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折一枝嫵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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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上街,瞧見一位姑娘和侍女,他們進了攝政王府。那人,我很是眼熟?!?/br> 裴寂那時雖小,可是后來找到母親和宮憶安之時也是聽她提過一嘴。 這位相爺從前是她的伴讀。 如今,蘇淮來問,怕是起了疑心了??墒菍m憶安身份特殊,不可如此就暴露于人前。 裴寂語氣平淡道:“王府今日是有人上街,是本王新收的妾室?!?/br> 蘇淮嗤笑道:“王爺妾室還真多。我要見她?!?/br> 裴寂蹙著眉道:“本王后宅之人,你要見?蘇相何時如此不守禮節了?” 蘇淮一寸不讓,“今日必須要見?!?/br> 裴寂暗暗頭疼,知曉這人也是個臭脾氣的,便道:“隱二,把人叫去母親院子?!?/br> “是?!?/br> 聽到回答,裴寂知曉隱二會辦穩妥,又朝蘇淮道:“蘇相不介意在本王母親院中相見吧?有長輩在也可免了許多閑話?!?/br> 蘇淮道:“自是不介意的。勞煩王爺帶路?!?/br> 裴寂無奈起身帶著他往皓鑭苑去。 宮憶安見到隱二之時她正準備撕下人皮面具,聽到隱二的稟報,又連忙住手。 “蘇相,要見我?” 隱二道:“王爺說您是他新收的妾室,待會姑娘可得記住了,名字屬下已然幫您想好了,就叫顧千雪。相爺想必是認出您了,可是又沒有確認,這才直接翻墻進了王府?!?/br> 宮憶安更覺詫異了,要知道她的這位伴讀那是從小就講規矩的‘規矩人’最是無趣了,如今竟然翻墻? 兩人來到皓鑭苑之時,裴母已然在花廳接待了蘇淮,裴寂也坐在一旁。 宮憶安進入花廳,福身見禮,“妾身見過裴夫人,見過王爺。不知叫妾身來所為何事兒?” 宮憶安不會武,想霎時改變聲音自是有些難的,不過當初在皇宮之時她為了女扮男裝從來都是壓低了聲音說話。如今恢復了正常聲線又過了許多年,想必蘇淮聽不出來。 裴寂抬了抬下巴點著蘇淮道:“這位是大晟相爺,他想要見見你?!?/br> 宮憶安恰到好處的露出些詫異,又驚又羞道:“妾身此生只愿服侍王爺!” 聞言裴寂嘴角抽了抽,“你的心本王是知曉的,蘇相就是見見,你可放心?!?/br> 蘇淮根本沒聽他們的對話,直接起身走向宮憶安。 宮憶安心頭暗暗驚訝,這小子竟然長這么高了?!明明當初自己雖然比他小兩歲,可是比他高的呀! 這壓迫感道真有了大晟第一權臣的味道了! 蘇淮慢悠悠的繞著宮憶安走了一圈,宮憶安是有些緊張的,可還是穩得住的,倒也沒漏怯。她耳后的那顆紅痣也被木云遮了去,不用手捻開是瞧不見的。 下一瞬,宮憶安僵在了原地,她的耳垂處盡是蘇淮的鼻息,他湊得及近,正是她有紅痣的那邊耳朵。 裴寂皺著眉道:“相爺還請自......” “母親!咦!兄長也在,你們這......是在干嗎?!”裴菱這一進屋,打斷了蘇淮的探查。 宮憶安感受著遠去的鼻息,松了口氣。 蘇淮心里有了底,隨意的看向裴菱,是她? “這位小姐是?” 裴寂道:“本王meimei。菱兒,這位是相爺?!?/br> 裴菱也覺得大事不妙,這人不是瞧見過........... “小女見過相爺?!?/br> 蘇淮點點頭,朝裴夫人道:“裴夫人,我想與王爺單獨談談?!?/br> 裴夫人松了一口氣道:“那我帶著顧姨娘和菱兒也先下去了?!?/br> 蘇淮又道:“她們與我和王爺所談之事有關,她們可以留下。至于我們所談之事,王爺要不要告訴您,全憑王爺做主?!?/br> 裴寂:.................... 裴菱:................要死了要死了!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裴夫人只得先離開。 蘇淮朝著宮憶安和裴菱道:“‘顧姨娘’,裴小姐,請坐?!?