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驚悚世界玩成養成游戲! 第534節
阿泰看著羅徳:“然后呢?” “你認為他母親的全身癱瘓,真如他所說的腦出血造成的?” 阿泰眨眨眼,自然明白了什么意思:“你是說,他利用自己的老母親,全身癱瘓的結果,換到了現在的一切?!?/br> 羅徳面色認真:“想要祈愿實現,就需要付出相應的東西?!?/br> “這是副本里的內容?!?/br> 阿泰則是表現得很淡然:“也沒什么奇怪的?!?/br> “貪婪的人,一旦瘋起來,人性道德什么的,就變的一文不值了?!?/br> 羅徳跟著說道:“阿泰,我們今晚上最好采取點實際性的行動,那個嚴宸很危險?!?/br> “我有不好的預感?!?/br> “這個時候動手,只會打草驚蛇,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br> 阿泰看著羅徳:“冷靜一點,這是考驗耐心的時候?!?/br> “走吧,咱們換個地方?!?/br> 兩人走出珍藏室,而在這時,廊道上的燈泡,忽然閃爍,隨即熄滅。 并且是一盞盞地熄滅下來。 廊道上,一點點變得昏暗。 “燈滅了……” “興許是發電站那邊出了問題,嚴先生的別墅全部電流供應,都是由私人獨自的發電站提供?!卑⑻┱f著,轉身進房間內,提著兩盞油燈走出來。 羅徳接過一盞,喃喃一句:“這個氛圍,有驚悚游戲里的場景的味道了?!?/br> “咱們現在這里,不就是驚悚副本么?!?/br> “只不過,游戲變成了玩命了而已?!卑⑻┯谜{侃低語氣說道。 羅徳干笑了兩聲,往前面走著。 “阿泰,如果我們祈愿成功了,你希望得到什么?” 兩人在昏暗的廊道上走著,羅徳隨口地問了一句。 “我會很現實,物質上的需求吧?!卑⑻┑徽f道。 羅徳問道:“那你老婆的病怎么辦?” 阿泰表情怪異:“我老婆有什么病呢?” 羅徳撓撓頭:“你之前跟我說,嫂子的糖尿病很嚴重,已經治好了么?” 阿泰淡然道:“早就好了?!?/br> “也是,畢竟挺長一段時間了,也沒聽你說過這件事了?!?/br> 羅徳感嘆道:“家人安康的話,那么就是錢最重要了,你的祈愿沒有任何毛病?!?/br> “畢竟,咱們這份工作,如今完全是在玩命,如果不是為了那幾個錢,誰愿意做這行呢?” 羅徳嘆息著,阿泰只是點點頭:“有錢后,我就帶老婆孩子,遍地去旅游,還受這苦做什么?” 兩人就這么說著走著,一直走到了盡頭,可是所有的燈,還是沒有亮起。 “這電要什么時候才來?黑了燈,這別墅就像是迷宮一樣?!绷_徳看著周圍,忍不住說道。 阿泰提議道:“咱們先到樓下看看?” “衛生間在哪,先解個小便?!?/br> 羅徳說了句跟我來,轉身往一個方向走去。 沒電后,衛生間也變得陰森,空氣都涼嗖嗖的。 羅徳和阿泰站在相隔的格間內,解著小便。 “除了副本的內容,你還得到了什么提示?” 羅徳隨口地問了一句,想緩解一下氣氛。 阿泰拉開褲子拉鏈,淡淡開口:“沒有了,能看到提示,也完全是偶然……” “阿泰,我想退出中樞局了,現在在組織里,完全就是玩命,去公會多自在?” “沒那么容易退的?!?/br> “不過,你要退,那就一起吧?!?/br> “如今這個世界,處處都是驚悚,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我想逃到一個沒有驚悚徳地方,比如……” 阿泰自顧自地說道。 而他沒發現,在他身后緩緩出現一道身影。 羅徳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阿泰身后。 