼前終于一亮,這代表它已經到達黑淵最深處了。 然而,它看到的,和它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被封印了千年之久的魔王,不應該是枷鎖在身,因長久被困在這方寸之地不得進退而變得更加陰郁黑暗的嗎? 所以…… 它現在看到的這個仿佛剛起床不久的慵懶少年是誰? 他居然還在伸懶腰??? 還有! 黑淵里哪兒來的這么大一張床?! 系統開始懷疑統生,它……是不是走錯路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魔王: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給自己打個氣! ps:小可愛們,我辭職了,我先辭職的?。ú嫜?/br> ps:上次的后續就是那個傻逼領導依舊在找我的茬,說我這個沒做對,那個沒做對,總之就是讓我重新再做。然而,這一次,我的內心毫無波動。之前我去問過同組的小jiejie了,她們告訴我,這個傻逼領導已經來過三次了(加上這一次,老是同一個人是因為公司太小,沒有別人了),每一次來都要為難新人以彰顯自己的威勢,上一個被為難的就是我右座的暖男小哥哥,然后這一次是我。 我悟了,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老板是好人(畫重點),這個來檢查的領導是傻逼。 不瞞各位小可愛,我本人是脾氣比較暴躁的那種人,生平準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還一針。我很平靜地從那個傻逼領導的辦公室里走出來,很平靜地把照著去年那份優秀報告寫的報告送進了粉碎機里,很平靜地寫好辭職信又交出去,很平靜抱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我工作的地方。 等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不平靜了,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所以我把我的東西交給保安叔叔代為保管一會會,轉身又回到了那個傻逼領導的辦公室,然后我把他打了(他上一次居然想摸我的臉,呸),接著我舉報了他。 哼,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我們部的老大都說不是我的錯,是他故意找茬,還sao擾女員工,而且這不是一次兩次了。職場sao擾竟在我身邊,果然是藝術來源于生活,講真的,我可是練過的人,他這種辣雞我可以一個打三個。 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個傻逼領導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老板還來安慰我,說我可以不用辭職。但是我還是辭職了,主要是我覺得這個工作真的不適合我,我已經找到了新的工作方向(閨蜜介紹的)。 呼,說到最后,還是想以我自己為例子(雖然我工作的地方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公司),告訴小可愛們一個道理:被欺負了不能一忍再忍,一定要還回去,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尤其是像我這種剛剛步入社會,看起來很好欺負的人。當然了,打人是不對的,這一點不要學我。 ps:事情終于解決了,心情好人也閑,從今天起恢復日更,親親我的小可愛們么么噠~(^3^)-☆ 我請閨蜜幫我換了封面,五百大洋呢,畫的是我的好大兒空瀲,好不好康? 第二十七章 我是反派閉死關的兄長25 事實證明,系統并沒有走錯路,它看到的這個正在伸懶腰明顯是剛睡醒的慵懶少年就是被人族和妖族的渡劫期大能合力封印的魔王。 傳言嘛,總是有那么幾處和現實是有出入的。 比如黑淵最深處至黑至暗,除了被封印的魔王,再無其他。 呵,再無其他? 那魔王坐著的那張大床哪里來的?魔王被封印的時候還特意給自己帶上一張床嗎?或者說,這張床是封印者留下來的? 屬實是在放屁,人族和妖族都巴不得魔王去死,哪一個會跟腦袋被門夾了似的給自己的敵人送一張光是看起來就無比柔軟的床? 又比如傳言中青面獠牙兇惡非常的魔王其實并不青面獠牙兇惡非常,恰恰相反,他是一個可以入畫的翩翩美少年。 紅發和美少年搭配起來本應該是魅惑的,但這位紅發美少年是魔王啊,他只一個抬眸,便將這份魅惑硬生生扭轉成了猶如凌遲般令人膽寒的凌厲。本該像黃金一樣璀璨的金色眼睛也在這份凌厲的感染下變得深沉如淵,當這雙眼睛看向你的時候,再淡然的人也會心頭一顫。 這就是威名赫赫,至今讓人為之膽寒戰栗的魔王—— 鎏刻。 當系統對上鎏刻那仿佛看一件死物般的眼神后,它心里剛剛冒頭的一點點違和感立刻煙消云散。 對,這就是魔王! 魔王就該是這個樣子! 還不等系統開始演講,鎏刻就從寬大的云床上站了起來,大了好幾號的黑色衣袍空蕩蕩地掛在他身上,紅色的頭發披散在肩頭,這抹紅色反而成了這黑淵最深處最濃烈的色彩。 他懶懶地看了系統一眼,像是沒興趣再看第二眼一樣移開了目光,手腕上的飾物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一如他的聲音一樣冷:“嘖,哪來的小老鼠?” 小老鼠? 系統被說得一哽,臉上的表情不是那么好看了。 說誰是小老鼠呢!它可是高等級生物! 縱使心里有千萬句臟話想說,但為了它的光明前景,系統忍了:“魔王陛下,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如今的人族和妖族都已式微,千年了,也不過才出一個渡劫期。您被封印了千年,難道不想趁此機會一雪前恥嗎?” 它這話說得直白又清楚,就差把轉換門拿出來,再大聲地說“魔王陛下,從這里走,這里可以出去”了。 大家都是有腦子的人,話不用說得過于直白清楚,留一點,保持神秘感有利于接下來的合作。 鎏刻系腰帶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直勾勾地看著系統,那眼神就像是第一次看見會汪汪叫的貓、會吱吱叫的魚一樣。 系統被這樣的眼神看得心驚膽戰,這樣的眼神讓它有一種不好的錯覺。 鎏刻笑了,笑得系統毛骨悚然:“你可真有膽??!” 系統剛想謙虛一下,說一聲您謬贊了,他的下一句話直接讓系統如同被天雷當頭劈下來一樣驚恐慌亂。 “一個奪舍之人,居然敢出現在本座面前!” 話音未落,鎏刻抬手虛握,一把魔氣繚繞的六尺長刀撕裂了空間,直直劈向驚在原地的系統,那速度之快竟讓無形的空氣發出了刺耳的尖嘯聲。 千鈞一發之際,系統的自我保護機制讓它迅速做出了躲閃動作,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那把長刀削去了這具身體僅剩下的一只手。 看到這一切的假覃窈尖叫著暈了過去。 一擊失手,鎏刻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從他刀下逃生的系統,又看了看手里的刀,再看了看如臨大敵的系統,他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原來如此……你們這些奪舍之人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連躲避的姿勢都一模一樣?!?/br> 他挽了一個刀花,把刀身上的血全部甩在了地上,“這世間究竟有什么不世出的稀罕東西,竟然讓你們這群人一個接一個的奪舍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