/br> 宮憶安聽到這聲‘顧姨娘’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裴菱一臉視死如歸的坐了下去,那劇烈跳動心跳聲已然引起了裴寂的主意。 蘇淮似笑非笑的瞧著三人,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茶。 “聽聞王爺一直再找什么人?” 第61章 讓他碎尸萬段! 裴寂眼底里深如無底之淵,那聲音冷了幾分,“蘇相的手竟伸得這么長?” 蘇淮云淡風輕道:“王爺不必急怒,只是我屬下偶然見過王爺的人拿著畫像尋人。 那畫像上之人,恰巧我見過三次。一次是在和王爺喝酒之時,一次是她殺完人之時。 還有一次...........” 裴菱冷汗已然偷偷摸摸冒了出來。 裴寂又問道:“還有一次是在哪兒?” 蘇淮放下茶盞,猝不及防的伸手朝宮憶安的耳后捻了一下。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他又收回了手。 接著他笑出了聲,道:“這位‘顧姨娘’,其實姓宮?名憶安?” 裴寂神態自若,道:“相爺莫不是糊涂了吧?” 蘇淮道:“你說實話,我便告訴你那人的下落?!?/br> 在宮憶安愕然的目光中,裴寂毫不遲疑道:“是?!?/br> 宮憶安一摔杯子,指著裴寂大罵道:“你這個叛徒!你....... ” 裴寂一閃身躲開了摔碎了杯盞,滿臉尷尬的堆著笑,“憶安姐,您先冷靜冷靜。我總要拉攏他的,這不是那什么.......” 宮憶安被人皮面具遮著瞧,眾人瞧不見她那氣得漲紅的臉色,只是她氣得大口喘著氣,那身子起起伏伏的。 聞言,蘇淮笑了,笑得那是風采卓約! “宮憶安,你從小就不長記性。這人三歲就能把人騙得團團轉,你可是忘了? 只不過,我沒想過,你竟是個姑娘?!?/br> 宮憶安朝他翻了個白眼,道:“你閉嘴吧!” 裴寂盯著蘇淮,道:“該你說了。如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今日別想離開攝政王府?!?/br> 蘇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情大好,自是不介意他的態度。 “這事兒,就需要王爺自己去問問您的meimei了?!?/br> 裴寂蹙著眉看向裴菱。 裴菱眼眸一閉,不敢看他。 蘇淮又道:“這第三回 便是在梵樓,您的meimei給您身邊的那位隱衛,端茶倒水,瞧著好不恭敬。 那眼神里,竟然還有畏懼。王爺可仔細想想為什么?” 裴寂自然知曉其中的問題,要說十隱衛可不是什么上下級關系,他們誰也不服誰,日日都想著能改代號呢。 裴菱睜開眼睛死死的瞪著蘇淮,怒罵道:“你嘴真碎?。?!” 蘇淮聳聳肩,站起身撫了撫衣袍。 “想必王爺還有家事兒要處理,我就先走了。宮憶安,咱們走吧,王爺想必事兒還挺多的?!?/br> 宮憶安冷聲道:“誰跟你我們!哪門子我.......” 話沒說完便被蘇淮一把拉走了! 如今這花廳只剩下裴寂和裴菱兩兄妹了。 裴菱感受著身旁縈繞著的冷肅氣息,訕笑道:“哥哥,您可不能聽他胡吣一通??!meimei我..........” 裴寂神色如常,道:“你怕她?!?/br> 裴菱解釋道:“我是攝政王府的小姐!我怎么會怕一個.......” 裴寂道:“裴菱,說實話?!?/br> 那聲音竟帶了絲顫抖。 裴菱愣住了,她忽而瞧見了兄長眼眸里藏著的那一絲脆弱。 她用力的閉了閉眼冷靜了下來,道:“我不能說。說了我們家全都得死?!?/br> 裴寂追問道:“為何?她說的?” 裴菱道:“是?!?/br> 裴寂笑得很是無奈,道:“那你說說你的身份,不要提她。能說嗎?” 裴菱嘆了口氣道:“我來自地藏宮?!?/br> 裴寂眸色霎時淡漠如冰,“嗯?” 裴菱道:“我是不是你meimei這事兒的真假只有母親知曉,我所說的被一個漂亮女人帶走,是真的。 那人是地藏宮蕭長老?!?/br> 裴寂道:“那你為何會進了王府,和他們可還有聯絡?” 裴菱道:“最后一次聯絡是和母親上香那日,他們給我送來了無活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