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驚悚世界玩成養成游戲! 第183節
坐在角落里的秦諾,瞬間被黑暗吞沒。 聚光燈落在擁有臺詞的演員上,唐柔扮演母親,阿土、大福、和阿改則扮演孩子。 按照角色的代入,阿土扮演黎小蝶,大福扮演黎小崠,阿改則扮演黎小銘。 墨芳對黎小銘的控制欲十足,冰冷又溫柔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扭曲的心,唐柔倒是把這些情感演的的都很到位。 大福和阿土扮演角色的演技同樣在線,倒是阿改扮演的黎小銘,存在不少的瑕疵。 或許是自己扮演過,秦諾對這個角色已經把握的一清二楚。 戲份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從頭到尾,都是唐柔四個小鬼在飆戲,唯獨秦諾扮演的父親角色,坐在角落里,仿佛是跟這部戲完全劃開了界線。 聚光燈至始至終都未落在秦諾身上過。 “又是一個“死人”角色?!鼻刂Z暗自心想。 “嘿嘿嘿……” 病態的笑聲傳來,那是阿土在笑,他拿著一個破爛的娃娃,臉上帶著癡癡的笑容。 秦諾看著他,心頭都不由得咯噔一下,即便是性格有著區別,他都感覺在面對黎小蝶。 莫名地驚悚。 擔心他一張嘴,自己又得倒霉運,遭受飛來橫禍。 看著聚光燈下生動表演的阿土,秦諾突然眼眉挑動幾下,像是發現什么,雙眼稍微地瞇了瞇…… 一個橋段很快演完了,聚光燈突地熄滅。 頓時,整個舞蹈室內陷入一片漆黑。 秦諾感受到空氣漸漸地發寒,正想著活動一下筋骨,聚光燈再次打開,照射在他的位置上。 唐柔從黑暗里出來,坐在秦諾身旁,還是那副冰冷的面目,艷紅的嘴角上揚微微勾起:“你一直在找那個女人?” “找到她后,你要怎么做,殺了我,跟她生活在一起?” 秦諾眨了眨眼,目光聚在報紙上,沒有作聲,他記得這段自己是沒有任何臺詞的。 唐柔起身,走到了秦諾身后,伸出雙手輕輕摟著他的脖子。 皮膚接觸,卻是刺骨無比,唐柔身體很輕,壓在秦諾身上仿佛是沒有重量。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你的答案,我從沒后悔過,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孩子?!?/br> “我或許不是個好女人,但我會盡一切做個好母親?!?/br> 稚嫩的聲音,配上成人化的臺詞,聽得秦諾表情一陣怪異,這真是小孩能想出來的劇情? 說話間,唐柔輕輕松開了秦諾,繼續自言自語地開口:“你既然渴望看到她,那我就帶你去看她,完成心愿,永遠不要再來干擾我和孩子的生活?!?/br> 看? 人被分尸,鑲在墻里呢,怎么帶我去看? 秦諾一陣迷惑。 而在說完這句話時,唐柔手里出現一柄匕首,繞過秦諾的脖子,那冰寒的鋒刃狠狠地橫割在那喉嚨的位置…… 第188章 眼見為實?邱潼秘密! 鋒利的刃邊,落在喉嚨上,眼見就要出現喉嚨割破,鮮血噴涌的恐怖一幕。 但只是割開了一絲輕薄的表皮,刀刃就被兩根手指夾住,輕易地捏碎。 秦諾抬起頭,看著滿臉幽怨的唐柔,說道:“還有這個劇情?” 唐柔歪著頭,迷惑地說道:“有啊,劇本你不是看過了嗎?” 接著,她又恍然地開口:“哦,差點忘了,這個情節是我后面加上去的?!?/br> “因為我覺得加上這個橋段,可以讓母親這個角色變得更加豐滿,更加能體現對孩子的愛?!?/br> 秦諾搖搖頭,起身將那些刀刃碎片,拍落在地面,說道:“先不說劇情荒不荒唐,就算加上這樣一個劇情,你應該告訴我一聲,如果我剛才不吱聲,你是不是真打算把我抹喉了?” 唐柔正想說話,那邊大福走了過來,不滿地開口:“老師,你太不敬業了,不就一把小刀嗎,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秦諾撿起一塊碎片,說道:“這可是真的刀?!?/br> 阿改撇了撇嘴,滿是鄙夷地看著秦諾:“老師你好膽小啊,你看我這樣都啥事沒有!” 說話間,他抽出一柄小刀,直接扎進了自己的腦袋里,即便那鮮血染紅了整張臉,也滿臉的輕松。 秦諾:“……” “就當我怕死吧,這個角色我駕馭不了?!?/br> “好遜啊,我們全部又得重新開始了?!?/br> 大福幾個臉上寫滿了不滿。 墻上的鐘聲在這時響了。 冗長的鐘聲,在舞蹈室內回響,仿佛在傳達著什么。 唐柔看著鐘點,說道:“呀,時間過得這么快,我得回去了?!?/br> “明天再繼續排練吧?!?/br> 大福幾個也看著鐘點,紛紛點頭,仿佛兩點半過后,他們就必須離開舞蹈室,一刻不得逗留。 