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驚悚世界玩成養成游戲! 第254節
但他全程冷漠著一張臉,伸手捏著女人的臉蛋,擺回去,在她的脖子處插著一柄水果刀,噴涌而出的鮮血,把整件t恤都染鮮紅。 傷口很靠側,并沒有傷到氣管這些,是流血過多至死。 羽眨了眨眼,抽出刀子,擦拭一下,揣進了口袋里。 女人死前的惶恐,以及多根手指上壞掉的指甲油,似乎告知了他一些東西。 羽臉色冰冷,看著女子片刻,離開了座位。 所有玩家都在忙碌,唯獨那個流蘇的玩家,坐在那里。 他不知道又從哪個乘客身上,扒拉到了一個ps游戲機,正閑暇自在地玩著。 對于墻上流逝的時間,他顯得毫不慌張。 很多玩家看在眼里,沉默間,都稍稍瞇起了眼睛,意識到什么。 時間繼續流逝,列車外的漸漸暗了下來。 在墻上的復古鐘來到七點時,敲響間,車頂上的燈,同時間亮起。 黃壓壓的燈光,照射在車廂內。 一些玩家累的不行,干脆坐下來,又開始吃喝。 流蘇打了個哈欠,丟掉了手里的游戲機。 “還有一個小時,燈就會熄滅,各位自求多福吧?!?/br> 他趴下身,打算鉆回桌底下睡覺,那里面有一個暗格,剛好容納他,讓他躺的舒服。 但一只手拉住了他,是那個山岳,在他手里有著一把軍刀,應該是從那些乘客身上扒拉下來的。 “有事嗎,哥?”流蘇看著他。 山岳坐下來,將軍刀插在桌子上,很是鋒利,輕易地就刺穿了一指厚的木板,那懾人的寒光,照射在流蘇的臉上。 “你覺得這把刀,能不能克制那些黑影,甚至說殺了它們?” 山岳含著笑意地問道。 流蘇看了眼軍刀,說道:“這我怎么知道,你覺得能,那今晚就拿緊這把軍刀?!?/br> “燈熄滅后,這就是你的保命符了!” 山岳十指交叉,問道:“你好像一點也不慌?” “我能活這么多晚,肯定是有自己的對策,知道怎么去避開那些黑影的獵殺?!?/br> 流蘇淡笑地說道。 “讓我猜猜,你不慌,所謂的有經驗,應該是身上有件能夠抵御那些黑影的物品吧?” 山岳笑瞇瞇地問道,眼睛里流出的深意眸光,已經表明了內心的想法。 周圍的玩家看在眼里,恍然了,部分人內心暗惱。 他們和山岳的想法是一樣的,也想著打流蘇的注意,卻沒想到給山岳這家伙捷足先登了。 他們現在手里的物品,未必對那些黑影有用。 但這個叫流蘇身上的那件,必然能夠克制黑影! “這就看你怎么想了,我總不能直說出來對吧?” “哥,沒什么事的話,我就睡覺了,困的不行?!?/br> 流蘇似乎沒有意識到氣氛的變化,擺擺手,就要鉆回桌子底下,山岳一只腳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把你身上那件物品交出來,這樣你就能鉆回自己的狗洞睡覺去了?!?/br> 流蘇無奈地說道:“哥,這個游戲不是這么玩的,你得自己去找,搶別人是行不通的?!?/br> 山岳瞇著眼睛問道:“這節車廂里有禁止暴力,或者搶奪別人的規則嗎?” “這倒是沒有?!?/br> “那不就行了,現在,我就是這個規則了!” “你還是抓緊時間找吧,別打我主意了?!?/br> 流蘇趴下身子,想要去推開那只腳。 山岳臉皮稍稍抽搐,下一秒,突然抽出桌子的刀子,狠狠地朝流蘇的后頸部刺去。 電光石火間,流蘇突然側身避開,在山岳刺了個空,還沒收回手間,右手多了一柄蝴蝶刀,轉動間,寒光閃爍,刺入了山岳的脖子根。 這發生的過程不過兩秒間! 流蘇速度快的部分玩家都沒反應過來。 山岳眨了眨眼,目光斜下,看見了那滾滾涌出的鮮血。 “哥,怎么你就不聽勸呢?非要自己找捷徑結束游戲?!?/br> 說完,不等山岳開口,那刺入脖子的蝴蝶刀,突然橫切,在喉嚨破開,鮮血噴濺間,收回了蝴蝶刀,揣進了口袋里。 