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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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得的,她哪舍得,她是一刻都沒法把眼睛從卌七萬種挪開。 就算親兒子在那里看著,她都不能放心,必須自己陪著才能心安。 陸亭笈見此:“行,那我們一起跟著貨運回去北京?!?/br> 于是很快,陸亭笈聯系了一位同學,那同學父親是交通方面的,一個招呼打下來,自然一路綠燈,陸亭笈很快安排好了回京的貨運路線,而這其間,孟硯青一路跟著。 這行程自然諸多折磨,舟車勞頓,辛苦得很,不過孟硯青顯然存著一股子勁兒,竟然不覺得辛苦。 等到貨車抵達北京后,秦楷庭早已經準備好倉庫,都是層層銅墻鐵壁的倉庫,光是鐵門就幾道。 將這卌七萬種收入庫中,當安置妥當后,孟硯青再次確認無誤,這次貼上封條,關上大門。 至此,她的心才算是徹底落回肚中。 陸緒章早知道她回來的消息,已經把工作挪開,一早趕過來了,結果來了后,看她忙忙碌碌,一直圍著那巨石打轉,根本看都看不他。 陸亭笈見此,便要提醒孟硯青,陸緒章用眼神阻止了他。 陸亭笈只好不說什么了。 謝閱從旁見此,卻體會到了一些什么,不免覺得好笑,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報復感。 誰能想到,仿佛永遠勝券在握的陸叔叔,如今竟然進不了孟小姨的眼角,只能眼巴巴地等在旁邊。 這一刻,他甚至想起苦苦守在冷宮中等候皇帝召見的可憐妃子! 孟硯青總算將那倉庫大鐵門關上,并且上了鎖,又安排了保安看管。 秦楷庭安慰道:“應該沒什么事,這塊原石大,幾百斤,如果要運,那必然陣仗大,而且這附近就是派出所,一般的宵小肯定不敢把主意打到這里去?!?/br> 孟硯青頷首,又道:“這幾天你也趁機把消息放出去?!?/br> 秦楷庭疑惑:“放出去?” 孟硯青:“我想請來名匠,立即動手雕琢?!?/br> 這么大一塊原石,是舉世罕見的至寶。 這么一件至寶,曾經流落到孟家,不過孟家并沒有能力保存,最后流落到軍閥手中,流落到圓明園中,最后歷經坎坷,被人帶過去緬甸。 現在,她重新得到了這塊至寶,也算是圓了祖上的遺憾。 但是她也清楚地明白,當今世道,哪怕有陸家做靠山,她也并不敢保證能繼續保留這塊原石,更不敢保證這塊原石以后的命運。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將這塊原石切開,并且雕琢成一件震驚世人的藝術品,從此后,哪怕這件藝術品再流落他人之手,但是至少這件藝術品將永遠留下孟家人的烙印。 換言之,藝術無界,這個世道會變,眾人矚目的藝術品可能隨著世道變遷而輾轉各家的,但是她孟硯青要親自看著它被雕琢,要在它的歷史上留一下濃重的一筆。 無論她將來是否能夠保存這件巨型翡翠,那她都可以再無遺憾。 可她孟硯青不可能憑空變出這么一大塊巨型翡翠,所有必須公開消息,把這件東西從暗處裝到明處,哪怕有些議論之聲,但至少暫時來說,她對這塊原石的擁有權是無可爭議的。 至于將來,看情況,要不要捐給國家,再行定奪。 秦楷庭聽著這話,頓時明白了,道:“好,我知道,其實外界多少已經有猜測了,那就沒什么好隱瞞的,直接公開了說?!?/br> 孟硯青:“是,同時也要尋訪名匠了,具體怎么找,找什么人,我再想想?!?/br> 當下和秦楷庭聊過后,她才準備離開,不過一轉身,倒是驚了下。 穿著筆挺大衣的陸緒章正站在樹下,眉眼帶著淺笑,就那么望著她。 她略怔了下,挑眉:“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我都沒看到你,你都不說一聲?!?/br> 她這一說,旁邊陸亭笈都忍不住笑了:“父親早就來了!這么大人戳這里,你竟然沒看到!” 孟硯青訝然,她疑惑地看著陸緒章。 他早就來了嗎? 她確實沒注意到??! 陸緒章笑道:“你一心只想著你的翡翠,眼里哪還能看到別的,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br> 孟硯青微抿唇,自己也笑了:“那先回去吧?!?/br> 這時候謝家也有人過來接謝閱了,謝閱這一趟出去,雖然也遭了不少罪,不過明顯長了大見識,謝家人倒也高興,鄭重對陸緒章和孟硯青謝過后,這才把謝閱接走。 一時和眾人告別,陸緒章的車停在路邊,陸緒章打開車門,挽著孟硯青的手,扶她上了車。 那邊陸亭笈便也要上,陸緒章卻道:“亭笈,你去坐前面?!?/br> 陸亭笈:“我?前面?” 他下意識覺得應該是父親坐前面。 陸緒章:“對,怎么,你不想坐前面?” 陸亭笈突然意識到了,父親不就是想挨著母親坐嗎? 他連連點頭:“行行行,讓著你,那你坐前面吧!” 對于兒子的埋汰,陸緒章是不在意的,他徑自上了車,順勢坐在了孟硯青身邊,還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孟硯青的手。 陸亭笈感覺到了父母在后面挽著的手,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多余。 