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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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想坑硯青吧,想利用硯青!” “他竟然還想挑撥硯青和慧姐的關系呢!” 幾個舍友顯然不太看得起羅戰松,唯獨那素蕊,從旁訕訕地說:“我覺得也沒有吧,他也不是那個意思?!?/br> 她這一說,大家都對視一眼,不說話了。 孟硯青見此,明白這素蕊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不過也就隨她,反正其它人是不會聽羅戰松擺布了,她倒是可以放心了,羅戰松別想像書里那樣舒舒服服了。 這天,孟硯青抽空找到了王德貴,去的時候提了一盒子點心,感謝他當時幫自己進了首都飯店。 王德貴看到東西笑得合不攏嘴:“我當時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有出息,這個錯不了!果然,你現在可是出大風頭了,我都聽說了,你要轉正了,以后就是接待外賓的人了!” 孟硯青笑著和他說了幾句,便聊起來房子的問題,表示她有親戚想自己買一處房子:“也不要太貴,最好是四千以內吧?!?/br> 王德貴聽了,具體問了問那親戚的要求,最后道:“其實我有個朋友,他正好要賣他家房子,自家房子,也是政策落實后還的,有土地證,還新辦了房產證,什么都是齊全的,不過他那房子不大,我覺得賣得價格也不便宜,要五千三,回頭有功夫,你帶你親戚過去看看吧,覺得合適,再慢慢談價格?!?/br> 孟硯青便詳細問了問,聽著位置不錯,距離首都飯店也就走路十幾分鐘,獨門獨戶的。 她便商量著想去看看,王德貴一聽:“行,現在就過去瞧瞧吧,他現在這會兒肯定在家?!?/br> 事不宜遲,孟硯青便跟著王德貴過去,那房子就在首都飯店往北一點的胡同里,是東西走向的死胡同,叫敦厚里,方磚地面,看上去有些年月了。 王德貴道:“這條胡同也就七八戶院子吧,以前這是屬鑲白旗的,京漢鐵路同人會還有三井洋行都在這一塊,現在早沒了,前些年這地方被政府收了,現在又還回來了,不過每家不一樣,各家有各家情況?!?/br> 說著,他帶了她往里走,槐樹底下,這胡同里有幾個小孩子正摔三角彈玻璃球,一個個都玩得臉蛋通紅。 孩子看到他們過來,好奇地打量,無邪天真的模樣。 孟硯青跟著王德貴進了那院子,卻見那院子不大,種了兩棵樹,一棵梨樹,一顆蘋果樹。 房子修建得倒是規整,磨磚對縫的老建筑工藝,整個墻面光滑平整,嚴絲合縫,看得出修建這宅子的是講究人。 這時候,主人出來了,六十多歲了,穿著中山裝,戴著眼鏡,從氣質看,倒像是一個當官的。 他看到孟硯青后,過來打了招呼,便請她進去看看。 北屋有三間房,兩明一暗,明暗之間用了精致的花玻璃隔扇,正房竟然鋪設著木地板,衛生間用了花磚鋪地 最讓孟硯青想不到的是,正房的裝修竟然是金絲楠木,看樣子并不是原配,是后來裝修的,這就罕見了,太過奢侈。 王德貴:“這房子可是講究得很?!?/br> 孟硯青這么看了一遭,心里已經有了定數,道:“這房子原本是大四合院的一個小跨院吧?” 她這一說,那中山裝便怔了下,之后看向王德貴。 王德貴:“這,這我可不知道……” 他確實沒提這一茬。 孟硯青道:“按照老北京四合院的規矩,內院一般種海棠種石榴,外院種棗樹,這里種了梨樹和蘋果,這是老四合院很少見的,所以這必然是跨院了?!?/br> 中山裝聽這話:“說得是,瞧你是個懂行的,這里確實是跨院?!?/br> 孟硯青又看了看,道:“既然種了,那不可能只種一棵,是不是之前運動時候被砍了兩棵,那砍的應該是杏樹和海棠吧?” 至此,中山裝便笑了:“是,你說得一點沒差,確實這里原本種著四棵樹,運動時候砍了兩棵,現在只剩下梨樹蘋果了,我自己住這里,覺得這梨樹不好,想干脆也砍了,不過卻舍不得?!?/br> 孟硯青:“這房子建造規矩,用料也講究,只是可惜了,到底是一處跨院,這格局不如正經院子,從風水上說,到底心里存著幾分疙瘩?!?/br> 中山裝無奈:“這不是價格也便宜嗎?” 孟硯青頷首:“說得也是,我回頭和我親戚談談,再考慮考慮吧?!?/br> 中山裝點頭:“行,這不是小買賣,回頭讓你親戚也過來看看?!?/br> 一時告別了王德貴和那主家,孟硯青趕回去首都飯店。 其實這房子她倒是中意得很,雖然是跨院,但沒什么大毛病,建造也講究,回頭自己好好收拾,也算是一處好住所。 至于錢嘛,她很快就要有著落了。 這父子倆無論誰輸誰贏,陸亭笈無論會不會暴露,反正他們都會把那筆錢給她的。 只是—— 孟硯青輕嘆了一聲。 其實面對陸緒章,她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可是陸緒章看到她,估計得受很大的沖擊了。 * 回來后,她原本想著過去找兒子,誰知道卻恰好見到法國人prosith過來,對方看到她,倒是熱情得很。 她心里一動,只覺得這事真是巧了,當下和prosith聊了聊,干脆約著共進午餐。 她現在急需錢,雖然當模特掙不到太多錢,但好歹比沒有強,再說這prosith估計要在大陸待一兩年,這對她來說是一個長期進項。 吃飯時候,孟硯青多少感覺到了,這prosith對自己有些想法,但又不是很強烈的想法,偏向于可有可無的好感。 