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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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那人是誰?!”跟系統對話的間隙,宋扶熙的目光被遠處一個瘦高的紅衣男人吸引。 在這么多奇裝異服的妖和人里頭她最先注意的竟然是一個穿著不起眼看似尋常的普通人。 注意到宋扶熙朝自己投來的目光時男人表現的也很奇怪,他先是別開眼然后迅速轉身離開??梢傻呐e動也讓少女下意識追了上去,她看他時他這么心虛是因為在觀察她和段凌霜嗎。 這人是誰?雖然沒完全看清他的樣貌,但隱隱約約有一種相識之感。是什么劇情人物嗎?剛才系統提醒的好感上升的會不會是他…… 宋扶熙想追上男人問個清楚,沒想到她看著那背影剛追出去兩步,一個素裳的清瘦男子突然擋在她的身前。 男子輕掀眼皮,語氣頗顯冷漠:“姑娘,我們公子請您上樓喝杯茶?!?/br> “喝茶?你們公子是誰啊,早不請晚不請怎么這個時候要請?!彼畏鑫趵渎晵吡艘谎圻@個男人一眼,怎么偏偏在這時候有人請她喝茶,未免巧合的離譜,很難讓人相信這不是在掩飾些什么。 再說了她不記得自己在這種地方認識什么朋友,怎么會有人無緣無故邀請自己呢。 趁著兩人交談,段凌霜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漬,搖搖晃晃起身去撿自己的劍。他感嘆著這女人也太傻了,不會真的相信他已經服軟了吧。 這個世界的規則,一切都是由男主制定的。在顏控謝霖硯的影響下,除了修為,眾人追捧的就是美貌。 段凌霜也不例外,他長得漂亮,自然也喜歡漂亮的人和物。當少年看到這位傳說中師娘的樣貌后他大失所望,不算丑,但也沒有驚為天人。 她已有道侶還朝三暮四,拋開她的品行不談,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反正是勾不起他的任何欲望甚至心生厭惡。 就算宋扶熙用一些下作的手段讓自己有了反應高傲的他也絕不想委身自己。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段凌霜殊不知他的這些小把戲都被宋扶熙看在眼里。其實從他起身時她就猜到了這人要干嘛,但她沒有立馬開口打斷。 “怎么,你還想拿劍殺了我???這劍是你師父給你的吧。我看它已經舊了,不如趁此機會換把新的?!毖劭粗倌昃鸵|碰到那把被甩在角落的劍,宋扶熙瞧著差不多了立馬上去把那把劍踢得更遠。 看得出來段凌霜很寶貝這把劍,所以她更不能讓他拿到了。 眼里的神采消失,緊攥著衣裳的指節發白。段凌霜怔怔的看向女人:“這把劍不是我師父送我的,你根本不知道它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段凌霜瞪著宋扶熙,一雙狹長的鳳眼淬滿了恨意。眼眶泛紅,盯著空無一物的劍鞘他痛苦的抽泣著:“沒有了……沒有這把劍就什么也沒有了……” 宋扶熙竟被他這幅樣子逗笑,女人用指尖捋了捋他額前凌亂的劉海,“你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會心疼你。師娘建議你,真想哭的話就把眼淚留到你師父面前哭好了?!?/br> 前世她跪在他面前哭著央求他把救治姜珩的草藥交給自己,但段凌霜無動于衷。 畢竟不是誰的眼淚都很值錢,有的人哭一哭男主愿意為他顛覆三界血流成河。有的人哭了就只能打碎牙將滿腹委屈往肚子里咽,運氣不好時還能招來一通無理的嘲弄和指責。 宋扶熙常常感慨就這就是主角跟配角的差別,而她怕是連配角都算不上。一定要給她安排一個身份的話,勉強就是一個促進男主們發生感情的調和劑和背景板罷了。 素裳男子瞥了一眼兩人,似乎是察覺到這微妙的氛圍。于是借機對少女說道:“姑娘,執法堂的人很快就會來這里尋人了,到時候看到你和這位公子在樓下……怕是就麻煩了?!?/br> 因為發情符的緣故,段凌霜白皙的皮膚泛起層淡淡的櫻紅。哪怕他嘴硬,宋扶熙也知道少年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還有就是這人說的對,段凌霜失蹤執法堂肯定會查到這里,到時候就麻煩了。雖然明面上是遙宗的宗主夫人,實則她的修為不一定就能比得宗門里那些弟子。 真動起手來,她肯定吃虧,而且顧清弦那里宋扶熙也不好交代。 宋扶熙猶豫片刻開口追問道:“你們公子到底是誰?” 素裳男子抿唇,沒有著急告訴少女她想要的答案。他朝身后站著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幾人拿出捆繩就將段凌霜綁上了樓,任憑少年如何求救掙扎都無濟于事。 等到段凌霜安置妥當,男子才開口解釋:“我們公子和我們大老板的關系很好,想必姑娘也該認識。從姑娘踏入這里時我們公子就已經注意到您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您喝喝茶,聊聊天?!?/br> 男人說完,系統跟著跳了出來:“接下來進入劇情分支。宿主可以自由選擇接下來劇情的發展。選項一:將段凌霜帶上樓,解開他的發情符后誘導他成為自己的盟友,此人以后或許有大用處。選項二:不管不顧,上樓右轉進入攻略角色的房間,完成任務后領取豐厚獎勵?!?/br> 宋扶熙沒有當機立斷,這兩個降智選項她一個不會選。劇情如何發展是由她自己決定的,她選擇走一步看一步。 并未多言,只是跟在男人后面默默上了樓??赡苷媸沁\氣好,才在樓下待了一會兒就碰到了任務對象請她喝茶。這次她下山的目的就是為了掙任務點的,這未免太讓自己省心省力了。 別致典雅的廂房內燃燒著熏香,少年被人五花大綁著扔在床上,他真的很難受,熱的迷迷糊糊,只好用臉不斷蹭著身下的被褥企圖讓自己變得好受些。 粗糲的繩子嵌進他的皮rou,得不到任何疏解的少年胯下高昂。他張著口,下身又腫又漲段凌霜此時已幾近崩潰。少年沒有任何辦法,狹小的房間內充斥著他的低喘。 雪上加霜的是,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宋扶熙的,她的身邊似乎有另一個男人,兩人也許認識,嘴里說出的話很像調情。 “他媽的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jian夫yin婦!”段凌霜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后只能通過污言穢語的辱罵來發泄自己。 辛勤的碼了好幾章,獎勵自己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