如果自己直接消失,那他們回到家后肯定卿卿我我——他畢竟這么大了,現在知道談戀愛怎么回事了。 沒有自己,他們是可以談一輩子戀愛的。 而這個時候,車子緩緩啟動,陸緒章握著孟硯青的手,笑看著她。 孟硯青原本滿腦子都是那卌七萬種,她的意識還飄在云南飄在緬甸,現在冷不丁看到陸緒章,腦子才勉強從卌七萬種上離開,回到了現實,也回到了北京。 她看到陸緒章,心里激動,便想和他說起自己這次經歷的種種,當然也想說起卌七萬種,說起自己的打算。 不過有司機在,她只好按捺住心思,只緊抿著唇,笑看著他。 陸緒章自然看出來了,她很激動,很開心,拼命忍住笑,但其實眼睛都在發光發亮。 那種心花怒放裝在心里,幾乎要從眼睛里滿溢而出了。 他便也忍不住笑了。 這一段日子,牽掛,擔心,惦記,晚上睡覺睡不著,做夢會夢見,這種牽腸掛肚,唯有經歷過的才明白。 如今她回來了,于是懸浮的心有了著落,所有牽掛都有了根系,他終于踏實了。 這會兒天其實還早,才下午四點多,大部分人都還在上班,路上沒多少自行車,只有一些推著小推車買菜的老人家,車子過去王府井,一個轉彎就到了家門口。 陸續章素來是體貼細致的人,車子停下后,他已經先行下車,繞過去幫孟硯青開門。 誰知道這時候陸亭笈卻道:“對了,剛才正要和你們說呢,麻煩王叔叔把我送到祖父那邊吧,我打算先過去祖父那里住?!?/br> 孟硯青略扶著陸緒章的手,下了車,聽到這話,她淡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怎么,你要過去祖父那里?今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不是挺好的?” 這一次去云南,兒子算是立了大功,明顯感覺他比原來成熟了,有擔當了,這點來說孟硯青自然欣慰。 不過鑒于兒子在翡翠鑒別上那種超乎尋常的能力,她還是希望陸緒章能和陸亭笈好好談一談,到底都是男人,他們父子之間在這方面也許更容易聊進去。 況且她覺得陸緒章應該也很會給人做思想工作。 所以就孟硯青的想法,今晚上一家三口吃個團圓飯,之后他們父子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 陸緒章聽這話,卻是輕挑眉,看了眼兒子。 陸亭笈感覺到父母的詫異,卻是笑著道:“好了,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你們了,你們兩個好好團聚吧,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小別勝新婚嗎?我杵在這里算什么?” 說著他已經對司機道:“王叔叔,麻煩你送我過去祖父那邊吧!” 他這話說出后,車里王司機,車外夫妻倆,全都怔了下。 作為一個兒子,他說話竟然如此直爽坦率,毫無遮攔嗎? 還什么小別勝新婚? 這還是那個不會看人臉色不懂事的陸亭笈嗎? 一時夫妻兩個無言以對,反倒是那小王司機差點想笑,不過卻努力憋住了。 他繃著臉,一本正經地道:“好好好,我送你過去?!?/br> 車子很快啟動,小王司機開著車,陸亭笈還向陸緒章孟硯青揮手告別。 很快,車子轉彎不見了蹤跡,大門前,陸緒章和孟硯青在那里面面相覷。 在片刻的沉默之后,陸續章到底是道:“走,先進家吧?!?/br> 孟硯青:“嗯……” 陸緒章牽著孟硯青的手進了家門,走進家門之后,關上了大門。 孟硯青心里的激動和興奮幾乎滿溢而出,是一直壓著的,如今司機走了兒子走了,大門也關上了,她再也忍不住,直接撲過去。 陸緒章伸出雙臂,將她抱了個滿懷。 孟硯青在陸緒章懷里,高興得跳著笑:“我這一把可真是賭了一個大的!這輩子都沒有干過這樣的事兒,要驚險有驚險,要刺激有刺激!我安然無恙,我大功告成,我把祖上丟了幾十年的珍寶找回來了!” 陸緒章修長的指骨捧著她的臉,垂眸笑看著孟硯青:“干得非常好!兒子跟著你也長了大見識,我看長進了不少,越來越懂事了?!?/br> 他笑著道:“我的硯青越來越能干了!” 說著愛憐地捧了她的臉,低頭便吻了下去。 他笑得格外溫柔,但是吻起來卻是激烈的。 很急切,像是渴了很久的旅人好不容易得了些甘露,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禁錮著她的后腦勺,探入她的口中,饑渴地汲取著。 孟硯青甚至覺得有些痛,被他吸得痛,又覺火星四濺,噼里啪啦幾乎要燒起來一般。 許久后,陸緒章終于停了下來,他單手捧著她的臉,拇指憐惜地摩挲著她的下巴,原本無序的呼吸逐漸歸于平靜。 他垂眸看著她,聲音低沉溫柔:“先洗個澡,吃點東西,然后早早休息?” 早早休息的意思,彼此再明白不過了。 孟硯青此時渾身的力氣都被他吸走了,兩腿都覺酥酥麻麻的,她軟綿綿地靠在陸緒章胸膛上,低聲道:“好?!?/br> 陸緒章便干脆打橫抱起來孟硯青,把她抱過去浴室。 進門的時候,他輕嘆了聲:“你好像瘦了?!?/br> 原本也不算多胖,但現在確實瘦了,抱在懷里,沒太多分量。 孟硯青悶在他胸膛上:“還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