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3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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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大臣們各回各家的路上心頭升起明悟。 其實咱們陛下也沒有那么多人選可以糾結了,能坐儲君之位的,必得是有賢良方正,心懷寬廣之人。 三皇子與其母妃設計假孕,肯定是不成的。 七皇子,估計壓根就沒進入過陛下考慮的范圍之內。 可不就只剩下一位五皇子了。 隨著立封儲君的旨意傳了下去,隨之而來的,還有三皇子與七皇子封王的消息。 七皇子府上的旨意是最先送到的。 內侍高亢的嗓音幾乎要穿透廳堂內的墻壁,“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七子姬津瑜睿質夙成,穎才具備,茲特封爾為端王……欽此?!?/br> 姬津瑜額頭貼在手背上,聽到這話不由扯了扯嘴角。 睿質夙成,穎才具備,這說的是他么,端王,是端方的意思么? 這個封號,看來父皇是想讓他老實些。 “兒臣謝父皇?!彼Ь唇舆^圣旨。 內侍笑道:“奴才在此恭喜端王殿下了?!?/br> “公公客氣?!?/br> “茲特封爾為逸王……欽此?!?/br> 轟?。。?! 姬無痕腦子里只剩驚雷一道道劈過,震的他渾身沉重,眼光迷亂。 逸王,是讓他守好放下安逸舒適的日子,不準胡亂生事的意思嗎?老五封了太子,老七封了端王,到了他這兒,連封號都是警告。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縱然已經說服自己逐漸接受從一個受皇帝寵信的皇子落魄到如今境地,姬無痕心里無法接受這道旨意。 逸王,偏偏選了這個字做封號。 眼看著眼前的青年神色怔松,久久沒有反應,內侍忍不住出聲提醒:“逸王殿下,接旨吧?!?/br> 姬無痕這才反應過來,渾渾噩噩接下了圣旨。 待宣紙的內侍被侍衛護送著離開,姬無痕立刻打開了手中明黃的圣旨,冷厲的目光盯著那個“逸”字,許久之后,揚起手將圣旨摔在了桌子上。 “殿下!” 侍衛驚了,摔圣旨可是對陛下的大不敬。 他忙上前將圣旨收好,給了同伴一個眼神,另一名侍衛會意,當即將圍在外頭的下人遣退。 “為什么,為什么到頭來會變成這樣,為什么會是這個結局???”姬無痕跌坐在椅子上,強烈的不甘席卷而來,溫和俊美的臉上浮出幾分被侵襲的猙獰神色,低頭望著地面,黑洞洞的眸子覆上了一層戾氣寒潮。 十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他很清楚眼下不是該怨天尤人的時候,可那一個“逸”字生生將他抱走的期望打了個稀碎。 他甚至不明白,父皇為何在這個時候立儲。 不甘歸不甘,他腦海中尚存一絲理智。 立儲又如何,登上了皇位又如何。 只有生死才能定輸贏。 早在被禁于府里的那一天,他便想通了。 “殿下,如今還不到最后,您不必……”侍衛有些擔憂,話音未說完,卻被他打副本。 “本王知道?!奔o痕眉眼輕抬,怒色占據了整個瞳孔。 他還沒死,就代表他還沒輸。 他望著虛空,面上浮出一抹冷然的笑。 侍衛皺眉,覺得他這樣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方才他說,祭天大典設在什么時候?”姬無痕抬頭問侍衛。 侍衛回想了一下,道:“半個月之后?!?/br> “倒是不著急啊,這樣也好?!?/br> 他慢悠悠坐直了身子,淡色的唇微微抿起,勾勒出意味深長的弧度。 既然父皇這么著急立儲,他這么干等著似乎抬沒意思了。 儲君之位讓也就讓了,不過那個位置,只能是他的。 宮里,姚心語很快從瑯笙口中聽到了諸皇子封王,五皇子被冊立為儲君的消息。 第412章 她又不是變態 “這么快!” 饒是先前就已經預料到的事情,眼下就定側下來,姚心語還是不免吃驚。 瑯笙點頭:“是呀,不僅五皇子成了儲君,七皇子都封了端王,三皇子也封了逸王?!?