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黑色斧頭。 黑色斧頭在黑暗中,閃爍銳利的寒芒。 羅徳緊緊看著阿泰的后頸部,手掌一點點握緊,屏住著呼吸。 斧頭一點點抬起…… 而這時,阿泰依舊沒注意到,自顧自地說著自己今后的打算。 但在那斧頭,舉到最高處,就要劈下去時。 阿泰忽然停住了話題,換了一句問話。 “羅徳,你要對著跟你共事五年之久的老同伴下手嗎?” “你真的下得了手么?” 面對阿泰突然的問話,羅徳面部僵住。 而阿泰也在這時,緩緩轉過腦袋,斜睨著羅徳,眼神平淡地問道。 羅徳面部怔了一下。 但在下一瞬間,他面色狠厲,毫不猶豫地掄下手中的斧頭。 斧刃快速地朝著那腦袋劈去! 第535章 極限反殺,不太一樣! 這一斧頭,徑直是劈了下去。 羅徳毫不猶豫,并且揮盡了手臂上所有的力氣。 斧刃劃開了肩膀的衣服,但也停住了,阿泰的手,抓住了斧頭的手柄。 阿泰看著羅徳,眼睛一點點瞇起:“你還真下的來手???” 羅徳想將斧頭抽回來,卻根本發不出力氣,阿泰抬起手,握緊拳頭,狠狠掄在前者的腹部上。 羅徳瞳孔收縮,一大口涎水吐出來。 握著斧頭的手松開,身體一點點彎下來。 阿泰抓著羅徳的頭發,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下的來手,我也沒必要掖藏了?!?/br> 手掌抬起,抽在羅徳身上,強橫的鬼力讓他飛出去,將那邊的洗手盤砸爛。 羅徳只感覺腰部要斷裂,全身顫抖,艱難地坐在那里,水管爆裂,噴灑在他身上。 阿泰扭轉著手掌,淡然地問道:“為什么你要突然對我下死手呢?” “你的老婆……從來都沒有什么糖尿病?!?/br> 阿泰眨了眨眼睛,表情帶著一絲怪異。 羅徳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有阿泰全部的記憶,但假的終究是假的,對自己持有的記憶,無法做到百分百信任?!?/br> “我說糖尿病時,你獲取的記憶里沒有這個,但見我這么堅定,又對自己的記憶帶有懷疑,最后,你選擇相信我的說辭?!?/br> 因為疼痛,羅徳扯動著嘴角。 “我跟阿泰共事了這么久,他的性子,習慣,我都太清楚了?!?/br> 阿泰聽完了,搖搖頭,冷笑幾聲:“原來如此,挺聰明的,怎么可能一點沒察覺?” “但又怎么樣呢?” “軟的不行,換成硬的不就行,有人喜歡喝罰酒也沒辦法?!?/br> 阿泰撿起地上的斧頭,但想到什么,喃喃道:“算了,要完整的?!?/br> 丟掉手中的斧頭,從衣服內取出一根黑色棍子,朝著羅徳走去。 羅徳癱坐在墻根下,全身已經被噴灑的濕漉漉,看著步步走來的阿泰,緊咬著牙關,想要站起身來,但疼痛讓他一時間,沒法挺直身軀。 “真是脆弱啊你?” 阿泰嘲諷著,站在羅徳身前。 但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忽然羅徳的衣服鼓起一塊,伴隨著一聲巨響,阿泰飛了幾米遠。 羅徳從風衣下,取出一把短管獵槍,忍著疼痛,站起身來,朝著那邊走去。 阿泰挨了一槍,但沒有死亡,腦袋抬起,想要站起身來。 羅徳已經到了他面前,那短管獵槍的槍口對準了他。 面對漆黑的槍口,阿泰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羅徳果斷扣下扳機,火光閃爍,子彈打在額頭上。 腦袋裂開,半塊腦殼都飛了出去。 但沒有腦漿和鮮血迸濺,羅徳本來準備好了,看到惡心的血淋淋畫面,但面色卻是微微怔住。 腦袋裂開后,沒有鮮紅的血rou,而是類似于木質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