秦諾知道這幫小鬼離開,明天又會重新刷新,試著勸住他們:“不如晚點再回?老師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不去,說這句話的大人,通常不是什么好人?!卑⒏膸讉€安全意識還挺高。 說話間,他們已經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 秦諾不甘心一晚上一無所獲,逮著了拖拉的阿土:“你叫阿土吧,亞男那個孩子全名叫什么?” “亞男,就叫亞男啊,我一直是這么叫的?!卑⑼翐蠐项^說道。 “你有他的照片嗎?”秦諾繼續問道。 阿土顯得有些害怕,帶著警惕地看著秦諾,秦諾也覺得這么問,確實有些過激了,笑道:“別緊張,我認識亞男那個孩子的家人,所以想多問兩句,他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br> 阿土一個勁地搖頭,見唐柔幾個走了,自己也一頭栽進墻里,消失不見了。 幾個小鬼一離開,燈光熄滅,偌大的舞蹈室瞬間被冰冷的黑暗吞沒。 秦諾皺了皺眉,為了避開那些詛咒紙人的糾纏,他也退出了舞蹈室。 這一次他加快了腳步,當他腳步踏出綜合樓的剎那,耳邊又聽到了那些怪異的響聲,不由加快腳步,回了宿舍樓這邊。 “為什么那幾個孩子一到凌晨兩點半就得回去?是不能待在舞蹈室,還是忌憚著什么?” 口頭上說是要回家,實際上,很可能是詛咒限制了他們的時間和自由。 秦諾心想有什么辦法能打破這種詛咒的限制,這幾個孩子對他很重要,身上隱藏著太多的信息量。 回到廊道上,摸出了房間的鑰匙,秦諾擰開了房門,到了桌前,將保溫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 將保溫杯放回在桌面上,秦諾想著去洗個澡,把身上的臭汗沖洗干凈,但當目光無意地落在書架上的書本上時,突地頓住了。 兩本書本放在最靠邊的位置,一本十宗罪和一本心理罪。 秦諾離開前,拿了十宗罪來打發時間,他有一個習慣,看完的書放回書架,必然從最靠邊的位置插進去。 但此時,書架上最靠邊的書本并不是十宗罪,而是心理罪。 位置被調換了…… 秦諾眨了眨眼,沒有表露聲色,脫去上衣,到了衛生間內洗了個澡。 片刻后出來,吹干了頭發,躺在床上看了會書,打了個哈欠,便將書本放回原位,關上了床頭燈,倒頭就睡了。 沒過多久,房間內響起輕微的鼻鼾聲,昏暗中,一只手掌從床底伸了出來。 接著,一道黑影緩緩出現在床邊,身影猩紅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床上睡得正香的秦諾,目光中透露出不加掩飾的殺意。 抬起干枯的手臂,鋒利的指甲,卻如一柄鋒利的刺矛,對準了床上身影的頭部位置。 下一秒,目光歹毒的他猛地刺下手臂,瞬間貫穿那鼓起的頭部位置,當手臂抽出的剎那,卻是抽出了一團棉花。 那鼓起的,不過是枕頭。 黑影神色一變,緊接著察覺到了什么,猛地轉身朝身后刺去。 哧啦! 同樣是一條手臂刺來,卻是截然不同的鬼力,在兩條手臂碰撞的剎那,黑影的手臂血rou破裂,骨頭粉碎。 黑影驚駭,趁著黑夜轉身就要跑,被那只手扣住喉嚨,狠狠地按在墻上。 黑夜里,秦諾的雙眼清晰炯明,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說說吧,跑進我房間想做什么?” “咱倆應該沒仇吧?” 說話間,秦諾另一只手打開了一邊的開關,屋內頓時敞亮無比。 男子自然就是之前在對面陽臺上的自殘男子,這會兒近距離觀看,發現他消瘦的可怕,面部枯黃凹縮,仿佛被女鬼榨干了一般。 他死死地盯著秦諾,即便察覺到了血眼鬼的恐怖存在,完全可以虐殺他,他仍舊一副豁出去一切的瘋狂模樣。 秦諾看著他的面目,扶了扶眼鏡框,說道:“看來我們確實有仇?!?/br>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男子沙啞地出聲,聲音顫抖,像是壓制著滔天怒火。 “我做了什么?”秦諾平靜地問道。 “你殺了她!” “你是她的男朋友吧?為什么要對這樣一個深愛著你的女孩下手?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為什么!” 男子聲音有些歇斯底里,聲音幾乎是咆哮的。 秦諾看了眼床頭柜相框里,梁子肅摟著的女孩,平淡地問道:“你親眼看到我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