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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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硯青見此,自然豁出去錢上,許諾了一個豐厚的租金,果然,那寧經理馬上眼睛亮了,表示愿意出讓出來。 孟硯青當即和那寧經理簽訂了長期合同,把那塊空地和柜臺一起租賃,加了價碼,一口氣付了半年的錢。 寧經理自然高興得很,當即給孟硯青騰挪地方。 除了這個,孟硯青還提出,過年期間她要為紅蓮百貨招攬一批客人,希望寧經理給那些客人一個折扣,同時給她一些提成。 寧經理聽著疑惑,不過大家談了談,倒是認為可以成。 春節期間客流量增大的話,對他們大有好處,而他們本來就計劃著春節可以打折扣,所以對他們來說,如果孟硯青能額外招攬來客人,百貨大樓損失的無非是孟硯青的那點提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孟硯青便和寧經理討論了具體的返點問題,彼此還簽訂了簡單的合同。 大家合作愉快,寧經理辦事也痛快,很快把那塊空地騰挪出來。 這空地一騰挪出來,胡金鳳看著也覺得不錯,這樣子他們的柜臺旁就有了一些空閑地,頓時開闊多了。 胡金鳳笑著說:“我們在這里擺個木桌,柜臺就變大了?!?/br> 孟硯青卻笑著說:“不,不擺木桌當柜臺,其實我們的黃金首飾就那么些,犯不著太大的排場,我想在這里擺簡易長沙發,再擺一個小茶幾,到時候客人來了,可以在這里喝茶吃瓜子?!?/br> ??? 胡金鳳:“還得供他們喝茶吃瓜子?” 孟硯青:“那當然了,你想,我們是想從廟會拉人過來,逛了一天廟會的人他能不累嗎?來這里站著繼續聽咱們和他們說金子,他們能聽下去嗎?好歹歇歇腳,喝口熱水,這樣才有心情聽咱們講,對不對?” 胡金鳳一想也是:“對對對,有道理!我這觀念還是不行!” 說白了,百貨商場里就沒想著讓顧客坐一坐,畢竟服務員才是大爺,顧客都得拿票求著要買貨,市場突然變了,觀念跟不上,腦子里也沒有服務顧客那根弦。 當下說干就干,孟硯青以最快的速度買了一條長沙發,都是現成的,好的,不過就是價格貴一些,至于茶幾倒是好說,這個隨便拿張桌子就行了,關鍵是要鋪上好看的桌布來提升檔次。 于是大家伙好一番忙活,把這客戶休息區給弄差不多后,自己一看,亮堂又舒服,絕對賓至如歸,這才松了口氣。 她們這么忙活的時候,旁邊柜臺的服務員看著都皺眉。 “她們這是在唱哪一出?” “我還盼著有個座位好好坐著呢,咱們自己還沒坐,他們倒是給上門買東西的準備沙發了……” 兩個服務員打著毛衣,納悶地看,腦子怎么都轉不過來這個彎來。 這些話,孟硯青自然聽到了,只是不理會罷了。 時代就是這樣,有人已經認清局勢適應新的環境,而有人還在抱著老一套。 放心好了,早晚拍死在沙灘上! * 周六是孟硯青和陸玉芙見面的日子,頭一晚陸亭笈就住在孟硯青這里,他特意打電話約了出租車,這樣第二天正好過去。 誰知道早上起來后,天卻不好,烏云凝聚,冷風呼嘯的,眼看就是要下雪的樣子。 陸亭笈看著這情景,也是無奈:“昨晚天氣預報也沒說有雪?!?/br> 孟硯青卻道:“要下就趕緊下,可別耽誤后面的廟會,我這里還惦記著呢?!?/br> 她都已經不布下局了,就等著事情能成,如果這雪一口氣下多少天,把好好的文化廟會給毀了,最懊惱的未必就是那羅戰松,興許是自己。 陸亭笈:“不會,哪至于,今天下了過幾天就不下了吧?!?/br> 這么說著,兩個人準備洗漱,這大冷天,家里也是冷鍋冷灶的,孟硯青負責燒熱水續煤球,陸亭笈跑出去買豆漿油條包子什么的當早餐。 等陸亭笈回來,孟硯青已經忙完了,兩個人差不多吃過,孟硯青便開始收拾自己。 她知道陸玉芙必然和她較著勁,所以有心別別風頭,自然要好好打扮。 倒是也不用花太濃的妝容,就薄施粉黛就是了,一個淡妝,戴上之前寶瑞珠寶那里贏來的貓兒眼耳墜,又把頭發稍微打理過,最后穿上羊絨大衣,搭配香港買的國際大牌圍巾,提上一個精致玲瓏的包。 她照著鏡子,對于如今的自己頗為滿意,便是走在時尚的香港街頭,依然是時髦得很。 這么想著,恰好看到陸亭笈正打電話問起出租車。 他剛才跑出去買早餐,外面風雪大,看著耳朵都紅了,不知道為什么到現在還是紅的。 她便招手,示意兒子過來。 陸亭笈納悶:“怎么了?” 孟硯青:“來來來?!?/br> 陸亭笈只好起身,過去。 孟硯青卻直接從旁邊雪花膏來用指尖鏟出一塊,之后直接抹陸亭笈臉上。 陸亭笈只覺臉上涼涼香香的,也是一愣。 之后他皺眉:“干嘛?” 