/br> 姚心語眉梢輕揚。 惠帝給這二人的封號,似乎都別有深意。 她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輕笑了笑。 這個孩子,應該算是逸王世子吧,她如今已經和姬無痕和離,這孩子合該跟著母家的, 不過跟著誰都沒關系。 無論是太子還是逸王,都是她的絆腳石。 想得天下,就得把這些絆腳石給除了。 晨光耀眼是連上好的絲制床帳都遮掩不了的程度。 “醒了?!?/br> 青年立在窗邊,穿著潔白褻衣推開窗,眉眼處笑容燦爛,像只吃到了rou骨頭的大型犬。 蕭云珩的確吃到rou骨頭了。 屋子里還殘存著歡愛后的靡靡氣味,陸惜月從薄被里探出一個腦袋,半瞇著眼睛看向精氣神十足的青年,艱難開口:“什么時候了?!?/br> 她嗓子都是啞的。 蕭云珩端著杯溫水湊過去,笑道:“才出太陽,還是累的話喝杯水潤潤嗓子再睡?!?/br> 陸惜月掀動眼皮看他,連轉頭的力氣都懶得費,“起不來?!?/br> 每到這個時候,她都無比后悔。 后悔為什么會意志不堅,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一番鬧騰下來,最后累的爬不起來的只有自己。 從前天晚上到現在,倆人就沒出過房門。 連飯菜都是鏡一送到屋里的。 想到這段時間里,自己經歷了什么,陸惜月便覺得可怕。按照人類身體構造來講,他的體力實在是不符合常理,哪兒有人不眠不休的做這種事,最后還一點兒也不累的。 看著某人唇角蕩漾的笑,她就覺得不公平。 難道說,大反派的光環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 蕭云珩連哄帶騙的,裹在被子里的人就是不愿意動彈,他端著茶杯,已經感覺不到什么溫度。 “真不起來?” 陸惜月搖搖頭,話音有些氣鼓鼓的:“沒力氣?!?/br> 青年眸光閃動,沒在說什么,反而將茶盞里的溫水一飲而盡,而后在陸惜月顫動的目光下,低下頭扣著她的后腦勺,將茶水渡了過去。 干澀的嘴唇和嗓子終于得到了緩解,陸惜月又羞又臊,明顯察覺到某人變的危險的目光。 她往被子里縮了縮,十分警惕。 蕭云珩只覺得好笑,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又在額上落下一吻:“不鬧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收拾一下,待會兒你泡個澡再睡?!?/br> 陸惜月聞言驟然松口氣,點點下巴應了聲好。 男人很快出了屋子。 她安穩躺著,心里冒出幾分甜滋滋的意味。 累是真的累,但某人每次事后的服務還是很周到的。 很快,陸惜月泡了個溫水澡,由蕭云珩抱著擦干凈身上的水漬,又給放進了被窩里,等幫她收拾妥當了,他則又去洗了一遍冷水澡。 兩人在屋里膩歪了一天,將這兩日發生的事情梳理一遍后,擁著對方進入了夢鄉。 次日,陸惜月才醒,就聽人來報,書院出事兒了。 她與蕭云珩洗漱穿戴好趕到書院時,書院外頭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 一名婦人正跪在書院門口,哭的肝腸寸斷。她身后還有一群人忍著眼淚對著書院門口叫罵,嚷嚷。 剩下的,便是周遭趕過來看戲的,甚至還有位嬸子,端著早飯沒吃完的粥,邊看邊吃。 “可憐我女兒今年才十二歲啊,竟然被書院的先生鞭笞的體無完膚,身上沒一塊兒好rou啊,諸位大哥大嫂,你們快來評評理啊,難不成是達官貴人就能如此目無王法嗎?” 馬車在前門停留了一會兒,鏡一就趕著車到了后門。 陸惜月在來時路上已經聽說了緣由。 跪在門口的婦人姓崔,是個男人才去世沒多久的寡婦崔氏,她口中的女兒是書院的第一批學生,叫艷艷。 書院每七日放一回假,昨天正好是第二個假日。 艷艷從書院回到家,身上不知道哪兒來的被鞭笞的痕跡,從手臂,到后背,還有腿上,沒有一處好地方,崔氏愛女心切,立刻追問了這一身傷的緣由。 艷艷竟然說這一身傷是書院的先生打的,便去衙門告狀,可衙門以她沒有證據為由,駁了她呈上的狀紙,她這才帶著幾個親戚來撐腰鬧事,索要賠償。 下了馬車進書院,陸惜月詢問竇嬤嬤:“紀先生呢?”