其實這位prosith還年輕,才二十四歲,英俊又有才華的法國小伙子,浪漫又藝術,孟硯青暫時沒什么處對象的想法,反正當朋友和伙伴隨意交往著就是了。 整個午餐非常愉快,孟硯青給prosith介紹了老北京的胡同習俗以及傳說,聽得prosith非常興奮,這些他都打算好好拍攝,他希望向西方人反應真實而鮮活的中國,想留下時代的痕跡。 這么說了半晌,prosith提起自己沒有合適的中文名,孟硯青還給他取了一個中文名“彭雷”。 孟硯青:“這個名字和你的意大利姓名發音多少有共通之處,同時也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名字?!?/br> prosith聽孟硯青解釋了“雷”的意思后,倒是喜歡得很,他決定明天開始他就叫彭雷了。 吃過飯后,兩個人便約好了,明天她不用上班,恰好過去給彭雷當模特,先去頤和園拍照。 孟硯青頷首,又問起衣著問題,彭雷道:“你隨意,穿你日常會穿的,我不會對你的衣著指手畫腳,因為你自己挑選的才是正宗中國氣息?!?/br> 孟硯青便都懂了,當下又和彭雷商量了一些細節,便匆忙回去參加培訓了。 吃過午飯后,她過去新街口,想找兒子,誰知道沒找到,反而遇到了寧碧梧。 寧碧梧跑過來和她說了一番話:“小姨,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陸亭笈,我都給你打探著呢,他爸回國了,他跟著他爸過去他爺爺家了,去了東交民巷,我估摸著他們得明天回來吧。你有什么要說的,告訴我,我幫你傳話,或者你留個紙條也行!” 說著,她很體貼地拿出來紙和筆。 孟硯青沒想到寧碧梧這么細致體貼懂事。 這么好的小姑娘,她兒子竟然天天對人家惡聲惡氣的? 陸緒章自己不是很招女人喜歡嗎,他怎么不教教兒子? 這父子兩個勻一勻就好了。 孟硯青寫好了后,到底是先回去首都飯店了。 趁著姑娘們都出去了,她自己在宿舍都是清凈,趁機拿出課本來學習。 她最近抽空就看書,現在數學已經看完一本了,物理也看了半本,化學都是沒太多要看的,原理都還記得,只是需要背,反正抽空多背背就是了。 以她眼下這個速度,估計考兩年考到年齡限制了也考不上,所以她還是得盡快改變現狀才是。 葉鳴弦在數理化方面是非常有天分的人,他那個位置,自然也有很多外人不能有的資源,他說幫自己找一些教輔資料,希望能有所助益吧。 當然了,前提是自己先把高中幾本數理化都通讀一遍,心里多少有個數,不然再好的教輔也沒法把知識點硬塞到自己腦子里。 天冷了,宿舍里便顯得格外安靜,她披著外套,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就這么潛心讀書。 誰知道正讀著,卻聽到外面有人喊:“孟硯青在嗎,孟硯青是哪個!” 眾人全都看過去,卻見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服務員,年紀四十多歲。 孟硯青便道:“我是孟硯青,找我有什么事?” 對方道:“你過來下,有客人要見你?!?/br> 孟硯青有些疑惑,便也跟著那女服務員往外走。 一眾服務員見此,多少納悶,打量著這一幕,低聲嘀咕起來。 孟硯青跟著女服務員下了樓,那女服務員才道:“有人要問你話,那可不是咱們惹得起的人,你去了后,人家問什么你就老實回答,知道了嗎?” 孟硯青點頭:“我知道?!?/br> 孟硯青被帶到了一處會客廳,走進去后,她便見到了—— 寧助理。 她知道,這是陸緒章的助理,跟著陸緒章三年了吧?她飄的時候看到過。 她淡淡地看著對方:“你好,我叫孟硯青,請問找我有什么事?” 寧助理聽此,沒說話,只是安靜地打量著孟硯青。 孟硯青見此,也就明白了,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不過是刻意讓人不安的手段罷了。 她便隨手拿起旁邊的橘子,剝開來,吃了一顆。 寧助理沒說話,就那么安靜地看著她。 他看到她將橘子剝開后,把橘子上面每一根絲絡都剝得很干凈,之后才輕咬了一口。 她的動作很慢,不疾不徐的。 這給寧助理一個錯覺,這個人在某些方面,在氣質上,實在像極了自己的頂頭上司。 他曾經看到陸緒章這樣剝橘子,幾乎是一樣的流程。 只不過他剝了卻不吃,就一瓣瓣整齊地碼放在那里。 寧助理在她吃到第三瓣橘子時,終于開口:“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嗎?” 孟硯青吃下那口橘子后,優雅地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唇,之后才抬起眼:“你可以繼續說了?!?/br> 寧助理打量著她,有些興味地看著孟硯青:“你還挺有意思的——” 他頓了頓,繼續道:“出乎我的預料?!?/br> 孟硯青神情淡淡的,沒搭話。 她等著寧助理往外吐話。 本來乍看到寧助理,她也想過是不是那天陸緒章認出自己了,但是現在看到寧助理這姿態,她就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但凡陸緒章有所懷疑,他一定會親自過來,斷斷不至于讓他的助理跑來。 這不是來她跟前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