孟硯青看著他那嫌棄的樣子,道:“你看你,耳朵都紅了,外面刮風下雪的,回頭別凍了耳朵皴了臉,講究點,好歹也抹個雪花膏!” 陸亭笈顯然不太情愿,很勉強地道:“好吧……” 說著,自己用手把那雪花膏搓勻了,不過顯然他還是覺得怪怪的,一臉在忍耐的樣子。 孟硯青便覺得好笑,心想這兒子真是純種的糙! 她隨手將旁邊一盒沒開封的雪花膏遞給他:“拿著,以后都得抹,這個男女老幼都能用,而且沒什么味道,你不用擔心太香?!?/br> 陸亭笈只好道:“好吧?!?/br> 孟硯青打扮差不多了,看看時候還早,便先進屋學習了。 陸亭笈也湊過去,好奇地看孟硯青的那些設計稿,這么看著,他便想起謝閱的那些稿子:“他畫得真有那么好嗎?” 總覺得那謝閱得意得很。 孟硯青:“也沒有,但難得有興趣,可以好好培養?!?/br> 陸亭笈不太服氣:“我也有興趣??!” 孟硯青淡看了一眼:“你有興趣的話,未必要做珠寶設計,回頭我去云南,可以帶著你,多開開眼界歷練就是了?!?/br> 陸亭笈:“是嗎?去云南,好??!” 孟硯青又道:“當然了,如果謝閱有興趣,也可以一起去?!?/br> 陸亭笈馬上耷拉下臉:“還是不要了,帶他干嘛……” 孟硯青便笑了:“好好看書,等會出租車來了,我們就出門了?!?/br> * 陸玉芙和秦紹生坐著車,一路趕到了約定的飯店,那飯店位于北海旁。 遠遠看過去,因為過年的緣故,北海各處古色古香建筑已經掛上了紅燈籠,風雪飄揚間,有細小而光亮的顆粒發出剔透的光,那細小顆粒打在紅燈籠上,紅燈籠搖曳在紅墻黃瓦之間,有一種北平城特有的冷艷感。 車子停穩當后,秦紹生就要開門下車,陸玉芙去道:“慢著,咱們等一等?!?/br> 秦紹生:“怎么了?” 陸玉芙笑了笑,道:“這個女人心眼兒多得很,我總得給她一個下馬威?!?/br> 秦紹生疑惑:“下馬威?” 陸玉芙:“是的?!?/br> 她笑著道:“我估計那個狐貍精馬上就要到了,就讓他們先過去,讓他們等我們一會兒,我們要把架子端起來。憑什么讓咱們早早過去等他們?” 秦紹生挑了挑眉,疑惑地道:“可是這么冷的天,咱們坐在車上等,這樣也很冷呀,你確定?” 陸玉芙:“那又怎么了,咱們穿得暖和呀,反正讓他們等一等!讓那女人等得心急,等得忐忑,然后我們就突然出現,給她一個措手不及,我再端著架子,問她幾個問題,想辦法把她的底細給摸清楚!” 秦紹生無奈:“好吧?!?/br> 兩個人這么說著,就見不遠處的風雪中,隱隱看到一輛出租車停下來。 陸玉芙:“看,他們到了,這一定是他們了吧?” 說著這話,車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赫然正是陸亭笈,自己親侄子,陸玉芙一眼就認出來了,另一個卻是位穿著羊絨大衣的時髦姑娘。 陸玉芙趕緊拿了紙巾擦了擦已經有些模糊的車窗玻璃,盯著那邊看:“她可真會打扮,那大衣是香港的吧,還真時髦,做工好,貴著呢,這估計是大哥給她買的!還有,她耳朵上戴的什么,還有那圍巾,貴著呢!” 她突然想起來了:“這是大哥給她買的吧!都是大哥買的!” 這么看著時,就見陸亭笈和那姑娘并肩走著,兩個人說著話,看上去頗為親近的樣子。 陸玉芙便越發皺眉,就這么隔著車窗玻璃看著:“這一看就不是一個安分的!” 秦紹生無奈地看著,沒有吭聲。 這時候就見一陣狂風刮過,吹起那姑娘的大衣,衣擺翩翩而動。 而旁邊的陸亭笈連忙伸出胳膊,以一種護著的姿勢給那姑娘擋風。 陸玉芙大皺眉,眼睛瞪大了。 之后,她便看到,陸亭笈還伸出胳膊來,胳膊半攬著那姑娘的肩膀,仿佛怕她被風吹壞了一樣! 陸玉芙這下子是真的惱了! 她咬牙:“你看看,你看看,這像什么話?” 秦紹生看著窗外,也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道:“可見他們感情很好?!?/br> 陸玉芙冷哼一聲:“亭笈還是個孩子呢,結果對這個女人這么好!這個女人真不像樣!她還挺年輕吧,也就比亭笈大幾歲,年輕繼母和繼子這么親近,傳出去像什么話?” 秦紹生嘆了聲:“你瞎想什么呢?這種話能亂說嗎?” 陸玉芙卻是冷哼一聲:“我看這女人能把他們父子兩個全都拿捏住,手段高明得很!現在,先讓他們進去,咱們就在這里等二十分鐘,抻一抻他們咱們再進去?!?/br> 秦紹生:“你冷嗎?我有點冷?!?/br> 陸玉芙吸了吸鼻子,裹緊了大衣:“我不冷?!?/br> 秦紹生:“好吧?!?/br> * 孟硯青母子先點了餐,這飯店有老式茶湯,于是便來了一份。 孟硯青笑著說:“外面天實在是冷,正好先喝口熱茶湯暖暖腸胃?!?/br> 陸亭笈其實往常并不愛喝這個,不過今天確實冷,也想跟著喝點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