山岳捂著自己的喉嚨,張了張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嘖,晦氣,還濺我一臉?!?/br> 流蘇抽出一邊的紙巾,擦拭臉上的血。 隨即一邊擦手,一邊看向其余玩家,問道:“請問還有誰要打擾我睡覺嗎?” “看樣子沒有了,各位晚安?!?/br> 說完,流蘇鉆回了桌子底下。 那些玩家面色皆是在變化著,看著那躺在地板血泊中,身體細微抽搐的山岳,心說這特么是扮豬吃老虎啊。 實際上,稍作多想,也能猜得出,流蘇能活到現在,怎么可能是軟柿子? 那邊的羽看在眼里,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秦諾也看在眼里,右手的血眼鬼同樣表示不屑:“要不我幫你從那小子身上搶過來?” “算了?!?/br> “沒必要,這個流蘇看起來也是個狠角色,說不定他身上真沒克制黑影的物品,用了別的辦法活到現在呢?” 秦諾搖搖頭。 “我怎么感覺你是瞧不起我呢?”血眼鬼問道。 “哪敢啊,我血哥天下無敵好吧!”秦諾直接就恭維起來。 這話里有話,讓血眼鬼不知道怎么去回復,干脆是沉默了。 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 墻上的鐘,已經來到了半個小時。 秦諾也沒再忙活,坐在一個靠窗的窗戶,坐下來,拿起桌上的一包干牛rou,吃了起來。 其余玩家亦是如此,他們雙手滿是鮮血,用餐巾擦拭著雙手,開始吃喝。 有的玩家,脖子上掛滿了各種值錢的飾品,有的則是披上了尸體的衣服,更有奇葩的,還把尸體的一些內衣物,揣進了口袋里,像極了變態。 一個身影出現在秦諾身后,秦諾一邊咬著牛rou干,一邊抬頭看著眼前的人。 是羽。 他表情冰冷地看著秦諾,那頭上的紫發,像極了殺馬特。 秦諾看著他,很平靜:“做什么,想搶我牛rou干?” 羽不作聲,伸出手,抓起了秦諾邊上的一包薯片,轉身就走了。 在他的座位上,放著一堆空的薯片包裝袋。 秦諾啞然,心說這就是薯片的鐘愛者嗎,直接當飯吃了。 吃完牛rou干,秦諾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一飲而盡。 這時,墻上的鐘分針來到了10的數字。 車廂前頭的門框上,喇叭響起一陣純音樂。 音樂結束,傳出一個女聲播報音:“尊貴的客人們,十分鐘后燈光會熄滅,為了保證你的作息時間,請燈光熄滅后,進入睡眠狀態,保證睡眠質量?!?/br> “睡覺?我們特么也得睡得著才行??!”有玩家冷冷地嘲諷。 他們握緊了手里的物品,看著那跳動的秒針,神經也在跟著繃緊。 對座傳來聲響,是那個流蘇,他又爬了出來,從桌上拿了一個頭戴式耳機,戴在腦袋上。 “燈光一滅,生死有命,全看天意?!?/br> 秦諾看著他神神叨叨,接著眉毛一挑。 因為他看見流蘇在趴下桌子底下時,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斷掉的手指頭,放進了嘴里。 那手指的斷口,還留著鮮血。 “那是克制黑影的物品嗎?直接放嘴里含著,也是個狠人,口味這么重!” 秦諾忍不住地嘀咕。 在最后的幾分鐘,秦諾盡量坐在角落里,讓那些乘客的尸體擋在外頭。 后邊,那些玩家也開始移動自己的位置。 多數的玩家,都跟流蘇一樣,鉆在了桌子底下。 可這在秦諾眼里并不可取,燈滅后,什么都看不見,躲在桌子底下,反而會讓自己的移動空間受阻,這似乎等同于坑自己。 “血哥,燈要滅了?!?/br> 血眼鬼:“淡定,我倒要看看那黑不溜秋的玩意兒,能牛逼到哪去?” 雖然血眼鬼在,心里會安定一些,但秦諾也有著自己的想法,以防萬一。 秒針跳動,很快,墻上的鐘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