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3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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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前偏僻處,周圍沒什么人,她捻起一根銀針,飛向青北衣衫下露出的頸部皮膚。 “嗡!” 拐杖輕輕一抬,將那根銀針彈射到石壁上,又可憐兮兮的落在地上。 陸惜月眸色一怔,還沒反應過來,青北猶如一道風般襲來,身影快的幾乎看不清。 那雙藏在長袍里,修長漂亮的手指,驟然扼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上提,后背重重的砸在了墻壁上。 陸惜月悶哼一聲,頸上巨大的力道掐的她喘不過氣,不多時,便漲紅了一張臉。 “小丫頭,想偷襲我,你還得再練十年?!彼捯衾飵еσ?,一雙眼睛從地上的銀針轉移到她臉上,滿是猙獰之意,“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我不介意再這里先折斷你的四肢?!?/br> 衛主的意思,只要她活著就行。 使者說她怎么也殺不了陸惜月,依他來看,不過是實力不濟。 他活了八十年,還未曾見過青鳥衛想殺殺不了的人。 陸惜月大口的喘著氣,可脖子上那只手越發用力,極度缺氧之下,頭昏腦漲的感覺瞬間侵襲而來。 “怎么,這銀針里藏了毒,想用這個殺我?” “是啊?!彼龔难揽p里擠出兩個字,艱難道:“不過,你不會,不會以為我就只用了這一根吧?!?/br> 青北半瞇起眸子,手腕上忽然一疼。 一根銀針重重的扎了下去,沒有用任何技巧,直接抹入血rou,甚至已經擦過手腕上的骨頭。 他眉頭輕蹙,下意識將人松開。 陸惜月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著被掐出五指痕跡的喉嚨猛烈的咳嗽著。 沒等她緩過神,頭皮上忽然疼的發麻,青北抓住她的頭發,聲音森然的可怕:“我活了八十年,吃過的藥無數,受衛主封賞,對藥物的抗早就高于常人,小丫頭,你這點兒玩意,對我無用?!?/br> 他眼神陰狠,神色清明,果然沒有任何被迷藥影響的跡象。 陸惜月只想罵人。 看來都是那長生不老藥的功勞。 “那你……”她深吸口氣,后面的話聲小到幾乎聽不見。 青北沒了耐心,反手將她往墻上砸去,可還未等他下好手,眼下忽然閃過一道銀光。 一把銀針,約莫有四五十根,毫不留情的扎在他手臂上,一瞬間,袖口被染上嫣紅的顏色,鮮血淋漓。 “呃!” 他悶哼一聲,這次的疼痛比上次強了數倍。 陸惜月趁此機會脫手而落,一腳揣在了愣神的青北胸口。 “賤,賤……” 青北被她一腳踹的踉蹌,舉起拐杖想要動手,藥勁陡然上來,他只覺得眼前一花,伸手去撐墻壁。 陸惜月拍了拍手,又給了他一腳,“一根銀針你能扛下,四五十根,扛不住了吧?!?/br> 她摸了摸腦袋,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媽的,差點兒被這狗東西薅成禿子! 青北想說什么,甩了甩腦袋,眼前一黑,徑直倒了下去。 陸惜月警惕看了看四周,眼下還沒人,不過依照這里白日巡邏隊的頻繁,估計不出多久,就會來人。 時不待人,她立刻把青北往里面拖了拖。 她選在這里動手,正是因為旁邊是一個死角,還不得光,哪怕離近了看,都察覺不到什么異常,是個好地方。 把人拖進去之后,她直接把青北的面具掀開。 與她想象的不同,面具下的一張臉并不是多么可怕,也不是多俊郎的一個人,十分清秀,且白皙異常,只看容貌,壓根不像是剛剛掐著她脖子,神色狠辣威脅她的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剛剛說他活了八十年,這張臉竟還是這么年輕,連手也是,一點兒看不出老態,難怪這些人甘愿為了藥放棄人性,喝食同類的血rou。 “老東西?!彼?,毫不留情抽了她兩巴掌,才算解氣。 將青北手腕上的銀針拔了下來,里面的藥已經差不多沒了,銀針還可以重復利用,誰知道待會兒還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第444章 開掛的人生 說來也怪,服用過藥物的身體十分年輕健康,這老東西還要拄著拐杖,要不是他這雙手和聲音,乍一看,還真和八十歲沒什么差別。 收拾好銀針,她找出臨走時藏在身上的蠱盅,掰開青北的嘴,直接讓連蟲帶草葉子倒了下去。 青北顯然被傷嗆到了,低聲咳嗽起來。 耳邊傳來腳步聲,她立刻捂住了青北的嘴巴,好在沒引起什么動靜,等人走了,她才松手。 一堆枯草葉子被他吞了下去,陸惜月又在他身上找到了之前丟在他身上的蠱蟲,放回到蠱盅里。 她找出來了迷藥的解藥,在他鼻息下轉了轉,很快,他睜開了眼睛。 陸惜月將面具遞給他,沉聲道:“待會兒是誰要見我?!?/br> 青北眼里有一絲掙扎,但也只是片刻,瞳孔里的混沌清空,取而代之的是與先前無異的沉然。 “是衛主,和使者?!?/br> “這個使者是誰?”陸惜月心有不解,猜測道:“姚心語?” 青北搖頭:“使者的身份,只有衛主知道?!?/br> 她又問:“他們見我做什么?” “衛主和使者想知道,有關于異界的事?!?/br> ?。?! 陸惜月呼吸一窒,縱然之前有所預料,眼下親耳聽到,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br> 陸惜月沉默許久,顯然,青北這個長老與那個什么使者相比,知道的太少了,現在應該是問不出別的什么了。 至于那個使者,她有預感,必定是姚心語無疑。 連蕭云珩都不知道,興許他懷疑過,但是他絕想不到自己的來歷,畢竟這太匪夷所思,偏偏就讓這個什么使者知道了。 除了這個世界被光環籠罩的女主,還有誰有這個實力。 她正色道:“待會兒,無論出現什么狀況,你都要保護我,明白么?!?/br> 青北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明白?!?/br> “帶路吧,沒有我的提醒,不要露出任何端倪?!?/br> “是?!?/br> 青北重新戴上面具,手里撐著拐杖,仿佛還是之前那個青鳥衛的北長老。 陸惜月給他服用的蠱蟲,是她用自己的血喂養出來的,效果和衛寧手里之前,能令人聽話的藥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蠱蟲在人的肚子里多少天,他就會聽從自己多少日。 這種蟲子不需要母子蠱,吸食誰的血,就會聽誰的話。 雖然很反人類,陸惜月也曾一度懷疑過這玩意兒的效果,如今看來,是她狹隘了。 豐前輩的這些蠱蟲,據說是從苗疆圣殿里偷出來的,許多品種在當時都快絕跡,他還因此被通緝過二十年,豐前輩幾十年如一日的帶在身上,精心照顧著,繁衍出了不少,這才慷慨送給了她一些。 在京城時,她都沒怎么去照看過,每日喂養都是交給鏡一去做,本以為派不上用場,沒想到來了這兒,沒閑下來。 七拐八拐之后,陸惜月手里記路的銀針都磨的沒剩多長。 兩人到了一處石門前,青年在門口扣了三下,很快,里面的人讓她們進去。 一踏進石門,周遭的明亮程度讓她忍不住閉上眼。 四周擺滿了蠟燭,一排一排,將整個房間照的透亮。 她忍不住皺眉。 擺這么多蠟燭,就不怕窒息而死么。 偏偏這房間的設計過于不合理,明明沒有一點兒通風的地方,空氣卻很充足。 房間里有兩個人,一個容貌俊秀的青年,躺在石塌上,一張臉比青北還白,白的嚇人,眼睛赤紅。 遠遠看上去,像吸血鬼。 想必這人就是青鳥衛主,活了三百多年的老妖精。 這臉還有這雙眼睛,儼然就是那藥吃多了,留下的后遺癥。那藥怎么說都是同類的血,就這么服用了三百多年,同類血液制造出的藥,不變異才怪呢。 當初他以齊國國師的身份去大夏的時候,倒不是這幅面孔。 陸惜月沒怎么糾結,他是青鳥衛主,想變幻下容貌,還不是易如反掌。 至于另外一個人,端坐在青鳥衛主的不遠處,燭火將她的臉映成了晚霞的顏色,正是她猜測的姚心語。 她心道果然。 真不愧是女主,這青鳥衛的使者如果不是她,她興許會失望呢。 幾人面面相覷,一瞬間,誰也沒有說話。 靜默了許久,還是躺在石榻上的青鳥衛主先開的口:“都愣著干什么,陸姑娘,坐吧?!?/br> 陸惜月也不客氣,尋了個就近的位置一坐。 姚心語面色微變,終于忍不住開口:“你早就知道了?!?/br> 又是因為那個預知未來的能力么。 “不能說早吧,之前一直有猜測,見到你,就確定了?!?/br> 姚心語抿了抿唇,神色復雜:“你不怕,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